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答案告诉我吧!我不会割你下面的小鸟鸟的。”陈二炮淡淡笑了笑,把玩着手上沾满鲜血的小刀,可是这般灿烂的笑容落在小胡子眼里,却是比恶魔还要可怕,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感觉,就是个实实在在,无比恐怖的魔鬼。
当然对于这些,陈二炮毫不在意,他要的只是结果,至于手段怎么残忍,也只是对于敌人而言,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小胡子不敢再有丝毫隐满,连连开口:“这个基地位于山东聊城市内的平阴县,那里有一片山林,早就被杜家买了下来。”
“哦,那里有多少守卫了。”陈二炮继续询问。
小胡子顿了顿后:“守卫并不多,因为那里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只有着不到三十人的守卫,除了守卫统领是一流高手之外,其余的都是些普通打手,他们的任务只是看守那里的女子而已。”
陈二炮点了点头,颇为满意的一笑,跟他预料的一样,守卫并不多,就算是自己一个人,也能够轻易摆平那里。自己步入大宗师境界也有几年了,这几年进展的很慢,体内的蟒蛇精血早已被吸收的一干二净,得到那里的纯阳处子,绝对可以让自己的实力再进一步。
这个时候,心里早已想通了,调教基地的小女孩他自然不会碰,会还她们自由,但那些成年纯阳处子,就不会放过,因为她们早就失去了人性,十多二十年来被牲口一般调教着,她们的本能也就只会服侍,伺候男人,根本就不会别的,也不会感到难受,心里有什么情绪。
“门主,这个人怎么处置。”有人开口着。
陈二炮淡淡瞥了小胡子一眼,此时对方眼里满是哀求之色。
“废了他的武功就行了,杀了他也没什么用。”陈二炮对于这样的小角色,毫不在意,放了他也毫无影响。
一日后,陈二炮率领一行人准备赶往聊城,而此时在杜家,杜玄明和一干长老正焦头烂额。
原本是约定昨天下午,杜家四长老就带领义门的盟友到达杜家的,可是这都这个时候了,人影都没见着一个。而且就连杜老四的踪迹也消失了,怎么都联系不上,仿佛人间蒸发似的。
“这个杜老四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事的,连他自己也不见了。”一名长老带着不满的口气说着。
杜玄明脸色不太好看的开口:“恐怕他是见阎罗王去了,不然不会到这个时候还不见踪影,而且他本人也消失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遇到了危险。不过以四长老的实力,再加上从义门带过来的大批援军,想动他们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也没有什么势力能够在这么短时间里,让他们彻底蒸发,只有一个可能。”
杜玄明的这番话极有道理,里面的意思也很明显,立马有一个长老立即接话:“家主的意思,是杜老四他们遭到了义门的绞杀,虽然看起来只有这一个可能,可是义门为什么要这样做了,而且又收了我们的东西,他们没理由啊!我们双方间没有半点仇恨,他们犯不着这样吧!”
“我也是不明白这一点,杜玄明皱着眉:“马上派人过去查,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杜家的长老不能就这么凭白消失,不然会落下一个笑柄。”
在杜家一众高层百思不得其解时,陈二炮已经带着大批人手赶到了聊城的平阴县,短暂休息后租了数辆车朝目的地赶去。
调教基地所处的这片山林,面积不大不小,全是属于杜家的产业,平时不许陌生人进入,陈二炮率领众人悄悄的往深处潜去。
原本数十人的队伍被分成了数股,从不同方向包围前进,大约走了二十多里后,眼前出现了一处非常宽敞的地方,周围的树木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在中间位置有着多达十来栋的建筑,不少守卫直接坐在中间,看着一群年纪才十来岁的小女孩,赤身裸体的跳着诱人的舞蹈。
这群小女孩虽然还算有点灵气,但双眼也比较空洞,失去了纯真,小孩应有的调皮,而且还均是处子,陈二炮了解到,这里调教的女人要求从小就保持着处子之身,这里的守卫一个个看的兴奋异常,可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因为这里的女人不是他们有资格可以染指的,就算再诱人,再憋不住也不会取了这些女孩的处子之身。
但是从小胡子那里也事先了解到,这些守卫在这里空虚无味,每天面对着如此诱人的春色,实在是有欲望要发泄时,他们可以任意抚摩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孩,也可以在她们身上摩擦来发泄,但绝不可以进行最后一步。
陈二炮躲在暗中,仔细观察着对面的情况,看着那十个才十来岁的小姑娘,心里不禁一酸,她们才多大啊,本该是纯真美好的年华,却如同牲口似的圈养在这儿。
一个个的身体还很稚嫩,但胸前竟然也小有规模了,这对于十岁年龄而言似乎是发育的实在够早,实在够成熟,不过想想也明白了,这些女孩成天被这些守卫肆意抚摩,xing刺激可以大大的促进男孩女孩的发育,这时,其中数名守卫似乎憋的有些难受了,直接走到****的小女孩面前,大声说了一句:“跪下。”
几个小女孩似乎本能,毫无抗拒的跪了下来,在守卫脱下裤子的一刹那,她们也张口了小嘴。
.......
陈二炮在等着,待到其余几队人马都到了后,立即打了个进攻的手式,几乎刹那间,外围警戒的守卫就被无声无息的干掉了,然后众人一起朝中间逼近。
待到众人围拢过去后,这群守卫才反应过来,也不是说他们反应迟钝,而是他们本来就是普通打手。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其中一名守卫大惊失色,握紧了手中的砍刀质问着,不过看他们脸上的神情就知道有多紧张了,毕竟这个调教基地这么多年来,可没有任何人过来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