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身份的人,便如同没有家的浪子一般,漂泊无根。
——华门雪
李双双往东方走了20分钟,他们有手表也只是大概感觉,其实走了半个小时左右,累。然后往回走,当他到达他大脑记忆里的汇合点的时候,却找不到三人了。以为三人出了事情,在周围找寻了一下。发下没有了。再往监狱的放走去,发现监狱“消失”了。再三确定自己的记忆位置没有出问题之后。李双双陷入了自己的无限沉思之中。
李双双何等聪明,没过多久,就想到了这一层的关系上来。
自己一切顺地发展时候,因为伯母手术急需用钱,然后就出现天成科技公司,和自己签订什么协议,因为是帮自己的好事,却让自己成了替罪羔羊,制毒的总谋划。判了刑,来到这个华国西北部的沙漠中,来到这么一个奇怪的监狱,还接受了一个奇怪的沙漠巡查任务,现在监狱等其他的都奇怪的消失了,不过,自己现在身处沙漠之中,这却是异常危险的。看着沙漠中的炎炎烈日,自己明明记得很清楚,这里的位置就应该是监狱的位置,这里还有一个特别的大烟囱的,怎么现在一切都消失了。
李双双迅速冷静下来,自己不能浮躁,不然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晒成“葡萄干”了。
如果自己确定没有记错,而这一切又是真实,那么,背后应该有一个利益集团,和天成公司一路的利益集团,让自己来做待罪羊,而且想自己自然死亡,看来他们也有顾忌,不然不会把自己“扔”在沙漠中,而不是选择随意一种简易的方法杀死自己了。
李双双有些兴奋,因为得知自己现在已经测底脱离了背后陷害自己势力的控制。但是现在新问题出来了,这沙漠之中,自己如何生存下来。确定好了方向,自己只能向东走。
身上汗水打湿了衣服,还好李双双出发的时候,发的装备还不错,有两个水壶,其中一个水壶已经没多少水了,李双双找了一个比较高大的沙丘,蹲在稍微背阴的位置,现在太阳太大,等一会傍晚太阳要落山的时候是最适合出发的。把外衣脱下,里面的囚衣全部湿透了,李双双拧干了衣服,但是上面的汗水没拧在地上,而且拧着合到了水壶里面李双双知道沙漠中缺水,这个不是闹着玩的,现在每一滴水都很重要。
“哼,天成背后的势力,你们一定安排我‘自然死亡’在沙漠里面吧,这样就成了事故,跟你们无关了,但是,我李双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岂会困在这沙漠中?”李双双心里暗暗发誓,还有自己的父亲,以及父亲留给自己的遗书,自己封侯拜相之时,还要看的,现在坚决不能死。
不过就算背阴处,也是好热。期间发现了有毒的沙漠独狼蜘蛛和蝎子。李双双凭借一些书本上的知识,加上自己的推断衍射,自己尝试这扑捉这些,还不错,吃了蜘蛛的腹部,还把蝎子尾巴的毒针去了吃了。
还好以前放假经常看“贝爷”的节目,“荒野作死”,里面讲解了很多“作死”知识,现在和书本结合,确实大有用处,感谢贝爷。自己虽然不能像贝爷那样尝遍世界美味,好歹可以保证自己顺利走出沙漠,也是不错的。
傍晚来临,斜阳斜撒,这时温度最好,到了夜晚很冷,李双双现在赶紧赶路。就这样走啊走啊走啊……
走了差不多5个小时,累的精疲力尽。太阳彻底落下,再也看不见了。
沙漠的夜晚,变得异常寒冷起来。
不过,李双双有办法。
他一路过来,都没有方便,存了很大一泡尿,现在找了一个相对低凹的位置,把尿尿进去,把衣服脱光,留了内裤,就在自己尿尿的位置湿了一片,就在那一片湿的区域自己慢慢“踩”进去,使得自己的身子大部分都进入尿沙里面。现在也顾不得恶心了,活下去最重要。
然后将自己的衣服和装备全部堆积在自己露出的头部和肩部周围。夜晚来临,尽管自己身上大部分都在尿沙的包围下,在沙中比地上暖和很多,但是,还是异常冷,尿中还有水分,比热容大,和沙结合形成那种湿沙,不容易散发热量。倒也也是不错。
尽管如此,第二天李双双清晨起来的时候,肩膀还是一阵剧痛。
清晨和傍晚是赶路的最佳时期。凌晨傍晚赶路,太阳大的时候就就在沙丘背阴处休息找虫子和蝎子吃。
就这样一行走了个多星期,期间运气好,还找到一个小绿州,很小很小,其实不能说是绿洲,就是一洼很小的水塘,就一个洗脸盆那么大,李双双还是特别高兴,把沙往周围挖,就咕咚咕咚喝水。
也不管那个水的味道和粗砂刮得自己喉咙疼,喝了好大一肚子,过后菜发现那水的味道真是恶心,又想吐,忍住自己不吐,把身上稍微洗了下,身上出汗,盐分太重,把两个大壶全部装满水,又出发。
没多远看到一直骆驼的尸体。
真是天不忘我啊,天不亡我啊。
兴奋地不得了。几乎是扑向那堆尸体,好好感叹了一番。沙漠中的尸体跟外面的真是不一样,几乎没什么腐烂,晒得想肉干,也没有蛆,不过有段时间了,还是被细菌腐败了,拢拉着一股臭味。
李双双就找到了驼峰,还是双峰驼,把两个驼峰的油脂扯了下来,那头都腐烂了,所以很好扯,油脂上面全部都是脏的腐烂物,惹得李双双一阵干呕。
又回到那个小水塘把两坨油脂洗干净,呆在身上就走。
那油脂特别难吃,很难下咽,因为油吞到喉咙那里自己反胃,胃一阵痉挛,就要吐出来,呛得李双双眼泪直流。摸着自己的肚子,“对不起,胃,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但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你要加油,吃下去才能有力气出沙漠。”这样自我全服了好一半天,终于吃下了一小块油。这几日胃痛的难受,现在油脂入肚,感觉好多了。
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行。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沙漠,不过就是认准一个方向,一直走。
这日傍晚,李双双又尿了一个尿窝,打算进入里面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呜……呜……呜呜……”我靠,狼!
沙漠中有狼吗?嗯,好像沙漠中有狼,如果有狼,看来自己到沙漠边缘了,因为狼也不可能走入沙漠深处,李双双高兴不已,太棒了,自己总算要走出沙漠了。不过只是高兴了一会,就郁闷了,狼来了啊,狼来了啊。这可咋办?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周围就是绿油油的眼睛,看着李双双心里一阵颤抖。
好歹也是在动物园见过狼的,可是这狼和动物园的狼差距也太大了吧?!这哪是狼啊,这简直就是“牛”啊,起码有普通成年黄牛那么大,体长接近两米左右,最少的好像也是1。5m左右,身形十分俊美,一看就是发育良好,李双双再看向周围,数了一下,“1、2、3、4……7,一共七匹狼。”而且和那些狼的眼睛,是那种绿色,感觉想死神的眼睛,对是一样就感觉灵魂别盯上了。(说实话,作者有缘,见过一次真正的狼,那种眼睛,反正很可怕,作者当时好像有14岁吧,看了一次,知道现在我都记得特别清楚,忘不了。但是作者水平有限,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描述。)
就感觉那绿色的眼睛一下变得很大,好像很大一个眼睛出现在你的脑海里,然后绿色眼睛里面有一个小白圈,那个白圈发出淡淡荧光,周围是绿色的放射装的条文,呢清晰,很可怕,看一眼,就感觉灵魂背它锁定,里面满是仇恨很狠毒。
李双双也懵了,这下怎么办,自己一只狼都搞不定,更别说七匹狼了,找装备,里面看有没有打火机,好歹动物怕火,这是天性。摸了半天,没找到,唉,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了,突然想到动物的严重,以高度来决定强弱的,李双双赶紧跑出来,站的比值,然后头上举着一根探干,使得自己看起来很高。
果然,正面对他的那头狼后退了一步。李双双心里得意,正这是,那狼一下扑过来,下一个,李双双的思维就感觉真个脑海都是一片血盆大口,一阵野兽的腥味占满所有,下一刻,脑袋就断电了。
幽幽醒来,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无限宽大的平台上,天上周围满是星光,却没有日月,李双双不由疑惑,这是哪里?
这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道人仙风道骨出现,然后李双双仔细一看菜发现背后还有两位。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感觉他们眼神似乎——似乎很色迷迷,看得他脸都红了,自己一看才有点惊奇,自己居然没穿衣服,想起来了,自己要在沙漠中“睡觉”的,就把衣服脱了,啊,自己记得是有群狼来了啊,怎么……
这里是哪里?
三位道人虚无缥缈,就这样立在他身前,他感觉他们就在眼前,却仿佛有不在眼前,隔得无穷远。
“呵呵。”为首道人摸摸胡子,轻轻一笑。
李双双看了三位道人一会,突然震惊,“你们是,‘三清道人’!”
三位都默许点头。李双双疑惑了,自己怎么来这里了?
“李道友不要紧张,也不要怀疑,至于这里是哪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不用问,因为,李道友想我们出现,便来到了这里。”
“那这里是哪儿?”
“我们是生活在三十三天外之天的三清道祖,我们都是你现在思想里面想象出来的。道友想见我们,我们就出现了。”另外一个白发老人,笑呵呵说到。
李双双认出来了,他应该就是太清道德天尊太上老君了。“哦,你们的意思是,我现在在做梦,你们都是我想象出来的?”李双双又苦思一会儿,“哦,我想起来了,我刚刚被沙漠狼袭击了,我现在应该死了,怎么还会做梦呢?”
“何为生死?”另外一位说话勒。
李双双也是,么么头,不解啊,什么是生死,谁有说的准。
“好啦,不跟你小道友说了,我们三位时间有限,师尊最近入凡尘,就是从你水球星的华国,得到一门叫‘麻将’的这么一个类似游戏,师尊最近颇有研究,也对其深有兴趣,一会吾等三位还要陪师尊论‘麻将道’呢。”中间的元始天尊提醒一下。三人也都神色一正。
白头发道人道:“小友,我们不多客套,师尊等着,就直接跟你说吧,师尊鸿钧入凡尘游历,从华国得‘麻将’,甚是高兴,平日论道累了闲暇便与吾辈三人一起玩麻将,不亦乐乎。师尊一高兴,就有天地大道传承出来。而传承大道的选择人我们也已经确定好,就是你,你叫李双双是吧?以后你就行道之大道吧,此乃金陵明权龙,象征无上权威,现在,我将它正式赐予你,从此,你便是大道,去行你的大道之路吧。”
李双双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也说不出的高兴,毕竟这绝对是好事啊。就谢过三清道祖,正要跪拜,那三位却是不予理会,直接消失不见,仿佛没出现事端。李双双想来好笑,时间发展,当初创立一切大道的鸿钧老祖也会下凡尘。也是啊,现在凡间科技发达,道统变化,鸿钧也要入世,想来却是好笑。一个成就大道者,给他一个平板电脑,不知道什么感觉。总之挺好玩的。还有这个象征无上权威的什么金陵明权龙,一看就是很高端的样子。自己现在可以苏醒了。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梦还是真有这么回事。
李双双作为现代人,也是看过一些洪荒修真一类的小说的,虽然他有道家信仰,但是却没想到这事居然是真的,又或者说是自己临时前的一个“梦”呢?凡事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