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易过,如此这般上课下课,转眼间夏去冬来。
学府的课程比较零散,一般上午晨练过后,连着上四节课,下午学生们便可自由安排时间。
这一天,昆仑山主峰天行峰有弟子来报。
昆仑掌门天星子急召各派年轻一族精英弟子前往天行峰一聚。
陈雨橪不敢耽搁,拉起陈书瑶坐上小白,直奔天行峰而去。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天星子目光冷峻地扫了众人一眼,负手而立说:“中原凤凰河流域水患一事,你们可已知晓?”
天星子话音刚落,下面传出一阵阵窃窃私语。
过得一阵,昆仑大弟子刘涵懿上前一步说:“启禀师尊,吾等在山上多时,许久未曾下山!是以对下界之事一无所知,还请师尊言明。”
“罢!罢!罢!”天星子长叹一声,话锋一转说:“学校那边一切还好吧?”
“还算顺利!”刘涵懿拱手回说:“过了这小半年,弟子倒也发现了几株好苗子!还请师尊放宽心,弟子一定不辜负师尊厚望,悉心培养师弟师妹!”
“那便好!”天星子抚了抚胡须,难得露出一丝笑容道:“这样吧,你们回去以后把学校的事儿安排下!你们几人抽空下山一趟——最好明天就出发,老呆在山上——人都快发霉了。”
“去哪?”陈雨橪出声问。
“凤凰河!”天星子朝他望了一眼说,冷哼一声说。
“谨遵师尊法旨!”
陈雨橪还待在问,陈书瑶一把拉住了他,说:“谨遵师伯法旨!”
“散了吧!”天星子转身消失在众人视线。
“刘师兄,天星子师伯怎的忽然心血来潮,让吾等下山探查灾情?师兄可是师伯的得意弟子,他的心思师兄想来一定是知道的。”
刘涵懿大袖一挥道:“此地人多眼杂,我们回山再说!”言罢刘涵懿领着其他五人大摇大摆的走了,独剩下陈家姐弟留在空旷的议事大厅。
陈雨橪瞧着他的背影,哼声道:“什么东西!还他妈的人多眼杂,那个天然卷毛狗!老子迟早剁了他吃狗肉!”陈雨橪气不打一处来,直想把那人撕成碎片才罢休。
“姐,你怎么不说话啊姐!那个卷毛狗那么说我们!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陈雨橪连蹦带跳的嚷嚷。
“我说老弟啊,你是男孩子嘛!男孩子本来就是要给人一次次打击才能茁壮成长的嘛!”陈书瑶满不在乎地说。
说完陈书瑶轻轻地抓住陈雨橪的胳膊,动情的一笑:“好了啦,老弟!别生气了,我们回去罢!”陈书瑶调皮地吐吐舌头,指着自己的肚子说:“它饿了!”
“嗯嘛。”
翌日清晨,晨光微露。
正东方出现一抹鱼肚白,太阳打着哈欠,从悬崖间缓缓升起,金色的阳光铺满了整座山头。
冬日的早晨,站在山的最高处,仰望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铺满大地,的确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陈雨橪一行八人,上的天行峰告别天星子,结对往山下赶去,路上陈家姐弟故意让小白飞的慢些,与那六人拉开了不少距离,省的见了双方都闹心。
“姐,你说不就发个大水嘛!凡间这些天灾人祸每年还少了?天星子那个老不死的至于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们都放下山来?凡间的政权难道都是吃干饭的?连这么点小破事都解决不了。”陈雨橪冷笑说。
“得,天星子那个老不死的还是有点门道的,毕竟活得久了!”陈书瑶轻轻抚着小白的鸟头说。
“话说老姐,那个老不死的到底活了多久了?”陈雨橪一拍脑袋说。
“我也记不得了!我记得老妈说这个老不死的年轻的时候好像参加过什么狗屁的义和拳!”陈书瑶歪着头苦思冥想了一会,又说:“管它个球。”
“对,对!老姐说得太对了,管他个球!”陈雨橪挥舞双手,站起身来朝天空奋力掷出一枚一元硬币。
那硬币呼啸着划出一道光华,逆着风飞了老远老远。
凤凰河,万年古河。
全长上万公里,西起卡日曲山脉,因其河道曲折,状似凤凰展翅,由此得名。
早在数万年前,华夏祖先便沿凤凰古河居住,繁衍,生生不息。古河孕育了辉煌灿烂的华夏文明,是以被华夏人视为母亲河。
凤凰古河穿过整个黄土高坡,是以河水中夹杂大量泥沙。
从高处俯视而下,金黄色的河水汹涌着,澎湃着奔流不息,甚至让人有一种凤凰涅槃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