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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巧遇故人

为首之人说道:“好,叫人给马匹喂足草料,来二十斤上好陈年老酒,随便上点下酒好菜。”店里的伙计忙的手忙脚乱,慌忙不迭地送上吃的喝的,小心翼翼地候着,他们都知道这些人出手大方,赏赐丰厚,不亚于王公贵族之流。

为首之人说道:“兄弟们随便喝,反正这趟镖已经送到,咱们也不用提心掉胆了。”提起酒壶往酒杯里倒酒。

也许是镖师的话让张剑回想良多,曾经自己也当过镖师,风餐露宿经常是家常便饭,走完镖之后众人们就去大吃大喝一顿,一般镖师很少在镖局停留,几乎常年在外走镖,旅途劳累,生活也比较艰苦。

突然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此人五十有余,五官平平,很清瘦,一幅穷困潦倒之像,衣服满身油质,长满络腮胡子皮肤微黑。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此人正是简玉明,从前乃和张剑之父同在一间镖局,以前也经常到张剑家里来,和张剑父亲亲如兄弟。在张剑很小的时候,经常带着张剑出去玩耍,不时给张剑买些小零食小玩意之内的,张剑母亲也经常帮他洗洗衣服。自从父亲死后,此人也经常帮助自己。

本来自从那间镖局跨了之后,此人像是失踪了一样,再也没有看见过,现在一晃已经十多年了,现在又出现在洛阳。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物,张剑从心里面感激,如今在此地见到,招呼自然要去打一声。

张剑站起身来,走到简玉明那张桌子前叫道:“简伯伯,真是太巧了,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老人家。”简玉明正端起酒杯,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简伯伯,愣了一愣,看见是张剑,顿感惊讶。

随即简玉明脸色恢复正常道:“原来是张贤侄,你怎么到洛阳来了呢,快些来坐下,我们叔侄两喝一盅。”说着挪了挪座位。

张剑说道:“我在那边已经吃过了,真没有想到在此看见你老,我们也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真相和你好好聊聊。”

简玉明说道:“那好呀,我们叔侄两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聊聊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告诉你。”简玉明对着同桌那些镖师说了声“你们慢慢喝,我先告辞了。”

张剑付完酒资,在简玉明的带领下来到一家客栈,在这家客栈里开了两间上房,店小二把三人领到房间里。张剑心里不由地想到,简伯伯到底有什么事要和我谈呢,怎么做的如此神秘呢?

简玉明关好门,看了看田石柱,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张剑对着简玉明说道:“这位叫田石柱,是我的徒弟,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简玉明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似乎这件事至关重要。

田石柱看到此情景之后,对着张剑说道:“师父,我先回房去了。”说完走出了这间天字3号房,然后吧门关好,接着楼道之内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张剑拿出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水说道:“简伯伯请喝茶。”简玉明坐在一张梨木太师椅子上,端起茶杯轻轻泯了一口,表情极为严肃地说道:“张贤侄,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呢?”

张剑说道:“自从先母过世后,我靠着先母交给我的一些功夫在镖局混了几年,现在早已离开镖局出来独自闯荡,见识见识一下世面。”

简玉明说道:“我记得曾经你父亲不允许你学习武功,反而请了一位教书先生教你读书写字,你怎么学会武功的呢?”

“其实我从小就随家母学武,那是家母背着父亲教我武功,这件事除了家母以外没有人知道,我也从来就没有在外面显示武功。”

“你现在功夫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我帮你物色一位名师,好让你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对你以后报仇也有好处。”

“报仇,报什么仇?简伯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除非你功夫非常厉害,否者那样就会害了你的。”

张剑神情激动地抓起茶杯,手上不知不觉地使上劲道,茶杯瞬间化成粉末往下流,张剑仍然豪无所觉地说道:“到底我有什么仇呢?”

简玉明见状,心里也稍微有底了,心想道张剑武功不错啊,这件事该不该告诉他呢,也许是该让他知道的时候了,嘴上却说道:“你还是练好了武功再说吧。”经过张剑的再三要求,简玉明忍不住地对张剑说了实话来。

在五十年前牧马山有一座牧马山庄,当时牧马山庄名声传遍大江南北,牧马山庄庄主张凌云一身功夫少有敌手,牧马山庄内藏书阁收藏许多绝世武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牧马山庄一夜之间灰非瓦解,山庄内一百八十多口人几乎无一生还,山庄也变成一片瓦砾。

当时张闻天因少年顽皮,跑到九道拐山洞之中玩耍,躲过此难。张德天回到山庄之后,因张凌云武功高强,身受重伤之余,还剩下一口气,强行装死骗过那些蒙面人。原来那些蒙面人乃是青天门中弟子,青天门曾多次招降牧马山庄,老庄主都未曾答应,最后惹怒青天门,青天门由此进行报复。

牧马山庄毁了之后,张德天曾暗中练习家传武学,无奈许多绝世武学都被抢走,终难大成,今生报仇无望,也不想把仇恨延续到下一代,所以决定不传张剑武学希望习文,以后过个普通人的生活。

张德天对于这些从未对别人提过半字,这些都是在张德天死后,由身上的遗物中的一本羊皮书里记载的。简玉明从怀里摸出一本破旧不堪的羊皮小书递给张剑。

张剑听到这些之后早已泣不成声,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而已。张剑轻轻翻开羊皮书籍,只见上面写着“孩儿无能,今天报仇无望,望列祖列宗原谅……”

张剑仔细看完羊皮小书之后,从中了解道,父亲无时无刻不想报仇,由于武功低微,又害怕家人卷进去,对家人无时不装出笑脸,内心的痛苦谁又能知道呢。

张剑心中暗暗发誓,要青天门付出惨重的代价,一百八十九口人的血海深仇不能就这样算了。父亲死后都害怕去见列祖列宗,就因为武功低微,想保存张家唯一一点香火,不让自己知道,不让自己从小带着仇恨生活。

简玉明说道:“其实我是牧马山庄总管的儿子,那年我才三岁。我也无时无刻不想报仇,无奈我武功低微,也不敢对任何人讲,你父亲的遗物除了我看过以外,谁也没有见过。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你父亲和我有共同的敌人,至从看了你父亲的遗物我才知道。”

张剑对着简玉明说道:“简伯伯多谢你告诉我那么多事情,不然我到现在都还蒙到鼓里呢,这仇我一定要报,否者就枉为张家子孙了。”

现在张剑经历了许多事情,人本来就比较老练,对于报仇之事还要好好琢磨,心里想到该怎么去打击青天门,凭自己一人之力只怕是今生也报仇无望。

张剑接着又向简玉明请教了一些问题,虽然简玉明武功不怎么高,但是经历的事情比较多,遇事沉着稳定,并把自己一些看法对张剑一一道来。

田石柱在房门外叫道:“师父,晚饭时间到了,我们是否下去吃晚饭呢?”两人已谈了多时,仍未尽兴。张剑说道:“简伯伯走下去吃晚饭吧。”

楼下大厅之中,有许多客人陆续地点着菜。张剑三人来到一张桌子旁边,依次坐了下来,点了几道下酒菜,又要了一坛酒来。

因为张剑没有什么亲人,就把简玉明当成最亲近的人,简玉明因为心中惦记着报仇,也未曾娶妻,自小把张剑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三人默默地喝着酒,酒虽好酒,简玉明与张剑喝起来总觉得没有味道。

突然客栈大厅里来了一僧一尼,这两人不就是今天中午在那家酒楼里面的两位吗,他们怎么到这里来,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两位走到张剑桌子旁边坐了下来,随即要了两坛酒来。店小二拿来两坛酒放在桌子上,只见那二人拍掉酒坛口的封泥,举起坛子仰口即喝。张剑三人心中略为不快,那里明明有空桌子,偏偏跑到这里来挤。

不快归不快,客栈又没有规定不允许同在一张桌子上吃,接着点小二为两位端来一只白切鸡,两根卤猪蹄,喝两三道小菜。桌子上已摆了满满一桌菜,和尚用手拿起一块白切鸡往嘴里送,尼姑拿着猪蹄啃,吃相狂放至极。

和尚说道:“小施主我们真有缘啊,没有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张剑心中不快说话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你们简直是佛门败类,酒肉不戒,简直是有辱佛门之誉。”两人不以为然地说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出家人不戒酒不戒肉,我们是修佛之大道,何必拘泥小结呢。”

本来峨眉派就区别于其他门派,里面还有人娶妻生子,对峨眉派里面来说是最为正常不过了,许多人开始修道,到了瓶颈无法突破后又转修佛,也有修佛的转为修道。因为峨眉派最为重要的是提升实力,这样才能屹立不倒。

张剑三人也不想理这和尚与尼姑,偏偏这二人要张剑三人说话。尼姑指着张剑说道:“我看你似乎功夫不错,只是今后杀戮太重,似乎命运也多为坎坷。”

张剑对二人的话是豪不理会,只当没有听见,匆忙地吃完饭。三人朝楼上房间走去,三人因为只有两间上房,张剑又来到楼下叫老板再开一间上房,当老板开好上房后,张剑摸摸腰包,银子几乎快用完了。

张剑因为在小渔村呆了一年,没有事的时候就到海里去采珍珠,张剑想到,还是去用珍珠去换些银子来,于是走出了风来客栈。时下天色虽然微黑,这丝毫不能阻碍张剑的脚步,不多时便被张剑找到一处珠宝行来。

张剑走近珠宝行里,只见一位店小二立刻跑过来,说道:“客官你需要些什么样的珠宝,我们这里什么货都有,你看这些都是小店才到的新款。”

张剑说道:“我不需要珠宝,我只是想问问你们需要珠宝吗,我这里有十多颗珍珠,现在缺钱,想换点银子。”

店小二说道:“这要问我们掌柜了,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需要的,这要看你的货色好不好了,如果货色好价钱又合理的话,我掌柜的也许要。”

张剑从腰包里拿出一颗珍珠递给店小二说道:“麻烦小二哥拿着这颗珍珠去掌柜那里帮我问一下,如果卖了我自然会好好地谢你的。”店小二一听张剑会好好地谢谢他,那就意味着又有收入了,接过珍珠飞快地跑到掌柜那里去了。

珠宝店掌柜看见店小二拿着颗核桃大小的珍珠,眼睛里充满了惊喜,嘴上却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店小二说道:“有位客人想卖掉这颗珍珠,我特意过来问问掌柜要不要买下这颗珍珠。”珠宝店掌柜说道:“你把珍珠先放在这里,你出去好好招呼那位客人,我看完以后自然会出来告诉你。”

店小二转身出了珠宝行内室,珠宝店掌柜拿起珍珠细细看来起来,这光泽这大小这质地都熟极品,可谓百年难得一见啊,珠宝店掌柜随即叫道:“黄海,你赶快去请周老板到珠宝行来一趟,我有重要事情要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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