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骆宾王见是朝廷大元帅的符印,马上跪了下来,而居多的士兵也都放下武器,口称大人,而也有少数骚扰百姓,屡次作案的士兵生怕新任的兵马大元帅会对他们不利,尚在顽抗或是旁观。
这时候,刚才奉陆神之命到各个兵营却接受兵权的五位将军和龚天佑,等人命人将中军帐闹事的士兵团团围住,任城将军也带着一部分士兵前来。
骆宾王手指着眼前不伏地而跪的士兵,传令道:“来人啊,将这伙叛军给我抓起来。”叛军已知大势已去,正要跪地喊饶命之时,即被冲上来的官军擒住了。
但还有一部分军士负隅顽抗,拼死一搏朝着陆神和孟福这边杀来,那位叫任城的将军喊道:“士兵们,保护好大元帅,都给我杀。”
几千士兵一拥而上,十几个叛军连同冲上来的叛军将军顷刻之间被捅成了马蜂窝,或是被刺得血肉模糊。
尸体被拖下去之时,陆神喊话道:“奉二圣之命,我乃为此次抗击突厥蛮兵的兵马大元帅,众人和监军骆宾王一道定能驱除凶患,卫我疆土。”
众人面朝南面都高呼圣上英明,而此时骆宾王上前说道:“大元帅您等前来,威仪大增,但是先前这里的大将军元亨达却多行污秽,作事龌龊,您乃是天下人瞩目的大元帅,相信你一路前来都有所耳闻了,这便是我提前来着幽州城,探访到的强抢民女,侵扰百姓官军的名单,还望元帅定夺。”
陆神接过账簿,喊道:“执法必严,有法不依,违法必究,我大唐官军素以仁义安民立身,此等肆意妄为之人,乃是溃堤之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必以军法处置。”
陆神传令下去,马上并有很多平时为非做歹违抗军命的人被押到营门外斩首示众。此时十多万的官军有山呼英明。
陆神转身对五位将军说道:“刚才在中军营帐后面和叛军作战的士兵是谁,马上诏令来中军帐来见我,以他如此飘逸出奇的剑法,我应给他个将军做做,倒是在军中让他做平凡士兵,埋没了他的才能啦。”
而后手下的士兵将这名士兵带到了中军帐中,这人在陆神面前跪了下来,还轻轻发出了笑声,陆神让两边上的官军都下去之后,指着正跪着的士兵说:“没有想到这军营之中还有像你这样出类拔萃,技冠群雄的武功高手,真是少见了,让你一名普通的士卒真是委屈你啦,你可否抬起头来,让我看清楚,再授你职位。”
那位小将笑着说:“平时怎么没有见到你这么殷勤,今天你要看可就看仔细了。”
陆神一眼望过去时,旁边上的龚天佑和孟福“啊”的一声,说道:“这不是苏曼小姐吗,天啊,刚才力挫群雄的士兵竟然是一位女子,让人惊叹,让人佩服啊。”
但是这可将陆神给气糊涂啦,手指着他激动了半天,说道:“小妹,你好大的胆子,刚才我见到你使出一柄软剑便已经是心生怀疑啦,没有想到果真是你,此乃兵营重地,岂是儿戏,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潜进军营之中的。”
苏曼站起来,绕过了陆神的后背,笑咧咧说:“这可怪不得我,都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我本想仗着一身好武功,为国出力,为国杀敌,是你不肯带上我,我只好一人飞速赶往幽州来啦,但到这个地方,见到一些士兵欺村霸寨,放肆野蛮,骚扰妇女,我路见不平,便在一处民房之中,将两名士兵杀死了后,将他们山上的盔甲解下来,而这军营疏于防务,我便轻松地潜进来了。”
陆神感到和无奈,说道:“你一人前来,将柔弱无力的尺素独留在了府中,要是她发生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
苏曼调皮地说:“陆神哥哥,你小不要着急,我不是说了吗,我进入幽州来时,便将两位官军的盔甲剥了下来啦,要是我一个人我干嘛穿两件衣服呢。”
陆神甩出了衣袖,背对着苏曼不理他了,说道:“这么说,尺素也到这里来啦,天啊,我怎么有你这样不懂事的妹妹,尺素她全无一点武功,整天跟一群士兵在一起,要是出了什么疏忽,这责任让谁来担负啊,她现在在那里,快将他找出来啊。”
话音刚落,只见任城将军和一部分士卒带着身后的几十名女子上前禀报说:“启禀元帅,我们刚才在各方营地巡逻时,在一处帷幄之中发现了元亨达指派士兵抢来着几十名民女,请元帅定夺。”
陆神一眼望去时,发现了士卒当中一个身穿铁甲,头戴铜盔但却凤眼蛾眉,细皮嫩肉的士卒,正是尺素,陆神瞪住了她,满脸怒气,尺素满面堆笑,轻吐红舌,像蚊子一样说了一声先生,悄悄地退到了苏曼的身后了。
陆神看着这一群蛾眉紧蹙,汪汪泪眼落珍珠;粉面低垂,眉心间怀忧积恨的女子,十分生气地说:“元亨达手段野蛮,糟践民众,恶人终需有恶报,现已被就地正法,不日我将和监军骆老先生想朝廷上传一封奏折说明此事,到底是营地上的军士对不起你们,让你们日夜唱歌跳舞,日夕饮泪,我表示抱歉和赔罪。”
众位军士跟随陆神弯腰躬身,陆神随即传令两旁军士,每一位姑娘各赠十两金子,以示赔礼,周围士兵护送他们回家,不得有误。
营帐之中万千的士兵,都口呼“圣上英明,元帅仁慈”而陆神登上了元帅台上,颁发诏令,整治三军,严明号令,各司其职,谨守军法,令出即行,违者斩首。即日起即前往黄河边上,凭借天险,安营扎寨,操练三军,严加边防,不日迎接突厥强兵,收回失地。
周围的将军接了帅令之后,任城要走之时,陆神忙说道:“将军慢走”。
陆神手指着披坚执锐的苏曼和尺素说道:“你这手下的两位士卒即日起便是我的贴身护卫了。”
任城将军跪拜遵命,望着苏曼和尺素拱手作揖道:“两位护卫将军好。”
众人退下之后,苏曼眼见陆神并不高兴,于是牵着尺素的手,笑着跪在地上声呼元帅,陆神长长哼的一声,也只好无奈地笑了。
幸好有陆神执法如山,勤于军务,赏罚分明,统筹有方,半个月之后,各方军营和邢州而来的十万禁军都相安无事,勤于操练,士气大振,斗志昂扬。
周围上的十几个营寨在黄河边上的建好之时,中军营帐绵延开来的各方营帐,在陆神的安排成,成为八卦玄门阵,一旦是有紧急,各方军营即可首尾相应,自相营救,既能拱卫中军帐,又能敌对前方,军营后方的距离百里之遥的幽州城也成了环环保护的城关,出兵之时,自可收放自如,顷刻而来。
各方的将军面对如此高明的布置,都说如过陆神早认为元帅,兴许不会有如此的败绩,而身为朝廷监军的骆宾王也深为陆神的兵法谋略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