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这些年,妈妈自问对你不薄,你喜欢接就接,不喜欢接就才艺表演,妈妈可有苛责你半句?”老鸨眼里的哀伤让小小不禁侧目。
“可最近这里的生意妈妈比烟儿还清楚,可烟儿的青春也就这几年了,烟儿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再说了,这‘烟雨楼’万一停业了,妈妈让我们这些姐妹从何而去?”
“烟姐姐说得对啊,要不烟姐姐你去了后,人家还要人的话,别忘了来找我们啊!”其他姑娘们都在嚷嚷,可谁叫自己没有烟儿的才貌呢?
“妈妈,你怎么忘了来陪本公子呢?”小小从烟儿的背后走了过来。
小小忍了一身的额鸡皮疙瘩,这老鸨看着还年轻,就三十来岁,就不明白了,怎么把自己怎得像四十多的人?
就在这时,事情来了。
“妈妈,这些年,我也算对得起你了,可人家‘花满楼’请我过去可就是四大花魁之一了,这月的银钱我也不要了,就请妈妈别再阻拦了。”
“公子,真对不住了,要不改天再来,你看我这儿。”老鸨一脸歉意的看着小小。
烟儿在转身看见小小时,就已经呆了,好个俊俏的小公子,而且还是富家子弟,要是能看上自己,就算只是妾也是好的。
小小又岂会不知烟儿的打算?可自己最厌恶爬高踩低、忘恩负义的人了,所以小小怎么会理烟儿?
“这位公子,奴家有礼了,要不公子随奴家去‘花满楼’吧,那儿比这里热闹,而且美人也多,奴家也是那里的人,相信公子一定会喜欢的。”烟儿拿出招待客人的嘴脸,小小更加厌恶。
老鸨被气得坐在了椅子上,没想到啊没想到,走就走了,还要把客人带走,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往高处走啊!
“哦?烟儿姑娘就如此自信?可惜了,本公子一眼就相中了妈妈,觉得妈妈比烟儿姑娘更有韵味,这可怎么办?”小小带笑的看着烟儿。
小小那一笑,已经让烟儿着迷,她又怎么听得出来小小话里的讽刺?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赶紧滚出去,枉自妈妈平时对你千依百顺,相中‘烟雨楼’生意不好了,你就找后路了,更无耻的在这里拉客人。。”
那个小姑娘边说就边推烟儿。
“小紫啊,算了,让她走吧,妈妈这儿容不下这尊大佛。”老鸨心如死灰的看着烟儿。
“妈妈,要不就让紫儿接客吧,紫儿一定好好的学。”那叫紫儿的姑娘边说边哭。
“要不你也走吧,至少还是清白的姑娘,去大户人家里做丫鬟,也好过在这里。”老鸨说的很真。
“呃,妈妈,要不就让紫儿陪我一宿吧?”小小觉得逗逗她们也不错。
“公子,紫儿还小,公子换一个吧,虽然她们才貌及不上烟儿,可还是顶尖的。”老鸨连忙把紫儿拉到身边。
“不,妈妈,我愿意,我紫儿一向有恩报恩,就当是报答妈妈曾经的救命之恩,已经这些年的收留之恩吧!”
“不知这位公子想再和处?”紫儿来到小小面前,行了礼,怯怯的问,看得出她很纠结,却又不愿退缩。
“哈哈哈。,不知妈妈可否退一步说话?”小小边说,边用手去摸紫儿的脸,吧紫儿摸的脸红如虾,看得雨儿一阵汗颜,这小姐这么能这样?
老鸨看了一眼小小,就做了个请的手势。
“公子,请喝茶!”老鸨亲自给小小倒了一杯茶。
“妈妈在这里有几年了?”小小漫不经心的的问。
“都快十年了,那时生计出了问题,恰巧‘烟雨楼’的老鸨要走,就顶下了,可能是我管理不当,也有可能是我没有其他老鸨那样泯没良知,生意是越来越差,哎!”
“那妈妈怎么会瞧不出小小的女儿身?”
老鸨瞬间睁大了眼,不是她没有瞧出,而是小小的气场比公子哥儿还要强,再者,小小也没有耳洞,这。。
“其实吧,我也只是无聊,没有地方可逛,就想着来看看,这另天下男人都流连忘返的青楼,是什么样的?不想遇见了妈妈的内部矛盾,在此小小给妈妈陪不是。”小小说得很认真。
“公子,呃,小姐说笑了,有些东西注定了就这样儿,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小姐无需抱歉。”老鸨也说的诚恳。
“哦,你看,让小姐笑话了,小姐都直言不讳,儿我还没有告诉小姐名讳,岂不是小人一枚?”
“哈哈哈哈哈。”俩人相视一笑。
原来老鸨也是北部的人,名叫王玉兰,十多年前北部闹灾,流落至此,现在即使出去也找不到家人了,更何况也没有落脚处,不如就这样混着。
“兰姐,别灰心,‘烟雨楼’一定可以再现辉煌的,相信我。”
“相信,其实我想过卖掉的,可我又能去哪儿,这里面二十近三十号的姑娘们有该去哪儿,就当是做好事吧!”
“兰姐,你等我几天,到时候一定会让‘烟雨楼’重新复活,而且是全然一新的,哦对了,兰姐,让紫儿那丫头跟我走吧,这样也好有个人传消息。”
“那感情好啊,小姐能看上那丫头,这也是她的造化。”
有些人遇见也会忘,儿有些人一眼就能当知己!
紫儿念念不舍的看着兰姐,就跟着小小走了。
兰姐看着小小远去的背影,心里突然间觉得很轻松,也许是过分相信小小吧!也许是楼里众多姑娘还有那么一席容身之地吧!
当紫儿跟着小小刀了丞相府时,听见守门的家丁唤了声‘小姐’时,紫儿彻底呆了。
雨儿看着紫儿那呆样,‘噗嗤’笑了出来。
小小让雨儿准备好笔墨,又交代了勿来打扰,雨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就领着紫儿去住处。
雨儿难得有个伴儿,就拉着紫儿叽叽喳喳的说了很多,当紫儿听了后震惊无比,原来前段时间那天价知书,尽然是小姐所作,她该有多幸运,才能被小姐看上?
当时兰姐让她跟小姐走,还以为她这辈子注定了,不会有好归宿,这下好了,如果小姐能信自己,那么她就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就不会有人看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