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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让·瓦尔让(33)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是找不到答案的。马吕斯觉得这个问题就像一把钳子。冉阿让为什么长期同珂赛特生活在一起呢?让这样一个孩子和这样一个人生活在一起,老天是在开一种什么样的可悲的玩笑?难道上界喜欢铸双人链,把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拴在一起吗?难道一个罪人和一个纯洁的孩子在神秘的苦难监狱中可以同房为伴吗?在这被称作人类命运的禁锢行列里,两个额头,一个天真,另一个可怕,一个沐浴着晨曦的圣洁之光,另一个被一道闪电照得惨无人色,可以挨在一起吗?是什么人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搭配做了安排?用什么方式做了这种决定的?一种什么样的奇迹,让这个圣洁的孩子和这个老罪犯共同生活在一起?是谁把羔羊抱近了豺狼边,更让人莫名其妙的是,把狼拴在了羔羊的身上?由于狼爱羔羊?由于这野蛮人崇拜这脆弱的人?事实是,九年以来,天使是以恶魔作支柱的。珂赛特的降生、幼年和青春,这童贞少女向着生命和光明发育成长,都在依靠这丑恶汉子的忠诚护卫。在这一点上,突然层层展开了,无数的谜出现了,深渊之下出现深渊,马吕斯俯视深渊中的冉阿让时不能不感到晕头转向。这个断崖绝壁似的人究竟如何才能看透呢?

《创世记》里的老信条是永恒不变的。它们一直存在于人类社会之中。即使将来某一天,一种更强烈的光明改变了社会形态,它们也会存在下去。那信条说明,社会上有两种人,一种是高尚的,另一种是卑下的;亚伯向善,该隐向恶。如果这样,眼前的这个该隐为什么秉性善良呢?这是虔诚地一心一意崇拜一个圣女的盗贼,虽然他本身污秽,但他却守护她,教养她,保卫她,使她品格高尚。如果这样,这个盗贼是个怎样的人呢?一堆垃圾,却看重一个天真的人,培养她,使她变得洁白无瑕,这如何理解?教育珂赛特的这个冉阿让究竟是个什么人呢?一个黑暗的面孔惟一要做的,就是防止阴影和云雾遮蔽一个星辰的光辉,这种现象将如何去解释呢?

这个秘密属于冉阿让,也属于上帝。

这是秘密中的秘密,马吕斯退却了。可以说,一个秘密已使他对另一个秘密安下心来。显而易见,参预这件事的是上帝和冉阿让。上帝拥有自己的手段。上帝在使用他喜欢使用的工具。他对人类负责。我们能洞悉上帝的办法吗?冉阿让在珂赛特身上花费了心血,培养了这个灵魂。这一点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现在的情形是:工匠令人感到恐怖,但其作品却无比杰出。上帝随心所欲地在显示自己的奇迹。上帝要创造一个可爱的珂赛特,而他使用了冉阿让这个工具。他喜欢挑选这样一个奇怪的助手。我们为什么要责怪这样一个助手呢?厩肥不洁,却是帮助玫瑰花在春天开放的第一功臣。

马吕斯自问自答,认为自己的答案正确无误。在我们所指出的一切疑点上,他没敢对冉阿让进行深究。但他又不敢承认这一点。他深深地爱着珂赛特,珂赛特已经属于他。珂赛特是出奇的纯洁。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需要搞清呢?他感到了满足。珂赛特就是光明。光明还需要进一步明朗化吗?他已经拥有了一切;他还应该有别的什么希求呢?应有尽有了,这还不足够吗?冉阿让个人的事与他无关。当他俯视这个人的不幸的阴影时,他就紧紧抓住了这个悲惨的人的庄严的声明:“我与珂赛特毫无关系。10年前,我还不知道她的存在呢!”

冉阿让自己说过,他只是个过路人。是啊,他是在过路。无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从此以后,珂赛特的靠山是他马吕斯了。在灿烂的蓝天里珂赛特找到了自己的同类,找到了她的情人,找到了她的丈夫,找到了一个他这样的卓绝的男人,珂赛特已经长出双翼,神化了,她在飞翔,她把那丑恶的空蛹冉阿让扔在了她身后的地面上。

无论马吕斯沉浮在怎样的思想里,但说到底,他总是对冉阿让有一定程度的厌恶。这种厌恶中,也许有一种崇敬的成分,他感到此人有着“神圣的一面”。但是,他摆脱不了那种厌恶感。他无论找什么理由为冉阿让减罪,最后仍不得不回到这一点:这是一个苦役犯。就是说,这是一个在社会的阶梯上连位子都没有的人。他处在楼梯的最后一级之下。楼梯的最末一个人之后,才轮到一个苦役犯。苦役犯,可以说,他们已经不是活着的人的同类。对这种人,法律已经剥夺了对一个人所能剥夺的一切,包括人格。虽然马吕斯是共和派,但他仍旧赞成严酷的刑罚制度,对待被法律打击的人的看法,和法律所判处的完全一致。可以说,他还没有接受那些进步的思想。他还不能辨别出,哪些是人决定的,哪些是上帝决定的,还不能对法律和权利加以区分。有人自封有权做出决定,认为这种决定是不得更改的、是盖棺定论的。马吕斯一点也没有研究过这种自封的权利。他认为成文法是神圣的,对它的破坏要受到永久的处罚。这是不难理解的。他认同社会把有些人罚入地狱的做法,认为这是文明的。他的思想还停留在这一步。无可否认,他的思想以后也必然会前进,因为他的天性是善良的,其中含有潜在进步。

在这样的思想认识下,他觉得冉阿让畸形、讨厌、是一个恶人,一个苦役犯。对他来说,这样一个字眼,就成了末日审判时的号角;于是,在长时间观察了冉阿让之后,他最后的态度是转过头来,宣布“魔鬼退下”“魔鬼退下”原文为拉丁文。。

我们应该承认,而且还要重新指出,马吕斯曾向冉阿让提过另外一些问题,而冉阿让对此的回答是:“你在逼供。”其实,他提出的两三个问题,并非是关键性的。并不是他想不起那些关键性的问题,而是他怕把那些问题提出来。例如容德雷特破屋是怎么回事?街垒里又是怎么回事?沙威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事,说到何处算个结?冉阿让不像是一个畏缩的人。谁知道,如果马吕斯提出问题之后,他是否会希望冉阿让真的做出回答?我们曾多次遇到这样的事,在某些紧要关头,在提出一个问题之后,自己却捂住耳朵不想听到答案。这种懦弱的现象尤其表现在恋爱时期。对险恶情况的追究是需要谨慎从事的,而当我们自己生活里不能割断的某一面要不幸地牵涉在里面之时,是尤其要谨慎的。冉阿让失望时做出的解释,可能会暴露出一些可怕的事。而这道丑恶的光是不是会伤害到珂赛特?在珂赛特天使般的额头上是不是留下了地狱之光?溅出的闪电可能形成霹雳。天数讲究这种相互关连现象。阴沉的染色反光律会起作用。无辜之人会染上罪恶的痕迹,最清白的面容也可以永远保留着邻近可憎的光的照射产生的那种恶痕。对这种天数无论信还是不信,马吕斯却害怕了。他怕知道得过多。他想糊涂而过,不想穷追底细。在失望中,他慌乱地抱起珂赛特,而闭目不看冉阿让。

对这样一个属于黑暗,属于活生生的可怖的黑夜的人,他怎么敢追根问底呢?盘问黑影是恐怖的。谁知道它将如何作答!黎明可能会被它永远玷污!

鉴于这样一种认识,马吕斯一想到这样一个人今后将和珂赛特有某种接触时,就感到惊慌失措。这些可怕的问题,当时使他退缩,不敢提出。现在,他后悔起来。提出这些问题本可使他得出一个毫不容情的一刀两断的决定的。他埋怨自己心肠太好,太宽厚,换句话说,埋怨自己太懦弱了。在这种软弱的心态下,他作出了让步。这是不谨慎的。他被人感动了。他本不该那样。他应该简单地干脆甩开冉阿让,甩开这个惹祸之人。他应该牺牲他,把他从家中赶将出去。他责怪自己,责怪自己一时激动,被搞糊涂了,被搞得耳聋眼瞎,被人牵着鼻子走了路。他对自己感到甚为不满。

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本来,对冉阿让来看珂赛特他是十分反感的。这样一个人要到他家来?来干什么?可怎么办呢?想到这里,他已头昏目眩。他已不愿深思,不愿细察,也不愿再追问自己。他已经答应了,尽管是被动的;冉阿让得到了他的应允;即使对一个苦役犯——尤其对一个苦役犯,是决不能食言的。然而,他如何负起对珂赛特的第一位的责任?总之,他被一种压倒一切的厌恶感支配着。

这些想法在马吕斯的脑海里混乱地翻腾着,一会儿这样想,一会儿那样想,而每种想法都令他激动不已,他也因此惶恐不已。在珂赛特面前隐藏这种情绪并非易事。但是,马吕斯做到了。因为爱情是天才。

他显得没有任何目的地向珂赛特提了几个问题,天真纯洁的珂赛特对此毫无戒心;他向她问起她的幼年和少年时期的问题,于是,他越来越深信,凡是一个人能具有的善良、慈爱和可敬之性,从珂赛特的回答中可以看出,这个苦役犯都是具有的。马吕斯的预感和推测都没有错;一株可怕的荨麻疼爱并且护卫了这株百合花。

八、夜幕降临

一底层的一个房间

第二天黄昏时分,冉阿让敲响了吉诺曼家的大门。巴斯克前来开了门。巴斯克正在院子里,好像已经接到命令。有时,人们会如此关照仆人:“你在这儿守候某某,他就要来了。”

未等冉阿让发话,马斯克就问他:

“男爵先生叫我问先生,在楼上还是在楼下?”

“楼下。”冉阿让回答。

巴斯克显出十分恭敬的样子,打开一层的一个房间的门说:“我去通知夫人。”

冉阿让走进一间小房子,有一个拱顶,地面很潮湿。昏暗的光线从一扇装有铁栏杆的开向大街的红格玻璃窗里射进来。平时,这里权作酒窖用。

这是一间拂尘、掸子以及扫帚经常不加光顾的房间,里面的灰尘安静地附在地面上。还没有考虑消灭蜘蛛的问题。一张精致的黑蛛网,上面点缀着死苍蝇,在一块窗玻璃上张挂着。房间很小,也很矮。墙角堆着一些空酒瓶。墙壁刷成了赭石色,石灰大片大片地剥落了。靠里面有一个壁炉。炉中生了火。炉台很窄小,是木质的,漆着黑漆。很明显,主人估计冉阿让会说:“在下面。”

火炉的两边各放着一把扶手椅,在扶手椅之间铺了一块床前那种小垫子,作为地毯。小垫子几乎没有毛了,只剩下了那些编织的粗绳。

房间靠了火炉的光和从窗外射进的黄昏的阳光,还可以看清东西。

几天来,冉阿让不曾吃,不曾睡,已疲乏不堪,他一下子倒在一张扶手椅里。

巴斯克进来后,点燃一支蜡烛,把它放在炉台上走开了。冉阿让垂着头,下巴抵在胸口上,没有看到巴斯克,也没有看到蜡烛。

忽然,他兴奋地站了起来——珂赛特在他身后出现了。

他没有看到她进来,但他感觉到了。

他转过身,打量着她。他用深邃的目光所观察的,并不是她那美丽的容貌,而是她的灵魂。

“啊,好,”珂赛特大声说,“好主意!爸,我知道您有怪脾气,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马吕斯告诉我您要我在这里见您。”

“是的,是我的主意。”

“我已经猜到了,猜到您一定会这样回答。好吧,我预先警告您,我将要同您大闹一场。从头开始,吻我吧。”

她把面颊凑向冉阿让。

冉阿让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

“您动也不动一动。我看明白了。这是有过错的一种表现。得啦,我原谅您啦。耶稣说:‘把另一边的面颊转向他耶稣曾说过有人打了你右边的面颊,你把左边的也送上去。。’我听他的话——在这里。”

她又把另一边的脸凑了过去。

冉阿让还是呆呆的,一动不动。仿佛他的脚被钉在了地上。

“看来问题严重了,”珂赛特说,“我哪里得罪了您?我声明,我们翻了脸。您得和我言归于好——来和我们一同吃饭。”

“我已经吃过了。”

“撒谎!我要让吉诺曼外祖父训训您。祖父是可以训父亲的。快快同我一块去客厅,立刻!”

“不。”

这时,珂赛特感到有点拿不住劲儿了,她不再命令,转而提问。

“为什么挑家里最破旧的一间房子来看我,这里是人待的地方吗?”

“你知道……”

冉阿让随后改口道:

“夫人,您知道我很特别,有怪癖。”

珂赛特拍着一双小手:

“夫人!……您知道!……多新鲜!您什么意思?”

冉阿让苦笑着。

“您当了夫人,您是夫人了。”

“但对您可不是,爸。”

“别再叫我爸。”

“叫什么?”

“叫让先生,或者叫让,随便您。”

“怎么啦?您不再是我的父亲?我也不再是珂赛特了?好一个让先生!这是闹革命吗?对!出了什么事!请您看着我。您也不肯来和我们住在一起!您也不要我为您准备的房间!我哪里得罪了您?我如何得罪您啦?难道出了什么事?”

“没出什么事。”

“那为什么这样呢?”

“一切照旧。”

“照旧改什么姓名?”

“您不是也改了?”

他仍旧带着那种苦笑看着她,并且说:

“您既是彭眉胥夫人,我就可以是让先生。”

“这一切很愚蠢,我一点也闹不明白。我要去问我的丈夫,看他是不是同意我称您为让先生!我希望他不会。您让我好难过。您有怪脾气。但再怪也不应该让您的小珂赛特难过!不能这样。您没有权利……变得这样厉害。您是善良的!”

他不吭声。

她快速地抓起他的双手,用一种无可抵抗的动作,把那双手送到自己的脸上,然后又把他的手紧紧地挨着她的脖子,最后把它放在下巴上面。这是一连串极其温柔的动作。

“啊,”她向他说,“您仁慈点吧,爸!”

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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