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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忍宗之序

吾乃世界安宁秩序的缔造者。

——六道仙人箴言

对我而言,所谓村子,最初斑和我憧憬的村子,时能维系各族关系的纽带,是变混乱为有序,使秩序存在下去的重要中枢,是能守护孩子避免无谓的战争,实现和平的关键所在,但它也滋生出让你哥哥鼬所背负的黑暗。

——千手柱间对佐助(阿修罗转世)

所谓忍者,是为了目标能长久忍耐的人,但不同的立场也会使的目标忍者改变,就如同斑和我一样。

——千手柱间对佐助(阿修罗转世)

很久很久以前,在这片寂静之地没有时间的流逝,没有空间的概念。都说有光明的地方必然会衍生黑暗,如同物体在阳光下都有影子,可这里既没有光明,也没有黑暗,更没有肉眼可见的物质,混沌未开,阴阳未划,天地未分;有记载云:天地未分之前,元气混而为一,是谓无极;又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四阶段。以未见气时为太易,气初为太初,形之始为太始,质之始为太素。气形质混然一体而未分离的状态,称之为浑沌。混沌之地到处都是原始之气,原始之气作为世界诞生之前最本源的能量,又称无极之力;这里的原始之气在时间的沉淀下越来越多,已经不再飘荡,如粘稠的液体,一丝丝,一缕缕,交织在一起。哪怕一丝都能诞生出一处世界的无极之力,这种力量既可以创造世界,也可以毁灭世界,创造和毁灭只是一线之隔。一般的物质在这里只会被原始之力同化,而这里遍布都是原始之力,不知其范围之广,体积之大,更不知道其源头在哪里。

时间未几,混沌之中出现一颗晶莹碧绿的元种。元种成葫芦状,下端方圆,上端椭圆,顶端尖头处还留有一节芽头,整个深藏于混元晶深处,混元晶作为原始之物,在混沌之中也是非常少见的;整个混元晶澄澈无瑕,成正二十面体,每个面都是正三角形,如同空间壁垒,从每个面都能看到中间的元种;隔着壁垒感觉不到元种的气息,整个元种沉睡在晶石的正中间,仿佛无意中走失的游子,漫无目的的游荡在不知边际的混沌之中,寻找回家的路,或者等待着长大。

相对于混沌来说,元种很是渺小,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更不能引起丝毫的波澜,宛如大千世界中的一枚砂砾,再普通不过了。佛曰: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花一草便是一个世界,一颗陷入死寂的元种虽说不起眼,却是一丝希望,从无到有,生根落地,开花结果,创造出一个充满矛盾与和谐的世界,北海之底千丈之下存在大量的可燃冰,水火本不相容,更别说相生,却存在可燃的冰。看似不可能发生却也真的存在,这便是奇迹的力量。

某一刻,元种不再飘荡,仿佛被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其唤醒,又或者时间到了,该成熟了,混元晶如同将冰块放入岩浆,冰消雪融。而在元种出现的一瞬间,便打破了更古存在这个空间的平静,元种如同长时间被关在黑屋子里的小孩终于见到外面阳关,开始成长;原本隔着混元晶感觉不到丝毫气息的元种,此时爆发出无限的吸力,“咕”“咕”,就好像一个苦力干了几天的体力活却滴水未沾,已经饥饿难耐,正好此时眼前堆满了美酒佳肴一般,整个元种开始一点点的颤动,仿佛具有生命一般,有规律的颤动着,开吸收整个空间的原始之气来壮大自己。原本充斥着整个空间的原始之气,看不到边际,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元种吸收,仿佛永远都不会变化的空间终于开始变化。

在吸收了整个空间的原始之气之后,元种终于达到饱和状态。整个元种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体积变大了几分,尖头上面的芽头开始上挑,仿佛要开始发芽;相对于整个空间来说还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可此时的元种却成了整个空间的中心,仿佛心脏一般,正在强有力的跳动着,一下比一下有力、短促,仿佛元种中的生命正要诞生了一般。而整个空间失去了原始之气,就好比一个吹的很大的气球内部出现一个空洞,气球内的气体流失了,气球自然就无法保持原型,整个空间开始像内收缩、塌陷,一幅末日景象,最终整个空间都塌陷成一个黑点,宛如黑洞一般,好似将元种也吞噬掉了。

相传,天地间第一缕光明出现在黑暗深处。整个空间所化为的黑点开始向外扩张,一寸一缕,由圆点到圆面,圆面之内化为头尾想接双鱼状的一清一浊两股能量(太极图),元种正位于两股能量交接的中间位置,平衡着两种能量,同时种子上端的芽头开始发育,一瞬间扎入双鱼之中,清气上涌将空间无限拉长,浊气下沉,演化整大地山河,元种以阴阳之力为基,开辟出一方世界,清气、浊气分别演化地、火、水、风、雷等自然元素,土元素化为大地,火元素凝聚为太阳,水元素化为河流海洋,遍布山川、高地、丘陵等,元种也冲破层层限制,无数巨木从中迸发而出,盘旋交错,化为参天巨树,高越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丈,占地方圆数万里,神树之巅半生一块悬空之地,名为月之星。

整个神树充满了浩瀚的生机,不断有新的枝丫抽出。神树所在的地方充满了生机,转眼之间在神树为附近便出现一片茂密的森林,还有无数的花草正以右眼可见的速度破土而出,并且具有不一般的功效;而远处的大地山川没有那么多的生机,到处充满了天地初开的蛮荒之气,荒凉异常。这时风元素所化的风便将神树的生机带往世界各处。

很快整个大地的蛮荒之气被冲淡不少,原始植被开始出现,带来勃勃生机,大地上开始出现第一个生灵,不,应该说是第二个,要说第一个生灵,神树该算是第一生灵。这天地间也不再只有神树一个生灵,世界便不再枯燥。

随着各种生灵出现,丛林里弱肉强食法则开始体现,有的物种被灭,有的物种存货下来,除了处在食物链顶端的种族,其他种族多多少少都会存在天敌,所以一个种群要想更好的生产下去就必须要团结,并且不断进化,不知何时承载进化灵魂的人类出现了。

生命的存在必然有其意义,神树所在的领域一如既往充满了生命的气息,花儿在这永远不会凋谢,更不存在物种间的争斗,这里是就一片净土。

最初的人类非常弱小却很团结,虽说随时随地都面临种族危机,却坚强的生存下来了,互相扶持,友爱互助。尽管最初的人类先天扶弱,面对强大的洪荒野兽处境很是危险,可人类繁衍的速度很快,又很聪明,很快就学会如何生存,并发现了神树领域;最早的人类在一次逃亡里无意中进入神树领域,发现了神树领域,在这里没有残暴的野兽,也没有致命的危机,到处都充满了令人舒适的气息,透过无尽密林放眼望去,终于被人们发现那颗屹立在天地之间的神树,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被神树的圣洁与生机所征服,神树变一直作为神柱而被人类崇拜着,并把这里尊为“圣域”,而“圣域”便作为人类最早的伊甸园。

慢慢人类的族群强盛起来,并学会如何利用自然资源抵抗野兽猛禽,并把族群遍布到大陆各地。随着人类族群越发壮大,很多原本洪荒种群都退出历史的舞台,没有外来种族危机的胁迫,原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可却造就了另一个局面——人类内部纷争。不知何时,不知何地,人类为了利益流下第一滴承载憎恨的血,之后便是无止境的纷争,最后演化为战争,大地因此被鲜血浸染,到处都是憎恶、仇恨、哭声,而犹如要将这鲜血全部吸收殆尽一般,“神树”根植于大地之上,并最终结出了一颗果实。人们可能为了利益,为了仇恨杀红了眼,可却有一条潜规则——战争之地一定要远离神树,这关系着整个人类族群的命运,而神树对人类的争斗只是旁观从不参与。

恐怖的时代到来了,人们无止境的厮杀。很多人都不知什么是仇恨,什么是憎恶,就某名奇妙的被卷入这个漩涡当中;作为最早的伊甸园,当人们无法忍受这无休止的争斗之时,很多人便来到神树这里,虔诚的向神树祈祷,期盼和平的到来。也许神树被人类的虔诚所打动,也许神树也对人类的战争产生了厌倦。

终有一天一位来自异界的公主来到神树之巅,并对神树许愿‘只要能借着您的力量将生灵引导走向和平,无论怎样的后果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于是这个公主吃了神树的禁断之果,获得了神之力——查克拉,得偿所愿,平息了战乱,给整个人类带来了和平;之后这位公主生下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天生变具有仙人之体和仙人之眼,被后世尊为六道仙人;神树为了夺回自己的力量,也就是被那位公主偷吃的禁断之果而化身为十位尾,变成毁天灭地的怪兽,开始向人类复仇,正是六道仙人从十尾那里解救了世界,阻止了十尾的六道仙人用自己的身体封印了十尾,成为第一个十尾人柱力,在剩下的日子里,六道仙人继承了母亲的志向,继续努力尝试着将世界引向和平,因为他知道,用暴力和武装得到的和平是短暂的,并想通过另一种途径从根本上得到和平。

生来便具有查克拉的六道仙人天资聪颖,领悟力同样无人可比,从自身发现了查克拉的真理,理解其本质并广为传播,建立忍宗;“忍”同“仁”,希望将世界引导向和平。仙人深感这个世界的贫瘠与荒芜,贫瘠是指原始的环境没有被开发出来,荒芜是指人类的感情被杀戮和憎恨所占据;于是仙人便以阴阳盾术为基,以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为强烈夙愿为形造出的天沼矛之剑来重新创造了世界。

原本具有仙人之体的六道仙人寿命应该是非常长久,可惜仙人在和十尾的战斗中受了重伤,在他使命没有完成之前便阳寿将尽,打算将忍宗的未来交给自己的两个孩子,并分别将力量传承给二人;哥哥“因陀罗”继承了强大的查克拉基因,生来就具有强大的瞳力和战斗感知力,而弟弟“阿修罗”却没有继承强大的查克拉基因,可阿修罗却继承了六道仙人坚韧的毅力和仁爱的观念,天生变懂得与他人合作,为了同其他人合作,他需要付出更多更多的努力,为了得到哥哥一样的力量,他承受着一切艰难困苦并努力修行着,直到他体内的查克拉觉醒,得到同哥哥一样强大的力量。

从阿修罗的生活方式中仙人看到另一种新的可能,在仙人看来,这种这种新的可能可以将世界引向和平。仙人相信与同伴间的相互信任与协助才是真正的力量,于是仙人选定阿修罗作为忍宗的继承者,让他引领世人,并让他的哥哥“因陀罗”辅助弟弟完成大业,并留下训诫‘天下一神,欲求安宁,互斥二力,想与为一,乃的森罗万象,此为源’,他颂扬的是相勃的二力若能相协,便可获得真正的幸福,因陀罗并不接受仙人的安排,然后就是一切的开始,漫长且无休止的战争……虽然他们的身体都被摧毁了,但是他们的查克拉并没消失而且随着时间而轮回,无穷无尽,无休止地……仙人死后的查克拉仍然漂流在世间,默默守护着忍者世界。

然而这个被憎恶的世界从来就不在着真正的和平,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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