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这个充满胭脂水粉的地方,门口总是有着几位少女,挥着手卷拉客,门内那浓厚的香味,让秦忱直打喷嚏,不时走来画着浓妆拉他上楼的少女更让秦忱作呕,这些少女只要你有钱,管你多大都不是问题。。。。。。
秦忱才不想来到这个鬼地方,但经多方打听才知道那邹士民回来此处,邹士民是颍城大家族邹氏的嫡系,天赋一般,已经十三岁了,才凝气四层,但平日总是仗着自己父亲在颍城当官,自己是邹氏嫡系,而飞扬跋扈,胡作非为。
今天秦忱临走前千老语重心长的对秦忱说了三个字,砸、场、子。当秦忱对上千老那略带猥琐的眼神时,突然心领神悟,如同明悟般认真的点了点头,千老这才一笑,以带有一种期望的眼神目送秦忱离开,今天秦忱要的就是闹事,不仅要让邹士民颜面扫地,还要让邹士民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每个青楼都会有自己花魁,这个颍城最大的轻楼也不例外,今晚便是花魁的表演,表演完后开价最高者,那便会有春宵一夜,秦忱已经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了,座位上有一壶酒,他小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噗,秦忱瞬间便吐了出来,幸好没人发现,要不秦忱可就尴尬了。
这时一个身材肥大,一身紫衣的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上来了,后面跟着两个小弟,凶神恶煞的样子,在坐的有些皱了皱眉头,有些则是立马从坐上起来,其中一个率先跑到那男子眼前拱手道:“邹公子,您又来了,看来今晚又轮不到我等,花魁要归入邹公子名下了。”这是又有一个男子跑来:“那是邹公子可是颍城的大名人,谁能和公子比?”听见这些话后面的男子急忙开口道:“虽然是世事,但这些满城人谁不知道?还用你说。”噗,秦忱又一口茶水吐了出来,秦忱死死的盯着那个最后面的男子,内心很是震惊,这样的话也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厚的脸皮啊。
邹士民笑的很灿烂,转身对着两个小弟说了句赏,那几个男子满脸的开心,吹得更起劲,乐声响起,花魁登场,一个女子带着面罩,眼中有一丝忧郁,坐在楼台中心,轻抚琴弦,那双玉手洁净修长,手指轻轻的弹奏,那声音仿佛来自天界,与这青楼阁阁不入,其音如风,如水,轻轻的吹进秦忱的心灵,慢慢的滋润秦忱的心田,忽然琴音急促,此地如同战场,秦忱感觉自己是位将军,壮志凌然,在战场千军中摘得敌将首级,琴音突然婉转,如同静夜,简洁的月光让秦忱心生思念,之后琴声在这静夜中渐渐的渐渐的消失。
掌声瞬间的响起,经久不息,老鸨走了上来,嗯,掌声也停了。。。。。。老鸨尖锐的嗓子开口道:“这位姑娘前几天走头无路,来到我这,经老身检测还是个处,大家现在开始吧。”
一百两,三百两,五百两,价格一点点的涨到了五千两,这是邹士民带着一种霸气开口道:“一万两,各位抱歉了。”秦忱看差不多了,略带歉意的开口道:“一万五千两,抱歉邹公子,在下实在是喜欢这女子,如果您没钱的话,那就承让了。”邹士民狠狠的盯着秦忱,秦忱这句话,明显是呛他,他是谁,他是邹士民!怕过谁?
邹士民微笑开口道:“一万六千两”一万六千两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这几乎是他的全部积蓄,为了面子一切都值的,即使红着眼也要买。
秦忱看见以骄傲神情看着自己的邹士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只是随便的加加价玩而已,反正最后,嘿嘿嘿。。。。。。。
邹士民喝的有点醉,今天他很高兴,虽然有点小插曲,但是最终能抱得美人归,邹士民推开房门,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看见坐在床头的小娘子,他满脸的淫笑:“小娘子,你还是我邹士民,哈哈,让本少爷好好的爽爽,让少爷痛快痛快,”一廖盖头,邹士民有点吃惊,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男子,邹士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和多了,这时坐在床头的秦忱笑的很灿烂,很灿烂,“好啊,肯定很痛,很痛,不过也很快,很快,绝对让你很爽的。。。。。。”
为什么秦忱在这里呢,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邹士民能想的,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痛,任他怎么叫也没有用,他已经让小弟赶走了所有人,并且看着,就算听见任何声音也不能进来。秦忱临走前扒光了他所有的衣服,并用绳把挂在房梁上,虽然他的经脉已经被秦忱已经废掉,但秦忱看到那个巨物时,想到自己的,突然脸一红觉得不可能,一脚上去。。。。。。
秦忱走了出去,一拐弯跑到了一个小墙角,刚才的花魁也在哪里,经过秦忱趁邹士民喝酒时与她的交谈,秦忱知道了她也是个悲惨的人,她迷了路,也没了银两回家这才被拐进青楼,她才仅仅十一岁。
秦忱无奈只能带着她离去,正好她要去的地方与秦忱顺路。
天色渐渐的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