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587800000034

第34章 荒墓(宫小桃)(1)

1、废弃的公墓

1997年12月8日,内蒙古呼伦贝尔根河市火车站。

出站的人不多,火车站出口显得冷冷清清。一个高个儿小伙子举着块纸牌子,上面写着“桃子”两个大字,引得出站的人面面相觑。就在众人疑惑之时,出口走出一个背挎包的年轻人,他显然也看到了那个牌子,笑了笑,快步走过去,冲小伙子伸出手:“你好!”

举牌子的小伙子姓罗,是根河市民政局局长秘书。他牌子上那个“桃子”,正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桃小功,人称“桃子”,根河市民政局刚刚聘请的公墓主任。

一辆切诺基等候在路边,罗秘书请桃小功上了车,客气地说:“桃主任,我先带你到住的地方。晚上汪局长亲自设宴招待你这个贵客,明天就正式上任了。”

桃小功向他挤了挤笑脸:“还是叫我桃子吧,别客气!”

两人说着话,没多久,汽车就到了民政局宿舍大院。院子挺大,有很多间房。罗秘书领桃子转个弯,进了东房。“桃主任,这是你的宿舍。你先休息一下,汪局长马上就到,呆会儿我再叫你。”

桃子向屋里扫视了一圈。一个木制的大床,上面铺着崭新的被褥。其他诸如书桌、衣柜、茶几,一应俱全。夕阳透过贴满窗花的窗子照进来,一片橘红洒满房间。

桃子向罗秘书道了谢,拎过行李往床头一丢,却听“哗啦”一声轻响。扭头一看,原来床头上贴着一张发黄的小纸条。纸条上用血红的墨水写着一个篆书的“!弊帧这纸条桃子可是十分熟悉——驱鬼符!桃子曾在公墓上实习过一段时间,多少听说过一点儿关乎阴阳的法门。当然他并不相信什么鬼怪,但冷不丁看到这个东西,还是有些不自在。正想着,只听罗秘书喊:“桃主任,汪局长来了!”外面的车声人声传进屋里,桃子赶紧穿上外套迎了出去。

晚上的酒宴十分丰盛。汪局长带了公墓的几个工作人员来给桃子接风。他挨个儿给桃子介绍:“这是肖队长,他是咱们公墓的施工队队长。以前公墓由他代管,等你上任后,你俩还要多多配合。”

肖队长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站起来和桃子握手:“俺们都是粗人,桃主任来了就好,有啥事尽管吩咐!”桃子一边道谢,一边上下打量他。这肖队长二十七八的年纪,一米八的大个儿,身强力壮,像个练家子。

汪局长介绍的第二个人姓索,大家都叫他达雅,猎民,四十多岁,达斡尔人,据说在深山里长大,对这方圆几百里的密林门儿清,枪法极准,负责公墓的保安工作。

第三个人是老苏,汉人,不到六十岁,听说是背井离乡流浪到此地的,在公墓工作快两个年头了。他没有家,长年累月一个人住公墓上面,平时打扫个卫生做个饭什么的,相当于公墓的打更老头。

目前公墓就这三个人,和桃子想象中的配置差异较大。桃子不解地问:“怎么咱们公墓没有会计?如果卖了墓,账怎么算?”

汪局长迟疑了一下:“他们没和你说吗?我们这边是一个荒墓,一九九五年开始就不对外经营了。”

罗秘书忙道:“是这样,这个公墓在满归林场,原本是个烈士陵园,民政部门在它的基础上建了公墓,当地人却不买账,公墓建设计划只好半途而废。现在这个公墓除了一个人民英雄纪念碑和近二百座烈士墓外,只有三四十座普通市民墓。”

不经营?那叫我来做什么?桃子有点迷糊了。一个废弃的公墓,用得着找一个大学生来管理吗?

汪局长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压低声音说:“小桃,你有所不知。现在外面谣传公墓里有宝藏,引得一些混混们总是窥伺着公墓,时不时去搞些破坏,我们不得不防啊!你要记住,咱们是拿国家工资的,既然当了主任,就要给大家正确的引导,对那些捕风捉影的事,要坚决抵制。”

桃子连忙点头:“这个自然,我懂得应该怎样做。”

“那就好!”汪局长从包里掏出一部摩托罗拉手机递给桃子,“这是单位配给你的,局里报销电话费,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联系我。”

桃子受宠若惊。在一九九七年就拥有一部手机,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桃子颤抖着手接过手机,下决心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要当好这个主任,不辜负汪局长的信任。

2、国家宝藏

饭后罗秘书没什么事,到桃子屋里串门。桃子烧了开水,冲了两杯浓茶,二人拉起了家常。

桃子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一个月前,他还是几百里外鸡西市民政局的普通职员,在民政系统的一次工作会议上认识了汪局长。会议过后,汪局长就力邀他来根河担当公墓主任。从普通职员一跃成为主任,这个诱惑谁能拒绝?可真来了之后,他却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得尽快搞清楚这里的一切情况。

想到这里,桃子首先打开了话匣子:“罗秘书,有些事我想请教请教你,不知道方便吗?”罗秘书呵呵一笑:“桃主任别客气,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

桃子试探着问:“那,汪局长提到的宝藏是怎么回事?”“这……”罗秘书似乎吃了一惊。犹豫了一下,说,“让我想想,这事该怎么和你说……”顿了顿,他竟讲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传说。

东北王张作霖曾把一笔五亿美元的巨款存在美国花旗银行,取款凭证不知为何流落到了他手下一个副官手里。1949年建国以后,美国冻结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全部资产,这笔存款也被冻结。为了保证巨款的安全,那位副官把取款凭证——六枚花旗银行特制的铜章分别藏到六个地方,自己也隐姓埋名终其一生。临死前,他把这个惊天秘密告诉了自己的儿子崔书文,并嘱咐说:“如果有一天社会安定,国泰民安,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笔钱取出来,上交国家,造福人民。”崔书文牢记父亲的话,费尽周折,终于集齐了六枚铜章中的五枚。一旦找到最后一枚,再等到中美关系复苏,五亿美元就可以重回祖国怀抱。

1976年文革结束,崔书文已年近不惑。他按照父亲的指引,来到当时还叫额尔古纳左旗的根河市,据说最后一枚铜章就藏在满归的烈士陵园之中。当时主管陵园的民政干部舒老三知道这个情况后,秘密和崔书文一起寻找,可始终劳而无功。不久崔书文离开根河,这件事再也没有人知道。

谁料想次年5月,根河突发大火,整座城市被烈焰吞噬,舒老三不幸死于火灾。检查遗物时,人们从他身上发现一本日记,里面记录着他和崔书文交往以及找宝的详细过程。舒老三的徒弟当众念了那本日记,在场的几名民政职工都听到了,最打动他们的是崔书文说过的一句话:“谁找到那最后一枚铜章,谁就能得到一千万美金的酬劳。”

正念到找宝的关键时,民政局的老局长勃然大怒,说什么巨款,一听就是骗人的把戏,竟当众撕掉了那本日记。打那时起,这件事表面上风平浪静了,但不少人都暗自惦记着那神秘的五亿巨款和价值一千万美金的铜章。从八十年代初到现在,企图前来挖宝的人一拨接着一拨,没有一届民政领导不对这个事情头痛的。

最后,罗秘书意味深长地说:“其实,汪局长请你来也就是为了制止那些找宝的人。”

“我?”桃子实在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把人家几十年没料理明白的事情搞定。

“对,就是你!在你没来之前,汪局长都夸你一万遍了,说你不但学识渊博,还有在公墓工作的经验,头脑冷静聪明,总之让你管理公墓,肯定错不了!”

好汉架不住三句夸,听他这么一捧,桃子都有些飘飘然了。罗秘书见好就收:“不打扰了,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

屋里暖气很足,整个房间暖洋洋的,外面却是冰天雪地,气温估计有零下十几度。在罗秘书开门离开的一刹那,一股寒气争先恐后挤了进来,桃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3、鬼屋

这一夜,桃子睡得很不踏实,天还没亮就被公鸡打鸣给吵醒了。看看表,还不到六点,他索性穿好衣服,开门走到外面,打算四处转转。

地上多了一层雪,看来夜里下过一场小雪。宿舍院的大门虚掩着,从门里出去一行脚印,一路向东。不用问,东面一定有适合散步的场所。桃子没多想,顺着那行脚印走去。

几百米后,脚印拐了个弯,进了路北的一条巷子。这巷子像个葫芦口,最窄的地方一穿过去,视野就开阔起来。可桃子一望之下,心里却突地一跳——地上的脚印乱了,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从四面八方赶来,消失在前面一个院子里。

雪是新下的,脚印也是新踩的,这只是凌晨而已,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聚在一个院子里?听说这地方的居民信奉萨满,难道他们还有什么仪式必须在凌晨进行吗?

桃子的好奇心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他沿着密密麻麻的脚印,悄无声息地摸进了院子。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出一句话:“不要吵不要吵,宝藏大家都有份!”

这话像惊雷一样在桃子耳边炸响,这一屋子的人正在打公墓的主意,他们说的八成就是那所谓的张作霖遗产!桃子连忙竖起了耳朵,就听另一个声音说:“老大说的对,宝藏的事我们追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线索,现在正是考验大家团不团结的时候。”

“就是,就是。”听起来有不少人随声附和,“那咱们应该怎么干吧?”“现在咱们最需要的是资金……”又听了几句,里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远处的路上已经有了人声,桃子赶紧退出了院子。

回去吃了早餐,天色已经大亮,却又稀稀拉拉地飘起了雪花。今天桃子要去公墓上班,司机早把切诺基停在院子里等着。这司机姓方,小个子,他的胆量和个子一样小,在民政局是出了名的,大家都叫他方小胆。

路况不好,车子像老牛一样喘着气,绕到北边的马路上。咦,怎么这街景如此熟悉?一闪念间,桃子认出来了,这就是他凌晨走过的那条路,那个奇怪的院子就在前头!

凌晨来这里时,天色还早,因为紧张没有仔细观察院子的情况。现在看来,这是个十分平常的小院,树枝编成的栅栏七零八落,门窗更是破旧不堪。奇怪,谁会在这么破的屋子里召开秘密会议?

车子颠簸着驶过院门口,桃子伸头向院里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怔。那些进出小院的脚印统统不见了!桃子赶紧拉住方小胆:“老方,右边那个院子,什么人住在那里?”

“你说什么?”方小胆浑身一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轰”的一声,冲出去足有50米,他这才吐出一口气,说:“桃主任,你怎么突然问起那个院子?那可是出了名的鬼屋!”桃子大惊失色,本来他还想问问怎么会有人在那里集会,听方小胆这么一说,只好把话又咽回肚子里,问:“鬼屋?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小胆畏畏缩缩:“那个院子,本来是有人住的,那人叫舒老三。”舒老三,这名字罗秘书提过,不就是和崔书文一起找过宝的那个民政干部吗?桃子不动声色,听他继续讲下去。

“舒老三是个老实人,但听说那段时间他迷上了找宝,把全部家当都搭了进去。他老婆看日子实在没法过了,就在那屋子里悬梁自尽了。过没多久,根河来了场大火,把舒老三也烧死了。从那以后这房子就一直空着。有人说半夜能听到房子里有人说话,特别恐怖。”方小胆说得煞有介事。

这么说,桃子不但光临了鬼屋,而且还听到了群鬼开会!可这世上哪里有鬼,肯定都是些对宝藏起歹心的人罢了。但是,雪地上的脚印又是怎么回事?就算早晨又下了些雪,也不应该把那些脚印埋个无影无踪呀!

4、萨满的预言

一个小时后,车子到达满归公墓。

几声犬吠在深山老林中发出回响,肖队长、达雅、老苏迎出门来,夹道欢迎新主任上任。大家昨天已经见过面,很快便混熟了。

上午,肖队长把公墓的材料移交出来,除了一堆红头文件之外,就是公墓上吃喝拉撒的一些寻常账务。账本上的字十分漂亮,虽是用钢笔书写,但依旧能感觉出笔画的潇洒灵动。桃子可没想到深山老林中还有这样的高人,当即问道:“肖队长,这账本上的字是谁写的?”

肖队长乐了:“这是老苏记的,他是咱们公墓的秀才,识文断字,比俺们强多了!”桃子微微一愣,看了一眼瘦骨嶙峋的老苏,真是人不可貌相,以他的书法水平,去哪个地市级书法协会混个秘书长当当都绰绰有余,竟然会在这荒山野岭里照看公墓,真是不可思议。

吃罢午饭,大家围着火炉聊天。肖队长介绍了公墓的收支状况。因为烈士陵园属于事业单位,所以根本没什么收入,工资都靠财政拨款来解决。不过这儿地处深山,有的是田地,还养着猪、羊、鸡等牲畜,基本可以自给自足。

达雅则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林区的生活:“咱们林区,冬天和夏天是最难熬的。山里的冬天格外冷,如果不凑巧大雪封山,十天半个月都出不去。一到了夏天雨多的时节,草丛子里又全是蚊子,一脚下去就能轰出成百上千的蚊子,像踩了地雷一样……”

桃子最怕的就是蚊子,闻言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能说一说来找宝和破坏公墓的事吗?”话音刚落,热腾腾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

肖队长吭哧了半天,说:“嗯,桃主任想必也听到了些风声。几十年来,到这边找宝的人一直就没断过。咱们公墓的后山,大大小小的盗洞不下一百个。而且从今年秋天开始,过来探山盗墓的人又多了起来。还有,我提个事桃主任别害怕……”

“没事,你说。”桃子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肖队长点点头,继续说:“入冬的时候,咱们公墓的一个伙计死在了后山。他和你年纪差不多,家就是附近林区的。找到他的时候,他双眼圆睁,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已经断气了……”

桃子不禁“啊”了一声,问道:“难道是盗墓的人杀了他?”肖队长说:“刚开始我们也这样想,但奇怪的是,跟着他巡山的警犬阿虎却好好的。阿虎是一只纯种的德国黑贝,是汪局长从警犬基地抱回来的,我们几个一手养大,它绝对不会对杀害自己主人的人置之不理。”

“那最后的结论怎样?”

“公安局的人来调查,始终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这事只好不了了之。老百姓都传闻那个娃子贪恋财宝,得罪了墓地里的厉鬼,所以才会有那样的下场。但我不相信是鬼杀了他。”

“哦。”桃子草草地应了一声。汪局长让他来当这个主任,是不是就因为这里死过人,或者闹过点儿什么离奇的事,当地人不敢接手呢?

肖队长接着往下说:“可是后来萨满做的法事改变了我的想法。萨满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有点儿像你们外地人所说的‘大神’,能通灵。当时萨满念念有词折腾了半天以后,竟然以刚死去那小伙子的口气说话了!‘他’说自己是因为相信了有宝藏这回事,鬼迷心窍,得罪了上神而死的;还说这山里有一百八十名烈士的亡魂和三四十个被火神收走的孤魂,想找财宝的人惊动了这些魂灵,不会有好下场,劝大家不要再动找宝的念头。”

“这是萨满瞎编的吧?”桃子撇撇嘴,这种把戏他向来不信的。肖队长却摇摇头:“我当时也不信邪,当场问了‘他’许多他生前的事情,‘他’竟然对答如流!这事儿他们也在场,都可以作证。”

桃子看了大家一眼,每个人都轻轻点了点头,看来肖队长说的是真的。“‘他’还说了些什么?”桃子开始有点儿没了主心骨。

“‘他’还说……”肖队长欲言又止,用眼神扫了一下达雅和老苏,终于咬牙说道,“‘他’还说,有个新人会来到公墓接替他,那人就是他在阳间的影子。千万要提醒来人不能住在公墓,否则会大难临头!”

同类推荐
  • 谋杀乌托邦

    谋杀乌托邦

    《谋杀乌托邦》作为典型的社会派推理小说,全书布局宏大,以西都市副市长之死为引子,在警局副局长赵一禾以及隐居于西都市前香港神探华文舟的追查下,重重迷雾被慢慢揭开,原来在凶案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身份的对换、利益的争夺,在黑暗与光明的较量中,唯有心存正义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作者于细微处提炼生活哲学,刀锋直指当下尖锐的社会问题,在冰冷的现实中寻找人性的美好与希望之光,最后让人明白文中主犯所谓构建的乌托邦社会,也不过是游走于法律之外,为一己之私而抹灭人性之举!
  • 精品文学书系: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小说精选

    精品文学书系: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小说精选

    李超主编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小说精选》为“精品文学书系”之一。《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小说精选》收录了比昂松、显克维奇、吉卜林、泰戈尔、高尔斯华绥、蒲宁、延森、纪德、福克纳、拉格奎斯特、海明威、史坦贝克、川端康成、贝克特、索尔仁尼琴、伯尔、怀特、辛格、马尔克斯、塞拉、奈保尔等名家的小小说精品。
  • “眼底影像还原仪”之研究

    “眼底影像还原仪”之研究

    光盘,广西第四、六、七届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获广西、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二等奖以上30余次。创作及出版长篇小说6部,在花城、上海文学、作家、钟山、北京文学等中国核心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迄今共发表各类作品150余万字。
  • 斑马,斑马

    斑马,斑马

    张运涛著《斑马,斑马》为文鼎中原,河南省作家协会重点作品扶持项目。
  • 女娲部队之淬火玫瑰

    女娲部队之淬火玫瑰

    在这个世界上,一直有一群人,在我们的背后做出很大的贡献,然而我们全然不知,很多时候,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都充斥着尔虞我诈和血性情义,有国家间的,有名族间的。这些利益纠纷,血腥掠夺,让我们不寒而栗,而更多时候当正面无法面对时,我们将会派出最神秘的女子部队,去解决那些不为人知的困难。
热门推荐
  • 星辰之尊

    星辰之尊

    “纵然是独行于苍茫的夜色下,也可有仰望星空的骄傲与从容!”“相比所有未知的可能,还是更为喜欢现在的自己,时间偷走的选择,总会在未来用它喜爱的方式还给你。”“星辰之上,我为帝尊!”大修真时代,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咆哮星河,主宰星域的热血传奇。
  • 我第一修仙日常

    我第一修仙日常

    穿越,回到修仙的世界。修仙去喽!渡无量劫,修当世仙。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也挺好!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学院傲女谁敢追

    学院傲女谁敢追

    曾经的宠儿,现在被厌恶的恶魔,被视为弃子的少女又背负了多少伤痛。她懂什么是爱吗!他的爱又算是什么,面对迟钝空白的她,他又会如何表现,埋藏在心底的火苗是越烧越旺,还是让他就此熄灭!爱她就等于接受一切?是逃离还是选择承受。万众瞩目的女神,她想要的很简单,但这是简单的爱情又是谁能给的!他对她的喜爱,她一直知道,但是理智的永远占上风的人却不知道这场来得突然的爱,究竟是阴谋还是那简单的爱。对她说只是在意她不在乎其他,她会相信吗?青梅又竹马,遥远的爱、一见钟情,只是对你。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兄妹。两对情侣交织成的主线。
  • 神幻战国

    神幻战国

    楚门意外穿越到了战国世界,本以为自己跻身强大的魏武卒,从此可以横着走,结果却是名不见经传的卫国……乱石滩魏卫之战,变形金刚一般的钢铁机甲横扫战场,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楚门稀里糊涂又沦落为土匪,却遇到了在土匪窝养猪的孙膑,我滴个天,孙膑居然是养猪的???这他么假的战国吧!!!
  • 下一个转角处的你

    下一个转角处的你

    他与她之间的爱,是修成正果,还是最终会成为彼此之间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与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是否会变质......关于爱,阴谋,背叛......去谱写一曲他们之间的故事......
  • 南街北港

    南街北港

    那年,我们还是稚嫩的孩童奔跑于院子内,唱着卖报歌,玩着捉迷藏的游戏。那时,我们爱互怼,热衷于欺负对方,总想让对方出糗,总想在两对父母面前欺负对方。后来,我们都有了彼此所真惜的东西,却没有了彼此
  • 傲剑封神

    傲剑封神

    一叶落,几番秋,儿女情长愁。风花月,醉今朝,笑傲剑封神。
  • 天纵剑神

    天纵剑神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他生于剑修世家,五岁习剑,十岁参悟家族世传剑法,十五岁则遍览天下剑法,二十五岁破尽天下剑法,三十五岁归宗天下剑法,万法归一,堪称剑道第一人,四十五岁入世,以杀悟道,天下修士再无一合之将,五十五岁,创立剑宗,人称剑神。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时代,恩与仇的交叠,剑与武的高下,尽在此交织出纷繁复杂,热血激情的世界!一个只想碌碌无为过此一生的稚嫩少年,无奈却走上了修炼之路,儿女情仇,兄弟情义,家族恩怨,以及武道苍生,都成了他不断努力的动力!尘粒之心,亦可放出万丈光华。
  • 费总费心爱

    费总费心爱

    啊~?????你没长眼吗?怎么走路的啊?你知不知道你撞到谁了?还不赶紧道歉。酒店的经理指着扎马尾的女孩大声斥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