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不是也该忘了这件事了。”李冰儿说。李随风爱慕宇文飞儿是从宇文飞儿第一天嫁给耶律皓南就开始了,这么多年跟在宇文飞儿身边,未曾娶妻,皆因心中放不下。
“冰儿,你呢?你可以忘记大王吗?”李随风反问。
李冰儿呆住了。
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一大乐事,但对于白玉堂来说,却是人生一大灾难。
虽然白玉堂并不是第一次做男人,可也对洞房花烛夜充满了憧憬。丁月影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追到手的,心里早就痒痒的,连丁月影主动投怀送抱都把持住了,还不是为了这一晚?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白玉堂揭下了丁月影的红盖头。丁月影一改捕头的泼辣作风,低着头红着脸,攥着手指不敢说话。
白玉堂拉着丁月影到桌前坐下,拿起酒壶倒上两杯酒,递给丁月影一杯:“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白玉堂的妻子了。”
丁月影抬头看了看白玉堂,眨眨眼,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奋战了这么久终于把她喜欢的小白鼠拐到手了。
“快喝!”白玉堂催促。
“不喝!”丁月影放下酒杯。
“不喝?丁月影!你要干什么?”白玉堂没想到丁月影不喝交杯酒,心中有些急躁了。刚刚他酒已经喝的够多了,现在可是一点火就着,未必压得住。
丁月影低着头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来话。
“你先喝了交杯酒,有什么话我们一会儿在床上说好不好?”白玉堂耐着性子哄丁月影。
“相公……以后……你会不会对我一直这么好?”丁月影问。
“当然不会!”白玉堂站了起来,一脚踩上了凳子。丁月影惊异的抬头,只见白玉堂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说道:“我一定会对比你现在更好!”
丁月影噗嗤一下乐了,白玉堂永远可以说到她心坎里,和白玉堂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那么开心。
“来吧!”白玉堂又拿起酒杯递给丁月影,两个人这才把交杯酒喝了下去。
喝了酒,白玉堂要靠近丁月影,丁月影才注意到白玉堂满身的酒气,连忙推开他,捂着鼻子。白玉堂硬是拉下丁月影的手,强吻丁月影,熏的丁月影一鼻子酒气,坐在凳子上哭了起来。
“才说以后对人家更好,现在就这么对我!”丁月影喊到。
“怎么哭了?新娘子不可以哭的!嫁给我很委屈你吗?”白玉堂耐心不足了,加上酒力的影响,说话也愈发不客气。
“好了好了,该休息了。”白玉堂一把拉起丁月影,往床边拖去,一直在浪费时间,白玉堂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