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树梢、阳光露出山头、鸟儿在空中唱着美妙的歌曲!可以容纳好几人的花雕大床上,长像精致的小人儿眨了眨眼,卷翘的睫毛像把扇子似的,只是紧皱的眉头显示着主人的不适。
沐淘淘缓缓的张开那璀璨如星的眸子,映入眼前的是张冷峻完美的脸,紧闭的双眸少了平时的凌冽,多了分柔和。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舒适,洋洋洒洒的照在每个角落里!
轩辕焰随手拿了一套衣服片刻将自己收拾妥当,怜爱的看了看床上缩成一团的小人儿。
开门接过早已准备好的食物,回到床边把化成一滩春水的小人儿抱到怀里,端过一旁的燕窝小口小口的喂着,自家宝贝从昨晚就没有吃饭,现在又已经是中午了,肯定是饿坏了!
喂完食物后又把她放回床上让她继续休息,轩辕焰则到书房处理昨天未完的事情,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连他的人也敢动!
云见到自家王爷紧紧的跟进了书房!
“查出来了没有,是谁?”轩辕焰才坐下就直奔主题!
“是七皇子陆瑾瑜的暗卫!”云如实道。
“目的?”轩辕焰头也没抬的继续看着如山高的折子。
“咳……应该是想娶了沐姑娘,好当上太子!”云在心里默默的为七皇子祈祷,希望不要死得太难看了!
“哼……不自量力!”轩辕焰冷声道,眼是满是不屑!
云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片刻后轩辕焰递给云一封信件:“交给陆瑾皓!”
“是,属下这就去!”把信件放到怀里,转身往太子府而去。
“去把赵子鑫找来!”轩辕焰对门外吩咐。
“是!”一黑衣人瞬间消失。
“主子,人到了!”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进来吧!”
“不知王爷找我有什么事?”赵子鑫进门随意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
“查出来了吗?”对于他的无礼轩辕焰也没做计较,头也没抬的问着。
“是南宫家做的!”赵子鑫虽然有些好奇他怎么知道自己去查昨日赌场闹事的人,但一想到人家是南苍国手握重兵的摄政王,也就释怀了。
“恩,下去吧!”轩辕焰依旧是淡漠的吩咐。
对于轩辕焰的无视,赵子鑫也不做多想,自己默默的退了出去,以这男人对自己主子的程度,那南宫世家可能有的是苦头吃了。
“萧冷寒离开青霄国了吗?”轩辕焰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潜在威胁,皱了皱眉。
“回主子,还在青霄国的,这两天在收积一些小玩意!”影卫把自己这几天跟踪得来的信息一五一拾的跟自家主子禀报。
“跟着吧,有什么动作立刻禀报!”收积一些小玩意,怕都是女子喜欢的小玩意吧,这萧冷寒还真是不死心!看来自己得尽快把沐沐带回南苍国完婚,到时候看谁还敢打她的主意。
“是!”影卫瞬间消失。
“去把雨找过来!”轩辕焰想了想,自己要尽快把这些拦路的人给收拾干净了,这南宫世家这么大一个家族这一点金子都输不起,怎么担得起青霄国第一大世家!这名头也该换换人来做了!
“主子!”雨推门而入,恭敬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等待自己主子发话。
“南宫世家,身败名裂!”轩辕焰薄凉的唇淡淡的吐出八个字,也意味着这青霄国的第一大世家在此化上句号,从此从人们的视线中消息。
“是,属下明白!”雨替南宫世家默哀,得罪谁不好,非要来招惹自家主母,正好很久没有练手了,这南宫世家到是来得刚刚好。
“南宫世家的所有产业想办法弄到沐沐名下!”轩辕焰一边批折子,一边对雨吩咐。
“主子,弄到你名下不也一样吗?”雨有一些搞不清楚了,在她心里主母已经是主子的人了,这直接划到主子名下不也一样吗?
“有意见?”轩辕焰抬头扫了雨一眼。
“属下知错,是属下逾越了!”雨有些懊恼,跟在主母身旁几天居然忘记了主子规矩了!
“这几天你就去办这一件事情就可以了!”不知道宝贝喜不喜欢自己送她的这份礼物呢,轩辕焰轻笑着摇了摇头,又开始埋头批折子。
“是,属下定不辱命!”雨行了一礼,转身去安排接下来的事情去了。
这几天商介可畏是热闹非凡,有人欢喜有人忧!
天香楼二楼的豪华包厢内有六人围着桌子,旁边还站了十来个领绣彼岸花的黑衣人!
“三万!”红杏看着自己眼前的牌颇为得意,点露点点星光。
“杠!红杏呀你咋知道你家小姐我要三万的呀!”沐淘淘笑眯眯的把桌内的牌拿了出来。
“小姐……”红杏顿时如打了霜的茄子似的,厥着小嘴,这一早上转过去转过来都是小姐在赢。
看着两人的互动“噗哧。”一声冰儿跟碧云就掩嘴笑了起来,而身后的黑衣人也极为认真的看着,都觉得这个很有意思,想试上一试!
“这样吧,这一圈打完了就让他们几个来玩一下吧,他们一天也挺辛苦的!”沐淘淘很善解人意的为这些影卫说话!
这些影卫本来都是在暗处保护的,谁知沐淘淘非要他们现身出来,说是让他们也玩一玩,三十几个影卫最后决定一半人继续坚守岗位,一半人来学这所畏的麻将,然后再轮流换着玩,所以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好的!”几个丫头点头表示同意,最好是让小姐多赢一点这些人的银子,谁叫这些人整天冷得跟冰块似的。
上次她可是特意问过云的,这些影卫一个月有两万银的月奉,而云有十万两,比起赢自己丫头的银子,她当然更乐意去赢这些影卫的,毕竟他们的月奉要多一些嘛!沐淘淘贼兮兮的自己高兴着!
其实这些人也清楚,自家小姐就是贪玩而已,不管她在他们身上赢了多少,过不了两天她就会想各种理由送东西给他们,那东西的价值远远超过他们所输的那一点小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