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后面,哈哈”刘茫在一颗大树上面狂笑
眼镜男回过头,看到了刘茫。
他要开枪。
刘茫:“小心你们的车”
庞克助手指着他们的路虎:“老大,我们的车”
眼镜男回看。
两辆空路虎闪电一般朝他们冲了过来。
“呀呀呀呀”
声厮力竭的呐喊声。
七个人被拱下去了,落入游泳生死未卜,还有三个的手擎在悬崖边缘求生,不敢往下面看。
因为下面是湍急的河水,还有坚硬的怪石,不是淹死就是砸死。
“爷爷救命,爷爷救命”
“救你妹哟”谢文和谢武一脚踩翻一个,这两个人马上坠下去见了阎王。
两人互击一掌
“哈哈哈,哦耶”
谢文“我们收拾了几个”
谢武:“方才七个,加上两个”
谢文:“总共10个”
谢武:“怎么还差一个”
谢武:“在哪里”
谢文:“在后面”
谢文转过身,眼镜男拿着手枪抵着谢武的后背。
谢文面色惊恐道:“你怎怎么上来的”
眼镜男:“哼,我没有想到悬崖下面有一个洞,洞旁边就是阶梯,你们能够上来,我为什么不能上来”
谢武:“你想怎样?”
眼镜男:“把你们的手砍下来拿去见老板”
谢文笑道:“你没有机会了”
眼镜男:“你开玩笑”
谢武:“我们在危险的时候从来不开玩笑”
一个陌生的声音飘了出来:“老板来了”
眼镜男抱着好奇回头一看。
呯
一个拳头迎接了他,刘茫的左拳把这货揍到了悬崖下边。
“我靠,你们也太大意了吧”刘茫瞪着谢文谢武。
两兄弟哑然失笑:“你又救了我们”
刘茫报:“我又救了你你们,你们是不是该回报我”
谢文:“对于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应该赴蹈火,在所不辞”
谢武:“上刀山,下油锅”
刘茫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肉麻了,我只想请你们两个当我的助手”
谢文:“助手?”
刘茫:“我们三个负了伤,什么事都做不好,现在最要紧的是去找一个医生把我们身上的子弹取出来”
谢文:“嗯,我去找”
谢武:“我们是犯人,去找就是送死”
刘茫:“这个不用你们去找,我去找”
谢文:“哪里?”
刘茫:“我自然有安排”
谢文:“啊大哥,你今天的班还上吗?”
刘茫:“还上个屁哟,伤成这样”
说时迟,那时快。
叮叮叮。
刘茫:“咦,怎么手机响起来了”
刘茫的手机落车里了
谢文捡起电话:“喂”
电话:“找刘茫”
刘茫接过谢文的电话:“喂”
电话:“刘茫,现在几点了?”
刘茫:“低头看了看时间,快九点了”脸色都变白了。
电话:“都九点了为什么不来上班”
刘茫扯了个谎:“我睡过头了呗”
电话:“快来,不然扣掉你这个月的奖金”
嘟!嘟!嘟!嘟!
电话忙音。
谢文:“是谁?”
刘茫:“是我的上司”
谢:“上司,做什么工作”
刘茫:“局长啊”
谢文和谢武警惕得头发竖起来:“局长,什么局长”
刘茫笑了起来:“警察局长啊,咋了”
谢文哑然失色:“搞半天,你你是警察”
刘茫笑道:“对呀,咋了,你不知道吗?”
“靠!”
死囚越狱犯本能的警觉,两个人的脸色都变色:“大哥,快闪”
啊。
嗖!溲!
两个人像风一样溜出去,拔腿就跑跑了不到一分钟,谢武因为腿受了伤,体力不支就倒下去了。
谢文只好靠躬身背着谢文。
刘茫强忍着伤痛,开着车追上了他们:“拜托你们行不,我要捉你们早就把你们拿下了,还会等到现在”
谢文半信半疑地看着刘茫:“你你真的不会关我们”
刘茫:“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要关你们有何用”
谢武:“你是什么身份”
谢文:“他当然是摸天手”
谢武:“为什么?”
谢文:“因为他开的车就是上次我们给他改装的”
谢武:“这或许是摸天手的朋友开的呢?”
谢文:“或许这是他的朋友开的,但是他的声音绝对骗不了我”
谢武:“大哥,我忘记了这最关键的一条,你对声音的记忆绝对一流”
谢文:“我的听觉绝对不会输给任何爬行动物”
刘茫笑:“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应该替我保住这个秘密”
谢文:“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不过你要保证我们的安全”
刘茫自信道:“这个自然,你们本来心性不坏,又没有错杀人,只不过是被别人冤枉的,我为什么要送你们到笼子里面”
谢武:“哥,你真的相信他了”
谢文:“就凭他是摸天手”
谢武:“我们相信摸天手”
谢文:“摸天手绝对是真理的存在”
刘茫笑:“既然我花了暴露身份的代价请你们进来,你们还犹豫什么”
谢文和谢武重新进去了。
谢武开车,谢文和刘茫坐到一起。
刘茫的右手被鲜血沁透,凉艘艘的。
谢文:“哎,都是我们害了你”
刘茫惨笑道:“这有什么,又不是什么致命伤,死不了”
谢武“你这个样子怎么上班”
刘茫:“我反正已经迟到了,索性多迟到一会儿”
谢文:“你现在准备到哪里去”
刘茫:“到医院去作一个简单的包扎”
谢武:“不用了,简单的包扎我会”
刘茫:“你会?”
谢武“你家里有没有冰块”
刘茫:“有啊”
谢武:“先到你家里”
刘茫:“行!”
刘茫到了家里面,谢武用冰块给刘茫的伤口弄了个简单的包扎,那冰冻的效果让他的疼痛感少了许多。
刘茫伸展了下胳膊,伸缩自如,不禁对谢武赞不绝口:“没有想到你小子会这一套”
谢武:“我和大哥以前是特种兵出身,这种事情算不了什么”
谢文:“虽然被包扎好了,你尽量不要大幅度活动”
刘茫:“知道了,你们两个呆在家里,不要乱动,我们晚上再找医生”
谢武谢文齐声道:“行!”
刘茫朝警局走去。
刘茫刚刚换上协警的制服,走到更衣间的门口,那个负责洗衣的保洁员阿姨对他色厉内荏道:“小伙子,你现在有事了”
刘茫的心脏狂跳:“有事?什么事?”
保洁员道:“你到局长的办公室就知道了”
保洁员从来都是和刘茫见面只打招的关系,为什么今天说这种话。
难不成是乌鸦嘴么
周围人看到刘茫都在笑
“都是神经病吧”刘茫嘀咕道。
无聊之中,刘茫往办公室的中间跑去,那是局长黄梦洁的地方。
刘茫进去了,一个中年人坐在黄梦洁的对面,这个人有点胖,脸上的皱纹不多,看不出实际年龄,三七分头,两鬃皆白,穿着警装,他和黄梦洁的区别是他的胸口戴着不下十个勋章。
黄梦洁看着他总是在笑,黄梦洁看到自己总是一副严厉的的样子,由此可以断定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咳,咳,咳”黄梦洁拼命咳嗽。
她不抽烟为什么咳嗽,中年人从头到脚看了一眼刘茫,他的眼睛定在了刘茫咸菜制服的下面,直视两眼就视线回缩了
“小黄,有件事我想和你单独说一会儿”
黄梦洁的脸色一变瞪了一眼刘茫,刘茫识趣的出去了。
刘茫出去时。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无尽的耻笑声嘲弄着刘茫
刘茫低头一看:原来他的倒数第二个扣子系在了最后一个扣眼上了
这是所有人都在耻笑他的原因,也是这个胖子领导不愿意和他说话的原因。
胖子很快就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带着不屑和严重的不满,还有对刘茫的深深鄙视。
刘茫还没有走,黄梦洁厉声喝道:“刘茫,进来”
刘茫进去了,他想把扣子系好。
黄梦洁:“手不要动”
刘茫:“哦”
黄梦洁把门关上丢了一句:“你衣服为什么不穿好”
刘茫:“扣子掉了,下面灌风,太凉了”
黄梦洁:“靠!”
刘茫:“你找我有什么事?”
黄梦洁厉目瞪着他:“不是我找你有什么事,是副厅长找你有什么事”
刘茫惊诧道:“这人是厅级?”
黄梦洁直直锁着刘茫:“你知道厅长找你来做什么吗?”
刘茫摇了摇头。
黄梦洁:“他来找你是想让你去做任务”
刘茫“可他为什么走掉”
黄梦洁:“厅长是个体面人,最讨厌别人穿着随便”
刘茫:“所以”
黄梦洁:“所以你的任务取消了”
刘茫:“这是好事,哈哈哈”
黄梦洁用手掐了一下刘茫,刘茫疼得直翻白眼,因为黄梦洁掐的不是地方,正是刘茫白天受伤中枪的地方。
刘茫想不到黄梦洁的“九阴白骨爪”这么厉害,一掐就中了要害,疼得他几乎喊出来。
“靠”刘茫的心里把这婆娘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可是还要陪着她笑。
人生最大的悲剧就是受到痛苦的时候不能喊出来,还要对施加痛苦给你的人强颜欢笑。
刘茫的悲剧正是如此
他的身理痛楚让他难受到了极点,但是他不得不装出来一副讨好的模样,勉强地笑出来,以求把白天的枪伤还有斗殴事件给隐藏起来。
不过他实在是不会装,他笑的样子让黄梦洁都不禁笑了起来。
身理和心理的极大反差让刘茫脸上尴尬之极,一时间肌肉都不知道怎么运动,差点抽搐起来
黄梦洁饥笑道“你笑起来的样子怎么那么难看”
刘茫:“那我不笑了”
黄梦洁:“你失去了一个升迁的机会”
刘茫:“这货就用这种理由把给我洗涮了”
黄梦洁:“人家是看在你抓了江南九枭的份面上才来找你的”
刘茫:“靠,这家伙也太拘小节了吧”
黄梦洁:“你猜人家怎么说你”
刘茫:“怎么?”
黄梦洁:“邋里邋遢,成何提统”
刘茫笑道:“我我这个人一紧张就有穿错扣子的毛病”
黄梦洁用手指着刘茫的穿戴不整:“你瞧你这出息”
刘茫:“没有事的话我出去上班了”
黄梦洁:“对了,今天迟到了两个小时,你这个月工资扣半天”
刘茫:“靠,留点情面行不”
黄梦洁瞪着刘茫:“嗯?还不出去做事”
刘茫穿着制服协警,刚刚走出去,上空一只黑鹰在他头顶盘旋,旁边时尚摩天大楼上面一个身高过两米的男子,伸出犹如蒲扇一样大的手,黑鹰停在他的手上面。
黑鹰的眼睛和这个人的眼睛进行对视。
吱!吱!吱!老鹰怪叫两声
此人的嘴角发出一阵的森冷的残笑,两只晒太阳的老鼠被吓得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