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告诉几位高才罢,东陵区被誉为菊城的历史由来已久,但却很少有人知道它的起初来源是什么,原来在战国之时,这金陵城乃属于吴国地界,战国时候,楚威王?灭越,尽取吴故地,筑城于石头山,置金陵邑,他执政之初,为了吸取越王勾践屯兵积粮,秣兵历马,攻克吴王夫差的惨痛教训,特地在楚国各个重要的城市选派民间智勇超群,武功卓绝的游侠文士入朝辅弼国事,以图称霸各个诸侯国,便在各个大都会设置比武的擂台,后来秦始皇一统天下,收天下武器铸成十二个铜仁,还严令禁止各个地方不准摆设擂台,以助天下练习武学之风,生怕威胁到朝堂的长治久安——”
秀才刚讲到这里,便在汹涌的人群中被挤到一边去了,张开河和刘文旭弄不明白秀才所讲之事,只是摇头,但是陆神却“啊”的一声,说:“原来如此,我大概是知道了刚刚秀才要说的是什么事啦。”
尺素不解,问陆神明白了什么事,陆神笑道:“从秀才的话中,我想起了了又是看过的一本《江湖杂经》上面有讲到东陵城之后,一直保持着崇文尚无的习性,每逢菊花展举行之时,必定构筑棚子,既会让人家上台展现才艺,也会让人切磋武艺,我们刚刚参与进去的,只不过是文艺比试而已,等一下可能还会进行舞蹈切磋。”
后面一位素面长发,身穿一袭长袍的少年伸过头来,说道:“公子大才,正如你所说的一样,但是今年的东陵城更有特别的活动,据称东陵城一个多月之前来了一位官职很大的官员,下来这边考察当地官员的政绩,顺便趁此佳期,也为了向朝廷挑选能够为国出征,杀敌建功的良将之材,所以今年所举行的活动,更有特殊的含义,当地的太守大人也是非常的重视,希望能够为国家挑选人才。”
果然一顶有两匹高头大马拉着的轿子很快的便在前台之处停落了下来,一位胡须飘逸,头戴冠冕,舞鹤仙芝浅红衣,脚穿朝天花纹靴子的官员马山便上了台棚之上,屏风后面去了,张开河周围的观众说道:“这就是金陵城太守于龙了敢情他在处理政务,抬头案牍之时,还有闲暇前来观摩比赛,可以看得出这次比赛有多么的重要了。”
众人脸朝前方,目不转睛地看着台面上的一举一动,这时主持大局的老者,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对着大众说道:‘刚刚举行的文艺展示,让人欢欣鼓舞,接下来的武力更是精彩非凡,能够在台面上获得胜利者,当即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还能获得金陵太守王大人的举荐和提拔,有钦差大人上京回复圣上,为国选才,来日直等大宝之日则据日可待也,必能光宗耀祖,为故乡争光。”
人群之中的刘文旭心中感到很失望,对着陆神说道:“久闻金陵城乃争强崇尚武力的地方,今日果见一斑,没想到我们这几位在台上吟诗作画,胸藏万卷书的好学之人却事得到了区区的一个绸缎覆盖的盒子。”
尺素心中对盒子感到很是好奇,听了刘文旭的话后更是迫不及待想看看盒子之中的究竟有哪些值得回味的东西,背着陆神和刘文旭,尺素和张开河果然将迦南檀香盒子打开了,众人顿时只见“哗”的一声,原来却是几锭金光灿灿的金元宝,张开河这时说道:“文旭,这么样现在你不是失望了吧,我们只是上台轻轻松松的展示胸中才学便能得到这常人一生都难以企及的财富,久闻金陵城乃凤飞龙蟠,富贵昌荣之地,果然没有半点虚言。”
刘文旭对着金子面容不改,感觉若无其事,张开河笑着说:“看来刘兄是想名利双收啊,真是狼子野心,既然如此,我们等一下怎敢落后啊,刘兄,别忘了我们会同样也是久学武功,武艺精通之人,难道你等一下没有信心想刚才一样在万众之中夺得荣耀么。”
而刘文旭知道陆神绝非争强好胜,贪名嗜利之人,不喜欢他们这两位兄弟游历在外,而贸然跟人搏斗的,于是他慢慢地附耳靠近张开河,对他说道:“开河兄,你我都武艺精湛,好不容易有上台展示武力的机会,浪费了这次扬名海外的机会岂不可惜,等一下我们一定要上擂台。”
说话之间,棚台左侧的一排花纹鼓,貂茸鼓和牛皮鼓,都纷纷的敲了起来了,鼓声喧天,金石颤动,而这时人群之中,却意外的挤出来好几十个手拿钢叉,大刀,长剑,铜锤,金枪之人。
台上群情激昂,呐喊声声,而台上主持大局的老人却还仍旧慢吞吞的说着话,当说到:“各位好汉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勤修武学之人,等一下打斗之时要量力而行,点到为止。”之时台上性情鲁莽,性格豪爽的江湖汉子跃身而起,走到台面中央,将老人推倒一边,喊道:“老头,有完没完,啰啰嗦嗦讲了一大堆的话,烦不烦人,滚到一旁去。”
看着老者吹胡子瞪眼睛,身材魁梧,身强力壮,满脸怒容的汉子又说道:“现在擂台比武现在开始,在下乃岳阳县解豹,自小武艺,善使双锤,现在有那个不怕死的上台跟我比试比试武艺。”
话音未落,台下又有一个人跃起台面上,大吼一声:“休得猖狂,我来也,定叫你落败而归。”
陆神看着这个人只见他长得面如黑炭,身穿玉色罗襕服,头戴逍遥一字巾系一条嵌宝狮蛮带,着一对玉石虎吼靴,挂一条贴胸弥勒佛,背插一柄凤凰涅磐旗子。手里提着一柄古花长剑。
肩扛双锤的男子客气地说:“请问阁下尊姓大名。”而这个手掌长剑的黑脸人根本就不理会,喊道:“废话少说,我的门派乃是江湖绝密,怎可轻易告人,等一下子我让你尝尝落败而逃的感觉。”
两个人顷刻开打起来,各方威力凶猛,武功非凡,你来我往,精彩奇妙,手握双锤之人躲过剑客的锋芒,只身闪出圈内,扛起百斤中的铜锤,狠狠的朝着对手砸去,掌剑着身子呼呼急旋数圈,轻身避过,大铜锤砸到了地板上面,砸出了一个足以容人的大洞,顿时间灰尘扬起,木屑四扬,站在台棚前沿的围观者让力道甚猛的风气过得长发飘扬。
双方各自打斗了三四十个招式,台上面“咣咣,铿铿”的声音和台下万千民众的喝彩声,欢呼声连成一片,有的性情中人还把帽子高高的抛起在半空之上,有的将几年尚小的小孩子驮在了肩膀之上,只为了看看台上激烈的打斗实况,而又喜欢热闹之人看到了机会,纷纷出资,让围观者押赌注,赌到底是谁输谁赢。”
台面上的打斗真是让人看的血脉喷张,情怀激烈,神经紧绷,陆神只身掩护着尺素,生怕她有点受不人群的拥挤,原本他是想着叫上张开河,刘文旭一起走出人群的,但这是在拥挤的人群中挪不开身子来,只好跟上张开河刘文旭一起到前面去。
而性情随和诙谐的张开河此时手里紧紧拽着一把碎银子,伸出头来问着陆神:“陆弟,你看前方有人正在赌谁输谁赢,兄弟我半生不曾赌博现在却要碰碰运气,跟着这伙人玩上一玩,你倒是说说我应该这么赌啊。”
陆神经不住张开河的再三请求,也不想破坏了张开河的难得的雅兴,就对你着张开河说道:“你看着台子上面的两个正在打斗的人虽然高手过招,一百个回合之内,还不分胜负,看起来势均力敌,但是我窃以为运用宝剑之人在不出二十个回合定能将手握铜锤的之人打败在地。”
刘文旭笑着说:“陆弟你是如何判断的啊,可不能让开河兄空手套白狼,等一下还要卖身为奴啊。”
陆神说道:“我说话可是有依据的,我从在师尊的传下来的书籍之中的《武林潮》中获悉,台上这名运用双剑的黑脸之人所使用的剑招正是属于蜀山派,但这一们武林学派行事诡秘,善于藏身,世人也很陌生,而事实上,这门独特的武功学派却在西晋时候,便与少林罗汉阵、峨眉玉女剑,武当七星阵并重江湖。
陆神手指台面上,叫刘文旭望了过去,又说:“你看这个黑脸人所施展的剑招内含春、夏、秋、冬四序,相生相克。于高手出手,便含有立春木旺水绝、立夏火旺木绝、立秋金旺火绝、立冬水旺金绝等四招绝学,故名四绝剑。功力不逮的人,不要说胜过四绝剑阵,就是这第一招,都极不易接住。
刘文旭点了点头,说:“听了陆弟的一席话,如茅塞顿开,那我这下也敢肯定他会赢的啦。”
果然,台上打斗着的两个人很快便知道输赢了,只见手握铜锤之人与黑脸人的接招中,越来越感觉到心里不济,到后来所使出的招式开始变得混乱起来,凭着一股子的蛮力前扎后撑,而黑脸人仍旧面容不改,身子非常灵敏,左闪右突,直把对手累的满头大汗,这时他只是轻轻虚晃一下,左出一掌便把对手踢到台子下面。”
台下之人哗的一声,而黑脸人得胜而归,心情极为畅快,但却也原形毕露,几位孤傲的叫嚣道:“看见没有,我才是天生武学奇才,唯有我这样的人才是将帅之才,还有那一个不怕死的敢上台来跟我打,来啊,来啊,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