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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梦碎庄园

“老板!发现可疑车辆。牌号:湘L-0406*”。

“你布下的‘迷魂阵’为什么没有发挥作用?”

“好像内部有人走露风声……”

“丢他老母!不可能!司机都是可靠人选,押车的除了你和豪仔还有谁?”

“没有了!”

“注意观察他的动向,随时报告!”

“明白!”

时间太晚了。小楼里已经没有一丝灯火。

难怪胡小明刚才在林子中一直看不到它的轮廓。

胡小明坐在楼前的台阶上想,主人大概读书读累了,已经入睡。他一定不会想到,这么晚了,会有一个美丽的女子突然上门。

胡小明想到这儿禁不住哑然失笑,“美丽”这个词用在此时此地,显然非常牵强。因为她刚才在海景轩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自己今晚的狼狈不堪。现在,她的长发像一把浸过碱水的乱麻,裙子的下摆已经撕得狼牙锯齿,鞋也没了跟。谁见了她都会吓个半死。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藏着那么多古今中外的好书,如果他是一个迷信的普通人,他会在开门之后的一瞬间大惊失色,以为她是山林中的妖怪或者借尸还魂的“海螺姑娘”的。

现在,压在胡小明心头整整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巨大阴影,渐渐淡下去。身后就是她的目的地,没有什么能够再伤害到她了。总不至于那么不巧,小楼里的人,也是那些意欲加害于她的歹徒的同伙吧?再说,她今夜来这里,纯粹是情急之下的临时决定,不会有人料到她会深更半夜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的……

小楼里静悄悄的,雨滴打在楼前的木头走廊上,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黑暗中,胡小明看不清周围的果林后面隐藏着的内容。但她走上那条木头走廊时的脚步和轻轻敲门的动作,显然比刚才要从容多了。

“笃笃!笃笃!”。胡小明的手在白色的木板门上轻轻叩响。

没有回应。

“笃笃笃!笃笃笃笃!”她的手上加了些力气,节奏也急促了一些。

楼内还是没有一丝声息。

胡小明想,这样的房子,应该有个门铃才合理。

于是她就在门的两侧摸索起来。结果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

“笃笃笃笃!嘭嘭嘭嘭!”胡小明已经顾不得敲门的声音在林中会激起不祥的回声了,她把用手指敲,改为用拳头砸,声音越来越响。

然后,她停下来,侧耳倾听楼内的反应。

可是她失望了。

主人怎么会睡得这么沉呢?是不是在卫生间里?也许二楼的卧室里听不到楼下的声音?

胡小明有些沉不住气。

她拼命控制自己,不往别的地方去想。

可是她显然不能在这样的夜晚,在山上的果林中大喊大叫。那样不仅会吓坏了楼里的人,还会引来跟踪她的人。

胡小明在黑暗中蹲在院子里胡乱摸索,找到了几小块儿碎石,然后,使出浑身仅剩的一点儿力气,往楼上的窗户上抛去。

她听到石子儿打在玻璃上和瓦片上的声音。很快,那零零碎碎的声音就被雨声吞没了。

楼上还是一点反响都没有。

小楼里果然没人!

胡小明在不得不正视这一点之后,顿觉眼前漆黑一团,她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雨水横流的院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胡小明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她一翻身从地下爬起来,听到那好像是两个人的脚步,从山下那条通往淡水湖的砂石小路上“嚓啦、嚓啦”地走上来。一个轻些,一个重些,但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们终于来了!

胡小明知道自己在这座山上留下了太多的脚印,特别是那部扔在果林中小路上的本田车,她知道这些东西迟早会成为人家跟踪追击的线索。

她当时的想法是,一旦到了小楼里,这一切就都没什么可怕的了。可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她竟遭遇到这么意外的处境!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找到这里来。

可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呢?是从城里追她来的那部黑色皇冠上的人,还是岛上跟阿英做对的黑社会?或者,是因为胡小明的报道得罪了的走私团伙?

胡小明脑子飞快地划了几个问号,就再也沉不住气了。她紧张地四顾,想找一个藏身的地方。

可是除了果林之外,没有任何看上去安全一些的屏障。

她再回头去看小楼,觉得这座今晚以来一直被她视为救星的小楼,也许真的能在这关键时刻庇护她。

胡小明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一个箭步冲上了大门口的走廊,侥幸地用手去拼命摇动门上的拉手,期望它能像半年前那次一样,突然“吱呀”一声自己敞开。

可是大门纹丝不动。

她又飞快地转到门边的窗户前,试图把窗户欠开一条缝。那扇木头窗子看上去单薄,可是却结实得很。

但胡小明注意到窗玻璃只是普通的3毫米玻璃。

打碎它?不行!有声音。而且如果他们发现玻璃碎了,就会露马脚!

胡小明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小楼的前前后后转个不休,她一个个去试着推那些窗子,想侥幸地碰到意外情况,寻找到主人忘记关好的那一扇。

山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走走,停停。

来人显然非常警觉,说不定他们已经嗅到了什么异常的气味。

冷汗和着雨水,从胡小明的前额和后背上汩汩地流下来。

她把一楼的所有窗子都试过了,房前的,屋后的,没有任何结果。

山下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距院子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胡小明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里,她觉得现在如果咳嗽一下,那颗心就会“噗!”地一声从嘴里掉出来。

天哪天哪,现在怎么办?她站在小楼后面的屋檐下,恨不能顿时生出一双翅膀来,飞到林子中去,飞到海岸那面去。逃生的愿望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

今夜,该经历的苦难,她差不多都经历过了,怎么能就这样在最后关头输给对手?

胡小明不甘心啊!

她用垂死挣扎的眼神,看了一眼这座对她如此冷漠的小楼。

就在准备放弃它,另谋生路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间瞪大了!

她发现有一扇比所有的窗户都略高出半米左右的小窗口,下沿有一条黑黑的缝隙。那是一扇可以上下推拉的窗户,主人在向下拉的时候,没有完全拉到底!

胡小明热血上冲,激动得差一点儿栽倒。

她奔上去用手向上推,没有推动。好像什么地方生锈了一样。她转过身抓住一根荔枝树的枝丫,把自己身体整个吊在上面,拼命用力,只听那枝丫发出轻轻的一声“咯吱”,就被从分岔的地方劈了下来。

胡小明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平日里的斯文荡然无存,整个人就像一只凶猛的小母豹子。

然后,她拖着这条比她的体重轻不了多少的树枝,以有生以来未曾有过的敏捷,几步窜到窗下,伸进那条窗缝儿,向下一撬!

“吱”地一声,窗户的缝隙变大了。

此刻,那两个人好像就在院子的外面,试探着向这里靠拢。

没有时间了!

可胡小明却站在原地,手捧着那根树枝,一时不知道该把它安顿在哪里才好。

雨还在“沙沙沙”地下着,雨珠已经变得细小了,但还是很密。

胡小明看了看四周,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放得下这个庞然大物。它太显眼了,会暴露了她的行踪。

人在关键的时候,会焕发出惊人的创造力和巨大的能量。胡小明现在就是这样。

只见她把那根长长的树枝的断头往身后的那棵荔枝树的枝叶丛中一插,它就像刚才长在那里时一样,与整棵树合在一起,在风雨中摇动着叶子。

她一弯腰,把变了型的皮鞋脱下来,从小窗口扔进去。然后一纵身,两脚就离开了地面。

两个人的脚步声出现在距房子仅一步之遥的院子里,伴着细碎的“嘁嘁嚓嚓”的说话声。

胡小明的脚刚一落在房间的地面上,就以最快的速度把小窗户从上面拉下来。可是那窗户却怎么也关不严,好像木质的沟槽里面有什么杂物阻滞着。

情急之下,她把那扇有些变了型的小窗用力上上下下推拉了几次,磨擦得沟槽光滑了一些,这才勉强关好。

她摸索着从房间的窗前蹭到了门前,经过的地方有一个长长的大理石台,中间有一个洗手盆。她明白自己是在一楼大厅的卫生间里。

轻轻推开卫生间的门,右面就是漆黑一团的大厅了。从左面的楼梯上楼,就是主人的生活区和藏书的地方。

胡小明还记得半年前,她跟报社的两个同事来庄园,就是从这个楼梯上楼的。

那天,她们从城里来海岛找阿英玩儿,从海滩游泳场信步进了这个庄园。

走着走着,眼前就出现了这座白色的木头小别墅。一条条十公分左右宽的木板,横着钉成了小楼的外墙,又用油漆刷成雪白的颜色。楼外是一个环绕着整个房子的木头围廊,围廊上面的雨阳棚和栏杆也是十公分左右的白色木条。小楼看上去整洁、高雅、宁静,使人感觉好像置身海外的某一处农场。

“太可爱了!”几个女人心底里的浪漫情调被唤醒了,禁不住围着小楼欢呼起来。

她们非常想进去参观一下,看看这么漂亮的房子是谁在住?里面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其中一个小记者说,她正在准备用长篇记实的形式,写写广东人的生活,这正是一个采访的好机会。

敲门的结果是,没有人应门,可是大门也没关,轻轻一推就大敞四开了。

“嘿!真有点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味道!”胡小明叹道。因为这年头不关好大门的人家,的确是凤毛鳞爪了。

大厅里洒满了山里特有的带着清香的阳光。

几盆高大的绿色植物,在窗前婀娜地摊着秀美的枝叶。一套三件的奶油色布艺沙发,面向着窗口,围成一个半圆。

所有的灯具都是木质的灯罩,所有的架子、柜子都是本色的竹木,整个房间里透着一股浓浓的古朴气息。

和广东常见的别墅相比,这座小楼的内部装修实在是太简朴了。可是胡小明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她急于想知道这所房子里的其他情况,趁别人不注意时,就沿着木板楼梯悄悄溜上了二楼。

正对着楼梯的是一间大书房。

胡小明的脚一迈上二楼就看见了门缝里的一排排书柜。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往那间主人不在的书房里走,一看到书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习惯,使她忘记了一切。

这一闯不要紧,胡小明可真是开了眼界!房间里到处都是精装的好书,古今中外,新的旧的,天哪,简直让人眼红得恨不得开来一辆车,统统拉走!

胡小明发现,书的主人不仅喜欢文学,喜欢哲学,还喜欢音乐和绘画。但他的书柜中除了精致和莎士比亚全集和西方古典哲学著作外,主要还是关于古玩收藏和研究、考古研究方面的书籍。

他把文学和艺术类的书籍放在最醒目的地方,目光所及,伸手可得,是最方便取用的高度。而那些研究用的书却摆在高高的最上层,那一定是不常看或者根本不再看的缘故。

胡小明想,这也许是个从前的研究人员。现在赋闲了,所以隐居山中,读读名著,养养花草,享受清静的、贴近大自然的生活。“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也许就是指这种日子吧?只不过住在这里没有菊花可采,却可采到果实累累的荔枝和芒果。

后来,胡小明几次想起这间神秘的别墅,都惦记着还要再来,向主人借几套精装本的英文原版书回来读。

此刻,自己就置身于这座小楼,而且,那些好书就在楼上摆着。胡小明如果不是以这样狼狈的身份和情状到这里来,那该多好啊。她现在就可以马上跑到楼上去,拣自己喜欢的书,捧一堆下楼,坐在大厅里舒服的沙发上,好好读他一个通宵。

可现在不行。

大门外已经传来了脏鞋子踩在木头围廊上的声音。“拓拓!”“拓拓!”好像踏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腿,钉子一般钉在了地上,身体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

胡小明的眼睛还没有适应室内的黑暗,这种黑暗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比外面的雨夜还要黑。

她不敢乱走,怕碰翻了什么东西,弄出响声。

腿已经开始要抽筋了,胡小明才不得不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保持好身体的平衡。然后,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又退回到卫生间里,靠在她刚刚摸索到的洗漱台边,这才敢大口大口喘气,努力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

大门在响动!

胡小明从卫生间开着的门,就已经感觉得到那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小声的对话。

仍然是那种类似昆虫撕咬植物时发出的“嘁嚓、嘁嚓”声。

门被用力地拉了几下,又被重重地推了几下。

然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门外的人,有一会儿功夫停止了一切行动。

他们与胡小明僵持着,谁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双方好像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胡小明觉得这种僵持在一点儿一点儿地蚕食她的信心和耐心,使她的心脏受到莫名的伤害。她强忍住才使自己没有尖叫出来!可是她听到自己的牙齿在互相磕碰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要紧,你是太饿了。等他们一走,就到冰箱里去找东西吃。填饱了肚子就好了……”

其实,现在胡小明连正常的生理需求都已经麻木。她根本没有感到饥饿,只是觉得心里没了底,脚下没了根,身上除了水淋淋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

时间好像过了漫长的一年似的,门外还是没有声音。

那两人一定是埋伏在房子周围或门口,在等她上钩。也就是说,他们可能以为她还没到这里,所以事先来蹲守。

还可能是,他们正在观察房子里的动静,所以胡小明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无异于给人家通风报信儿!

胡小明的嗓子里不停地冒出烟、窜出火来。她强烈需要找点儿水,来解决一下问题。可是现在她能够享用得到的,只有手边这个洗漱池里的自来水,而且还不能开大水龙头。

她记得家里的水龙头每当夜深人静时,只要有人用水,就会发出打嗝般的吼叫,整幢楼都听得到。

胡小明一只手轻轻地摸到了水龙头,一丝儿一丝儿、小心翼翼地旋转着,就像外科医生小心地在病人的肚子上做手术切口那样。她的另一只手接在水龙头的下面,过了很久,才感到有一小滴一小滴的液体流到掌心里。

她赶紧把那点儿液体凑到嘴唇上,一股腥臭苦涩的味道刹时传遍她的口腔和鼻腔,一瞬间,胃肠全部翻了个儿。

胡小明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才算没有发出干呕的声音来。可是却憋出了满眼泪水,一头冷汗。

她明白,这个水龙头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了。刚才她吃到嘴里的一定是红红的、浓浓的铁锈和水锈。

现在,这件事提醒了她,她才感觉到这个卫生间里的确有一种不太干净的味道,类似一个家有懒汉或懒婆娘的卫生间,那种缺少勤勉打扫的肮脏气味。

要知道,一个家庭的卫生间应该是一天到晚,永远散发着浴液和香波的鲜美,让人感到强烈的生活气息才对。

难道这房子最近以来没有人住?那么主人呢?

胡小明不死心,她把水龙头再小心地放大一点,听到了极轻微的“嘶嘶”声,与外面的雨声混在了一起,她听不出哪是里面的,哪是外面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自己的头凑上去,双手捧水,把自己前后贴在一起的肚皮填充起来。

然后,她拼命在龙头下面淋自己的头。只有这样,她才能挺下去,等到天亮或者别的什么奇迹的发生。

在小楼内外这一番折腾,胡小明连最后的一点点体能,也已经消耗殆尽。她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长达几个小时的马拉松。

其实,时间刚好零点2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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