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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变成外星人的人

迈阿密,这个著名海滨城市的一所海滨别墅里,54岁的肯尼*K*潘德尔面带忧郁地看着自己孙子们在院子里欺负自己的吾迪老伙计。吾迪老伙计不断地尝试从熊孩子们的手中夺回狗粮,但年老体衰的它全面败给了熊孩子们的活力和体力,在追赶狗粮的时候,还总是用可怜嘻嘻的眼神看着它的老主人肯尼。肯尼又转过头,自己女儿和媳妇依然没有制止熊孩子们的行为。

女儿说:“科里还是这么喜欢伍迪。老伍迪也总算能为我赢得片刻的清静。可惜莫苏西那没用的家伙就是怕狗,西老伍迪这样的狗能让他发抖!还好科里比他父亲勇敢多了!当初我真是太年轻了!”

媳妇则说:“我也是太年轻了,费南德其实应该是处女座的!永远都是在说不该这样,应该那样的!看到罗德脏兮兮的样子,他父亲一定会发狂的!不过这样挺好!罗德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才像个孩子,不过希望罗德想好了如何向他父亲解释。哈……阳光、海滩,要没有孩子们和疲于奔命的老狗,这是多美好的生活啊!那父子都不是喜欢听人讲话的家伙,我的心太累了。”

肯尼*K*潘德尔就这么看着院子,老狗、孙子、女儿、媳妇。然后,楼上传来女婿的呼叫声:“潘德尔博士!刚刚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应该是那些奇怪的政府官员。他们说‘老地方!我们需要谈谈!’虽然我不太理解发生什么……嗯……听起来,您现在需要帮助?”

肯尼摇头说:“不需要!这是我的一些私事而已。很快结束的。嗯……我看来又要离开一下了。晚上回来,帮我照看一下家里。别让孩子们过分地折腾可怜的老吾迪了!要是孩子们不听话,记得打电话给费南德,他会教导这些孩子什么叫做‘规矩’的!当然,请帮忙提醒一下费南德,教育要保持公正和适度,太过于情绪化是糟糕的开始。”肯尼瞄了懒洋洋躺在院子里的女儿和媳妇,摇着头离开了。

数十分钟后,肯尼把车停到某个人烟稀少的沙滩的停车场。然后,他走进了沙滩上一家名为“蓝色大海”的破旧酒吧里。推开门,酒吧干净整洁,而且非常有情调,但是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酒保装扮的老人躺在摇椅上,品着酒,听着爵士乐唱片,完全没有理会肯尼。肯尼则自己走进吧台,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然后说:“我说过,这样的方式很奇怪!你们难道不能正常点吗?将007当成真正的特工范例?情报局的长官们都是只会浪费钱的纯驴!那么,请问有什么需要问的呢?”

然后,吧台里面的地板上出现了一个四方形洞,从洞里露出了折叠梯。肯尼摇着头,沿着梯子往下爬。等到肯尼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入洞里,酒保装扮的老人起身,拿出四方形的木地板,把洞盖上,然后,站在这块木地板上面,像个真正的酒保一样擦着酒和杯子。他的嘴里还小声嘀咕着:“特工生活为什么不该是这样呢?让那些报告和审批都见鬼去吧!嗯……状态!状态!我现在是个酒保!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老人而已……”

肯尼沿着梯子爬下去洞里,手摸索着黑漆漆的湿润的泥土隧道,小心翼翼地向隧道通往的光亮出口处走着。从隧道里出来,肯尼到了一个较为旷阔的纯白色墙壁的小房间里。小房间顶上是许多光亮的白炽灯,正中间摆放着一张纯黑色不反光的长条桌和一个纯黑色不反光的靠椅,再无其它。然后,肯尼坐在靠椅上面,抱着双手,盯着正对面的白色墙壁。一直盯着!盯着!盯着!然后,他的左侧传来开门的声音,之后从门里出来一个穿着黑西服的中年男人说:“好吧!潘德尔博士?请看这边!谢谢您为我赢得了一场约会!”他身后则传来一个年轻女士的声音:“只是吃晚餐而已!而且你付钱!正宗法国餐厅才行!”

中年男人拖着两张黑色的折叠椅,摆放到了肯尼的对面,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西装男士和一个把西服穿得相当性感诱惑的金发女士先后坐了上去。女士和男士都掏出了纸和笔摆在他们自己的面前。

肯尼*K*潘德尔摇着头说:“这样的方式很奇怪!你们难道不能正常点吗?007只是……”对面的女士丝毫不带歉意地说:“请配合我们,潘德尔博士!真正的特工工作挺无聊的。当长官们发现,原来自己的世界真的有外星人、黑科技和超自然力量,他们脑袋就坏掉了。让工作变得浪漫而且有趣的事情,我个人是不反对的。应该说,相当满意!”中年西装男士咳了几声,然后说:“潘德尔博士……大家都知道,这个国家是资本家的自由世界。我们中情局对于这个国家的真实,在很多方面的情况还远远比不上那些财阀们。作为一个特工,我不得不说,您的任务简直让我们的梦想变为现实!人人都喜欢007!要不然,谁还会干这个!”

肯尼眉毛一跳,然后,摇着头说:“所以,人类迟早要完蛋!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那么,你们需要知道什么?”

中年男人立刻前倾着身体,兴奋地说:“我们的情报说,欧洲的一些政府正准备和天使们接触!你能想象吗!天使们!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使?这是否说明上帝也是存在的?”中年特工还做了个简单祈祷的手势,然后虔诚地说:“阿门!”

肯尼把声调拖得长长的:“上……帝……?这就是问题?”女特工隐秘地鄙视了一下她旁边的同事,然后点头说:“咳!是……是的!更具体的说,关于那些和神话中的天使很像的人,潘德尔博士是否能够提供些特别情报?从51区那里来的?”

肯尼思考一下,然后说:“实际上,我曾今和你们的长官提过。在51区的外星人们的认知里。神的存在方式相当相当特别!但……天使们可能存在。上帝不!他绝对不在这个世界。我曾经也问过51区的许多人。神的存在问题,在外星文明已经是一个常识性的知识,虽然,有个挺奇怪的事实是,其实他们也不理解什么是神。但……他们一致地说,这个世界曾经有神的降临,然后,所有神都离开了。神现在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另外,上帝是否存在依然是未知的。或许不存在,或许未确定,或许是其它什么。另外,欧洲那些长得像‘天使’的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天使。在51区,我曾经碰到一个魔法师。他是这么和我说的‘这颗星球充满世界的罪,而天使以世界的善为存在根源和粮食。恶魔们才是这个星球的最合适降临的物种。’虽然,有许多外星种族被人类当成神一样崇拜。但是,我也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这颗星球上有哪个物种长得像是天使那样。你知道吗?外星人们一直认为,背上长着两只翅膀的人类是不可能存在的。这倒也并不是因为科学规律的问题,毕竟魔法、超能力还其他什么的,也是被外星文明接受并研究的力量。人类的名声相当糟糕,太糟糕了。那些仅仅是外表与人类有极为类似的种族在星际间经常被欺负。他们都说,如果有哪个神喜欢人类,那么这个神一定是疯掉的!就这样!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对面的两个特工都惊呆了。男特工无言地张了张嘴,最终惊叹地说:“哇哦!好吧!哇哦!这段话……这段话……哇哦!包含太多东西了!我该如何理解?这……这就是为何与博士您接触的人从来都是不是固定的吗?”肯尼茫然地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也不了解!我也还在适应着成为一个达拉非萨斯,不说生理和心理的变化,星际文明生物的生命和认知,与渺小的人类之间的差异性便太过巨大。”

女特工接着肯尼的话:“当然!博士您现在的任何情报对于整个人类来说都无比重要。好吧……神曾经存在过,但上帝依然无法证明,欧洲那边的天使很大可能性是某种人为控制的超自然力量。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天使,和外星人没有关系。以及……那些外星人真的很讨厌人类。没错?”然后,她给肯尼递过来一份手写的笔记和签字笔。

肯尼仔细看了一下笔记,然后点头说:“是的!”他在笔记的最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把所有的东西递回给女特工。

男特工继续问:“好吧!我们都知道外星人讨厌我们。但是……博士您似乎说我们人类存在其实是某个外星人的杰作?哇哦!这是真的?上帝是个外星人?”,然后,他被女特工瞪了一眼:“额!抱歉!那么……他为什么创造我们……让这颗星球存在?他们不是讨厌我们吗?这个问题,博士您获得回答了吗?”

肯尼回答说:“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了!上帝存在并未被确认!但是,如果你把创造了我们的存在认为是上帝……是的,他是一个相当出名的外星人科学家。嗯……我已经问过不少51区的不少人,这个答案并不是禁忌,但是……实际上,51区外星人们也并不清楚这位科学家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有不少人认为,这位科学家或许是为了成为真正的神。还有一些人则是认为他是为了完成某些极为特殊的禁忌研究,需要人类这种物种是原材料。说实在的,我相当理解。另外……你提醒了我!我有个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诉你们!关于为什么人类会被几乎所有的外星人讨厌的,以及人类将要面临的危机。”

男特工写着笔记,耸耸肩说:“好吧,请说!”肯尼则严肃认真地说:“外星人讨厌人类的原因有很多。说不清楚的本能厌恶,人类的本性,文明形态等等,我自己都没想过我们会如此令人讨厌。但是……对于外星文明而言,最直接的原因则是,人类和地球是极度危险的存在!人类和地球曾经引发过数次足以毁灭整个宇宙的,难以想象的灾难!所有的外星人都认为……人类就灾难!这是我们被讨厌的最直接的原因。”

两个特工面面相嘘,男特工一脸惊奇地说:“真的?额……人类?我们?”肯尼不断点头,然后说:“我们的种族,我们的文明,我们的星球。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是某个科学家刻意创造的。那么……为何我们会认为,人类未曾出现过呢?实际上,我们是被创造的第三批。我不是在说笑!那位外星科学家一直在研究人类,或者说……一些超自然的东西,比如魔术师、超能力者、鬼魂或者其他什么的。人类在超自然力量方面拥有远超于外星人的天赋。这或许是为何那位科学家会创造我们的原因。另一方面,超自然力量也是产生灾难的根源!如同真正的神一般强大的超自然力量,是真的能够毁灭掉整个世界!”

女特工则打断说:“抱歉!但我更想知道,超自然力量是人类独有的天赋?所以,某个疯子外星科学家创造了我们?这太奇怪了!这不符合逻辑,我的意思是……”

肯尼则立刻回答说:“很好!这里确实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如果人类不曾存在过,为何创造我们的人知道我们有这超自然力量的天赋?怎么能够创造出我们?实际上,许多外星文明的科技水平相当高,神乎其技。但是,他们没有超自然力量的天赋,也从不追求超自然力量。”

两位特工也是一边听,一边思索着。女特工问道:“然后……有答案?”

肯尼双手一摊,无奈地摇头说:“不!这个答案似乎是个机密!实际上,我问过的所有人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注意!他们是真的无法回答。我再说明一次!外星文明普遍认为谎言是软弱的象征,他们不屑于说谎,特别是在人类这类‘低等’物种面前。”

女特工点头说:“好吧!很值得利用的点,但作为人类,让我感到有些受伤!请确认一下?”她再次给肯尼递过来一份手写的笔记和签字笔。然后,肯尼确认内容后签字,把笔记和笔又还回去。

男特工则问:“下一个问题?好吧?为什么超自然力量是危险的?那些外星人是否在研究它?但我个人觉得,博士提到了‘超自然力量’是否会更加令他们感兴趣。原本接下来的问题是科技部分提出来的,他们说您给他们的资料里,有太多完全无法理解与错漏的地方。许多的参数都太过奇怪了,在这些参数条件下,这个世界早就该灭亡了。他们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

肯尼左手抚摸着下巴说:“看来科技部门确实有认真去。他们对很多东西觉得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完全错误。虽然,我自己本身在科学上也并不是非常有天赋的人,那些资料并不能说是没有错误或疏漏。但必须意识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有些奇怪!有太多的东西反常识,甚至是违背逻辑的。对!就像是那些超自然力量!力可以不再是相互作用的,同样的材料的摩擦系数可以不同,重力场的变化依靠意志和认知。这并不单单是神奇或者不可思议!在51区有相当多的人在研究这些东西。或者说,他们就是为了这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才来到这颗星球。虽然,这些研究在51区也属于绝对的机密。或许那些魔法师之类的,对这些东西会了解更深,毕竟他们才是专家。51区里也有许多拥有神秘力量的人,他们都是那些实验研究的参与者。超自然力量是奇迹的力量,但是它会扭曲掉这个世界的某些东西。物质、认知、物理法则、生命、命运,或者其它什么。奇迹发生之后,构成这个的世界已经被改变过了!没有人清楚这种改变是好是坏,更加难以阻止和衡量。更加令人恐惧的是,这种改变会自动的积累、扩大、演变,而我们毫无感知,也无法阻止。超自然力量极度危险!人类一直在追求力量,却没有去思考使用力量的代价。在51区的时候,所有人类都会被告知一个真相。在非常遥远的过去,人类曾经因为过度使用超自然力量,一种被称为‘异化’的可怕现象出现,伴随着组成世界的一切开始逐渐崩溃,至少毁灭半个宇宙。但幸好那个时候有神存在,他们割除那一部分的世界,放逐到了世界的外侧,算是拯救了这个世界。那些被51区通缉的犯人们,其实全部都是与某些不负责任的违规研究相关的人,被认为是这个世界的毒瘤。所以,才会希望各国去除掉他们。具有超自然能力天赋的地球人,恐怕是真的是被当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毒瘤。”

男特工摇着头说:“好吧!完全无法想象!超自然力量对这个世界造成过相当严重的伤害,改变了很多东西。而我们这个世界原本早就该完蛋的。实际上,是那些外星人和所谓的真正的神拯救了世界。嗯……对吗?”

肯尼一边确认笔记内容,一边点着头表示确认男特工的话。女特工则接着男特工的话:“我还以为魔法师都是藏在乡下,过着古老的生活。听你的说法,他们似乎……似乎非常有科学素养?和那些科学家打交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的邻居就是一个研究高分子材料的科学家,他每次谈到工作,我完全听不懂他说的每一个词!”

肯尼签下了名字,然后对女特工说:“是的!他们实际上是一群富有、聪慧、天才、极为自律的人。超自然力量可以创造利益,要获得这些力量,需要有天赋和聪慧,而强大的自我约束的能力才是这些人得以存在的根源!否则,51区和人类的创造者都不会允许他们存在!而且,超自然力量使用不当,首先受到伤害的人,就是使用超自然力量的人。超自然力量极度危险!我对他们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我知道政府一直和他们保持着合作关系。时间很宝贵,那么下一个问题?”肯尼交回签过名的笔记。

男特工于是发问:“51区对东方……”于是,两个特工继续从肯尼嘴中获取着一个又一个宝贵的情报。确实!时间是宝贵的!浪费任何一个问题的机会,都可能是个极大的损失。

肯尼*K*潘德尔已经是原地球人,不久前去东方出差,受了不少刺激。回来以后就被51区的某个外星文明接纳为移民。在超越人类想象力的科技实力下,他目前正在接受缓慢的适应性心里改造,以及更加缓慢地适应性生理改造。根据预计,他在3天后彻底能从一个地球人变成一个名字听起来类似“达拉非萨斯”的种族。由于他仍然未成为“达拉非萨斯”的一员,出于宇宙间的某种道德性的偿还条件,在转化未能完成之前,他有权利和义务为自己原来的种族或者文明提供一切他知道的情报和知识。当然,在宇宙星际文明的眼中,作为地球人的肯尼*K*潘德尔对外星的认知和知识简直不值一提,所以也不怕会因此闹出什么大问题。如果不是担心那些宇宙文明的武力保护,国家还真的很想把这位潘德尔一直监禁到掏空他的一切知识和情报。当然,肯尼*K*潘德尔要是对国家充满恶意,故意说谎怎么办?肯尼*K*潘德尔是一个生下来就没有说过任何一个谎话的人。可以沉默,但绝不说谎,信用度100%!

另外,肯尼其实对于几乎所有的人类并没有什么好感。一个天生不愿意说谎的人,在人生这个游戏里,可以说开着“噩梦”级别的难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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