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娇是他的心头肉,那么只有月娇在他身边,他的心才算是一颗完整舒服的心。她离开的时刻,他是心就象被割去一块一样开始疼痛和流血。他无可选择的拥有别人羡慕的国君头衔,可他却不知道自己心上江山和月娇哪个更重要。他对月娇是百般宠爱是残酷无情的。只要为月娇什么都可以去做,花费重金为她打造的“月娇楼”便是例证之一。没人知道这个只是她撒娇时的一句玩笑话而已。可另一方面也不得不将她们母女俩活活拆散,在承德面壁十年。他拥有的是一颗仁慈的爱心可又不得不做出这般没人道的决定。他也是特别痛苦的一个。他宗教般的迷着和致斋给他的掏心掏肺,也正因如此没有看透他这颗阴险的心。他并不是喜欢和致斋这个人,而是贪婪般的喜欢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和颈上那颗红痣。他也并不知道这样一颗痣不是个吉祥物,他或者害了自己,或者害了敌人,更或者是两败俱伤。乾隆表面上是没有感情的,但他却是位内心感情十分丰富的君子。和致斋看起来是有情有义甚至是重情重义的,可却是一个内心十分丰富惟独没有感情的小人。
乾隆和致斋表面上是明君忠臣关系亲密无间,但两颗心却从来没有往一处想过,甚至是背道而驰的。他们两人平常都是在谈天论地,心中却是在挑选皇储的最佳人选,前者用选,后者用杀。
成亲王府中的主人便是这其中的一位。转眼很快已进入了仲秋,一切的繁华都已打包开始自己的归途之旅。四阿哥永诚和福晋知书在后花园中散步聊天。两人都有些犯困因为昨晚读书直深夜在睡下。琴棋书画是二人共同的爱好。永诚拉知书来到园中一个亭子旁说:“知书,看你累了坐下休息会儿吧。”知书点头两人坐下。永诚举手接着说:“看,虽然园中的景色不如前几日艳丽多姿,却另有一帆风情的。”说完看知书等她的回答。他说:“永诚说的是。春有春韵,秋有秋致,如此景致庭院的四季变换才叫各有千秋呢,各不言败。”永诚转身看亭子后的一大片菊花,黄灿灿的迷人,眼中只放光道:“看那片菊花还是我去年种的啊真没想到今年就看到他们的婀娜多姿了。哇!好有成就感耶!”知书扭头瞟他一眼没吭声。
他没理知书只管赏景,灵感突现诗性大发在亭中踱来踱去,喊道:“诗从口中来,知书你听听看:
玉手移栽霜露经,一丛浅淡一丛深。
数此却无聊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
咏完哈哈两声等知书的评价。她先站起来面对菊花说:“好,知书先不评价。我先和一首你看如何吧。”她顿口轻启,一字一句吐出珍珠:
小锄秋田试移来,篱畔庭菊手自栽。
前日应是经雨活,今朝竟喜带霜开。”
永诚拍手喊道:“好!好!知书果真是博学多才,对得真妙。‘经雨活’‘带霜开’好句,好句!小生惭愧,真是惭愧!”他故做搞笑状要取悦知书,可她却毫不理睬,坐在亭中一声不吭。永诚急忙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知书你怎么了?身体有不舒服吗?为什么不说话?”知书转头瞅他一眼还是没吭声。永诚绕着她转就是不说话。他急了问道:“我的亲爱的福晋怎么了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