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活绊她的跟头,她肯定反身去抓生活的厚脸皮如果白脸没有细碎的血珠装点她必定会启用她绰号“老虎”的牙齿她把幼年的算术知识发挥得淋漓尽致,制定家庭经济的增长率7%,不能多,也不能少。她对电脑嗤之以鼻:打蚊子用得着核武器?
她渴望过爱情,而今她的身体也经常和道德吵嘴……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她成了未入庙的修女用洗衣机的轰鸣代替阿含经的录音她的理想,不过是成为虚伪的中产阶级,假日里弹钢琴教独生女高尚的常识:
怎样说粗话才被视为才华横溢
当夜深人静,当她偶尔失眠她会想起1982年冬末的早晨她在树上看到一瓣清新的绿芽是她第一个发现,尽管当天下了雪
1999.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