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煤炭爹被那柄黑色长枪刺穿,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那柄长枪,名为罗黑穆德。是五个大斯纳中,称号为闪雷的家伙拥有的武器。
它是一把魔器,能够向被刺伤的人施加诅咒——不断的侵蚀人的身体和精神,并且伤害那人周围的一切生物。
以煤炭爹的实力,本可以靠自身的斯纳力清除的。可是他用一个月的蓄力,只能消除诅咒两天的时间。于是他不得不离开两孩子,帮他们找了个奶奶。
最后那一枪应该是斯纳皇动的手,不然煤炭爹可以靠自己清除诅咒。
煤炭爹觉得,上天总爱折腾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美男子,虽说他已经被诅咒折腾成煤球了。
他想他有两个漂亮的孩子,还是龙凤胎,他夸过玉璃很能干,一生就比别人多一个。哥哥长得俊,妹妹生的像朵花。可他却不能陪着他们,像个真正的父亲。
煤炭爹很爱他们,他买了个望远镜,从洞口那里,能隐约望到他们的门口。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两孩子都长大了。煤炭爹一直通过望远镜看着他们俩。那两个小小的娃娃,有时笑着回到家,被一个他花钱买的奶奶迎进屋里。
有时候小女孩哭着,小男孩焦急的看着她,用手不停的擦着她的眼泪,又一边牵着她进屋。
有时候小女孩傻笑着,小男孩也跟着笑,只不过笑的有些勉强,笑得像是哭了。但他们依旧进了那屋。
煤炭爹每当看着他们笑着进屋时,他也会跟着笑。
每当看着他们哭着进屋,他就会想很多,他想是不是有人欺负他们了,或是没吃饱饭,考虑考虑下个月多给点钱。
煤炭爹不敢与他们过多接触,
他身带诅咒,即使那两天压制住了,可他也不敢对儿子和女儿太亲密。
他害怕残留的斯纳力会把瞿晶人引来,他也害怕他们俩会过多依赖他,那样的话,他就不好离开了。
于是煤炭爹努力装成陌生人的样子,在诅咒消失的那两天,走进他们的家,默默的吃一顿儿子做的饭,什么话也不说。
就像一位客人走入饭馆,吃完饭后,把钱搁在桌子上,起身就走,咋一看还蛮潇洒的。
他想等他那天死后,也不会给儿子女儿带来影响,就像陌生人也不错。
不得不说,他儿子做的饭很好吃,虽然比玉璃差,但一个男孩能做到哪样以经很不错了。
煤炭爹记得那一天,他和玉齐第一次说话。那个男孩,他端着碗,低着头,黑黑的头发遮住他仓白的脸庞。
他问,他妈是怎么死的。煤炭爹手抖了抖,继而有平静的告诉他,他妈是生他们两太累,累死了。
男孩不做声色的继续吃饭,只是头更低了。
那天,煤炭爹很累,很衰,很疼。他忽然觉得当人类真是好累,当爹更累。
煤炭爹知道玉小露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他觉得上天折腾他一个还不够,还要把他女儿牵扯进来。
玉小露天生是当大斯纳的命,从她一出生,煤炭爹就察觉到了那孩子身上的斯纳力。呵,在他们瞿晶帝国,这样的天赋曾在最强的斯纳皇身上见过。
从小弱智,一但觉醒,便是宛如神的力量。可就是这股斯纳力,会在?达摩尔克大剑来临时爆发。
到时地球上的瞿晶人都会感觉到,斯纳皇也不会放过一个如此强的继承者。
煤炭爹走近那副美丽的少女画前,轻轻的抚摸着。整个煤洞,只有这副画是干净的,洞外的微光照在画上闪着银色的光泽。
“无论怎样,我都会去阻止,即使阻止不了,我至少也要保住小齐。”煤炭爹僵硬着脸,走到一个黑箱子前,拿出一把银色的钥匙,插入箱子一端的小孔中。
嘎吱一声,箱子应声而开,里面躺下的,是一把黑色的长刀,这刀刀身缠绕着金色的锁链,漆黑的刀把上有着两个怪物的头,锁链从这怪物的嘴里吐出来,把整个刀身笼罩,散发着一股邪气。
“老朋友,狈德锁钥,好久不见了。”煤炭爹望着那把死神般的刀,深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