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后,那人还没有走,安康也没有撵他走。他道:“郡王,别怪小的多嘴,您现在做什么有您的自由,谁也无权干涉。可是您也要考虑以后怎样给和大人一个过得去的交代哦。”他看安康有听进去便又说:“可能全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安康您性情真诚心地善良,绝非是干那些偷鸡摸狗歪门邪道的主儿。但您现在必须要意识到这样的局势,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安康只说:“咱们坐下说话吧。”
两人对面坐下他说:“你说的我都明白,这也正是我内心矛盾之处。”那人继续说:“我明白。虽然我们都不知道您和和大人之间有什么利益关系,但我们知道和致斋和大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哦,你要是使他高兴了,他也让你高兴;但你要使他不高兴了,他可能会让你更‘好看’的。所以您现在再不能迟疑了。”安康说:“是啊,永琪他们现在还住在这个院子里面,我就这样下去就如你所说的,到时候和大人是不会饶了我的,可是现在真要去动手,我可能会犯下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此人看安康还是不决,便起身要告辞:“小的不打扰了,您休息吧。”他急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他说:“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今夜把他们处理掉,这样大家都知道这是知琴干的,因为地点是在县衙府上。我们可以走的一干二净,而且她没有理由把事情推在我们身上。”“所以她也不会让我们去这样做的。”安康说。
此人说:“不错。眼看这样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溜走了。所以只有他们离开县衙之后,越早越好。”安康说:“你怎就保证知琴她今夜没有行动呢?”此人说:“知琴今晚绝不会,因为不能,所以她现在内心里更矛盾。但我们现在仍不知她这样做是怎个意图。不过这对我们来说这个并不重要。只可惜我们今晚冒然前来,搅了他的局,要不现在我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而坐收渔利了。都怪今天我们太莽撞了。”安康说:“说不准知琴会把所有宝都压在我们身上的。”
这人又说:“小的现在担心的正是这点。知琴表面看起来温婉贤淑,可是她内心要奸诈的多。为达到目的她的手段就是不择手段。所以这种状况有这样的‘朋友’,其实对我们并不是什么好事儿的哦。一切三思而后行才是。”他们两个人说话三个人在听。
另一个就是身在门外的知琴!现在她更加确定这人不简单,像她肚里的蛔虫一般,她在想什么他都明白清楚的不得了。听到这些话,她并不生气因为她就是这样想的,她就是这样的人,他说的很对。安康这边有这样心智明了的助手,让她感觉很不安。她不知道合不合适,便推门而入。
见是知琴,把他俩吓一跳,两人对眼就起身拱手道:“天很晚了,知琴怎还没有休息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