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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严峻的征途

他默默的站在角落很久,与世孤立,走了不带走一丝痕迹。听着城中的人说起最近南疆的蛮人开始渐渐的不稳的消息,而王朝与之之间的仇恨由来已久,当年曾经为了打败占据南疆大片土地的蛮族王者,帝国的强者战士在凯撒大帝的领导下,曾经对南疆展开了大规模的杀戮屠迹,这都是双方无法抹去的仇恨,所以蛮人跟人类之间的仇恨是一种不可磨灭的种族仇恨,晨风去参军了,他想通过杀伐增长自己的见识和实力,南疆是个好战场,魔不就是修炼修罗之心的吗?!

带着自己的刀,走向了那个曾经城防大队,如今征兵处。

在征兵处,一个脸上有道深深的疤痕的长官看见晨风头上满发的血红,身体很壮实年纪轻轻的样子,按照例行公事般死板的问道:“什么名字,多大?擅长,为何参军?”

晨风想了想,觉得还是用化名好就随口回道:

“风灵,17岁,刀者,哪里杀人我就去哪!”

“哈哈,风灵,好大口气!你参军就为杀人?好,好,那你去凯曼殿下的先锋营吧!哼”

看着晨风一脸不在意,夹杂着红发飘飘,长官心里有点反感的就随手直接派了边上的一个年级较大的老兵带着晨风去了死亡率最高的先锋营,一路上老兵看见晨风年级轻轻的也好心的劝说他:“你真的要去送死?你难道不知道凯曼殿下虽然是陛下的皇子,但在军旅中也是充分陷阵的一个先行官,昨天他们还在蛮族那吃了大苦,死了一半的人了呢,你真要去那?要不你现在去跟长官求求情,换个地方吧。这事我一般不跟别人说的,刚才跟你说话的长官就是讨厌比他样子好,比他傲气的年轻人,看见他脸上内疤了吗?那是一场战斗中留下的,这也是他一辈子的烙印。所以就故意安排你送死去的。你可要仔细想好,不然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晨风笑了笑,察觉老兵的好心善意的笑了笑还是坚定着自己的信念回答道:

“呵呵,谢谢,不用担心,我其实很强的。”

老兵却是有点无语了,这人怎么就是不开窍的,当兵吃饭吃粮饷有那么容易吗?

“你硬要送死,我也没办法,哎,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深浅。”

“嗯”

老兵有点气恼的说道“你还嗯,你真的是榆木脑袋啊。”

“嗯”

“不行了再跟你说这些要被你气死,哎。你看前面,那个坐在凳子上低头看啥的就是这次来征兵补充人员消耗的先锋营带兵的长官,叫奥蒂,斯卡罗。他人比较好,记得跟他弄好关系,知道没?这是你的凭条,把这个给奥蒂就行了。我先走了。”

“嗯,请等一下,大叔为什么劝我这么多?其实你完全可以无关紧要的!?”

“哎,你说为什么?哼哼,你说你这么年轻,做什么不好,偏要跟我那死去的弟弟一样头脑发热,一骨碌的头掉在别人的刀下面,呜,他也十七岁呜。”说完,老兵两眼通红有点咽呜的。

晨风拍了拍老兵的肩膀没有说什么,还是坚定的走向了正低头看什么的奥蒂。斯卡罗那里。

“你好长官!我叫风灵,前来报道。”

奥蒂听到声音抬起头打量了一下晨风,嘴里只哦了一声,晨风站了在他面前一动不动的。也没有出声。

直到傍晚,天渐渐变黑,奥蒂。卡斯罗也终于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那个年轻人,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赞赏。

“知道,我为什么没说什么吗?”

“不知道,长官,”

“那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等待命令”

“嗯,你是这里到今为止第一个报道的士兵,你知道为什么吗?”

晨风听到后大声的回答到“因为先锋营是冲锋陷阵的,还有,我不怕死。”

“好。风灵是吧,先跟我去拿衣服和被褥,明天要去咱们的营地里。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别堕了先锋营死去的弟兄们打下的威名,我不想见到你在场上畏敌不前,所以如果你要是怕死还是趁早走人,不然到时候别怪我手中的刀不讲情面了。明白了吗?!”

“是的,长官。”

我晨风不惧任何人。又岂会畏敌不前呢。

看着晨风眼中的蓬勃朝气,奥蒂眼中有了一丝满意的神色,带着晨风取了定量分配的衣物和被褥往临时搭建安置房间安排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奥蒂牵来了两匹马,带着晨风往先锋营所在的战场飞奔而去。

奥蒂最新收到的命令就是不用训练直接把新兵带上战场,虽然说直接把士兵没训练就安排到战场当炮灰有点残忍,但是每个新兵就算训练也得耗费一段时间,战局不容乐观,帝国内部的动荡,蛮族气势汹汹的袭来,都预示战端一触即开。大战要来了。所以奥蒂也只能在路上跟晨风讲解了注意的几个事项和条令。

骑马走了几天,远远的在马上就能看见先锋营和大军所在的营寨,灰蒙蒙的天空,和附近一望无尽的草原。有点阴霾的感觉,策马飞驰进了军营,晨风就感觉到了众人之间的严肃气氛,战局不太乐观,虽然大战没开,小规模的战斗还是常有,兵营里处处苍白的脸上都显露出了肃穆的气氛,奥蒂把晨风安排了一个小队里就直接去办事了。

晨风也见到了以后将跟他一同征战许久的战友。

一个中年大汉过来拍了拍晨风的肩膀说道:

“你和他们都是差不多的年级啊,小伙子,你好我叫奥斯卡,我是你们的队长,叫我老奥也行,这里我年级最大,他叫西多,老二,外号开膛手,比较变态的一个家伙,听外号就知道。喏,那个躺在那里睡觉的大胖子外号叫山包,名字忘了,应该说他自己也没讲,也是新兵,他叫卡泽,外号奔雷,就是晚上呼噜如雷的意思,呵呵,对了你还没介绍你自己吧,看我啰嗦的呵呵。”

“嗯,队长,新兵风灵前来报到!”

“哦,风灵,够简练,不错,年轻人有朝气,诺,西多的边上还有空位你睡他边上吧,来我帮你把被褥铺好。”说着就热情的帮着晨风铺起了被褥。

“队长谢谢,我是新兵我自己来吧。”

“新兵?那我更应该照顾你啦,还有不用叫队长叫我老奥也行。呵呵,看你的样子第一次来战场吧。明天上战场跟着我的身后,别乱跑。知道没”

“是,队长。”第一次跟其他人说了这么多话,晨风也有点紧张,紧紧的握紧了手中的那把刀(注:凯撒帝国士兵除了给没有武器的发兵器以外,都得自己带,所以对晨风带上自己的趁手武器也不管,大陆武器规格都差不多,所以就算自己带着自己用趁手的武器也差别不大,所以大多数人自己自备武器的)

“是老奥!嗯,待会开饭了,你也休息休息。吧”

“嗯,老奥。呵呵”

吃晚饭的时候,那个晨风来了之后睡觉的胖子,听到开饭的声音就立马起床了,飞快的往饭堂跑去,这速度,让晨风都感到了汗颜,吃饭的时候晨风对众人之间才有了一番深入的了解。那胖子也似乎很喜欢晨风的样子,当然晨风吃饭的途中也遇到了许多的麻烦,毕竟黄发,黑发的人多见,白发,绿发的人也很多。但红发的,尤其跟鲜血一样的鲜红的头发的就没有人见过了,当然有几个刺头看晨风看不顺,就故意找茬了。

还好老奥也是在在这先锋营的军营里也算是混了比较久,活的比较久了的老兵了。看在他的面子上这些麻烦就跟一阵风似的吹过,也没吹起多大的灰尘。当然晨风是不惧任何人的,见到有人挑衅自己,也不介意,通常只有威胁到了他的时候才会出手,所以这晚的夜色终究是平稳的渡过。

隔天。

一阵号角声吹响了整个军营,大营里一片人群迅速的跑到中心的集合场地。准备出发了,这时所有靠近南疆的大营约好似的,都集合了兵力汇集到了一起。一齐向着南疆的蛮族所在前行着。先锋营被派遣先行至蛮族的一个无名的小村镇里,镇子的蛮人却早在凯撒大军来临之时就跑得毫无踪影了,整个镇子却是安静的丝毫没有活物的迹象,也没有任何的血迹,蛮族的人好像放弃了此地。正准备休息休息的先锋营官兵却在此时听到了空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声的破空之声。

“敌袭!”也不知是哪个士兵开始高吼起来,其他的士兵也渐渐在各自的长官的安排带领之下找到遮掩物,但还是有不少的士兵死在了这场箭雨之中,鲜血在地上流淌的如此悲凉。箭雨射了好久也没停,总是一轮又一轮的朝着这个无名小镇袭来,老奥在小队的人当中看了看,突然发觉少了个人?“风灵呢?西多,风灵不是跟着你的吗?”西多先是一顿,然后看看了自己的身边周围,也讶异的回答道“队长,风灵这小子刚才还在我边上的。该不会?”队里的人一顿沉默,虽然相处不久,众人也对这个年轻人抱有很大的好感。莫名的产生了些悲伤,或许这个应该还是孩子的少年,就死在了刚才或者现在的箭雨当中。

而晨风呢?此刻的他却手握着血红风灵,一步又一步的缓缓逼近了蛮族的箭阵之中,但没人发现一个红发少年开始提起屠刀斩向自己的同胞。

蛮族的将领自然在这一次微不足道的先锋之战中并没有安排下什么强者,想想也是,先锋营的基本上都是送命来,打着全歼他们乘势跑路,保存实力。而领兵小将也没想到敌人竟然只身一人,视众人无物直接冲杀进自己这一方的阵营之中,刀起头落,那空中飘舞的头颅横飞,鲜血浸湿的大地格外的鲜红夺目。

小将握了握手中的巨剑,直奔晨风,自趁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剑豪级别的人物,挥剑一劈,斩向对面的敌手。却不料此人更不不曾回头,剑锋挥劈出的一道道剑风吹乱了眼前此人的红发,这竟是蛮族小将在人世最后一眼。头颅轻轻的落下,晨风手中的风灵大开大合,连杀敌人中为数不多的好手,剩下的小兵们也开始慌乱,渐渐的在他的身边的敌人尸骸堆砌成了座小山。看着败走的敌军,晨风没有追,自己也已快到了灯枯油尽的时候了。缓缓的将刀插进背后的刀鞘中,朝着小镇返回。

老奥等人见风灵安全回来,满身的血迹也大感惊异,西多好奇的问道:“风灵你不是吧?拿了几个的当肉盾?不错有我辈的风范!”

晨风笑了笑并不回答。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的角落休养生息。补充消耗殆尽的武斗力。

而此时的先锋营中的一个小兵却发现镇外一座小山坡上望之不尽的蛮族尸骸,迅速的报告了上面的大官,将军。而凯曼殿下虽然是先锋营的领导者也只是仅仅派了自己的亲信带领手下的士兵,自己本人好歹也是皇子自然坐镇军团大营。得知蛮族死伤惨重自然大包大揽的将功劳归为自己的英明领导之下。这一场无人知晓的屠杀渐渐被忘却在卡罗大陆之历史岁月当中。

这也许就是一个悲凉的时代,乱世。

这鲜血染红的血腥野蛮战场,蝼蚁。

飞舞的刀光和剑影中的柔情,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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