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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内外交困(5)

否则,就要收回采矿权。鉴于咱村股东办矿已成定势,村委无力交费的实际情况,支、村两委决定,由你们仨井出资,交纳资源补偿费。希望你们积极配合。”

股东们立刻嚷嚷起来,甄广雄亮着嗓子道:“这是绕着弯让我们出钱吧。”

景垣笑道:“一口甜一口苦,路书记真有手段。”

桂家旺捻着皱巴巴的衣角,苦着脸低声道:“唉!咱是穷命薄造化,不等有钱就有事了。”

路天宝敲敲桌子,高声道:“大家不要有怨言,支、村委没有其它收益,别无选择。既想保住煤矿,保护村委和百姓的利益,也想保护股东的利益。大家想想,你们开着煤矿,不找你们要钱,找谁去?请大家理解。”

刘超乜斜一眼,吊着蒜头鼻子道:“不要钱来,你也不开联席会。会上定了,不理解能怎样?可理解就得出钱。你堂堂的支部书记开了口,谁好意思驳你的面子!”

“这不是面子问题。”路天宝正色道,“资源是国家的,采矿权是集体的,你们开采资源就该支付对价。要不考虑煤矿在筹建阶段,投入多、产出少、收益低的话,村委的利润和村民的生活用煤……”

徐文宝赶忙道:“该出咱出吧,保‘两证’也是保咱自己。”

李强点头道:“出吧,出吧。办个证不容易,咱把裤带勒紧点。”

沙宣宝也道:“缴纳资源补偿费就是咱的义务,不容推卸。企业必须勇于担承。”

“好,好!谢谢大家,谢谢合作!散会。”路天宝起身便走,大家跟着站起来。

李强上前拦住路天宝,道:“在矿上吃饭吧:面条。”路天宝摇摇头:“还得去四组、二组开会,只怕没这么顺利。你们要能做个表率,比请我吃饺子都强。”说完笑笑去了。

刘超问桂家旺:“咱账上有多少钱?”

桂家旺打开写字台抽屉,取出账簿来递给他,道:“你自己看吧。”

刘超翻开看看余额,合上账簿哂笑道:“连顿饭钱都不够。”转问景垣,“我让你联系的客户联系了没有?”

景垣道:“联系了好几个,人家相不中货,说那堆煤发热大卡低,铁厂和电厂都不能用,只能顶柴火烧。”

李强补充道:“西南巷出的那点煤,确实不行。”

徐文宝问:“新来的董师傅不是往东北另开了两条巷?那儿产的煤呢?”

刘超道:“掘进巷,能产多少?不够零碎卖。唉,投资偏了!咱要是开成舞厅,该多好。招上一群靓妹,当官的闻着味就送钱来了。”

沙宣宝笑道:“跳舞上瘾了吧?净说梦话!——化肥厂我那个朋友来过没有?”

景垣道:“就那个供应科长吧,来过。他想连炭块一起要,吨煤18块、吨炭40块开票,咱给他两折回扣。”

刘超望望沙宣宝,沙宣宝苦笑着摇摇头。刘超道:“就那价走吧。咱火烧眉毛,等不得。”

大家叹口气,各自散去。

散会后,刘超和景垣联系化肥厂将存煤400多吨、炭块100多吨全部销售,获价款9700多元。当刘超取出其中的6667元现金,兴冲冲地找到村委交给路天宝时,路天宝带着歉意笑道:“真对不起,你得交1万块。二组井口包出去了,发包人和承包人互相扯皮,谁也不交。只好委屈你和小秋了。”

刘超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叶绿叶黄,草荣草枯。秋天不过在眼前一晃,转眼便见雪花飞舞。神奇的大自然总有惊人妙举,一夜铺天盖地的装修,世界就成了闪光的银殿。

年终结算令人伤感:账面余额不足3000元,拖欠工人工资5万余元。

为了使矿工的血汗钱得以兑现,刘超又扮演了黄世仁的角色。股东们万般无奈,再次把愧疚的黑手伸进父母和妻子的口袋,伸向受伤的家人的心里。

除夕,矿工放假,沙宣宝和徐文宝轮值。办公室四壁裂缝,冷风吹得呜呜响。

虽然炭火熊熊,棉被裹体,但他俩仍似弃身寒窑,心冷如冰。在昏悠悠的灯光下,他俩各枕砖头,并排躺在冰凉的床板上,望着结满蛛丝的屋顶无语相诉。

初一凌晨,村中红红的年火照得矿区一片通明,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沙宣宝和徐文宝穿起雨衣雨裤,顶着矿灯入坑抽水。

换班后,沙宣宝回到家里,李强正在给沙母拜年。

“新年好!”沙宣宝强颜欢笑。见李强的西装已经洗得发白,问,“今年添‘新’

了吗?”

李强笑道:“添了:春联。”

(二十七)

“来吧,来吧,相约九八;来吧,来吧,相约一九九八……”

电视屏幕一闪,又被切换成本地新闻:“……目前,九百平方公里的山城县,已拥有大大小小的煤矿近500座,其中无照经营的小煤窑占60%。滥采滥挖不仅破坏了资源开采的合理布局,而且使市场煤炭储量增加,供求关系改变。各大国营煤矿煤炭滞销,积压严重。现在已由卖方市场变为买方市场……”

路天宝关掉电视,闭上眼睛,仰头枕在沙发背上。明媚的阳光从窗口洒下来,流遍他的全身,他却没有丝毫感觉。

煤矿,煤矿,萦绕在他脑子里的全是煤矿。许多国营煤矿经营亏损,工人纷纷下岗或待岗,年龄达40岁者便被勒令内退。下岗工人生活无着,有的便铤而走险。

为了消除隐患,政府又改变政策,对国营煤矿“输血扶持”,限电限产。矿领导被迫召回下岗工人,分批分期安排工作。让矿工人人干不满,人人有活干;人人吃不饱,人人有饭吃。山城火车站煤场的囤煤,因积压年久,升温自燃。消防队眼巴巴地看着它在闪烁的火苗中慢慢地化为灰烬,爱莫能助。本村的一矿三口,售煤所得除发放工资以外,连电费都不够支付。而停产又会淹没煤巷,损坏工作面。权衡利弊之后,三口均采取了半休眠方法应对,每天一个班生产,减少亏损,努力维持。

大家都在眯着眼睛等待机遇。

路天宝是在四组、五组的共同推举下出资参加培训的。自从取得《矿长资格证》,他就背负了一份责任。政府发文要进行治理整顿,他如芒刺在背,心神不宁。

他忽然从沙发上弹起来,抓起文件奔向门外。

4月,太阳的光芒虽已照暖大地,但从山头扫下来的清风依然凄冷。在风机的轰鸣声中,路天宝来到五组井口办公室,与部分股东商讨对策。

“今年治理整顿的重点是,村乡所属煤矿全部停产整顿:无证开采和年产不达3万吨的小煤窑一律关闭,做到切断电源,拉倒井架,填实井筒;3万吨以上不达9万吨者限期治理,该扩就扩,该并就并,必须达产达效。关闭小煤窑、合并中型矿、支持建设大型矿,简称‘关小、并中、建大’。当初咱们的采矿申请和批复,设计的生产能力是年产9万吨。可是你们在打井时,都没有考虑这一点,三个井口的直径都是2米半,只能单罐提升。从现实情况看,今年由筹建矿转为生产矿,各家的生产规模都难超过3万吨。提升能力成了扩大生产规模的瓶颈。咱三个口都是这次整顿治理的重点,都在关闭或者合并之列。”像在大会场讲话一样,路天宝两手压在桌面上,神情凝重。

“那、那该怎么办?”桂家旺为投资煤矿借了很多债,额头上渗出汗珠,两手哆哆嗦嗦地捻着皱巴巴的衣角。

“我没担过什么事,还得大家拿主意。”景垣不久前当选为董事长,听了路天宝的讲话,也没了主意。

“咱们扩井吧?”徐文宝磕掉烟灰,试着问。

“好容易!”李强涨红着脸,异常激动。“那是一句话?得多少工,多少料?

井口一扩,井架就得报废,煤罐也得改。咱是印钞票的?”

刘超耸耸蒜头鼻子,淡然一笑:“‘治理整顿’——早就听说来,也没见过动静。

你要相信文件,中国早就弄好了。”

“这回可能要动真的。”沙宣宝一脸正色,“县委和政府召开了动员大会,五大班子和公检法司的主要领导全部参战,投身治理整顿行列,贻误战机者就地免职。

新闻频道也连续播放,动作很大。”

“哪回说过是假的?”刘超又轻蔑地笑笑,“不要听风就是雨,弄不成甚。就是真有个风吹草动,还不是花几两银子就摆平了?不多少敲打敲打你,当官的吃甚、喝甚哩。这叫‘敲山震虎’。准备进贡的银子吧。”

路天宝道:“这是政府文件,不可忽视。你们三个井口都要认真对待。”

桂家旺仍然哆哆嗦嗦地捻着衣角,嗫嚅道:“有没有人……想入股,我哪怕赔……赔上点,折给他。”

刘超嘿嘿一笑,道:“一张纸就把咱吓趴了?墙上画虎不吃人。政府历来是大雨点小,风头一过,涛声依旧。不要说咱在地下钻了个眼儿,就是在天上戳个窟窿,也没人管。整顿煤矿叫喊几年了,小煤窑还不照样开?哪是你们想像得那么认真。”

景垣正要说什么,甄广雄穿着黑糊糊的工作服,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对着景垣气呼呼地道:“你甚屌儿兄弟!都在那儿一身油、一身水的干活,个个忙得满头大汗,他坐在那儿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动也不动。电焊维修不会吧,修车补胎也不会?叫人家干活,还骂哩:‘叫我砍屌哩?你不会也坐下歇会儿?’说的是人话?

咱没本事,领导不了!”说完一屁股坐在木椅上,跟徐文宝要了一支烟就点,但只抽了一口,就呛得咳嗽起来,憋得满面通红,又把烟掐掉,狠狠地扔在地上。

“跟谁生气哩,发这么大火?”路天宝笑着问。

咳嗽了一会儿,甄广雄道:“仗着老哥当了官,谁的话都不听。坑下维修不去,坑上的活儿也不干。出勤不出力,顶人不顶工。咱一个小组长,算球哩!”

李强对景垣道:“是得说说你老弟:开绞车那会儿,他就光瞌睡,出了几回事;现在搞修配,还能再掉蛋?”

景垣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站起来道:“扣了他的工资,撵他走!”说着怒冲冲地夺门而去。“我跟他败不起兴!”

甄广雄顿时气恼全消,又觉得不妥,急忙去拦景垣,但为时已晚。只听景垣在院里吼道:“景浩!你个二鬼子,四两力气怕下,就不嫌臊?给我滚!”

大家也觉得面子上不好看,都去劝解。刚到门口,嗡嗡的风机声忽然停了,外面乱哄哄的。出门看时,就见景浩已经远去;常随风手里提着一个什么东西,骂骂咧咧地向外走。

路天宝问:“出甚事了?”

一位满脸煤污的工人说:“随风骂咱把他的房基掏空了,挑了跌落保险,要去告状。”

刘超一拍脑瓜,道:“呀!都是我糊涂。我答应过随风,给他找个事儿干。就把这茬儿忘了。”

(二十八)

正电断了,甄广雄启动了发电机。切换电闸,输出电力,灯光或明或暗,一闪一晃。绞车启动,煤罐提升,柴油机突突地大口大口地吐着黑烟喘不上气来,大有行将就灭之势。

“简直是狗尾续貂。”沙宣宝叹道。

景垣迅即下令停产,把坑下工人提了上来。

生产停了,股东们聚在矿上义愤填膺。刘超去找常随风要保险,空手而归。

路天宝出面协商,被轰了出来。众股东怒不可遏,群拥常家。桂家旺与徐文宝跟在最后。沙宣宝不便出面,留在矿上。路天宝嘱咐:“注意控制,不要闹出事来。”

起身离去。

日头从偏东走向正南,阳光直射下来,股东们仍未返回。沙宣宝惴惴不安,踅出矿区,也往常随风家走去。

常随风的家离矿区不足百米,坐落路北:一排北平房,一间东夏厨,土坯院墙,篱笆街门。门口围着一堆人,七嘴八舌。荣改凤打抱不平,捋着袖子愤然道:“快把人家的房子弄塌了,还不兴挑保险,等砸死人才算哩?”

黄生端着空碗,粥糊已干,唇边粘着米粒,举着筷子道:“来这么多人,哪是要保险,是抄家哩!”

“这不是明欺负人吗?今儿操了随风,明儿就该你我了。”

杨明的脑袋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他红着脸膛愤然道:“太蛮横、太霸道了!

天底下就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人家有当官的支持,怕谁哩。”

“随风呢,吓跑了?”

“在马……”

见沙宣宝过来,吵嚷声顿时停了。沙宣宝望望大家没有插话,只咧嘴笑笑,在众目睽睽下直接进了常随风家。

常随风家没有太多的陈设,两个土炕设在两侧窗下,方桌斗椅挨后墙摆在中央。

股东们或站或坐,围着方桌玩扑克。

沙宣宝非常惊讶,问:“怎么这么悠闲?”

李强边出牌边道:“随风躲着不回来,咱回去又干不成,等吧。”

刘超举着牌看了看,然后把牌合上,笑道:“不出。消磨也是战术,看谁能耗过谁!”

在一边观战的徐文宝递给沙宣宝一支烟,又顺手递给景垣一支,自己噙了一支。

景垣摸出打火机给他俩点上,各自笑笑,钻进云雾中。

“地主”斗了10盘,李强把零钱输光了。沙宣宝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经越过13点。

常随风躲到哪里去了,他们不得而知。常妻也不肯把随风找回来。邻居们已端起饭碗,一边吃午饭,一边依旧围在街门口吵骂。

股东们也饿了,不能在常随风家做饭吃,却在他家找水喝。景垣问刘超:“咱是撤,还是等?”刘超摁摁肚子,道:“撤了等于投降。去,弄点吃的来。”

景垣笑笑,领着甄广雄去了。不一会儿,两人拎来一箱方便面和一捆火腿肠,分发给大家。

常随风的妻子面色如茄,到厨房拎了一桶猪食出来,欲出街门,刘超和甄广雄立刻拦住她。刘超道:“你先把随风找回来。猪饿死了我们赔;我们的损失随风赔。时间拖得越长,损失越大。赶快去吧,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常随风的妻子放下食桶,泪汪汪地去了。

街门外的骂声顿起:

“人有罪了吧,哑巴畜牲也有罪了?”

“简直是土匪!”

“走,咱找政府去,看共产党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沙宣宝感觉不对,与大家商量撤退。景垣道:“撤就撤吧,老百姓养头猪不容易,不要把人家的猪饿瘦了。”

刘超道:“今儿撤了,明儿还有人挑保险。咱招架得过来?不能撤。”

李强也道:“不是咱不想撤,是怕惯出下一回来。”

甄广雄也道:“不撤,随便他找谁!说理的来了更好,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桂家旺凄然一笑,道:“在人家家里,咱能占多少理?走吧。”

甄广雄鄙视地瞪他一眼道:“要走你走吧,赔了先从你身上扣!”

桂家旺哑然,众股东谁也不再提撤退。

沙宣宝于是说:“既然这样,我强调一点:咱到这儿来,只为要保险。随风家的一针一线,咱都不许动。”

刘超笑道:“书呆子,真多余。就是让你随便动,你能相中哪样?”

徐文宝说:“话可不能这样说。咱在人家屋里,人家的人都不在。一旦讹上咱,怎么办?”

刘超又笑道:“他随便讹。他家有多少钱,满世界的人都知道。除了房子,他把东西全卖了,也不值一条金项链。”

正在议论,常随风的妻子返回来,从裤袢上解下一把拴着绳头的钥匙,扔给沙宣宝,冲他道:“这个家交给你,要占要拆由你。你官大,逼死随风算了。”

沙宣宝笑道:“没人想占你的家,都是来要保险的。有事可以商量,请把随风找回来。”

常妻也不回话,气呼呼地转身去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街上传来断断续续的敲锣声和吆喝声。桂家旺立刻脸色煞白,慌恐道:“不好,有、有行动了。”

(二十九)

锣声渐渐远去,常随风家街门外的骂声已经停息。街上没有人影,死一般地沉寂。

股东们搁下方便面和火腿肠,没了主意。

静默良久,沙宣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吧,等会儿会有人来,咱相机行事。”

约有半个小时,几位身着警装的小伙子,带着杨明和常妻等人到来。问明情况之后,其中一位说:“你们先回去,双方的问题,明天去派出所解决。”

沙宣宝点点头,给景垣和刘超使个眼色,领着大家撤出了常随风家。

次日,景垣、李强和刘超代表股东去派出所。常随风和杨明、荣改凤等六十多名村民早围在派出所门口。大门外,年轻英俊的何所长身着警服,带着两位警员,正在听村民诉说。见景垣他们三人到来,向栅栏门里守门的警员指示开门,示意放他们进去。那警员立刻开锁,放他三人进去后,又将大门锁上。

何所长说:“你们排个顺序。我只长了两只耳朵,大家一起说,听谁,不听谁?”

面膛红润的杨明道:“让随风先说。他是最大的受害者。”

常随风咧着黄牙气愤地说:“我家的穿衣镜,都震得跌在地上,你想那炮声有多大?”

黄生的眼角粘着眼屎,接着说:“就是,我的窗户玻璃都震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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