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汝文薄唇笑的很有宋汝文的标志,似戏谑似真实,他捏起我的侧脸,凑近了坏笑道:“我不美你美啊。”
“哎呦,快放手,疼,万一把我这去韩国做的假脸捏掉皮了,你赔我手术费啊。”
宋汝文一愣,一副迷茫之色,桃花眼又出现了呆萌的不解:“啥国?假脸?你这脸是假的?”
趁着他分神消化我的无厘头话,我一把捏住他的脸,扯来扯去,哈哈笑道:“呦,我说公子,您这脸皮还真薄呀,不像您的作风呀!”
宋汝文连忙求饶,连声道:“饶命呀大王,就放了小生这一回吧。”
我白了他一眼,左手傻傻的冲他做了个yes,蓦然发现,他左脸那条细长的刀痕很刺眼。我抚上他的侧脸,轻声问道:“还疼吗?”
他握住我的手,摇了摇头。我叹了口气,这毕竟是因为我才让他遭受的无妄之灾,我垂下眼眸,却看到他手里正抓着本什么书,是了,从刚才一进来我就看见他看书架前不知在捣鼓什么。
我顺手要拿那本书,不想眼前却多了块黑色的玉佩。
“这是?”
宋汝文顺手将书搁到架子最高层,然后给我将玉佩戴到脖子上,笑道:“古人用玉来喻谦谦君子,如今我们不能像以前那般大手大脚,这块玉佩成色品质都不算上乘,你可要收下他?”
我笑了笑,将玉佩塞进衣领里,然后抱着他,轻轻嗔到:“我已经把他收进心里了。”
那天,我们的心贴的很近,很幸福。把过去的所有全都忘记,只有我们两个人,两个人的世界,是不孤独的。
日子一天天幸福平淡的过下去,常越的身子也慢慢痊愈,他一句话也不和我说,整日家要不冷笑要不怒目,尽管我为他做了很多值得他感激的事。
这些天,槐花儿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姐姐,姐姐地叫的人很舒心。她对什么都有极大的兴趣,拿起胭脂簪环问我怎么用,有一天甚至拿了本《说文解字》来,求我教她认字。本来闺中生活就无趣清闲,我也乐得给她教。我甚至可以想象,我和宋汝文认了她当妹子,给她教文化,打扮她,然后再找一门好亲,把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以后我们两家的孩子在一起快乐的玩,难道还有什么比平淡生活更让人感到幸福的吗?
我们的绸锻铺子也筹备的差不多了,可还是决定蜜月后再开张。男人一旦开始忙事业,陪老婆的时间就少了,但我以后一定要做一个贤妻良母,做他背后的女人,与他风雨同济,不离不弃!
我们的婚礼没有大加操办,只是邀请了宋汝文的几个发小来喝酒。我嫌他买的凤冠霞帔太丑,不愿意穿,他笑着问我想穿什么样的?我则是神秘莫测地笑说让他在婚礼那天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