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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但更重要的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还有一次机会的话,我要怎么赢得费雷东的心。如果我是一只孔雀,就像我最近练习画的那只孔雀,我会用自己柔软的七彩羽毛抚摸他的背脊。如果我是一只狐狸,我会用我的尾巴蒙住他的双眼,用我灵巧的舌头舔着他。只要能让他的眼中不再有厌烦!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个小商贩用浓重的鼻音叫卖大麦香皂的声音吵醒。我起床,问厨子是否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当我们在说话的时候,我听到女宾门环响了。接着,沙姆丝过来带我去见戈迪亚和戈斯塔罕,因为终于有我的信了。

“信上说什么?”我问,忘了向他们问好这应有的礼貌,因为我害怕这封信是来确认结束婚姻的。

“早上好。”戈迪亚回答,提醒我的失态,于是我赶紧向她问好。

戈斯塔罕打开信的蜡封,蜡封上有费雷东的亲笔签名。当我看着他的眼睛来回地移动时,我有一股冲动,把信抢过来自己看。

“怎么了?”戈迪亚问。

戈斯塔罕接着看信。“如果他不用这么多华丽的语言而直接说重点就好了,”他一边说一边扫着信上的字,“啊,费雷东今晚要见她。终于说了。赞颂真主!”

我宽慰得说不出话来。

戈迪亚微笑着说:“这么好的运气是得到上天宠爱的征兆。”

我不想再犯像上次那样的错误,把自己弄得很疲惫。“我需要时间准备。”我说。

戈迪亚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你今天不需要干活了,”她回答,“我会吩咐沙姆丝代替你在厨房的工作。”

她的慷慨让我觉得惊讶,接着我才想起来她希望这个婚姻维持下去有她的理由。她不时地问我费雷东是否有提到需要买新地毯,并且暗示我鼓动他向我们定做一块地毯。我从来没有这么做。

我请求母亲早上让我一个人待着,于是她便去采草药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我的手脚上都涂了胭脂红,并且决定在一个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地方画一些图案。这花费了我几个小时,而且染料在风干的过程中,我必须一动不动。这对不安的我来说非常困难。我还必须穿一些轻便的衣服,以防母亲回来发现我居然做如此大胆的事情。

下午,我走到费雷东家,心想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们的合同第二天就到期了,我不知道他是否想继续签约还是对我另有安排。当然,我必须尽量不让海耶德和阿齐兹那两双锐利的眼睛看到我所做的。当她们向我问好的时候,她们似乎比以前还冷淡。我开始自己脱衣服。她们没有阻拦我,我想她们一定不相信我以后还会再来。在躺进浴缸之前,我说:

“难道你们不想检查一下我身上是否有杂毛吗?”

海耶德一边假装在寻找杂毛,一边继续和阿齐兹说话。“不管怎样,”

她对阿齐兹说,“一周后婚礼会在新郎的父亲家举行。新郎的父亲是一个种阿月浑子树的农夫。”她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澡巾为我搓背,一边描述她女儿将要穿什么。不等她帮忙,我自己就泡进浴缸里了。

她们为我穿好衣服后,我走进我和费雷东一起睡过许多次的卧室,坐在我通常坐的位置。但我感到十分不安,无法让自己保持不动。我站起来,走进隔壁我们吃饭的房间。我能做什么呢?我走近挂在墙上的丝毯。地毯上织的是几对鸟在树上唱歌。地毯绾结得十分紧密,所以地毯的表面如肌肤般光滑。突然一股冲动驱使我取下一块地毯,拿进卧室,铺在离被褥不远的地方。接着,我回到主房等候着。

费雷东到达的时候心情不好。他大叫着让仆人在晚饭之前给他拿一些酒和一支水烟筒来。不一会儿,他发现墙上的地毯被取下来了,留下一片空白。

“哪只蠢驴把地毯取下来了?”费雷东咆哮着。仆人们畏畏缩缩地用花言巧语辩护自己的清白。我很害怕,但是勇敢地说:“是我。”

“这看起来很难看。”

“我有理由。”我回答。

费雷东不理会我,自顾自举起手来,让男仆帮他脱去长袍和腰带,解下那把镶着珍珠的刀。另一个仆人蹑手蹑脚地把酒和水烟筒拿进来后,弯着腰退下了。费雷东扯下头巾,没有问我是否想喝酒,便独自喝起来。当晚饭端上来的时候,他非常迅速,几乎生气地吃完了。我几乎不敢吃一丁点儿。

一个男孩端着两杯用精致的绿杯子盛着的咖啡进来了。费雷东还没等他走出去便尝了一口,然后抱怨说:“不够热。”

端咖啡的男孩走回来收拾杯子,但是一点抱歉的表情都没有,也没有说任何话平息费雷东的怒气。

“等一下。”费雷东说。那个估计不到十二岁的男孩端着盛着杯子的盘子站在他面前。费雷东抓起我的杯子,把咖啡泼到男孩的脸上。他踉跄了一下,盘子几乎要摔在地上。

“知道了吗?”费雷东吼着,“连烫伤你都不够。现在,给我端一些热的来!”

男孩的眼睛旁边有几处被烫伤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道歉的话,然后流着泪退出了房间。

“蠢驴!”费雷东冲他的背影大叫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他的怒气如此突然,如此不可捉摸,就像冰雹一样,而且也和冰雹一样冷酷无情。

几分钟后,另一个仆人端着热得可以烫坏喉咙的咖啡进来了。费雷东一口气便喝完了,接着他大步走进卧室,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久,我听到了响亮的鼾声。难道我和费雷东在一起的最后一夜要这样度过,连拯救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吗?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被困在我前一晚梦到的那个雪床上。我想起在村子里几乎被冻死的漫长的经历。于是,我腾地站起来,明白自己必须做一些事情。

夜幕已经降临,房间越来越黑。我点亮一盏油灯,放在丝毯附近,然后便开始脱衣服,直到只剩一条粉色的丝绸裤子。我爬到费雷东旁边的被褥上,尽量让自己显得笨拙,以便把他吵醒。这一招奏效了:他眨巴眨巴地睁开了双眼。

“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我小声说,声音就像绝望的咝咝声。

“什么?”他咕哝地说,听起来有些生气。

我安静了一会儿,接着说:“这是让你,也只让你,来寻找的。”

“找什么?”他昏昏欲睡地问。

“我为你准备的秘密。”我说。他用一只手肘把身子撑起来,眨着眼睛让自己清醒。我移开了一些,当他向我伸出手时,我又移开了一些。

“让我看看。”他说。

我双手着地跪着,微微转过身,让他看到我穿着裤子的大腿和裸露的胸部。接着,我开始爬向油灯。费雷东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四肢着地地跟着我。我让他抓着我的大腿,但没有转过身。他开始用柔软的双手从我的身后探索我裸露的胸部。我喜欢他这么做,于是向后靠着他的胸膛,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不让它们离开。

“什么秘密?”费雷东温柔地问。他现在完全清醒了,双眼比这几个月里的任何一天都明亮。

我挣开他的拥抱,尽我所能地快速爬开。他企图抓住我的裤子,但没有抓住,接着他一边笑一边爬着追赶我。当我准备好的时候,我让他抓着我的裤边,我则顺势趴在地上。

“转过来。”他说。我躺着不动,笑着挑逗他,却挣扎着不让他冒犯我。

“啊!”当我不愿让步时,他高兴地说。他没有强迫我,而是抓着我的裤腰,扯去我的裤子。那丝绸发出很响的破裂声,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接着,他抖落自己的衣服。

我仍然拒绝转过身。“你还没找到呢。”我揶揄道。

费雷东变得狂野起来。在油灯的灯光下,他在我裸露的背上搜寻着,一边用他的手和嘴唇爱抚着我。这次的爱抚与以往不同,仿佛要把我点燃。当他再次试图转过我的身子时,我仍然不让他这么做:我太喜欢他现在做的事情了。狂野的费雷东吻着、咬着我的肩膀,抬起我的上身,从下面爱抚我的胸部。我的身体仿佛已经融化成热腾腾的石榴酱,当我开始喘息,再也不能忍受抑制自己远离他时,我转过身,让他探索我身体的正面。

“秘密在哪儿?”他不耐烦地问。我笑着挑逗他。费雷东把我拖到油灯下,一边吻一边爱抚着我的身体,直到离我的宝藏越来越近。

我紧紧地靠拢双腿,不让他打开,用我的身体告诉他,先摸摸这儿,然后吻吻那儿。这就像他是第一次探索我的身体。他的嘴和手就像旅行队的大篷车一样在我身上行驶着,时不时在路上的绿洲稍作停顿。“天啊!”

他惊讶得叫出声,他把头钻进我的双腿更仔细地看着。

我不只是像其他女人一样,在脚底和手上涂了胭脂红,而且还用从戈斯塔罕那儿借来的单毛笔,在我腿上最丰满最柔软的地方画了些花瓣,这些花瓣指着中心,就像围绕着地毯的最中心一样。每两片花瓣之间,我还画了一些小巧的玫瑰、百合或者水仙。

费雷东把我拖得离油灯更近一些以便看得更清楚,而他的手和舌头再也无法离开我的大腿。我想起了戈斯塔罕说的笑话里的那个语言教师,而就在这时,我才明白,故事里的那个女人在第三个丈夫身上找到了一颗无价的珍珠。费雷东的嘴唇已经转战到另一个地方,而他的手则在我的身上上下摸索着,我的呼吸随之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但是他很快又停止了,分开我的双腿,把臀部塞进我的双腿中间。“等等!”

我想大叫。我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发现他已经完全忘了我,因为他已经迷失在自己的狂喜之中。

我的呼吸恢复正常了,而他的哼哼声越来越急促。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如此大胆,但是当他的臀部稍微离开了一些时,我拢起膝盖,扭动着迅速爬开了。

“啊!”他挫败地叫着。

他又是咒骂,又是祈求,又是叫着我的名字,但我拒绝回去,于是他四肢着地地追着我。我让他满房间地追着我,接着我迅速爬到刚才铺在地板上的丝毯上,而他就在我耳边呼吸。他抓着我的臀,仿佛他仍然是主宰者,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等待我做些什么。我转过身,轻轻把他推倒在地毯上,他躺在那儿盯着我,等着我的行动。我把膝盖分别放在他的两侧,开始用我的身体蹭着他的身体。他伸出手爱抚我的胸部,终于,重归身体的激情又让我呻吟起来。第一次,我摸着他那就像黑色波浪一样散落着的美丽的头发。我手上感受到的头发的柔软,膝盖和双脚感受到的丝毯的顺滑,还有他胸前茂密的毛发,让我的宝藏感到前所未有的温热。这次是我采取主动,我的臀贴着他的臀,前后摇晃着,先是缓慢,接着越来越快,直到我们像经纬线一样成为一体。费雷东跟着我的速度,就像我从前配合他一样配合着我。我总认为世界是坚固的,但这时世界突然不再坚固。我尖叫着,也许还咆哮着。费雷东和我一起咆哮着,我感到自己就像飞蛾被火吞噬一样,瞬间溶解了,除了一缕青烟之外,其他都已化为乌有。

我们的咆哮声一定惊动了那些仆人,因为他们敲着门,问费雷东是否安好,而他则大叫着让他们不要打扰他。我们俩什么都没说,就在地毯上喘息着。当他的呼吸平静下来时,费雷东仍然无法把手从我的身体上移开。他又开始爱抚我。我伸手向下探去,触碰他的腰间。虽然我们刚刚做完,但那儿就像柱子一样坚硬。我们又开始像动物一样运动着。我想起了狐狸的尾巴,于是抓起腰带,蒙住费雷东的双眼,用我的舌头舔着他,直到他开始狂喜地轻声叫着,他从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我们就这样继续度过了夜晚剩下的时光。

早晨,我睁开眼,发现费雷东的脸就在我的眼前,他睁着双眼看着我。虽然他还有生意要做,但他似乎不想离开。甚至当他已经洗完澡穿好衣服时,他仍然无法抑制地分开我的双腿,看着我画的图案,然后在那儿弄湿自己的手指。

而我,几乎不敢相信我学会的这一切。我终于明白歌莉所说的那种狂喜了!现在,当女人们笑谈着和男人之间的事时,我也可以什么都懂地对着自己微笑,因为我的身体终于抓住了快乐。

那天早上,我回到家不久,戈斯塔罕接到费雷东的信要和我续签三个月的临时婚姻。他一定是在我们说再见之后马上写的。我们欢喜地回了一封信表示同意。戈迪亚向我表示祝贺,很惊讶我的成功。“我以为他已经厌倦你了。”她说。

戈斯塔罕从费雷东的会计那儿取回了一袋银币,留下收留我们所需的费用之后,把剩下的银币给了我们。母亲捧着我的脸,说我就像月亮一样。我的脸因为胜利而红光焕发。和戈迪亚、母亲,还有我所知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我曾面临着一个困境:在婚后证明自己,或者面临失去丈夫的危险。我在最后的几个小时里成功了,我发誓再也不犯同样的错误了。于是,我立刻开始计划下一次和费雷东见面时应该怎么做。

那天下午,娜希德的信使来敲戈斯塔罕家的门,告诉我她邀请我去喝咖啡。虽然我的双眼流露出疲惫的神情和对休息的渴望,我仍然不得不跟着她走,以免显得无礼。这些天,娜希德已经来找过我好几次了,但是我都抱歉地回绝了,因为我被自己的问题困扰得不知所措。

我已经知道娜希德要跟我说什么了。几天前,她大概在澡堂遇到了伊斯坎达尔的母亲和姐姐,而且那一整个下午她们应该都在相互寒暄着。也许在那天终了,他母亲一直向她念叨着,她正在为儿子寻找一个合适的伴侣。由于伊斯坎达尔正和娜希德相恋着,我猜想他的家人很快就向娜希德家提亲了,而娜希德也接受了。像娜希德这样的女孩本来注定要嫁一个有钱的男人;但是她的命运好得多,因为她可以嫁给自己所选的人。

我一边哼着歌一边穿梭在四花园里。在河附近的一个花园里,玫瑰花灿烂地绽放着,让我忍不住驻足观看。已经盛开的红玫瑰旁是一些花瓣小巧的黄色小花苞。我想起了曾经喜欢和父亲一起唱的歌:

我要在她的脚下种玫瑰,因为我为爱而陶醉,陶醉,陶醉。

如果娜希德这样的女孩可以得到她所想要的东西,那么也许像我这样的女孩也可以。作为情人,我已经赢得他了;也许再耍些小聪明我就可以做他永久的妻子了。

当我到娜希德家时,我们相互吻了吻脸颊表示问候。她母亲的鸟在笼子里欢快地叫着,我看着娜希德,想找到一丝好消息的迹象。但是当仆人一走开,只剩我们俩时,娜希德的脸就悲痛地扭曲着。她瘫倒在垫子上,哭着。我十分惊讶:“娜希德,亲爱的,我的心肝!发生什么了?”

她抬起眼看了一会儿,泪水盈盈的绿眼睛十分美丽:“他们拒绝了。她说着又抽泣起来。”

“谁拒绝了?伊斯坎达尔的父母吗?”

“不是,不是。是我的父母!”

“为什么?”

娜希德坐起来,尽量让自己不再抽泣。“他们发现了那些信,”平静下来之后她说,“信太多了,我不能都藏在腰带里。我把它们藏在被褥下面,但我太不小心了。母亲的一个仆人背叛了我。她现在肯定得到了很多赏赐。”

“可怜的人儿!”我说,“他们有没有想过要让伊斯坎达尔做你的丈夫?”

“没有。”

“为什么?”

“他太穷了!”娜希德说,抽泣得更厉害了。我伸出手,搂着她的腰,她靠着我,趴在我的肩上哭着。接着,她停了一会儿,用痛苦的双眼看着我,让我的心也沉重地悲痛起来。“我爱他!”她脱口而出,“我会永远爱他!不管发生什么,他和我会像云和云所孕育的雨一样永不分离!”

我叹了口气,但我并不意外她的父母拒绝了一个穷小子的求婚:“你再收到伊斯坎达尔的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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