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正常的人,都可以在多项职业上成功,相对地,每个正常的人,也可能在多项职业上失败。
以我自己为例,如果我自己研习并准备从事下述各项职业,我相信,成功的机会一定很多,对于所从事的工作,也一定深感愉快。
这一类的工作包括:农艺、果树栽培、科学农业,医药、销售、广告、报纸编辑、教书、林业。
另一方面,我相信下述的工作,我一定不喜欢,而且也会失败:速记、会计、工程、经营旅馆和工厂、建筑、机械事物,以及其他数百项活动。
例9:如果有个柠檬,就做柠檬水
芝加哥大学罗勃·梅南·罗吉斯校长如何获得快乐。他说:“我一直试着遵照一个小的忠告去做,这是已故的西尔斯公司董事长裘利亚斯·罗山渥告诫人们:‘如果有个柠檬,就做柠檬水’。”
这是一名伟大教育家的做法,而傻子的做法正好相反。要是他发现生命给他的只是一个柠檬,他就会自暴自弃地说:“我垮了,这就是命运。这连一点机会也没有。”然后他就开始诅咒这个世界,让自己沉溺在自怜之中。
可是当聪明人拿到一个柠檬的时候,他就会说“从这件不幸的事情中,我可以做什么呢?我怎样才能改善我的情况,怎样才能把这个柠檬做成一杯柠檬水?”
花了一辈子来研究人类和人们所隐藏的保留能力之后,伟大的心理学家阿佛瑞德·安德尔说,人类最奇妙的特性之一就是“把消极变为积极的力量”。
下面是一个很有趣、也很有意义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位女士,她所做到的正是如此。她的名字叫瑟玛·汤普森。
她告诉她的经验,“在战时我先生驻守在加州莫嘉佛沙漠附近的陆军训练营里。我为了和他接近一点,也搬到那里去住。我很讨厌那个地方,简直是深恶痛绝。我从来没有那样苦恼过。我先生被派到莫嘉佛沙漠里去出差,我一个人被留在一间小小的破屋里。那里热得叫人受不了,即使是在大仙人掌的阴影下,也还有125度的高温。除了墨西哥人和印地安人之外,没有人可以和我谈话,而那些人又不会说英语。风不停地吹着,所有吃的东西,呼吸的空气里都是沙子,到处都是沙子!沙子!沙子!我当时真是难过得一塌糊涂,我难过得写了封信给我的父母,告诉他们我受不了,要回家。我说我连1分钟也待不下去,还不如住到监狱里去算了。我父亲的回信只有两行字。这两行字一直回响在我的记忆中,使我的生活为之改观。‘两个人从监狱的铁栏里往外看,一个看见烂泥,另外一个看见星星。’我把这两行字念了一遍又一遍,自己觉得非常惭愧。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出在当时的情形下还有什么好的地方。我要去看那些星星。我和当地的人交上了朋友,他们的反应令我十分惊奇。当我表示对他们所织的布和所做的陶器感兴趣的时候,他们就把那些不肯卖给观光客、而且最喜欢的东西送给我当礼物。我仔细欣赏仙人掌使人着迷的形态,我学到关于土拨鼠的事,我看着沙漠的日落,还去找贝壳,在300万年前,那一片沙漠还是海床。是什么使我产生这样惊人的改变呢?莫嘉佛沙漠丝毫没有改变,那些印地安人也没有改变,可是我变了。我改变了我的态度。在这种变化之下,我把一些令人颓丧的境遇变成我生命中最刺激的冒险。我所发现的这个崭新的世界使我感到非常兴奋。我高兴得为这个地方写了一本书,一本叫《光明的城垒》的小说……我从自己设下的监狱往外望,而找到了星星。”
尼采对超人的定义是:“不仅是在必要情况之下忍受一切,而且还要喜爱这种情况。”
我愈研究那些事业有成就者,就愈加深刻地感觉到,他们之中有非常多的人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们开始的时候有一些会阻碍到他们的缺陷,促使他们加倍地努力而得到更多的报偿。
正如威廉·詹姆斯所说的:“我们的缺陷对我们有意外的帮助。”
不错,很可能密尔顿就是因为瞎了眼,才能写出更好的诗篇来,而贝多芬是因为聋了,才能作出更好的曲子。
海伦·凯勒之所以能有光辉的成就,也就是因为她的瞎和聋。
如果柴可夫斯基不是那么痛苦——而且他那个悲剧性的婚姻几乎使他濒临自杀的边缘——如果他自己的生活不是那么悲惨,他也许永远不能写出他那首不朽的《悲怆交响曲》。
如果陀思妥也夫斯基和托尔斯泰的生活不是那样的充满折磨,他们可能也永远写不出那些不朽的小说。
“如果我不是有这样的残疾,”那个地球上创造生命科学基本要领的人写着,“我也许不会做到我所完成的这么多工作。”达尔文坦白承认他的残疾对他有意想不到的帮助。
达尔文出生于英国的那一天,另外一个孩子生在肯塔基州森林里的一个小木屋里,他的缺陷也对他有帮助,他的名字就是林肯——亚伯拉罕·林肯。
如果他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在哈佛大学法学院得到学位,而又有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的话,他也许绝不可能在他心底深处找出那些在盖茨堡所发表的不朽演说。
也不会有在他第二次政治演说上的那句如诗般的名言——这是美国的统治者所说过的最美也最高贵的话:“不要对任何人怀有恶意,而要对每个人怀有喜爱……”
哈瑞·艾默生·福斯狄克在他那本《洞视一切》的书中说,“斯堪的那维亚半岛人有一句俗话,我们都可以拿来鼓励自己,北风造成维京人。”
假设我们颓丧到极点,觉得根本不可能把我们的柠檬做成柠檬水。
那么,下面是我们为什么应该试一试的两点理由——这两点理由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只赚而不会赔。
理由第一条,我们可能成功。
理由第二条,即使我们没有成功,只是试着要化不利为有利的企图,也就会使我们向前看而不会向后看。所以,用肯定的思想来替代否定的思想,能激发你的创造力,能刺激我们忙到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去忧虑那些已经过去和已经完成的事情。
有一次,世界最有名的小提琴家欧利·布尔在巴黎举行一次音乐会,他的小提琴上A弦突然断了,可是欧利·布尔就用另外的那3根弦演奏完了那支曲子。“这就是生活,”哈瑞·艾默生·福斯狄克说,“如果你的A弦断了,就在其他3根弦上把曲子演奏完。”
这不仅是生活,这比生活更可贵——这是一次生命上的胜利。
如果能够做到,应当把威廉·波里索的这句话刻在铜版上,挂在每一所学校里:“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要把你的收入拿来算做资本。任何傻子都会这样做,但真正重要的事是要从你的损失里获利,这就需要有才智才行,而这一点也正是一个聪明人和一个傻子之间的区别。”
所以,要培养能带给你平安和快乐的心理:当命运交给我们一个柠檬的时候,让我们试着去做一杯柠檬水。
例10:寻找自我,保持本色
这里有一封笛丝·阿雷德太太从北卡罗来那州艾尔山寄来的信。“我从小就特别的敏感而腼腆,”她在信上说,“我的身体一直太胖,而我的一张脸使我看起来比实际上还胖得多。我有一个很古板的母亲,她认为穿件漂亮的衣服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她总是对我说:‘衣宽好穿,窄衣易破。’而她总照这句话来给我做衣服。所以我从来不和其他的孩子一起做室外活动,甚至不上体育课。我非常地害羞,觉得我跟其他的人都‘不一样’,完全不讨人喜欢。长大之后,我嫁给一个比我年长好几岁的男人,可是我并没有改变。我丈夫一家人都很好,也充满了自信。他们认为我不应该是那样的,我尽最大的努力要像他们,可是我办不到。他们为了使我开朗而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是令我更退缩到我的壳里去。我变得紧张不安,躲开了所有的朋友,情形坏到我甚至怕听到门铃响。我知道我是一个失败者,又怕我的丈夫会发现这一点。所以每次我们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时候,我都假装很开心,结果常常做得太过。我知道我做得太过分,事后我会为这个而难过好几天。最后不开心到使我觉得再活下去没有什么道理了,我开始想自杀。”
出了什么事才改变这个不快乐的女人的生活?只是一句随口说出的话。
“随口说的一句话,”阿雷德太太继续写道,“改变了我的整个生活。有一天,我的婆婆正在谈她怎么教养她的几个孩子,她说:‘不管事情怎么样,我总会要求他们保持本色……’‘保持本色……’就是这句话!在那一刹那之间,我才发现我之所以那么苦恼,就是因为我一直在试着让自己适合于一个并不适合我的模式。在一夜之间我整个改变了,我开始保持本色。我试着研究我自己的个性,试着研究我究竟是怎样的人,我研究我的优点,尽我所能去学色彩和服饰上的知识,尽量照能够适合我的方式去穿衣服。我主动地去交朋友,我参加了一个社团组织——起先是一个很小的社团——他们让我参加活动时,使我吓坏了,可是我每一次发言,都增加了一点勇气。这事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可是今天我所有的欢乐,却是我从来没有想到可能得到的。在教养我自己的孩子时,我也总是把我从痛苦的经验中所学到的知识教给他们,‘不管事情怎么样,总要保持本色。’”
“保持本色的问题,像历史一样的古老,”詹姆斯·高登·季尔基博士说,“也像人生一样的普遍。”不愿意保持本色,即是很多精神和心理问题的潜在原因。安吉罗在幼儿教育方面,曾写过13本书和数以千计的文章,他说:“没有人比那些想做其他人更痛苦的了。”
这种希望能做跟自己不一样的人的想法,在好莱坞尤其流行。
山姆·伍德是好莱坞最知名的导演之一。他说在他启发一些年轻的演员时,所碰到最头痛的问题就是这个:
要让他们保持本色。他们都想做二流的拉娜透纳,或者是三流的克拉克盖博。
“这一套观众已经受够了,”山姆·伍德说,“最安全的做法是:要尽快丢开那些装腔作势的人。”
最近有人请问人事主任保罗·包延登,来求职的人常犯的最大错误是什么?
他应该知道的,因为他曾经和6万多个求职的人面谈过,还写一本名为《谋职的六种方法》的书。
他回答说:“求职的人所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不保持本色。
他们不以真面目表示自己,不能完全的坦白,却给你一些他以为你想要的回答。可是这个做法一点儿用也没有,因为没有人要伪君子,也从来没有人愿意收假钞票。”
我们应当庆幸,在这个变化的世界中,应该尽量利用大自然所赋予的一切。
因为,所有的艺术都带着自己的特色;你只能唱你自己的歌,你只能画你自己的画,你只能做一个由你的经验、你的环境和你的家庭所造成的你。
不论好坏,你都得自己创造一个自己的小花园;不论好坏,你都得在生命的交响乐中,演奏你自己的小乐器。
就像爱默生在他那篇《论自信》的散文里所说的:“在每一个人的教育过程之中,他一定会在某个时期发现,羡慕就是无知,模仿就是自杀,不论好坏,他必须保持本色。虽然广大的宇宙之间充满了好的东西;可是除非他耕作那一块给他耕作的土地,否则他得不到好的收成。他所有的能力都是自然界的一种新能力,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他能做出些什么?他能知道些什么?而这都是他必须去尝试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