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天和宋曼玉认识后,心里就没有平静过,在他眼里,她是一个活泼可爱、美丽善良的姑娘,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回味无穷,甚至魂不守舍。尤其她那小鸟依人的温存,深深地吸引着他那骚动不安的心,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开心和快乐。
别看宋曼玉和张振天不是一个班级,从他发表第一篇论文就开始注意他了。平日里,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甚至起居生活都细致入微地摄入了她的瞳孔。当时追求她的男孩成群结队,但她对他们都无动于衷,甚至不屑一顾。她觉得张振天和他们不一样,他诚实稳重,通情达理,有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知道体贴人心疼人。尤其他的卓尔不群,令她刮目相看,佩服之极。
校园的夜晚,不像街市那样,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灯火辉煌五彩缤纷的旋律中。在这里,单一的灯光发着幽幽的光晕,显得神秘而安详。温柔的晚风轻轻地吹拂着,空气中透着淡淡的花香和酽酽的草腥味。
上罢晚自习后,张振天和宋曼玉好像事先约好似的,双双从教学大楼走了出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拐上了那条通往凤尾竹林的小道。
竹林紧靠一座假山,远离路灯,又没有月光,显得昏昏暗暗。
他们靠近近竹林时,里面传来“叽叽咕咕”和“窸窸窣窣”的声音。张振天急忙拽了一下宋曼玉,意思竹林里面有人,两人急忙转身朝假山后面走去。
“振天,听说你们班的王鹏和张楠在谈恋爱,你知道吗?”宋曼玉边走边说。
张振天明白她的用意,故意笑了笑:“知道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两人无语。
走着走着,宋曼玉突然又问:“你说恋爱是什么滋味?”
张振天想了想,风趣地说:“喝过酒的人才知道它的味道,品尝过蜜的人才知道它原来是甜的。”
“有意思,呵呵、、、、、、”
“笑什么?不是吗?”
“我没说不是,就是觉得你说的话有意思呗!”
“瞧你那小样儿。”
“嘻嘻、、、、、、”
转眼功夫,他们来到假山后面,张振天借着远处弥漫过来的光晕,指了指那排长椅,说:“走的时间长了,腿会酸的,我们坐会吧,”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小方块的报纸,展开后本想撕成两块,又觉得她穿的裙子占地方,就把整张报纸铺放在椅子上:“来,你坐这儿。”
宋曼玉看了看,有点难为情:“我坐着,你呢?”
“我坐你旁边。”张振天没等她推辞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晚风轻拂,阵阵诱人的芳香从她秀发中溢出来,弥漫在他们周围。
张振天敏感的神经被这醉人的香气撩拨着,他深深地吸吮着,陶醉着。
以往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话题总是滔滔不绝。此时,两人默默无语,好像谁都不想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还是宋曼玉先开了口。
“没有。”张振天惶然地回答,心却突突地跳个不停,为了掩饰自己的惶恐,他的两手在自己的膝盖上不停地来回搓着。
“振天。”
“嗯。”
“你觉得咱俩合适吗?”
“我怕没这机会。”
“你什么意思?”
“比我条件好的那么多,怕你看不上我。”张振天惭愧地低下了头。
“振天,”宋曼玉伸过来自己的左手压在他的右手上:“我爱的是你,知道吗?”紧接着,她把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右肩上。
张振天等她这句话不知等了多长时间。此时,他已经忘乎所以,不管周围有没有眼睛,转过身就把她揽入自己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