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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南陵再遇

第十章:南陵再遇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高蝉就被望川叫醒,说不想让秦夫人送,二人早些出城罢。高蝉孤旅惯了,转瞬就收拾完毕,二人顶着晨暮,蹑手蹑脚地向城门走去。

到了城门口,却又遇到另一个难题:城门紧闭,还上了锁,若是叫醒城卫开门,势必会要先禀告尔雅,望着三丈有余且无着力点的城墙,高蝉挑衅道:“你行吗?”

秦望川瞧了瞧,摇了摇头。他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也不理会高蝉的嘲讽。

“我观察过,那个叫卫疆的,尔雅姐姐很是信任,钥匙也交给他保管,你那么会偷东西,要不,你去把钥匙偷来?”秦望川小声说道。

高蝉没好气道:“我哪知道他把钥匙藏在哪,要是贴身藏着,把他摸醒了怎么办?”“对了,大哥呢?可以找他帮忙。”高蝉说道。

“尔雅姐姐研出一套阵法,师父每日带弟子在城东训练。可不能找他,他要是知道我要出城,非打断我的腿不可!”秦望川解释道。

“快想个办法啊,再磨蹭下去天都亮了。”高蝉催促着说道。

秦望川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有办法,早就计划好了。”

“你不早说!”

不理会高蝉的火冒三丈,秦望川沿着城墙一侧走去,高蝉也紧紧跟上。来到一小巷道里,秦望川说道:“这是虞师妹家,她家靠着城墙,我可先登上她家屋顶,再上城墙。”

高蝉懒得听他啰嗦,见他有方法上城,轻足一点,在城墙上虚踏两步借力,便如飞鸟一般轻盈地落在城墙之上,秦望川看着,心下佩服至极,只是功法有别,也不多加羡慕,自行攀一侧的屋舍去了。二人上了城墙,高蝉问道:“你怎么下去?”

“我只考虑了上来的路,没盘算过怎么下去。”秦望川看着离地面这么远的距离,有些心虚答道。

高蝉嘴角一勾,嘿嘿笑道:“别怕,我带你飞。”说罢伸手就去挽上秦望川下腰。

“哎,你干嘛,痒,好痒~”

“你怎么这么重啊!”好不容易将秦望川横抱起来,高蝉试跳一下,二人重力太过,险些没站稳,这要是直接跳下城墙,还不摔得骨断筋折?

“你们两个,在那做什么?”一道雄厚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二人惊慌之下,秦望川迅速挣开高蝉,见金戈正从城中大道走来,初哓日光从东方照射过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好长。

“不好,要是被师父抓到,就走不了了。”秦望川惊呼一声,迅速从包裏里取出一捆麻绳,高蝉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带了这些东西?”

秦望川也不回话,理开麻绳,将一端打了活结,系在墙上凸处,手缠上另一端,纵身一跃,却是翻下墙去了。

金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正欲追赶,高蝉疾射来数枚飞叶,待他避开,城墙上哪还有高蝉的身影。

“金戈。”身后传来秦夫人声音,金戈回过身来,见秦夫人望着城墙之上,轻言说道:“让他们去吧。”

二人逃出汜水城,一路狂奔,不敢有丝毫懈怠,过了许久,见金戈没有追来,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热气。

“这是什么地方?”秦望川问道,自三年前来到汜水城,除了到镇子上去采办,就没出来过。这条大路宽敞开阔,往来行人衣着光鲜靓丽,也不是小镇可比的。

“再往前走,就是南陵城了。”高蝉解释道。

“南陵城……”

南陵地处黄山脚下,长江以南,是通往“两山一湖”的重要门户。虽不甚繁华,却也不失热闹。

二人在城中打听一番,找到姜府所在,但见其大门紧锁,门前也凌乱不堪,显然多日未有人打扫。二人探查一番未果,又来到那家客店,客店正常营业,宾客盈门,好像那桩命案并没有造成不利影响。

“店家,来两笼包子,两碗热汤。”高蝉一坐下,便叫来一个小二吩咐道。

“好嘞!”店小二吆喝一声,又衬笑道:“两位小爷还有什么需要?”

秦望川开口问道:“小二哥,你可知姜府在哪儿?”

那小二闻言一惊,眼睛瞪得老大,随即低下头赔笑道:“小爷恕罪,小人只是一打杂的,不知道不知道,小人去准备饭食了。”说罢便如兔子一般蹿入后堂去了。

高蝉环视一圈,见在座各人中,除普通百姓商旅,有几人佩带兵器,有几人呼吸平稳沉缓,显然是有内力之人。低声对秦望川说道:“姜雷是一方霸主,他的儿子死在这儿,这间客店还能开着,想必最怕追究此事,这里江湖客比我前几次来时多了一倍,还是不要贸然打听。”

秦望川嘴角一勾,也压低声音说道:“放心,我有分寸。”尔后拉开嗓门,大声抱怨道:“五哥,师父让我们来南陵邀请姜老爷子,可姜府到底在哪啊?”他本是渝州人,说话间又夹带着渝州方言,既让别人听得懂,又随手捏造了一个身份。至于五哥这个称呼,也不是空穴来风,汜水城有四大高手,高蝉虽排在第三,但城主大人在上,高蝉在五人中最为年幼,又年长望川数月,因此望川称之为五哥。

见秦望川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玩味的眼神仿佛在说:“用方言回我话,用方言回我话。”高蝉脸色一黑,也不理他,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品味。

“听小兄弟的口音,似是来自蜀中,不知师承何处?”客店一角,一道声如洪钟,直引得众人都朝那儿看去。

厅角一个黄袍僧人,手中正撕着一条羊腿,他身形魁梧,肩背高隆,众人见之不禁色变。又见他虽着僧袍,但饮酒茹肉,眉毛粗厚,两鬓青筋直入云角,无半分佛家善相,心下不由得生出三分鄙夷和三分畏惧。

这客栈中江湖人士不少,不过如这般让人望即生惧的却只有他一个。一时间,原本喧闹的客栈竟安静了下来。

高蝉给秦望川使了个眼色,示意秦望川小心应对。

这时店小二从后厨出来,见堂内静地出奇,哆嗦地放下餐食,又一溜烟儿退到柜台处。

秦望川拿起一个包子,啃了一口,操着一半的渝州口音说道:“家师蜀中游侠金望川。大师可认得?”

他说的自然流畅,甚是自豪,这客栈中的江湖客,虽没听过这金望川的名号,但见他谈吐不凡,又少年才俊,也不敢轻视,只道是自己见识短浅。

那僧人嘿嘿一笑,道:“原来是金大侠高徒,小僧久仰金大侠之名,未得幸拜见。他日去到蜀中,小兄弟还要多多引见。”

“这是自然,家师喜好云游,最爱结交江湖豪烈,如大师这般性情气度,家师定欢喜得紧!”

高蝉见他胡绉乱造,马屁又拍得恰到好处,这般性情的僧人,大哥确实欢喜得紧,只怕是提剑便刺。本还担心他性子耿直,应付不了,此刻却是放下心来,不紧不慢地吃着餐食。

那僧人闻言哈哈大笑,笑声狂莽,震耳欲聋,不少人堵起了耳朵,高蝉大惊:此僧内功竟如此强横。

“你这小子嘴贫,贫僧也欢喜得紧,只是你这趟却是要白跑了,姜老爷子被汜水城所杀,姜家余人都四散逃命去了。”

高蝉停了吃食,暗暗环顾四周,见那小二与账房神色惊恐,其他人倒都是竖起耳朵,一副听热闹的样子。

“那姜姑娘呢?大师可知她怎么样了?”秦望川慌忙问道,看他紧张的样子,好似与姜家姑娘情深意笃一般。

那僧人又是一阵狂笑,道:“哈!还以为你小子安的什么好心!你放心,姜家姑娘没事,她回来殓葬了父兄,不知去向。”

秦望川闻言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因那黄袍僧的威摄,各人都自顾吃喝休息,也无人敢大声说话,一时间,偌大的客栈如一池清水一般。

“吱~”楼上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激起了一阵涟漪。众人寻声望去,见一白裘女子正施步拾阶而下,女子约十六七岁,容色清丽,又一袭白衣,衬得几分清净之气,她头戴一支海棠步摇,可不正是白棠。

高蝉一眼认出了她,她也一眼看见了高蝉,见到故人,白棠盈盈一笑,叫道:“高蝉。”

高蝉暗道不好。白棠已欢跳着来到二人桌前,也不客气,自行坐下问道:“高蝉,你怎么在这儿?”

“高蝉!汜水城高手!”那黄袍僧轻声说道,他声音本就洪亮,轻声也在整个客栈中回荡。

“原来他就是高蝉啊,难怪长得这般俊俏。”

“可不是吗!据说他还是与金戈并肩的汜水城四大高手呢。”

“与金戈并肩的高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起初听到高蝉这个名字,便已有细细嗦嗦的议论,在听到那黄袍僧确认身份后,议论声便一阵盖过一阵,不一会儿,原本安静的客栈竟热闹起来。

高蝉拿出银钱丢在桌上,对白棠说道:“白姑娘,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你们两个小鬼,耍了爷这么久,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却是那黄袍僧发难了。

高蝉虽知黄袍僧功力高深,可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顾及秦望川和白棠,未必能从黄袍僧手下逃脱,才停下脚来,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大师不计我兄弟之过,功德无量。”

“慈悲为怀,哈哈哈哈……”黄袍僧一阵狂笑,众人忙捂住耳朵,黄袍僧说道:“贫僧不与你计较,也不是不可以。这毛小子虽谎话连篇,贫僧却真欢喜得很,不如你让他拜贫僧为师,贫僧便什么都不计较。”汜水城四大高手名号已传于江湖多日,知了高蝉身份,黄袍僧便直接向高蝉要人。

秦望川见形势已变,冲黄袍僧施了一礼道:“大师厚爱,只是小子已拜汜水城金戈大侠为师,只怕要辜负大师好意了。”他听得方才议论中谈及金戈,才不加避讳地说了出来。

“高蝉兄弟,你听到没。这小子看不起贫僧。贫僧无缘与金戈一较高下,不过高蝉兄弟既然是与金戈齐名的汜水城高手,贫僧也想领教一番,也让这小子开开眼,你说好是不好?”他语气虽刚硬,却带着些阴邪,让人听着十分不舒服。

“蝉儿,不用理他,我们快走。”秦望川小声说道。

高蝉虽不知黄袍僧底细,但其笑声便如雷震耳,内力深厚可见一斑,武功高低不好说,不过那一身强筋壮骨,轻功自是好不了,他与秦望川或许还有机会逃走,只是白棠……

“大师大师。”白棠移步到二人身前,笑道:“小女子对大师的功夫十分敬佩,不如大师收我为徒好不好?”

黄袍僧眉头皱了皱,不悦道:“贫僧的功夫传男不传女,你少来掺和。”

白棠气恼地哼哼两句,扭身回走时手臂一摆,“啪”的一声,打落了桌子上的半碗热汤,碗碎在地上,白棠惊叫道:“哎呀,碎了。”说着望向墙边瑟瑟发抖的掌柜。

“没事没事,碎碎平安,姑娘不用在意。”掌柜的慌乱着回道。

“你们在瞎磨蹭什么!”黄袍僧恼了,怒声喝道。

“大师,动手吧!”高蝉双手负于身后,对秦望川小声道:“待会我与他动手,你就带着白姑娘赶快离开。”他无把握与黄袍僧硬碰,但可凭借轻功优势与之周旋,为二人争取逃跑时间。

一时间,客栈内又嚷嚷起来,起初众人说到高蝉与金戈同为汜水城四大高手,虽多加赞扬,也只是客套寒暄,并未看好。高蝉十六七岁年纪,骨清神秀,众人从未把他放到与金戈等同的位置。但见他敢接受黄袍僧人的挑战,料想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就算实力不及,这份胆量也令众人佩服。在场的江湖中人无不自问:若是自己,定是不敢接受的吧!

黄袍僧站起身来,举起一碗酒一饮而尽,“喝”!大臂一挥,那酒碗带着劲风,直向高蝉射去。

“小心!”白棠惊呼道。

高蝉虽精于暗器,但他以飞叶作攻,虽攻势不强,取材却是十分简便,随身随地都可掠得几枚细叶藏在身上。但飞叶脆弱,若遇内力深厚之人,便是射中了也伤之不得,因此,除了暗器,高蝉还有一柄锋利无比的神兵,就是那柄已经传给杨澈的七星宝刀。

七星刀不在身边,高蝉也不与之硬碰,轻身一闪,那酒碗砸在墙上,立即崩得粉碎。

高蝉未立稳身形,指间两片狭长的叶子飞出,知他内力深厚,飞叶伤不得他皮肉,因此射的是他一对眼睛,下这般狠手,高蝉也是第一次。

飞叶速度虽快,却也被黄袍僧格挡开来,见进攻无益,又无利器在手,高蝉稳下身形,只待破他的招。

两人互攻互守了一招,彼此心里也多少有了底,黄袍僧心中大喜,暗运内力,准备进攻,忽觉腹中拘急难受,这人的三急,是片刻也忍不得,黄袍僧见识了高蝉的身法,知片刻之间也难以取胜,腹中又急了些,只得叫道:“小子,今日贫僧身子不适,改日再与你比过!”说罢捂着肚子向后院跑去,直惹得厅中一阵哂笑。

“他怎么了?”秦望川问道。黄袍僧的功力远在他们二人之上,不会是借口逃避,只是见他腹痛地离奇,故有此一问。

高蝉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好啦,别管他了,你们快走吧。”见二人愣在原地,白棠催促道。

高蝉点了点头:“白姑娘,我们若是走了,那僧人定也不会放过你,不如你叫上阿莹,跟我们一起走吧。”

“好啊!”白棠笑着应了下来,又道:“不过我没带阿莹,就我一个人。”忽而神色凝重了些,拉着二人衣角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那僧人不运内力,很快就会恢复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高蝉听得疑惑,怎地她似乎知道那黄袍僧的状况。不运内力就会恢复,听起来倒像是中毒的现象,难不成方才那僧人是中毒了?

三人一路跑到南陵城门口,才停了下来,高蝉说出心中疑惑,白棠笑道:“既是我害你们受困,那帮你们解围也是应该的嘛。”原来她在热汤中下了药,故意打碎汤碗是为了助药力发挥,那药一运内力便着,黄袍僧却是这样中的招。高蝉只道她不会武功,却不想还有这般本领,得知她也是出来江湖闯荡,当下乐道:“小棠,不如你与我们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

“好呀!”白棠拍手问道:“去哪儿?”

“去找我汜水城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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