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娘的,你这是“看”的出来吗,分明是实!地!考!察!
“魂淡,你的手放哪里?”
你一定以为他指的是上面两处明显的女性特征,不,这禽.兽现在一只猪手正邪恶泛滥的游离在她女性最为私柔的部位-
能够一眼“看”到那个地方的,果然不是正常人,她今天绝对是遇到变态了,要吗就是猥琐大猪(叔)。
“啊~”
慕景馨再一次失声尖叫!
由于双脚被水平摊开正一脚一个手铐锁着,某处暴露无遗,她的话非但没有起到制止的作用,反而更让他变本加厉的放肆卖邪-
从未和异性有过拉手以上的亲密接触,此刻在他邪意满盈的荒浪挑弄下,慕景馨直觉的耳根子烧得就快沸腾冒泡了,小心脏像甩秋千一样激烈动荡着...
“为什么假扮男生,做女人不好吗?”
“……”
做女人好你干脆去变性吧,变态!
他风轻云淡的话语间,她的西装裤已经被剥下一半,露出白净诱人的细致腿根,诱得他眸色渐深,似乎听到她的暗里诽谤,手上的动作更加不温柔了那么几分-
“嗯..”
慕景馨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逸出类似那什么叫什么床的YD声音,连忙咬住下唇以防自己发出更羞人的音符。
“不带这样玩的,亲”
慕景馨快要哭出来了,一张脸纠结的皱巴着,可怜兮兮的哀求,双腿则卖力乱蹬,奈何被两只警察与犯人才用得上的道具紧扣着,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否则,她的第一件事,一定是踹暴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她怎么就会被他伪装的好声音迷惑了,就这么毫无防范的引狼入室,不,是傻乎乎尾随他跳入狼窝的-
“嗯,不玩,只做”
关洛鸿言出必行,真不再玩,只是埋头认真削衣服,没两下已经帮她退去下身的所有“累赘”,上半身则因为双手向上铐着,他选择了最快捷的方式---一剪刀,两剪刀,三,剪,刀。
下一秒是慕景馨鬼哭狼嚎的惨叫-
你大爷啊,那是她花了好几百大洋租来的西装礼服啊啊啊~
西装衬衣剪得稀巴烂的时候,慕景馨听到上头男人一边扯开绕在她胸前那两团“白面”的纱布一面发出无比唾弃的声音“啧,好难看”
慕景馨鼻子在充血。
什么叫难看,什么叫好!难!看!
那是因为纱布裹久了血液不流通,有点瘀紫了好不好-
“这个帽子也不怎么样”
慕景馨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气,眼角上翻的空当,眼睁睁看着他动作洒脱的挥开她头顶上同是借来的礼帽,接着一手悠闲拨弄着她一头散乱的发丝-
忽然有一种临死前被梳妆打理的感觉,果然“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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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H了吗,写H了吗,亲!为嘛我一点自觉都木有,还是我邪恶的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