“进来!”
“帮主,找我们来什么事?”老张。面色较黑,在兄弟中也有像食人鱼一样的外称,叫老黑,只因为这人不仅黑,身手什么那也不用说,都是风里来血里去的人,谁没有一技之长用来防身。
“没什么,就是来叙叙旧。来,为你们准备的。”从酒柜中拿出一红酒,82年的拉菲。倒在几个杯中,红色的,飘香肆意。
“帮主。这就是您的珍藏,我们怎么可以喝呢。”说话的人是鹿邑,这个小伙子个头不高,身子骨啊瘦骨如柴,像皮包骨一般。
“鹿邑你怎么这么瘦?是我初雪亏待了你吗?不应该啊,我对手下一向很好的,怎么是这个样呢,老张啊,兄弟们告诉我,你和鹿邑的关系很好像亲兄弟一般,你也不好好管管你兄弟,还是说老张你想死的时候拉个垫背的?”
“帮主,我的身体从小就这样,这跟老张没有任何关系,其实帮主你叫我们来为了什么事情,我知道,我做的,我是奸细,我出卖了初雪。”鹿邑的眼神很是镇定,我看得出鹿邑不是这样的人。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自己了断吧。咣当!”一把匕首丢在了鹿邑的脚边。
鹿邑看了看匕首,眼神突然变了,他不在是他了。他拾起匕首,慢慢地滑向自己的脖子,脖子上没有血流出,软软的跌倒在地,瞬间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这人就没有了,人在世,为何有轮回,既让我们出生,又让我们死去。你出生的时候,你哭着,周围的人笑着;在生命的尽头,你笑着,而周围的人在哭着。这就是所谓的人生。
“帮主,我,我,我不要死,我说我说,初雪的奸细不是鹿邑,奸细是童严,我是被逼的,我上有老下有小,请帮主原谅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帮主,帮主,求求你!”老张痛哭流涕,诉说着自己与童严的关系,面对生死早已把童严抖了出去。
“老张,先别说了,把这两杯就喝了吧,鹿邑死之前没喝的你也帮他喝了吧,别以后说是个饿死鬼。”双手举杯递到老张面前。
老张颤颤巍巍接过两杯酒,他很清楚喝完自己就已经在地狱了,而他只能在地狱。
“帮主,我,我……”看着酒,想着自己,自己鬼迷心窍地就这么做了奸细,就这么要死了。
“芍,帮他一把。”
“不。不。芍哥,不要。不要。咳。咳。”芍很快把两杯红酒给他灌了下去。
老张睁大双眼,口吐白沫,指着我还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可是红酒毒性很强,怎么会让他说一句话。
这根本就不是82年的拉菲,全是雪狼的功劳吧,雪狼没事干制作了和拉菲一摸一样的红酒,只是这是用毒药制成的,喝那么一小口就可以让你立刻死去。本想给鹿邑喝的,只是刚在那一刻我不想让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