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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窗外鬼影(1)

“老板!我们现在进入永州境内,距离交货地点只有三百公里。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天亮前找个安全地方再换一次车牌,然后将车队化整为零,每隔一刻钟发一辆车。”

“是!接车方已经准备好。”

“华仔,关键时刻到了,看你的本事了!”

“老板放心!有我在,就有车在!”

“我不要听这个,我只要看到你们安全返回!”

“明白!”

胡小明果然开始出现明显的发烧症状。

刚才还觉得冷,现在却又不停地冒汗。她坐在床边,头靠在席梦思的边沿上,眼睛还强睁着,可是脑子里却已经在糊里糊涂地做噩梦了。

她梦见自己躺在床上,盖好了空调被,想好好睡一觉。她太困了!

刚躺下来,把身体藏进被子里,却赫然看到窗帘忘了拉好。她连忙起来拉窗帘,可是又发现窗子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窗帘。玻璃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想,反正天也黑了,谁也看不到谁,算了,没有窗帘就没有窗帘吧。

于是重新躺下来想睡。

睡意一下子把她笼罩了。朦朦胧胧间,她感到窗前好像有个影子在晃动,惊得她立即睁开了眼睛,影子没有了,可是窗户却是开着的。

胡小明的睡意被吓得跑了一大半,连忙爬起来去关窗户,这才吃惊地发现窗户的插销全是坏的,根本就插不牢!

恐怖顿时像一股潮水,漫上了她的全身。

这下子她的睡意全无,光着脚丫儿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急着想找一个能把窗户挡住的东西。

可是找来找去,没找到一样满意的东西,直累得她精疲力竭。这时候,她突然又看到窗户玻璃外面赫然站着一个男人,那人好像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可是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胡小明看,却一言不发。

那人的面部表情非常平静,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表情。有点儿像王股长看她时的表情,又不太像。那表情有点儿熟悉,但再一仔细看,又十分陌生。

胡小明魂飞魄散。她拼命冲上去,用手拉住了窗户拉手,以抵挡外面那人随时可能闯进来的动作。奇怪的是,这个动作非常吃力,不到一会儿功夫,她的全身力气就都用完了,再也顶不住了,她的心像一只剥了皮的桔子,无声无息地碎成了几瓣儿。

觉得自己已经死定了的胡小明,用垂死的眼睛再去看时,窗户外面仍旧黑乎乎的,竟然什么也没有。但她再也撑不住了,瘫在窗前。

她不敢再睡。可是偌大一个房间,却没有一处可以安全藏身的地方。胡小明觉得自己整个暴露在窗口面前,不论外面突然出现什么恐怖的场面,她都只能听天由命。

最后,只好战战兢兢地拉过被子,自欺欺人地蒙上头,而她的脑子里还是有个男人,就顽固地站在窗前,死死地看定她。

胡小明满头大汗地醒来,发现自己坐在床边,靠着席梦思的边缘做了那个可怕的梦。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马上去看窗户,见到窗帘还是拉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梦境中那种四顾无依,整个人都暴露在漆黑的窗口的可怕情形,像一只巨大的蝙蝠,把它黑暗的影子悬在她的头上。胡小明觉得浑身瘫软,连抬头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她不知道自己病了,只以为是整个夜晚折腾的结果,她想,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4点了。

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

胡小明感觉到希望正在一步步接近她,只要阿英有了消息,她就可以安全了。

可是现在,她还不能放松警惕,那个时刻潜伏在她四周的危险,也许正一步步地在逼近。

胡小明挣扎着站立起来,她想活动一下自己那僵硬的腿和脚,试一下有了危急情况还能不能应付。脚上的血泡和腿上划破的地方已经开始红肿发炎,一阵阵地跳痛。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像要掉下来一样地疼痛难忍。

她的脚一落在地上,就钻心地剌痛。可是她强迫自己咬紧牙关,在地板上走了几步。热汗立即滚落下来,她不得不停下来喘粗气。

就在这时,楼下大门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胡小明清清楚楚地听到,有人走到胡小明所在的卧室的窗下。然后又慢慢走到旁边的窗子那儿。

她急中生智,立即关掉了电灯,然后,悄悄揭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向外探看。

只见一个黑影儿已经从斜面的瓦檐上慢慢地爬到二楼的窗户上来了!

胡小明下意识地飞快扔下手中提着的窗帘,接着,她就听到一件工具在撬窗户的声音:“咯吱吱”,“咯吱吱”。

现在,她同那个黑影仅隔一层3毫米的玻璃!可是胡小明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过分紧张,她知道窗户的里面还有一层防盗网,那家伙要进来,即使有必要的工具,没有十分二十分钟也根本不可能。

她在黑暗中一步步地退到门口,在摸索中摘下安全链,打开了房门。

胡小明还没有想好究竟应该逃到哪里去,她在门口只犹豫了那么一下,就反掩住房门,往楼下走去。如果那些家伙这样急于进来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等他们一进来,她就逃出去!而往外逃的出口都在楼下,一个是卫生间的窗户,一个是被那一男一女打破了的那扇大厅里的窗户。

此刻,她已经顾不得对大厅里那具女尸的恐惧,她沿着楼梯悄悄往下挪动。刚走到楼梯转弯处,就听到卫生间里有一阵响声,好像是一个人已经从窗口跳了进来。

胡小明距离楼上和楼下都还有一小段距离,这真让她上下两难。

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就顺着从楼梯上向下走的惯性,两级一格地跑了下来,在楼梯扶手的尽头那儿顺势向后一拐,就躲进了楼梯后面。

几乎就在同时,她听到卫生间里的那个人一溜烟儿地跑上楼去了。

胡小明搞不准后面还会不会再有人跟进来,她仄起耳朵仔细倾听着。院子里好像还有声音,是那种从瓦上面攀援的声音。

胡小明感到头上的热汗流下来了。

她在黑乎乎的楼梯后面急得转了几个圈子,一只手无意中触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锁头,个头儿很大的那种,通常像这样的小楼,是不该用这么粗劣的材料的,这东西应该在一些仓库的大门上挂着。

对了,仓库!这楼梯后面一定是个装着杂物的仓库,里面堆着一些用旧了的扫帚、铁锹、拖把、破烂桌椅之类的东西。

胡小明不假思索地一摸,那个根本没有锁上的大锁头是挂在门上的。门比正常的房门规格小了许多,仅够一个人弯了腰钻进去。

胡小明在黑暗中摸着往前走,还不到五米远,就一脚踩空,从一段阶梯上滚落下去。

她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可是身体一动也动不了,胸腔里的疼痛像插着一把刀。她摸了摸,胸前挂着的手机还在,只是上面已经没有了网络信号,只能看到时间:

4点10分。

胡小明急了。热血一个劲儿往头上涌来。这个仓库居然这么大,而且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现在她躲的地方是否安全?那些人会不会追到这里来?仓库还有没有另外的出口?这些个个都要命的问题,把她的脑袋冲得一炸一炸地疼!

胡小明感到鼻子和嘴里都是尘土的味道,好像刚刚吃了一顿尘土的晚餐。头上、脸上、脖子上,都挂满了一条条的蜘蛛网,又痒又难受。

现在她感到非常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也不知道下面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她只能借助双手,在周围乱摸一通。她发现自己坐在地上根本摸不到四周,站起来也够不到天棚。这说明她所处的地方很宽敞,应该是像一间房子那么大。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往前摸去。

这时,胡小明突然隐隐听到她的头上有脚步声传来。“嗵嗵嗵!嗵嗵嗵!”是有人从楼梯上跑下来。她的心紧紧揪在一起,僵在原地,仄耳听着那些人的脚步从大厅的这头跑到那头,又从那头跑回到这头,可以想见,他们找不到胡小明是多么的气急败坏。

那些声音突然间嘎然而止。

胡小明想像着他们看到大厅里沙发上的女尸时的吃惊表情。他们一定在纳闷是谁捷足先登,替他们除掉了心腹之患。

胡小明真希望他们把那女人当成她自己,然后就此取消行动,班师回朝,邀功领赏去了。

可是她知道缉私队的王股长是认识她的。他那不动声色毫无表情的脸,一直浮现在胡小明的面前。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人一定是由这个王股长带来的,他会一直盯着她的行踪的,就像在海景轩院子里那样。

那么,那个血淋淋的女尸的头是个短头发这样的细节,他一定会注意到了?这会儿,胡小明为自己一贯引以为自豪的长发而感到懊恼。没想到在这种时刻它可能会给她引来杀身之祸。

头上的脚步声在慢慢往她所在的地方挪动。好像两个人,也好像是三个人,他们好像在犹豫不决,一时拿不定主意。

胡小明意识到他们是在寻找她的踪迹!她的头皮发紧,双手在黑暗中四处乱抓,但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这时候,通往门口的小门那儿突然白光一闪,门被人推开了一条缝儿。一支手电筒从台阶上面往里照了几下。

胡小明借助那光亮瞬间把仓库里面看了个清楚,原来这是一间同普通房间一样大的地下室,就在她左前方有一堆码得整整齐齐的纸箱,大小样式完全一样,有几十箱那么多,一直码到了距天花不远的地方。

在她的右边,有一些用过的旧木箱,大小不一,胡乱堆放着。

手电光没了,可是大厅里的灯光还透过门缝淡淡地照进来一缕。胡小明迅速躲到纸箱垛的后面去,可是那些纸箱好像很轻,一碰就摇摇欲坠。想爬到上面去几乎不可能。

门口有脚步声从阶梯上下来了。

来人手里摇着一只电筒。胡小明听到外面有人压低了声音在问:“里面有什么?”

“还没看清!”走进来的那人边回答边往里面探看。手电光在纸箱堆上扫射,胡小明惊恐的眼睛就在纸箱的缝隙里看着他一步步移过来。她的脑子飞快地转着,不知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鬼神不怕。

她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了,尽管这是个作家们一直用来形容歹徒的词儿。她已经想好了方案,只要那家伙胆敢过来,她就要吓他个屁滚尿流。要知道,大厅里的那个女尸刚才已经吓了他们一跳了。

胡小明屏住了呼吸,她的手紧紧抓着一只低箱,像冻僵了那样弓着腰站在阴影里,准备着下一秒要做的动作。可是那个男人突然把手电照向来路,嘴里嘟哝道:“这种鬼地方会有什么宝贝?”

男人出去了,四周又陷入一团漆黑。胡小明松了一口气,她刚想就地坐下休息一下,可是光线一亮,又有人进来了。而且不是一个人。

“他妈的,这里边这么大呀?”走在前面的男人吃惊地说。

“好像是他以前专门放货的地方。”跟在后面的一个说。

“他肯定把东西藏在这儿,这地方从门口看,谁也不会注意。”

“可能。往里边看看去。”

这两个人里面显然没有刚才已经进来过的那个。而且,听说话的声音,三个人都不是王股长。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前挪,边用手电到处乱照边往里走,离胡小明越来越近了。

“打开纸箱看看!”

说着,两人就在胡小明藏身的地方站住了。

男人身上的呢古丁味道和汗味儿一阵阵袭过来,他们的呼吸粗重,听上去非常野蛮。

胡小明连喘气都不敢,她躲在最里面的墙角上,前面是纸箱垛,距离那两个人只有一步之遥。

只听“哗啦”一下,一只纸箱被打开了。“哗啦!”又是一只。

胡小明听到纸箱里的东西被从里面扔出来的声音,“叮叮当当”,好像是瓷器。有的被摔碎了,发出脆响。

纸箱被一只一只,接二连三地打开,又扔到一边去。纸箱每被打开一只,胡小明的心就被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一下,那滋味真是难以形容。

“他妈的!全都是这些破烂!”

“你说这小子,逃走前能不带上那些东西?”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逃了?我看他根本就跑不了,一定是叫人家扔到海里喂鱼去了!”

“那些人可能早把他这儿翻了百八十遍了!要不杀他干嘛?”

“也不一定,那帮家伙不一定找得到。”

胡小明越听越糊涂,她不明白他们说的“那家伙”指的是谁,难道是这座小楼的主人?还有“那帮家伙”,又是什么人?

难道小楼的主人已经被杀?就是因为他们正在寻找的什么东西么?那是个什么东西呢?值得为它而害命?

胡小明想起楼上主人房间里被翻过的抽屉和书柜,还有他那没来得及做任何处理的卧室。

看来,这些人显然不是为胡小明而来。他们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找那个“东西”的。

那么,他们是另外一伙人!

两个男人住了手,站在那儿燃起了香烟,吸起来。可是手里的动作还是一点儿也没耽搁。

“今晚真他妈的倒霉,碰上了一桩杀人案!”

“咱们得快点儿离开这儿,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怕她干什么?那个女的肯定是情杀。”

“你怎么知道?”

“这还不简单?连衣服都没穿。”

“不一定,我看了卫生间,那女的可能是洗澡的时候被害的。”说话的人吐掉了烟头,“呸……这年头,屁大个事也敢杀人。”

“别胡思乱想了,快点儿,把那几个木头箱子再翻翻!”

胡小明站得两腿不自主地打抖。她盼着那两个人快点儿离开地下室,好坐下来放松一下。可是他们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用手扶住墙壁,闭上了眼睛,听他们在翻弄木箱里的东西。那些东西也无一例外地被扔在了地上,一会儿是金属声,一会儿是瓷器声,一会儿又是说不出来的声音,类似一些结结实实的木头墩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真他妈的,这家伙弄这些破玩艺儿干啥用?”

“这都是些运货时候伪装用的水货(仿制品)。”

胡小明渐渐听明白了,原来这是两个走私文物的家伙,讲的都是关于海上走私文物的行话。

她现在明白小楼主人的身份了:一个走私文物的家伙,难怪他的书架上那么多关于考古和文物研究方面的书!还有他卧室墙上那幅《裸体的玛哈》,那武装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和门。

那幅画!对了,那画的后面一定另有乾坤,镜子里的玛哈,也绝不会像她想像的那么简单——只是为了在两个角度欣赏那个外国裸女的体态吧?

地下室里充满了热乎乎的汗臭味儿。那两个男人东翻翻西找找,没完没了地折腾,好像不挖地三尺不甘心似的。

“你上去找一只铁锹,我看这个地方的地面有点儿问题。”果然,那个领头的男人边把那些木箱子扔到一边,边对另一个说。

很快地,两只铁锹“叮叮当当”的挖土声传了过来。胡小明感觉到脚下的地面都被震得轻轻地颤动。

她悄悄地探出头来,想看看他们究竟在挖什么,可是在一束可怜的手电光的映照下,除了两条黑影在她的眼前不停地晃动之外,什么也看不清。

如果地下还挖不出来他们想要的东西,下一步会是什么?他们也许还会来把这一堆纸箱一个一个全部都打开。胡小明躲在纸箱后面想着,心里一阵阵发凉。

干脆,趁机逃出地下室吧。可是,门口那里或大厅里还有第三个人在,怎么办呢?

胡小明探头一看,地上已经堆起了小山一样的黄土,两个挖土的人站在那个被他们挖掘出来的坑里,只剩了半截身子露在外面。

铁锹的铲土声越来越弱,终于听到其中一个人说:“有东西!”

“轻点儿,轻点儿!”领头的那个十万火急的样子。

“好像是……衣服!”说这话的人声音有点儿异样。

“快看看里面包的是什么?”

“……我操!呸——!”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厌恶和恐怖。

“他妈的!这个王八蛋原来躲在这儿呢!我没猜错,他真被人家给做了!”领头的男人失望里带着几分揶揄。

“真恶心,今晚咱们处处不顺!晦气,晦气!”

“别埋怨了!时间不早了,快想想那东西可能藏在哪儿?”

“都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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