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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谈晖的母亲(1)

“8点?还睡个鬼啊,赶紧起来整理行李啊。”我一骨碌爬起来,昨晚本想给他收拾的,又怕起来会吵醒他。

“行李都收拾好了,就几件衣服,那边啥都有。”他又把我按下。

“哦。”不知道说什么了,想说的其实很多,却说不出口。比如,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比如,不准背着我鬼混。比如,要记得想我,比如,那边,是否也有个我这样的女子……

“想啥呀,咱还没走,你就想别人了啊。”他调侃道。

离别竟是如此的沉重,我们不习惯认真的说那些甜言蜜语,他用玩笑调节气氛,可我已经没有任何心情接话,只是双手紧紧的环住他完美的腰身,头偎在他的颈弯处,紧紧的,真的不舍、

没触及到分离时,我总在计较着猜疑着,尽管仍在配合,可心底总是有些哀怨与责怪。而如今要分离了,虽然只是短短一个月都不到,心却慌得厉害,却又无能为力。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能守着一份安宁本就不错了,计较什么呢?又何苦呢?苦了自己,伤了心。

他也不说话了,彼此就这么紧紧相拥。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该是多么的美好。

7点过半后楼下响起了车鸣声,程棠伟来了,送他去机场。

我靠在门口,衣服鞋子都未换,程棠伟有点惊讶,“怎么愣着了?赶快换衣服上车啊,路上,候机室还能说会话。”

我没动,今早就商定了的,我只送到门口。

他把行李递给程棠伟,转身拥住我,低喃道,“照顾好自己。”

“嗯,你也是。”

“等我回来。”我颔首。

“记得想我。”重重的颔首。

“那,我走了。”

“走吧!讨厌,搞得这么沉重!”娇嗔道,欲推开他。

他不为所动,轻轻地定住了我的下巴,俯下头吻住了我的唇,温婉的,极轻柔的,渐渐深入。灼热紊乱的气息,紧贴着的身子,我察觉出他的身体随之有了反应,忙退后两步挣脱开他的怀抱,略带恼怒的看着他,这啥人啊,也太经不起撩拨了吧!

好不容易送走他,一个人转身走向屋里,这偌大的房子,要一个人待半个月呢。为什么完全没有了当初一个人在家的那般雀跃的心情呢?我又可以吃泡面,又可以睡懒觉,又可以随心所欲,不用再强装欢笑……可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呢?

窝在沙发里,裹着披风,头脑里尽是他的音容笑貌,这才分开了多久?难道思念在离别后一刻就已衍生的如此之快麽?可还有半个多月呢。

他竟是许下承诺,回来娶我!竟对我说没生不了孩子没事,大不了领养一个!

噢,我的天,这是什么概念!明明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我竟是这般的在意,这般的欣喜?

怅然若失,一个人忽喜忽忧。

狗仔偎在我的小腿处,似是感觉到了我的纠结,乖巧的望着我,圆溜的眼睛一眨一眨。我怎么能这么败坏这么颓废呢,今日可非当初了,这屋子里,除了自己,还是有好几条生命的,我的乌龟儿子,我的狗仔京巴,还有锦鲤,总不能饿着它们吧。

打起精神给它们喂了些粮食,又厌愀愀的躺回沙发,补个眠吧。半个月而已,适应吧。

这是自他走后的第五天,我从莎莎那里住了三个晚上又回来了,尽管这屋子里没有人在,却仍是让我惦念。叶子说我是中毒了,我忙否认说不是,虽然京巴被我带去医院了,但我的乌龟儿子和锦鲤我总不能不顾吧?再者,与其待医院当电灯泡,不能还嘴的徒受某人欺负,多难受呀,还不识相走人?于是撒开脚丫子跑人也。

文华大师以他“专业”的观点下了定论,我这只京巴是个优良品种,而且时不时的不知打哪整来的一两条鲔鱼诱惑我的京巴。各位没理解错,他现在经常往莎莎那里跑,当我头天去的时候碰到他正坐莎莎床边淡定的削着苹果时,我是很震惊的,但见莎莎一脸平静的微笑以及他脸上出现的一抹可疑的颜色,我当下自是有些了然,难怪莎莎的状态会不赖,估计跟他撇不清干系,这世上,什么都不缺,有情人尤其。只是真没料到他这个毒舌的家伙竟也会有动情的时候,诶,有了老二的撑腰,我可不敢再随便欺负他喽。所以呢,我临走还是摆了他一道,哈哈。

京巴似乎也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回到这栋房子里,便兴奋得不得了,一个劲的瞎窜,从卧室到客厅,从厨房到洗手间,从楼上到楼下,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老鼠的味道,竟这么的兴奋!

我打不起精神,蔫蔫的喂了乌龟及锦鲤,又给京巴开了一盒鱼罐头,打开关了几天的窗户,让不怎么温暖的阳光射了进来,短短几天没住人,好像有股回潮的味道,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趴在沙发上连电视都不想看,那光明正大的堆在茶几上的泡面,我也没有要动的念头,食之无味,睡之无眠一般,或许我真的是中毒了,抓着手机一遍遍的看着他的号码,每晚十点准时的来电,我似乎已越来越等不及,从早上起便期盼,接通电话时是满足,一旦结束了通话,心一下就又空了,好似一个无底洞般的需要他的声音。通话时长一个多小时,可自我感来好似只有一分钟,短暂的让我贪婪。明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就是抵制不住,难受至极。

眼皮在跳,跳得狂乱,心下有些慌乱,莫不是他出了什么问题?

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呼叫”的确定键始终按不下,我怕打扰到他,我怕他会不高兴,还有,我有我的矜持。

唯有回味,回味着这几天来与他的“电话情思”,柔情不减当日,更多了一份坦然,一份真实,那时的心怀芥蒂如今早已灰飞烟灭。

时间,距离,都是好东西。

门铃“叮咚”作响,除了叶子,程棠伟,还有刘老爷子,这里可不曾再接待过任何人,后两者此时是不会来的,我想是叶子,也没顾身上穿着有些褶皱的纯绵居家服,直接把大门给拉开了,却愣住了。

门外是两个妇人,靠近门边的年纪有些老,看到我表情有些惊讶,稍稍退了一步。我想我不至于这么吓人吧?无语的很,转而看向另一个,一身的富气,一脸的肃穆,我没来由的觉得气闷。

“两位是?”

“我是谈晖的母亲。”贵妇人徐徐的开口。

送走谈母,我像只泄了气的气球,仿佛经了一场大战,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来这里,头脑里怎么也挥不掉那一张精致而又锐气的面孔,那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服服帖帖的垂于耳根,一双锐利又充满不屑之色的眼睛,一句句细语却强势袭人的话语,身提名牌坤包,身着暗红旗袍,项上,手腕上,五指上,无不是巧夺天工的名饰品,受他熏陶,我知道那是法国品牌卡地亚的标志,意味着至尊的身份与让人咋舌的天价。丰腴的得体,低调得耀目,尽显高贵之姿。

也难怪,她的家佣见到我时会一脸讶然与鄙夷,是的,我已经明白了老妇人当时的惊讶是何意了,那是将我诠释为“不自量力”。

茶几上一叠相片,主角,全是我所熟悉的那个男人,还有一个,我熟,也不熟。

心很凉,真的很凉,雾气充斥了双眼,我流不下泪来。

那个高贵无比的声音说,是挺像的。

四个字,简短扼要,一个个的抨击在我的心上,我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老妈子便掏出一叠相片,张张醒目,那个伟岸的身影,携挽着一抹纤柔,穿梭在酒会,舞会,全是高档场所,他的神情自若,她的巧笑嫣然,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夸张么?

不夸张!真的不夸张。

我的双眼盯着那叠照片,抽离不了视线,百味杂陈。

他,日夜佳人相伴,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我,日夜孤枕难眠,翘首等待,心无旁骛。

他当真是辛苦,那般“忙碌”,却还准时的给我施以恩宠。

我该感激麽?呵,感激……

感激他给了我一个梦,一个美得让我不忍醒来的梦,可,终究是要醒的,长眠,还未到时候。

抠掉了手机电池,蜷缩在地毯上,我冷呢,窗外起风了,三月的天,孩子的脸,变化得快。

只是,变化快的,又何止是孩子的脸呢?呵。

窗户没有关,落地的窗帘一片刮刮作响,在已愈渐降临的黑幕中显得荒凉凄然,我没有关窗的念头,只想静静的坐着,头脑里全是空白,想笑,笑得想哭,想哭,却流不出泪。

夜幕终于还是来临了,京巴似乎很不适应这种黑暗,在我的身侧来回的磨蹭着,好像在提醒我要开灯了。自它的玩具箱里拿出了一个夜光球,扔向它,终是把它打发走了。

它们,总是那么容易打发,几日不理,喂点食物,又可回复原状。

人呢,这个被称之为最高级的生物呢,衣食无忧就懂知足了么?

我好冷,冷得牙齿发颤,寒冬已过,却依旧冷的彻骨。许久了,不曾这样冷过了。那宽厚的肩膀,那暖和的胸膛,可还能让我靠靠?

雨在下了,倾盆的下,夹杂着闪电雷鸣,从窗户透进,室内的凄然阴森更显,我怕,好怕,蜷缩,只能蜷缩。京巴在室内乱窜着,惊慌的模样像是见到了人类见不到的东西,一下冲窗边乱吼,一下又冲卧室狂吠,一下又趴到我腿下呜呜哀泣,反常的更增添了我们胆怯恐慌,这屋子,难不成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麽?不敢抬头,仅紧偎着京巴与沙发,一个透着微微的暖意,一个不至于冷却我不多的温度,在这一个人的雷雨夜,我唯有汲取着不多的温暖。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睁开眼时,窗外已然明亮,微微的阳光又如昨日那般折射了进来,仿佛昨夜的狂风骤雨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室内的一切又在证实着那确实不是梦,散落了一地的相片,被风吹得散乱的窗帘,窗边地面上的雨水,我冰冷的身子以及在颤抖的京巴。

我感冒了,头重脚轻,喉咙干涩,浑身无力,连起身喝口水的能力都没有,一如流产那日的无力。

心,又痛了。

时间,距离,真是好东西。真是……

想要捡起那被遗弃在地上的手机与电池,却又看到了那一张张让风刮得到处都是的相片,静静的躺在各处,好像在嘲讽我不自量力。手便缩了回来。

京巴也冷,小小的身子在颤抖着,许是挨我太近了,可怜的小东西,我攘开它,贴得再紧又有什么用呢?我只会拖累你。

可它不走,耍赖似的粘着我,攘也攘不开。

傻家伙,怎么这般忠实呢?

挣扎着拿过沙发边缘的靠枕,软绵绵的,紧紧的包裹着京巴,暖我不够用,于它还是够的。

眼皮又垂重了,这几个晚上的失眠算是在今日补偿了,身子依旧冰冷,我沉沉的睡去。这一觉却睡得不踏实,?中好像听到些什么,却听不清楚,只是感觉身子的凉意没了,倒是又热了,热得难受,我又怀念起开始的冰凉了,人呐,就是这么的贱。迷迷糊糊的我没忘嘲笑着自己一把。

依稀中有很多东西在脑海里荡,我好像在到处晃悠,跟踪着那两个人,所到之处无不是华丽高档的场所,无不是贤伉佳丽的主角,无不是细语娇笑的柔情,我置身其中,潜伏在暗处,一身的地摊货,始终是见不得光。尾随着他们进入一个又一个的party,一场又一场的酒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称赞,一次次的缠绵悱恻,刺伤了我的眼,划伤了我的心。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不断的叫嚣着“瞧见了麽?你只是个替代,只是个替代,只是个替代……”任凭我挥舞手臂,掩耳哭泣,它始终存在,挥之不去。而我的哭泣引来了众人的注意,我泪眼婆娑的被人拖至了舞会的中间,一束灯光自头顶直射下来,打在狼狈的我身上,我就像个万劫不复的罪人,领受着众人的鄙夷,不敢直视,亦不敢求助,自卑的蜷缩着,像极了大街上的乞讨者,不堪与卑贱。

唾弃声,恼怒声,娇叱声,甚至还有猥琐的浪笑声,一个个衣冠楚楚的达官贵人,终于将他们的兽性显露出来了,这个踢我一脚,那个推我一把,嘻笑声不断,肆无忌惮的调,下流的话从他们口水说出,我想要呕吐,想要逃走,却没有把握能够扒开那将我围得水泄不通的人墙,各类声音集聚耳边,嘈杂一片,我始终听不见我想要听到的话,那缕声音,哪怕是轻轻的一句,我都没能听到,一句话都不曾说。衣服被人撕破了,大庭广众之下,我没来得及用手遮住,一片裂帛声,我的后背又是一片凉意,想起了小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中林岚说顾小北,“再怎么着你也得把我当个人不是”,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嚎啕大哭……

“丫头,醒醒。醒醒。”

还在痛哭中的我蓦的被人推醒,室内一片光亮,我睁开又闭上再睁开,模糊中看到了他,我还是不够清醒麽?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被搂入了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低沉又怜爱的声音自头上传来,“乖,不哭了啊。”

一串冰凉的液体滑过脸颊,我的视线终于从模糊转至清晰了,我依旧是在江边的屋子里,没有什么舞会,没有什么贵人,柔软的鸭绒棉被中,我被他搂得生紧,暖暖的,一如从前,恍惚觉得那“从前”仿佛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珍珠又断线了,无声地止不住的掉落,我闭着眼,不想去看这一切。

“不哭不哭,没事了啊。”略微粗糙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一下一下的擦拭着我的泪,紧接着就是一张唇,炽热的唇,还有胡茬,吮吸着我的颊,一寸一寸,来来回回,满是心疼与怜惜。

被他吻得不能呼吸,睁开眼,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停驻在我眼前,青浅的胡茬,一脸的歉疚。为什么我的委屈,我的痛心在这一刻这么轻易就被化解了?我甚至张不了口质问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我甚至想要对他说,没什么,我没事,不用担心。

撇开头,指尖掐住掌心,我强制的让自己清醒,不能什么都忽视的。

可我,又能计较什么?

他说,“丫头,还有哪不舒服麽?”

“你说你怎么这么能睡呢?一天一夜,高烧不退,可把我吓到了。”

“才这么几天,你看看你把自己整得成啥样了?你这可是违约了啊。”

“丫头,丫头。又睡了?怎么还能睡?”

身侧的被子又掖紧了些,我很清醒,只是不想面对,面对他一系列的避重就轻。

“丫头……对不起……”仿佛是卯足了勇气的低喃。唯有一句。

他还是说了这句话,他什么都明白的,却又什么都不点明,只是一贯的要我配合,一贯的让我忍受,承受本不该承受的指责与凌辱,究竟,这又有什么意思?一滴清泪划下,落在了软枕之中,寻不到踪迹。

该我的,会是我的;不该我的,强求不来的。

既然什么解释都没有,那我也不问了,继续缩在他为我编织的梦篮里,履行着原本所承诺的义务,时机到了,自然就挥手走人了,毕竟这条路,是我选择的,如今哪怕是跪着,终归也是要走完的。

被他叫醒吃饭,满屋的香味,他把我拉到桌子边坐下,又转身进了厨房。桌子上摆的全是我爱吃的菜,红烧牛腩,茄子焖肉,芋头烧鹅,冬瓜排骨汤,皮蛋瘦弱粥,清淡又营养的搭配,两支红烛在桌心插立着,拉斐红葡萄酒屹立其旁,这算是家里酒柜中最贵的一支红酒了,一九八二年出产的,曾听他说过,价格在两万八九。

原本散落了一地的相片早已被捡起藏匿,临窗处的水渍也已清扫的干干净净,窗户早已关好,窗帘规矩的垂着,一切又回到了当初,像是我做了个噩梦。怔怔的看着红葡萄酒,我出了神。倘若要当这一切都不曾发生,又何必如此浪费?两万八九,够我在工厂打工两年,一顿饭,就没了,真的没必要。

“开饭了啊。来,先洗把脸,擦擦手。”他端上最后一个素菜,手里拿着散着热气的毛巾,为我擦脸。

鼻子一酸,我抓着毛巾就往脸上擦。

拉斐红酒还是开了,醇香四溢,在微微摇曳的烛光中散发着浪漫的氛围,他不断的给我夹菜,脸上带着激动的神情,神采飞扬,我默默的吃喝着,出于惯性的咀嚼,觉察不出饭菜的美味,亦寻不到适合此时的话题。

“闭上眼睛。”怔忡间,他已经从我对面坐到了我身旁,轻轻地在我耳边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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