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缘修会缘修（2）

“好嘞！”林谊倒是不认生，噌噌几步就窜上了玉盘，随后站好，玉盘刷地又冒出一道光指向刻度，不过这次的光颜色好象和别人的不太相同，只有一道，惨白惨白的，还有点闪烁和刺啦刺啦的响声。“电，电？电！电？！”报读的人在短时间内从习惯性地报读直到心神震动，语气、语调连连变换，“资质、资质！五十一！”一声近乎狼嚎的喊叫把山顶的人都震的有点懵了。随即山顶好象就变成了凡人的菜市场。前面提到过，平常人分金、木、水、火、土五个属性，这是全属性（修行困难）。还有一项突出的为单属性（修行容易），或是多项突出的为杂属性（可修行但较难，不过，现在大多数修士都是杂属性），还有冰、电、风、光、暗这几个异变的属性（这是各大门派的最爱）。而林谊就是异变的电属性，天赋值达到了五十一，比测过的任何人都高。属性的单一或驳杂、或异变都好理解，主要是数值的解读很有说道。这个数值指的是人天生对相应属性灵气强度的适应度。玉盘上的数值就是表示适应度的高低，适应度低的只能在灵气浓度低的一般环境下修炼，修为提高了才能在灵气高一些的环境修炼。天生适应度高的可以在较高浓度的灵气环境下修炼，所以修炼速度是一般人所难以企及的。灵气浓是个好事，但是不是浓度高就可以随便吸收的，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这个过程也是修炼的过程，就象一个身体虚弱的人，突然见到高蛋白、高脂肪的美味不加节制地胡吃海塞，不吃死你才怪！你得一点一点小口慢来，吃点消化点完了再吃，直到你可以顺便造的时候，恭喜你，你要大成了。今天用的这个玉盘上的最高数值为六十，而一般筑基初期适应度也不过是是五十左右，可林谊却以未曾修炼过的凡人的体质能达到接近筑基修士的标准，这天赋有点强的没边了。以往历史上能达到五十的只有寥寥无一不是威震大陆的赫赫大能。谁要是能把林谊收入门中，没有意外的话，不出几十年就会多出一位年轻强者，这对哪个门派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咳咳，我......”刚才欢迎夏昱他们的那个老者这时回过神来，就想上前和林谊搭话，可是就在他矜持一下，准备措辞的时候，旁边的人“呼”地一下全冲了过去，把林谊紧紧围在中间，然后就象卖菜的小贩竭力地向他推销着自己的门派。那个被林谊惦记过的玉盘，在林谊心疼的目光中，没能承受住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为了庆祝天才的诞生而粉身碎骨、成渣成沫。林谊站在中间，被这些狂热的粉丝包围着，幸福地如同得了阿尔茨海默症一样。本来，报读数据的那人是离林谊最近的，也是最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可是他震惊的时间长了点，就在一愣神儿的功夫就被人挤倒了，而且悲催地被几十双大脚丫子在上面踩来踩去，踩来踩去......“我的了个天呐！”夏昱倒吸了一口凉气，“林谊！林谊！你怎么样！？没事吧？”看着地下象一团烂抹布被几十人踩来踩去的悲剧哥，夏昱急了，高喊着冲上去这顿挤啊，可是知道早高峰中国人是怎么挤公交的吗？那是象铁锤卯钉子式的硬楔，关上门，中间的人都可以不用脚踩地板就基本上能从始发站到终点。夏昱矮小稚嫩的小身板哪里能是这帮高手的对手！于是手脚并用，抓着别人的衣服往上爬，想从上面寻找机会。可惜他太小看这帮人了，看到过印度人是怎么坐公交和火车的吗？就象火腿夹着没开封的午餐肉罐头，肉包铁、铁还包着肉。围着林谊的这帮人比这还厉害多，他们可是有法力的，对林谊的包围那是全方位、立体式的全面包装，法力一用，水泼不进、针扎不动。夏昱挤了半天也没挤进去，是实在没辙了。好在混乱没进行多长时间就被人强行制止了。就在夏昱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哼！”一声冷哼在每个修士的耳边响起。“看你们那点出息！为了一个门人你们至于乱成这样吗？这修行都修到哪去了？”在修士们冷静下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冷冷地说到。“你那是饱汉不知道饿汉子饥！我们要是都有你南华门的实力也会这么说。再说这是普通门人吗？以此子绝代天资，这是大兴之才啊。”一众修士面无表情地缓缓散开，一面在心里暗自菲薄。就在修士们走向四周重新站好的同时，一道身影在林谊身边从无到有地缓缓出现。夏昱没听到有人说话，只是紧盯着修士们的动作，在修士散开的第一时间就冲向了林谊，正好一头撞到这道身影的怀里。如果这个人不想的话，夏昱是没机会撞上他的。不过一个凡人小孩，此人也根本没在意，也没动作，就站在那等夏昱自己起来。夏昱感觉撞到人了，下意识地按着从林村学会的身法，借着冲劲一个旋身就绕到了此人的身后，抓过林谊仔细看了看他，见他没事才回头望向被撞的人。那人在夏昱绕过他时轻咦了一声后就没再动作，施施然地面向众修士站着不动。此人是一个发色灰白，面容苍老，身着青色长袍的老年修士，此老颚下尺长白须随风轻舞，广袖宽襟翩翩灵动，神情无波无澜、自然平和。见此人显露人前，众位修士一起向他见礼：“见过青月长老。”青月长老是南华门的外门长老，南华门现在有太上长老二人，门主一人，其他核心、内门、外门长老数不胜数。门下有门人过万，绝对是南华山脉范围内的第一大门派。“你们继续，不用管我。”青月淡淡地说到，也没动地方，就戳在那。“好吧。”众人无奈地转身，商量起如何分配门徒的事来。不一会儿，声音就有点大了起来，其他人好说，林谊是谁也不愿意放弃的。“呃，貌似我还没有测试过吧？”夏昱拉着林谊的手，见众人好象忘记了他还没测试，有点不明所以地摸摸头和林谊小声说到。“哦？你这小娃还没测试？”虽然夏昱的说话声音很小，但在他前面站着的青月还是听到了，随口问了一句，夏昱点点头。青月看看山顶的情况发现就只剩夏昱没测试了，冲最早发言的那个老者喊道：“星尘，你过来。”那个老者叫作星尘，是南华门的人，比青月小一辈，也是这关测试的负责人。本来他正在和别的门派的人因为林谊的去向互相扯皮，这时听青月这么一说才警醒过来：这关测试还没结束呢，当下轰散一帮人，跑到青月面前。“师叔，您有什么吩咐？”星尘恭敬地说。“星尘，你可有些失职啊！”青月好似随意地说道，“这还有一个没测试的呢。”星尘脸上的汗刷地一下冒了出来。本来修士都是比较随性的，也就是散漫，基本上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不是有关自己的利益对其它事一般很少上心。原本缘修会对各门派来说是个十分重要的事，但是举办的次数太多了，每回也就是那么事儿，设下几关，合格的各门派让参选者自己选择，选完往回一带交给门派就算了事，象这次发现林谊这样的天才的事很少，最起码这十几届是没有。再加上门派之间并不经常交流，这次因为缘修会聚到一起，星尘见到了几个老朋友，心里十分高兴，就有点忘形了。南华门门规很多，对犯错的门人处罚也很严厉，所以听青月这么说，星尘心里顿时惶恐起来。这时他才想起来，用来测试的玉盘已经坏了，不由得更加不安起来，而青月的话又不能不回，只好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叔，测规已经坏了，我这次就带这么一个过来，没有备用的了，这、这......”青月不满地白了他一眼，“你的事，等我回去会向掌门直说的，现在倒有点麻烦了。”没有玉盘不太好给夏昱测试了，往届都是南华门准备这些测试的用器，其他门派都不会带这些东西。青月朝林谊和夏昱脚下的残余玉盘看了看，玉盘外圈都没了，就剩下中间半米左右的地方还没碎掉，显示天赋值的刻度没了，测试属性的阵法还算完好，也不知是怎么幸存下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小娃儿？”青月看夏昱和林谊站在一起，先问了林谊一声。“我叫林谊，老爷爷。”林谊礼貌地大声回答到，他对青月把他从众人的包围下解救出来还是心存好感的。“嗯，好。你先站一边，我要给你旁边的小娃儿测试一下。”青月和蔼地对林谊说道。“好的，老爷爷。”林谊痛快地回到，“哥，我到一边等你。”林谊和夏昱说了一声音，然后就跑到那帮小孩堆里站好。“一会不要紧张，一下就好了。”青月看看夏昱对他说道。“嗯。”夏昱看过前面的测试过程大概明白了测试的程序，于地自觉地站到了玉盘中间。见夏昱很明事理，青月赞赏地点点头，然后施法，只见一层透明的法罩凭空出现把夏昱和玉盘包裹了起来，玉盘嗡地一声音，阵法被激发运转起来，几个呼吸的时间，从玉盘上泛起了金、绿、白、红、黄五道光芒。光芒出现了几秒后，青月就停止了施法，光芒随之消失了。“五行俱全！”青月有些诧异地打量着夏昱，不明白夏昱怎么会闯过头一关，来到这的。一般来说，五行俱全的人对灵气的感应是很差的，很少有五行俱全的人能通过头一关的。虽然这么多年下来，修士门派里也有一些五行俱全的门人，但是极少，这些人对灵气的感应比四属性的人都差的很多，更别说三属性甚至单属性的了。但是能达到修炼入门条件的五属性人倒有一点好处，就是修炼所需的条件比别人低。五属性的人对灵气的属性要求不高，所有的灵石也都可以用，但是因为感应能力修炼的低效率却不高，修炼的速度极慢，对道的理解也没有别人快（别人是一样或是几样，可五行俱全的人是全都要理解的啊），所以，各门派一般对他们都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虽然因玉盘的损坏没法测试他的灵气适应度，但光看到夏昱表现出来的属性，青月就有点兴趣缺乏了，一摆手，示意夏昱站到孩子一边，话都不说就站在那里，让星尘接手主持。旁边有人赶紧给夏昱登记了姓名，只是适应度没法写，就这么空着。星尘这回严肃的多了，他拿过名册扫了一下，记住全部内容后，挺起胸环视一周，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时才开口说话：“现在，所有的参选者都已经测试完毕了。金、木，十七、三十五，姓名：李立，土、火，十一、二十六，姓名：刘强......”星尘依序读完所有的参选者名单，然后又向孩子们介绍一下各门各派的情况和主修功法，当真不偏不倚、客观公正，“现在，请所有参选者先择想要加入的门派。”最后星尘对孩子们宣布入门开始。孩子们先前在各自的村子里就从长老们了解了一些门派的事，各村的长老们因为事先并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能过关，所以都是根据各村的实际情况交待带来的所有的孩子们，希望他们选择门派的时候尽可能选离本村最近的，或者离的较近名气大一点的，或是就选最大门派南华门。林谊这时候也没了主意，他拉着夏昱的手问道：“哥，你说咱们选哪个门派？”夏昱比他成熟的多，想的也比较细致。在他刚测试完的时候，他就敏感地察觉了青月的态度变化，心里一阵发凉。本来他对南华门的期望最高，毕竟长老们平时对南华门推崇备至，但是看青月冷漠的态度，他觉得好象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加上长老们告诉他的一些门派对门人的区别对待的事，他隐约觉得加入南华门不会是一个好选择。不过，林谊不一样，看过刚才众门派争相抢他的情况，夏昱知道林谊不管选择哪个都会很受重视，既然这样，还不如加入南华门，不管怎么说南华门都是最大的门派，以林谊的天赋，南华门对他将来的帮助最大。考虑了好一会儿，别人都选好了，就差他俩了，所有的门派负责人都两眼冒光地盯着他们，准确地说是盯着林谊，但是因为有青月在，在他无形的压力下，没人上前主动说话。林谊也有点着急了，他拉了拉夏昱，“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夏昱在深思中醒过神来，对林谊说：“你选南华门吧。”“好，你让我选哪个我就选哪个。”林谊说到，回头冲星尘喊到：“我们选南华门。”听到林谊的选择，星尘的老脸乐开了花，青月也不禁眼带笑意地瞅向林谊。林谊喊完，冲夏昱笑笑，“哥，咱们过到南华门那边去吧。”自以为他说的是替他两个人的选择，林谊看选完门派的孩子都走到本门派一边，于是很自然地要拉着夏昱向星尘那里走去，可是一拉没拉动夏昱，他不禁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夏昱，“哥，怎么了？”“林谊啊，是你选南华门，哥和你不一样，你先过去吧。”夏昱情绪低落地说。“怎么不一样啊？”林谊急了，“你不去我去干嘛？”林谊也不走了。我去，还带这样的。在场有些失望的门派负责人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星尘这时候也有点不知所以了，在其它门派负责人们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他也没好意思询问，不能打扰参选者自己的决定，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他也不好公然违背，只好站在那踱着脚干着急。青月也微皱起眉头，他现身除了各门派有点太闹了，主要也是为了林谊而来，这是一棵好苗子啊，他都想立马抓起林谊走人，回门派亲自收他为徒了。可是谁知道又闹出了这么一出，好事多磨啊。他内心十分希望夏昱坚持刚才的决定，哪怕是夏昱跟来也无所谓，就是以后在门里多给夏昱点好处也行啊，只要林谊能留在南华门什么都好商量。不过现在还不是和夏昱商量的时机，得等他们小哥俩合计完再说，否则会让别人说他们南华门仗势欺人，南华门一向是极爱惜自己的羽翼的，不能因此而染上瑕疵，青月也负不起这个责任。“林谊你听哥和你说......”夏昱拉着扒着林谊的耳朵小声地把他想的一些事情交待给林谊，林谊听完直扑楞脑袋，“不行、不行，你不去我就不去！”“听好了！别胡闹！”夏昱最后没辙了，只得发起脾气来，大声冲林谊说道：“我不跟说了吗？咱俩不一样！你想你哥入门以后成天看人脸色过活吗！？”“谁敢！？”林谊唬操地喊到，“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大不了回家！”“混蛋！你以后这是闹着完的事啊？你也不想想咱们林村的情况，是你想的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事吗？”夏昱真火了，要不是人多，他都想踹林谊了。听夏昱提起林村，林谊有蔫了下来，不顶嘴了，低头尤自不甘地嘟囔着：“那我等你选完再说。”“我选是最适合我的情况的，跟你没关系，你只能看着不能跟着，听到没有！？”夏昱知道林谊还没死心，提前给他打上预防针。“我......”没想到被堵了后路，林谊张了张嘴，哑火了。“听哥的，没错，从小到大，哥哪次骗过你？”夏昱打铁趁热地引导他，“情况不一样了，咱们得自己想办法找到对自己最好的，以后哥不在你身边，什么事你要自己琢磨着处理了，哥相信你能做好。”夏昱有点伤感地说。“嗯，我就是舍不得你，这一分开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见面。”林谊带着哭腔对夏昱说，其实他还是挺懂事的，就是从小由夏昱带惯了，猛丁要分开很是不愿意。“好了，总有见面的时候，咱还要回村给村里带老多好东西呢。”夏昱给了林谊一点希望，“别让人家等久了，我也要抓紧选了。”好容易搞定林谊，夏昱抬头看了一圈，发现那些门派负责人并没有不耐烦，反而有点希冀地望着他们，不过目光都盯在林谊身上。仔细观察了一圈，夏昱心里其实也没底，毕竟年齡还小，他能把林谊和自己的情况区别对待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在他看来，以自己的情况来说与其到大门派受气，不如找个小门派轻松随意。所以，他看了一圈见所有的负责人都没在意自己，他不禁有点灰心了。等等，夏昱又抬眼望去，不是所有的，在这些负责人的外面，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一高一矮，服饰差不多，应该是一个门派的，身边没有一个孩子存在。因为这届的孩子比较少，每个门派平均一个都没够上，所以也有门派没人加入。不过这两个人显得很另类，别的门派虽然没人选，可负责人还是站的比较靠前，也都盯着林谊，但这两人，不但没有往前站，也没有盯着林谊，反而在夏昱再一次注意到他们时还特意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示意过来他们这里。从他们的目光和神态中，夏昱读到了一点期望和真诚。“就他们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小派的，不过夏昱觉得心安，于是立刻就下了决定。他回头对林谊说：“你先到南华门那里去吧，我选好了。”见夏昱有了决定，林谊了解夏昱的脾气，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点头答应下来，低头沮丧地走到了星尘的身旁，也不说话就愣愣地看着夏昱。夏昱来到那两人的身前，施了一礼，问道：“不知两位先生是哪家门派，可否收容夏昱？”两人中高个青袍道士打扮的人微笑地回了一礼：“小娃儿，你叫夏昱吧。我们是证一门的，我们当然欢迎你加入证一门。”两人听夏昱要加入证一门很是高兴。于是，在夏昱决定了去留后，本届缘修会最重要的一项活动落下了帷幕。不管几家欢喜几家愁，星尘兴奋地宣布了此次入门的结果，然后让各家解散，自行活动。夏昱和林谊同时向本门的负责人提出了要和林村人告别的请求，这两家的负责人当然不会反对，就算他们不提，各家按照惯例也是要这样安排的。来的时候很慢，返回的速度很快。在证一门二人和星尘的带领下，不一会就回到了林村的居住区，证一门的人和星尘向林柏等人交待了几句，与夏昱和林谊相约明日清晨回门派后就各自离开了。一上午的时间里，林柏他们几个长老都处在患得患失的情绪中。当他们忐忑不安等到了夏昱和林谊回归并带来入选的好消息时，几个长老禁不住老泪纵横了，多少年了，多少代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林岩众人也都异常激动和羡慕。两人的入选，这意味着林村的大发展指日可待了。林柏颤抖着双手，叫过夏昱，把珍藏已久的储物交给了夏昱，夏昱小心地放入怀中收好。然后兴奋的林火大声喊到：“不过了，全体进城，我请大家上馆子里吃饭。”“好！”林岩他们高声赞同。“啊！太好了吔！”娃娃们是最兴奋的，只有夏昱和林谊两人在兴奋之余稍微有点低落，他们知道他们和林村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了，也许几年、几十年才能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了。娃娃们终于进城了，见识了大城市里人类社会经济的繁荣和文明的进步，在一个不算高档但很实惠的酒馆里片面地感受了一回城里人的先进生活方式，总之这顿饭的主要内容并不是吃的如何，而是在他们的心里打开了一道门，推开了一扇窗，值得他们回味一生。看着他们幸福的笑脸，夏昱和林谊暗中约定一定要努力修炼，虽然现在不知道怎么做，但是将来一定要让林村的人都能过上好日子。林村众人快快乐乐地过了一下午，回到居住区又欢腾了半宿，长老们也十分开明地由着他们胡闹，长老们也是十分开心的，谁不想快乐的时间多一点昵？看着旁边村子都异常羡慕地望着他们，还有几个交好的村子过来送了一些贺礼，长老们满足极了。可是再快乐的时光也有结束的时候，第二天一早，证一门的两人和星尘来了，在和长老们挥泪告别后，夏昱和林谊分东西两个方向被各自带离了。星尘异常满意林谊的加入，南华门有这个注定会成为强者的天才加盟，将来的辉煌必定更盛，可惜，他不知道南华门在这次缘修会错过了夏昱，到底意味着的是一个怎样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