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光线的皮鞭抽打着他们的屁股她是受虐者,它不是但它放弃反抗的蠢见耐心听她的哼唧声“很乖巧,几乎具有老滑头的智慧”,这是最近她为它写的评语只有商场的气味将她勾走,它才有自由:酱油赖在德国地板上冒充血而它闭上右眼饰演左派独眼巨人,把线球的小肠子掏出来并且打了六十四个死结她坐着酒气变的飞机降落公寓的平台夕阳的手指摸她的脸讪讪道:我…我掸灰拾级而下,她找到庵门它灵机一动跳入她的怀中她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像从前有信时代的表现它的努力换来同样的哼唧,“只当是餐后水果”而她不这么想,“是享受虽然需要更多的想象力”
1998.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