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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旧上海往事(9)

当祁艳莲来到那间房屋门前时,从门缝里传出了说话声,她没有马上敲房间的门,因为里面说话的人比较激动,中国话说的不好,她猜想到其中一人就是那个救过自己的波斯人,那么另外一个说话硬气的人是谁呢?她不由自主地把耳朵靠近门缝处仔细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你是把我们从狼窝里救了出来,可是你不能束缚我们,我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必须尽早离开上海。”

“你掀开窗帘看看,外面有很多日本巡逻兵,还有打扮成中国人的侦缉队在四处寻找你们,青帮的人也一定在寻找你们的踪迹,出去就是个死!知道吗?”

“你把窗帘拉开,大白天拉上窗帘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个没问题,可是你不要总往外探头,一旦被发现,我们哪一个都跑不掉。”……

祁艳莲本来想敲门,可把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她觉得那个波斯人遇到了麻烦,如果这时候去敲门必定会惹祸上身。那个说话硬气的男子又开口了,“我现在出去买一些食物来,你们哪一个也不许离开这个屋子,我出去后把门锁上。”

祁艳莲怕被发现,立刻轻手轻脚地上了六楼避开了。于是她只听见了开门声和踩踏水泥地板的脚步声,那声音由大到小,后来完全听不见了。

祁艳莲匆忙地下了楼梯,来到那间房屋的门口敲响了门,里面异常寂静,看来是被吓到了。她便对里面的人说:“里面是波斯大哥吗?你还记不记得前些天在大街上救过一个女人?我就是被你救过的那个女人……”

里面还是没有回话,祁艳莲继续说:“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吗?你们遭到绑架或被人挟持了吗?如果是这样我去找人来帮你们……”

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国男子的口音,“外面是谁呀?我们很好,没有被人绑架,你要是为我们好的话,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给我们惹麻烦。”

祁艳莲知道里面的人有顾虑,只好暂时离开,“那好吧,我就住在对面的四楼,阳台上放着一盆君子兰的就是我家,如果需要帮助,打开窗户喊几声我就听见了……”

里面又传出了中国男子的声音,“你赶紧走吧,我们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了。”

祁艳莲只好选择离开,“好吧,我走了……那位波斯大哥,我再说一遍,我就是那天在街头遭到青帮的人欺负的女人,你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喊一声过来。”见对方没有回应,她只好下楼去了。

祁艳莲回到自己的家里,可还是放心不下,就站在窗口看对面有什么动静,发现那间房屋的窗帘也已经拉开了,光线虽然充足,就是看不清里面的人,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三四个人在里面走动,具体人数还不能确定。她无奈地望了一会儿到厨房里做菜去了。

中午时分,张华彩回来了。祁艳莲就把这件可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丈夫讲了。张华彩早就听妻子说过在街头遇到危险的事情,现在听说那个恩人就在对面的楼里,很想去拜访一下,可是又听说妻子遭到冷遇,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每个人都有隐私权,还是不要打搅他们吧……如果他们真的需要帮助,你已经把话挑开了,他们会喊你的。”

祁艳莲思索着说:“我的感觉是他们真的遇到了危险,是在担心我一个女人帮不了他们……他们和那个说话硬气的男人谈话时,说日本人和青帮正在找他们。”

张华彩沉思了一下说:“按照你说的话分析,他们很可能遇到了麻烦,不过他们拒绝你的帮助,我们不了解内情不能冒然闯入,弄不好会造成更大的麻烦。”

祁艳莲皱了一下眉头,“那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啊?你快点想想办法吧?”

张华彩说:“这样吧,你在家中多注意那边的动静,如果真的像你担心的那样,你尽快打电话告诉我,我会开车迅速赶到。”

祁艳莲觉得只能这样了,“是啊,我也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你说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都把那天在大街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好几遍,那个波斯人就是我不开门。”

张华彩把妻子的头揽进怀里抚慰,“好了,你不要着急,他们的真实情况我们还不了解,也许不是你猜测的那个样子。”

吃午饭的时候夫妻二人又谈起了筹资的事情。祁艳莲问:“最近剧院的生意还好吗?什么时候去见郭佳林?”

张华彩已经有了筹集款项的计划,“对了,被你搅得差一点忘记了正事……我明天去苏州去演出,可能需要五天时间,回来五千现大洋就到手了。另外,我已经去见了商会副会长郭佳林,他说出三千再大洋,另外两千也有了着落,有两位商会的成员每人愿意出一千现大洋。”

祁艳莲感到很欣慰,“是可靠的人吧?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到日本人的耳朵里去,不然你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

张华彩眨了一下眼说:“放心吧,都是坚定的支持者,有几个中国人不恨日本啊?只是,时间不知道紧不紧。”

祁艳莲说:“当然紧啊……不过,老王提醒我们不要过于急躁,安全比时间更重要。”

张华彩吃完饭,又走到窗口看了一眼对面的一楼,“我走后,你千万不要总是盯着那边,这样会被对方发现的,那里的实际情况我们还不了解,正如老王所说,安全最重要。”

祁艳莲把丈夫送出了门,临别前叮嘱说:“走路要多长一只眼睛啊……”说完关上了门。

王大嘴巴拿了日本人的赏金,又睡了日本女人,自己像是真的变成了日本人,他清楚地知道青帮不会再饶恕他了,现在不能除掉他完全是忌惮日本人的势力,所以他决定跟青帮对着干了,没有什么可顾虑的,想找到那个波斯珠宝商人必须去搜查青帮的每一个地脚,这么做的后果他当然清楚,就是彻底地跟青帮决裂,明目张胆地跟青帮做对。他一开始出入青帮的地界还是提心吊胆的,时间一长他的心就大起来了,不就是一死吗?权力、金钱、美女自己都享受到了,哪怕马上吃一个黑枪子儿也算死的不太冤枉,眼下考虑的就是怎样完成好日本人交给他的任务,只要让大岛灰熊高兴他或许还能活长久一些。

王大嘴巴铁了心地为日本人做事,认真地搜查青帮每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有时候碰见昔日的兄弟也是高昂着头颅装作不认识一样,如果哪一位敢阻拦他,他立刻就把王八盒子拿出来顶住对方的脑门,气焰十分嚣张,“你当我是从前的王大嘴巴?我已经加入了大日本国籍,如果再用从前的眼光看待我,我一枪崩了你,信不信?”

青帮的人脾气都不好,都有上刀山下火海的勇气,面对昔日到处受欺负的王大嘴巴怎么会胆怯?有一个大块头就跟他顶着干,“吆喝~你这个窝囊废,吃了狗屎还是吃了龙肉?敢跟我喝幺喝六的,有本事开枪啊?来,开一枪给弟兄们看看?”说着往前顶。

王大嘴巴急红了眼睛,心也比从前狠了起来,有日本人给他撑腰还怕什么呢?再说这次如果缩了头,日后的工作就更难开展了,于是眼睛一瞪,下了狠心,大叫着扣动了板机,只听见“嘡”地一声响,那个铁一样的汉子就僵直着身体倒了下去,子弹从前额穿过他的后脑勺溅了一地血。其它青帮的兄弟们不敢作声了,马上用另一种眼光看待王大嘴巴了,心里都在骂:这个吃了日本人屎尿的家伙,如今变成了一个恶魔,还真就惹不起了呢!

王大嘴巴歪歪着嘴盯视着每一个昔日兄弟,过去没有人拿他当人看待,现在出了这口恶气,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爽快,“还有谁不服?站出来,仔细看看我是不是过去的王大嘴巴任你们欺负?试试看,他就是一个例子,你们在我眼里就像一只蚂蚁,杀多少随我心思,哪一个敢吱一声?过去不是都挺牛气的吗?怎么,都谢了菜了?”

这些弟兄大都被眼前这个脱胎换骨的王大嘴巴震慑住了,有不怕死的,可是没有上头的命令不敢轻易动手,已经清醒地认识到站在他们面前发威的不再是过去的王大嘴巴,身份完全变了,天地像是颠倒过来了一样,要忍气吞声的是自己了。

从此,王大嘴巴所到之处畅行无阻,没有人再敢阻拦他,和他较劲了。

帮中,听到王大嘴巴横行霸道的事情最恼火的是庞震虎,他立刻拨出了别在腰上的两只驳壳枪,“他奶奶的,一条臭虫也敢装龙王,我去收拾他!”

李啸天连忙喝住了他,“给我站住!你想让日本人出兵,血洗我青帮吗?日本人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正找不到把柄呢!你是猪脑子啊?”

庞震虎泄了气,没有帮主的命令他也硬不起来。许云燕站出来说:“大哥,明的不行,我们来暗的,除掉王大嘴巴的事情交给我吧?”

李啸天极力反对,“不可。现在日本人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这个王大嘴巴身上,认为只有他才有可能找到那个波斯商人,他要是不明不白地死掉,肯定会找我们算账……你想一想,能杀死王大嘴巴的还有什么人,只有我青帮的人啊!暂且让这小子多活一会儿。”

所有青帮的主心骨们都耷拉着头,无言地投帮主的赞成票了。

王大嘴巴亲手开枪打死青帮的人,消息传到了大岛灰熊的耳朵里,他当场拍案叫绝,“王桑表现大大地好,我要向上面申请,把他正式纳入我们大日本国籍……”

当王大嘴巴回军营的时候,大岛灰熊像迎接英雄一样亲自出去迎接他,“王桑,你如今成了真正的勇士,你杀了青帮的人,他们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这说明他们非常惧怕我们大日本帝国,从此青帮的人再也不敢阻拦你搜查他们的巢穴了……”

王大嘴巴说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悲悯,总之他的言语不够理直气壮,“大佐阁下,我今天搜索了青帮几处隐密的地界,可是并没有发现波斯人的踪迹……”

大岛灰熊拍拍他的肩头说:“没有关系,明天再接着搜查,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那三个可恶的家伙。”

王大嘴巴思量了一下说:“大佐阁下,我以为那个波斯珠宝商人已经摆脱了青帮的束缚,人已经不在青帮手中了。”

大岛灰熊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何以见得?你有什么证据?”

王大嘴巴脸色变得暗紫,“我今天去了青帮一个隐秘的仓库,那里时常关押跟他们做对的人……我发现库房内的一处通风窗口铁护栏被锯断了,所以猜测人已经跑掉了。”

大岛灰熊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你的意思是说,已经有人把他们从青帮的手中救了出去?这太不可思议了……”

龟古次郎反而奸笑起来,“大佐阁下,如果真是这样反而对我们有利,我已经下令严密封锁交通要道,全城每一个出口都严密把关,到处张贴了那个波斯人的肖像,亮他们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大岛灰熊的脸色好转了一些,“只是时间是个大问题,如果他们真的摆脱了青帮的掌控,我们找到他们也相当费时间的……”

龟古次郎又是一个奸笑,“大佐阁下,我已经向军部打了报告,详细说明了这里的情况,请求上级多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发现了价值连城的宝物,军部相当高兴,决定给我们充足的时间把事情办好,另外必要时可以调用宪兵队配合我们的抓捕行动。”

大岛灰熊对龟古次郎的处事能力非常赞赏,不然不会调他到身边来了,“龟古次郎,如果我们这次得手,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会一辈子感激你。”

龟古次郎显示出了日本军人的雄心壮志,“大佐阁下,我虽然是个考古专家,但首先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孝忠天皇是我的天职。”

王大嘴巴听说时间充裕,脸上的乌云立刻消散了,“大佐阁下,只要时间充足,我一定会找到那个波斯父女!”

大岛灰熊就再次去拍了拍他的肩头,“很好,那就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的功劳暂且记下,等抓住了那个波斯人,找到了宝石一并奖励你。”

龟古次郎也说:“王桑,你这段时间少休息,多走动,你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只有你才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王大嘴巴双脚一并,学着日本人“哈咦!”了一声,“我日夜寻找波斯人的行踪,一定尽快抓住他们!”说完转身离开了指挥部。

王大嘴巴从指挥部里出来就感到迷惘了,上海这么大,找一个人好比大海捞针一样,黑灯瞎火的,到哪里去寻找啊?他回到侦缉队里,把自己手下的人都派出去了,并且下了死命令,“你们不到下半夜,一个都不许回来!”

好在侦缉队里的人大都是从日本军队里提拔出来的精英,不但素质高,责任心也很强,没有一个人表现出不满来。

王大嘴巴把手下的人都派出去了,只留下一个贴身的警卫,他想自己也不能在屋里睡大觉啊?如果这件事传到大岛灰熊的耳朵里,可是没有好果子吃。他便带着警卫出了屋,好在他的警卫是中国人,什么话都可以跟他说:“他奶奶的,你也困了吧?不过不能睡在大本营里,要睡也要去‘春香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完咯咯笑出声来,让人感到恶心。

不过警卫听了可高兴了,伸出了大拇指,“大哥脑子可真灵敏,这么好的办法我怎么就想不出来呢?”

王大嘴巴抬脚轻轻踢了他一脚,“滚一边去,你以为老子是去沾花惹草啊?我告诉你,那个波斯人我太了解了,他就喜欢去那种地方消遣……”

警卫反倒一下子糊涂了,一时想不明白这个王大嘴巴到底是对日本人忠心,还是在玩心眼儿,“大哥,当真为日本人玩命啊?不值当吧?”

王大嘴巴的心肠变硬了,“管它日本人还是青帮,谁给我饭吃,我就给谁出力……不过哪个也甭想拿我当牛使唤,只要能保住这条命就行……我就不信那对波斯父女不出来透风,只要时间充裕,老子迟早会抓住他们!”

警卫忙转到他前面进言,“这个日本人一向不守信用,大岛灰熊会不会到时候卸磨杀驴呢?”

王大嘴巴不耐烦地把他拨到了一边去,“去去去,老子是那么好耍的吗?等我拿到了赏钱悄悄离开上海这个地界,还等着找死啊?有一天,日本人不管我了,青帮的人还不把我碎尸万段啊?”

警卫就追上去说:“大哥,到时候带我一块走呗?我想一辈子伺候大哥。”

王大嘴巴冷笑了一嗓,“好吧,只要你多长几只眼睛,保护好我的安全,有你享福的时候。”

两个人大摇大摆地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下了。

张华彩到苏州演出去了,祁艳莲一个人住在家里。她本来想把儿子明宝接回来,可是姥姥身体不适,需要照料,就独自赶回来了。

人独处的时候,往往觉得时间很漫长,尤其在夜晚。她上床前站在窗口,盯视了一会儿对面五楼,看不出没有什么异常,窗帘是拉着的,只有颀长的人影印在蓝色的帘布上,看来还没有睡下。她发了一会儿呆,拉上窗帘关灯上了床。

一躺下来,时间就觉得过得快些了。她最近睡眠特别不好,墙上的钟表嘀嗒声显得特别大,好不容易睡下了,可睡的很浅,很小的动静都会把她吵醒。

大概在下半夜一点钟的时候,门外的楼梯突然嗵嗵嗵地响了起来,是被人踩踏的响声,那声音很急促且很杂乱,看来上楼的人不是一个。祁艳莲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越是害怕,危险就越向她逼近。脚步声突然停在了门口处,沉寂了一会儿,突然传来细小的敲门声。祁艳莲连忙开了灯,走到门口紧张地问:“什么人?是华彩回来了吗?”

外面的人明显是压低嗓音说话,分明是害怕被人发现,“大姐,我们是对面五楼的……你那天不是来敲过我们的房门吗?你不是说一个波斯人曾经在大街上救过你吗?那个波斯人就是麦迪-阿伊大叔,他和他的女儿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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