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都在呢。”我皱着眉头小声地叮嘱他,整个会场的人都看着我们,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松赞二话不说横腰腰抱起我就走了,管七天并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酒,留下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禄东赞。
“放开我,你这像什么样子,你放开我。”我拼命的挣扎,我的拳头放在松赞的身上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放开你,你还能找谁,你带着我的孩子还能找谁。”听到我的大叫,松赞更生气了,他闪过布帘,但还是清醒的轻轻把我放在床上,但是没让我起来,他两条粗壮的胳膊就这样支在我的身侧。
他轻轻地俯身要亲我,我轻轻的躲开,他的唇就落在我的脸颊,我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很讨厌那个永不相问得约定,那个约定让我抓狂。”松赞顺势的躺在我身边揽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说。
“你想问什么,我跟丑奴的关系?我的丑奴到底有没有害你的女儿。”我委屈的说着。
“我知道都没有,可是我吃醋,我真的吃醋。”松赞玩着我的头发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在宫外你都不来看我,”我扭过头看着松赞问。
“我不敢,我害怕你生气,在也不回来了,索性我在这里等你就好了,不是吗?玩够了,早晚要回来的。”松赞终于露出笑容。
“真的吗?”我害怕得抓着松赞的前襟认真地问。
“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我害怕你在跑那个农家,索性在宴会把你抓回来,让你走不掉。”松赞在我唇上轻轻一点。
“呵呵,我还真有些累了。”我紧紧搂着松赞的腰,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
松赞轻轻的吻着我的唇,他的大手探在我的衣服里开始四处游曳,他的身子和手开始变得滚烫,他慢慢的除去我的衣服,我猛然的推开他,他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他以为我拒绝他的疼爱,而变得十分伤心。
“现在不行呢,会伤到孩子,你瞧都这么大了。”我看着松赞那种想吃糖却得不到糖的样子咯咯的笑起来。
“哈哈,你太诱人了,我都忘记,里面有个小王子呢。”松赞第一次颤抖的摸着我的肚子。
“啊呀。”我的肚子突然疼了一下,我紧紧的皱着眉。
“你怎么了,都是我,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松赞连忙抱着我,他害怕得说着,却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这个调皮鬼在踢我的肚子,看来还蛮淘气的,你怎么知道是王子呢。”我疼得大汗淋漓,但是看着松赞这点疼算什么。
“我还记得你的肚子里是龙凤胎。”松赞的头抵着我的头温柔的说。
“大王,你的心里除了文成,还有谁。”我知道答案,他的心中还有吐蕃,但是就当自己骗自己一回吧,生孩子很痛,痛也要痛的值得。
“还有你肚子里那两个调皮鬼。”松赞宠溺的捏着我的鼻子,我在他怀中沉沉的睡着了,他把我放下,拿一张薄被把我和他裹住,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王和奔珠祖母和翕然都紧紧的盯着那盒饼发呆,这是大唐送来的,大唐使者还在那等着他们吃了过后的回复。
松赞拿起那个饼刚要吃,就被奔珠抢过去。“奶奶,年纪大,喜欢吃这个甜的东西,奶奶先吃。”奔珠祖母连忙要抢。
“不,奶奶,让孙儿先给你尝尝,如果不适合奶奶,吃起来肠胃该不好了。”松赞连忙抢过来。
“不,这是皇帝送来的母子饼,所有我要先吃,要使者回去禀报,我们子孙和睦,绝无二心。”奔珠祖母说。
“这是皇帝送给我和翕然的,所以这块饼我先吃。”松赞和奔珠祖母在拉锯战的时候,我一把抢过饼盒,狼吞虎咽的吃光了所有的母子饼,其实那个饼很难吃,没有我做的好吃,起码,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公主你…你怎么给吃了呢。”管七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气得直发抖。
“好吃嘛,再说你这次什么都不给我带。”我还得意的舔舔手表示味道很好。
“大胆文成,你居然吃了大唐使者送的母子饼,来人啊,给我拉下去,你给我好好反省,我看着你怀孕的份上,我就不打你板子了,拉下去。”奔珠祖母大声地怒吼着。
松赞紧紧的握着拳头,他看着侍卫抓着我的胳膊,我想给他一个没事的笑容,可是肚子开始绞痛。
“啊,啊,我的肚子。”我疼得都站不起来,松赞连忙跑过来抱起我,他低头看着我。
“文成,你怎么了。”松赞着急的说。
“公主要生了,快,大王,公主要生了。”碧烟着急的说,松赞连忙抱起我就回到大帐。
又是一次焦急的等待,还是老步骤,翕然和旦暮公主在外面静静的等着,她一直畏惧文成公主说的神的孩子,她也想看看,那神的孩子到底如何。
“啊。松赞。”我因为太痛我直呼了大王的名讳,可是现在也没人跟我计较,我知道浑身很痛,没有力气快要死了一般,我小时候就知道,生孩子就是前脚踏入鬼门关,如果我这么死了,我会不会遗憾。
“文成,文成,你别怕,我在呢,我在这等着你。”松赞要往里冲。
“大王,你别这样,公主难产了,公主难产了。”稳婆着急的说,连忙想办法把孩子弄出来。
“什么,我要大的,我要大的,如果文成有个差错,你们全要陪葬。”松赞咆哮着,他紧紧地抓着门口的木桩,恨不得去替代我。
我听到这个话,我浑身充满了力气,我凝聚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和小沫留给我的灵力,终于在我崩溃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哭声,我就晕厥过去。
“大王是王子阿,是小王子啊。”稳婆抱着小小的婴儿出去,奔珠祖母抱着那个小小的孩子连忙对着天山磕头。
“啊。”在昏迷的我又是一声惨叫,本来松下的神经和心脏立刻提到嗓子眼,松赞紧张的看着稳婆。
稳婆在一次进入,我的惨叫在一次的响起来,松赞无心看新出生的王子,只是焦急的看着里面还在受苦的我。
“哇哇”另一个哭声在我耳边响起,稳婆还是第一次遇到龙凤胎的情形,她连忙抱着新出生的孩子出来。
看着两个孩子出来,松赞连忙跑进去,他看到面无血色,身体虚弱的我,他紧紧地抱着我,眼中含着泪水,还好没事,还好你没事。
“大王,我想看孩子,我想看孩子。”我轻轻的说,生着两个孩子真的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孩子在祖母那里,碧香和碧烟已经跟着去了,他们在那边,你还不放心吗?”松赞说。
“你见过了吗?你喜欢吗?”我紧张得问。
“孩子抱出去,我只顾看你了,没有看他们,等你休息够了,我们一起去看他们好不好,真的是龙凤胎。”松赞说。
“嗯嗯嗯。”我在松赞怀中点点头,眼皮终于合上了,外面出现鸟鸣,逍遥身上,坐着一个穿着桃粉色衣服的少女。
我立刻睁开眼睛,松赞示意我别担心,他出去看看,他看到一个相貌酷似我的女孩子,他仔细看看,像我又不像我,逍遥看他的傻样,生气地用翅膀掀起帘子,松赞连忙把那个粉色衣服的女子扶下来进屋,我看到那个女子的时候,立刻座了起来。
“树妈妈,妈妈。”松赞把她送到我的床边,我刚生完孩子,知道一个母亲的伟大,我满脸泪花的看着她。
“文成,你叫她什么?妈妈?”松赞惊讶的看着这个女子跟我一样的年纪,怎么可能有我这么大的女儿呢。
“这个事情,等我有空再告诉你,大王,你能帮我请太医吗?”我欣喜若狂的看着这个少女,我等了好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松赞连忙看着我,我轻轻的摇摇头,他立刻明白是为了这个女子,他点点头走出去安排。
太医给树妈妈诊断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我。“王妃,依下官看,这是失魂症,就是没有了意识,仿佛树木一样。”太医叹了一口气。
“嗯,她没事就好,我知道她是谁就好。”我看着她,妈妈,以后我来照顾你。
我下床拿着我的梳子,给她梳头,我让碧香打水去给树妈妈洗脸,我拿出衣服让碧烟给换上,我仔细端详着她,她长得真的跟我很像,很像。
“公主,你说这是桃妃,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老呢。”碧香看着仿佛布娃娃一样的桃妃好奇的问,“以后她叫桃枝,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碧香,我想见孩子。”我看着碧烟说,这几天做月子,不能吹风,松赞也不让我出去,我连孩子都没有见到。
“大王说,现在孩子很弱,经受不了风,等你满月了在去看看也好啊。”碧香说。
“哦,大王呢,丑奴呢?”这几天都不见丑奴了,他又跑那里去了,我很担心,“放心吧,丑奴早就去王子和公主的大帐里,每天都在守护着。”碧烟开心的笑着,她从来没见过李承乾这么开心过。
“我想让树妈妈住在我这里,碧香给她收拾下床铺。”我吩咐着他们。
“公主阿,呵呵,那么大王怎么办啊,你和大王亲热地时候,你还想让你妈妈看到吗?”碧香眨着一双眼睛诡异的说。
“这,可是我会把她放在那里呢。”我当时窘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