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真的太寂寞了。不过,少妇和少女的滋味确实是不一样的。她的功夫还是不错的,虽然不怎么喜欢她,但还是很享受的。”
李孟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要继续听下去,他说道:“够了,你这个乱臣贼子,背叛了父皇不说,连自己的母亲都敢动手!”
李远笑了笑,说道:“又不是我主动的,你要知道,她才是主动的那个人。再说了,你又何必装什么,你与你宫女那些小姑娘的事儿,又有谁不知道啊!”
李孟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脸涨得通红,只说出了一个你字。
李远笑了笑,“现在这个社会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作为皇家的男人,你也要想开一点。自己的母亲算什么,自己的妹妹才是人间极品,好吗?”
李孟听到这句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是说长乐?”
李远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痛,当即发飙,“长乐,长乐!她有什么资格叫长乐,虽然我很希望她能快乐,永远快乐,在我的怀里永远快乐。但是,我并不希望,她要这么以伤害别人的代价,自己快乐。”
李孟笑了,说道:“原来,你并不是一个十分超脱的人,也有把你伤得很深的啊!”
李远笑了笑,说道:“那又有什么?我有很多的时间,我们会在一起,时间会抹去一切。我会得到她的人,也会得到她的心。”
李孟笑了笑,“我不担心了,即使我就这么死了,也会有人会折磨你的。你也并不比我快乐多少,哈哈哈哈……”
李远看到他这个样子,说道:“你又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你把那么好的一手牌,打得这么稀烂!”
李孟怒视着他,说道:“那又怎么样,至少我没有靠女人!钻在女人裙底下的滋味,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李远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在皇宫里,你会与女人脱开关系?不要太天真了,你没有靠女人吗?你的出生就是靠着一个女人,如果你不是先皇后的嫡长子,你怎么会受到这么多的重视。你手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权势,做这么多事情,让你在父皇面前露脸。所以,你不要再装了,你也是一个靠着女人的货!”
李孟眼一横,说道:“那又怎么样?靠着自己的母亲,再怎么着也比靠着自己的情妇好啊?”
李远走了过去,打了李孟两个耳光,说道:“你就说吧,你也只能说这么一会儿了。以后的日子里,你要么在宗人府寂寞地度过,要么就直接走上了断头台。”
李孟听到这句话,被吓到了,直说,“李远,你可不能这么做?”
李远笑了,说道:“哦,我不能这么做,我还要怎么做?难道要看着你整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蹦跶,商量着你的登基大业,然后看着你低调地生活。这又有什么意思呢,既给你找麻烦,也给我自己添堵。”
李孟急了,“李远,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的动作这么快。我告诉你,我的弟弟在来时的路上。等他一到,大军压境,我看你怎么办!”
李远淡定一笑,说道:“来不及了,他已经死了。”
李孟瘫坐在地上,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噩耗。李远看着他的怂样儿,眉头一皱,就吩咐人将他看紧了。
陆司音听到这一消息之后,几乎站不稳。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要知道,前世这个什么三皇子完全不够看的,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就在皇位之战中被秒杀了。
自己之所以决定支持李孟,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要知道,李孟在前世可是皇帝。陆司音本来还想着,即使世道再怎么变,皇帝也是不会变的。没有想到这个年代,皇帝什么的,也是靠不住的。
沈白看出她的异常,关切地问道:“司音,你怎么呢?”
陆司音抓住他的胳膊,说道:“小白,爹爹被抓起来了!”
沈白听到这里,惊呆了,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岳父大人不是听随太后的命令进宫了吗?”
陆司音回答道:“是的,进宫了。不过,那个命令不是太后发的,而是三皇子李远发的。爹爹到了宫中之后,就被三皇子软禁了。恐怕,要抓我们的大军,已经在路上了。”
沈白关切地问道:“那怎么办?”
然后,他想了想,说道:“你先跟着我离开,我把你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陆司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必要,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抓住的。我就在这里等,等他们过来。”
沈白听到这里,着急地说,“这怎么可以?要是你被抓住了,就成了威胁你父亲威胁你们陆家的一个砝码。所以,你还是跟我走吧!”
陆司音笑了笑,说道:“小白,你愿不愿意,和我隐居在一起?”
沈白说道:“当然愿意啊,和你隐居在一起,当然好啊。不过现在正是时局正乱的时候,我们可不能先想这个。要不然命都没有了,还要拿什么在一起。”
陆司音笑了笑,“我知道你这一份儿心,就好!我们陆家下面有一个地道:与京城的古地道相连。那里有一个地室,能够去任何地方。所以,这几天我们先住进去,等知道更多消息之后,我们再做打算!”
沈白想了想,说道:“也好,这样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陆司音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已经指望不上四皇子了,他已经被三皇子软禁了。还有五皇子,也回不来了。他,已经被杀了!”
听到这里,沈白一顿,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回儿事儿。在他心里,虽然知道,皇室的皇位之争历来残酷。但是他也没有想到,这几个人会兄弟相残,虽然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事情。但是,毕竟这些人,都是和他一起读过书的。
虽然沈白那时候并不是很愿意和他们在一起陪读,但是父亲却觉得这件事无上荣光,硬逼着他去。沈白一向以父亲为重,于是他就在那里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