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灯光璀璨的城市,一间咖啡店旁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对情侣在吵架:“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一位穿着朴素的女子对着位面容帅气威风的男子愤愤不平地说到。“当然,难道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我只是拿你玩玩罢了。”当男子刚说完“啪——”的一声女子无情的用手重重的打在了男子的脸上:“你混蛋。”“你无情,别怪我无义。王裕霖,我们再也不见。”说完,女子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离开了,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只留下一个长长的影子。夜晚,北风吹响,难免抵不住许些凄凉。
“轰隆隆——轰隆隆——”这天气有些怪,说下雨就下雨,让人难以预测。
在一片荒芜人烟的郊外,雷电一阵一阵的闪着,雷声格外的刺耳。在不远处,似乎有哭泣声由远而近,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粉点短裙,手里拿着一双高跟鞋,泣不成声的人儿从外城进口处方向跑来,是刚才那位刚与恋人分手的女子。此时此刻,她早已经被雨淋湿,一身疲惫的倒在了一棵大大的百年许愿树下。“呜呜~~~,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遇上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我在刚不久的前几天还天真的沉溺于虚幻的爱情当中,而今天却遭受这么大的打击,这是为什么?”女子无助的向天空咆哮,现在的她就如同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花子,在这痛苦的树林里徘徊。忽然一阵巨大的暴风雨从北吹来,鞭打着女子柔弱的身体,不久后,女子随着渐行渐低的抽泣声倒了下去。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小姐你醒一醒啊。”在一个陌生女孩的摇晃下,妘蕙菱终于醒了。“小姐,你醒了,你没事吧?”同样是那个女孩关心的问她。
“我这是在哪?你是?”妘蕙菱只记得自己昏迷前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之后就不记得了。那女孩没有回答,先是端来了一勺用荷叶乘来的水,给妘蕙菱喝下后再回答:“我叫徐颐,我家是世代学医的,依我看你应该是伤心过度,导致神经受损,再加上受过风寒,使其昏迷的,不过好在你已经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