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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千里省亲(17)

“他舅母,你办事好利索,给我省了不少。我琢磨着,两家子女儿都挺好,看老四那样儿,也是相上了。明日送银子时,给曹家也照八十两给,隔的不远,一样对待,免得以后知道了,嫌咱们厚了梅家、薄了曹家。人一进门,就给添衣裳去。”

“曹家七十两。我娃不知行情,少一岁少开销。若给麦子,一岁一石。”老母插言道。

双杏痛快地说:“好,听妈的。”

“行,少给黑脸;多给风光。姐姐舍得,就送她个人情。姐,这送银子还得外甥陪上,一路上莫让贼抢了去。”

“看你那乌鸦嘴,说的不吉利,我赶忙给菩萨烧香去。”老母把孙女儿交给媳妇,拄着棍子走了。

“没事。明日叫老五老六两个人陪你去。”双杏满不在乎地道。

十六、郎中叙家谱

双杏和老大老七目送老五老六护送荷花上了路。猛然想起另一件大事,与荷花同岁的佳纳至今尚无子女,眼下农活也已收尾,她该带老大去瞧郎中了。于是双杏叫老大进屋去换了新衣,自己也装扮起来。

老母捣着棍子,大声说:

“杏儿呀,有粉搽在脸上,带娃去瞧郎中,走的尽是红火处,把新做的旗袍穿着起来,让老娘瞧瞧,让路人也瞧瞧,二十多年没在秦渡镇露脸了,也该风光风光。”

双杏穿了旗袍,十分得体,自我感觉挺好。老母眯着麻胡胡的双眼努力瞧着:说:

“这窝窝不中用了,咋么个看也隐隐胡胡的,看不出个好来。大孙孙,你眼亮豁,说给外婆听听,你娘穿上咋个样?”

老大已换了衣裳,站在一旁等候。听外祖母招呼,走进里屋,顿时吃了一惊,这旗袍穿在母亲身上,比布匹店主的女人还合身,还漂亮,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母亲如此俊俏,便回外祖母说:“好!”

老母听了高兴地用手在女儿身上轻轻抚摸着,是在体验,也是在欣赏,情不自已地说:

“没错儿,没错儿,保管人见人夸。去吧,快去看郎中,娃给我搁下。”

双杏收拾停当后,和老大出了院门。双杏在先,老大在后,向镇里走去,竟没遇到一个熟人。凡照面的陌生人,无不投来新鲜、好奇、羡慕的目光。

双杏呢,管他哩,反正是走在娘家的路面上,春风满面,媚眼增辉,显得意外的精神、生动而富有灵气。若是换了自己心爱的汉子──五哥陪着,那还不知美到何等田地!

从此,秦渡镇都知道了:北道黄家的女儿从西域回来省亲了。

少女有俊相,中年倾人城;穿着富贵样,出门保镖跟。

双杏和老大来到益善堂,那金字招牌依旧如故。十三岁那年,她的母亲被她父亲殴打致伤,加之气闷于胸,卧炕不起,逼得她时常抛头露面于当铺和药铺之间,因此熟悉益善堂的郎中诸葛先生。

今日她来,一是为老大治病,二是想通过诸葛先生打听一下,有无愿去西域坐馆教私塾的先生。

到了门口,她才犹疑起来,时隔二十多年,诸葛先生还在吗?他可是个相貌堂堂的仁义君子。当年若不是诸葛先生已有妻室,父母若叫她嫁给诸葛先生,她是乐意的,至少不会是别别扭扭的。想至此,双杏滑稽而隐秘地微微一笑。管他哩,进去再说。

双杏一步跨进门,见柜台正面无人。当她用目左右扫视时,才发觉柜台靠右首库房门口,朝她投来两束强烈的目光。

那目光是从近视眼镜后面射出的。那目光中有惊奇、有疑惑、有欣赏、有褒奖。

哪来的时髦女人?秦渡镇街面上的炒面熟人,哪会有此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俊相!莫非九天玄女突降凡尘?

老大见头戴瓜皮黑帽、飘一髯三绺胡须的人,伏在柜台上盯住母亲,先觉好奇,后感怪异,再后来心中好生不快,简直要变化为愤怒;再看母亲,也一个劲儿瞅着对方,目不转睛。他心中顿生疑云,会不会是母亲从前的相好,就如故事里说的,旧情复发,死灰复燃。

老大觉得不该来这里,处境尴尬,欲离开,可又不大甘心,既然母亲带自己来,总有她的道理。从前的事咱不知道,可母亲对父亲的爱自己是坚信不移的,来不得半点怀疑。想至此,老大不禁打一个寒颤,警告自己:不可再往下胡思乱想!

双杏怎么也不敢相信跟他对视的先生就是诸葛。哪来的眼镜,哪来的长须,哪有如此清瘦!可当她注视良久后,她发现对方并无淫邪之意,对方似乎也在努力辨认自己。再端详其相貌,轮廊依旧;至于眼镜,上年纪的人视力不好,纯属正常,戴眼镜并不稀奇;再说胡子,自己的汉子若不是经常刮,还不知有多长哩!诸葛先生也是离五十不远的人了,咋能没有长胡子呢?

正当双杏辨识之时,柜台里传出男子的询问声:“客官,是抓药,还是看病?”人虽老了,可声音还是那么刚劲清脆。是他,就是他。

双杏大胆地问:

“诸葛先生,是你吗?我姓黄,当年经常来抓药的双杏呀。”

“呃,我总觉眼熟。二十多年不见,当年的小姑娘,如今也该是老婆娘了,你却一点不嫌老,我咋敢认呀!”诸葛先生说着从柜台边走出,让双杏在靠墙的长椅子上坐了。指着老大,对双杏说:“他是──”

双杏落落大方地说:

“是我的大儿子。”诸葛先生听了震动不小,继之频频颔首,捋着胡须站在那儿沉思了下,说:

“听说你小小年纪就出嫁了,大儿子也该有这么大了,总二十出头了吧?”

“二十三了。”双杏回道。

“啊!二十三!你才多大?”诸葛先生惊异非常地询问。

“三十有七,老了。”诸葛先生听了双杏的回话,又点了点头。

“诸葛先生,我这次远道而来,一来是探望一别二十多年的老母,幸好她老健在;二来带大儿子看看病”“那好,你坐过来,切切脉。”诸葛先生招呼老大坐在其母身边。

刚一把脉,便抽搐了下,惊异地说:

“看相壮如牛,切脉阳不足,肾虚不育,对吧?”

“你把得真准。老大和老二一年结婚,老二已有二女,老大至今不育,小两口子着急,咱做老的也着急。为了护送我,就带他来了,让你好好看看。”双杏道。

诸葛先生悄声说:

“把小两口的房事说给我听听,好对症下药,别害羞。”老大面红耳赤,一声不吭。

双杏见老大难为情的样子,知趣地出门去了。

细细询问后,诸葛先生点点头,说:

“不打紧,心里别吃紧,先照方子吃上八付,再来,切切脉。好好调养调养。”说着走进柜台开起方子:锁阳、淫羊藿,肉苁蓉……正写着,双杏走了进来,对诸葛先生说:

“先生呀,照这样吃法,非住在这里不可;回家去吧,药又找不齐。咋个好?”

“回哪里去?”

“回西域呀!”

“哎呀,我咋给忘了,那远的路,自然不能久住,也不好多带药。那咋办?”略停了下,诸葛先生问,“你那里公牛多不多?”

双杏回话:

“家里只有五头公牛。”

“那也不能全宰了呀!母牛还要靠公牛下犊哩。”诸葛先生道。

双杏问:

“但不知要公牛的哪部分宝物入药?”

“自然是牛鞭,骟牛的不行。”

“噢,有的是,不发愁,入冬以后,他爹骑马到有帐篷的地方转一圈,就有了,一块茶叶还不换几个?”

“既然这样,就不必抓药了。把牛鞭洗净,切成小片,焙干捣成面儿,早晚吃一口。年轻人,两个月就见成效;半年之后,大见成效。我想,你那干旱地域,锁阳准是有的,采上生吃也行,炖骨头汤更好。那锁阳没出头的好。一出了头,就糠(虚)了。那东西产在盐碱地,出土以后,红不溜秋,杆杖粗细,涩中有甜。认准了地方,地一解冻,就挖,成色好。”

老大听了释然一笑,说:

“我当是啥好东西,我们那里的碱梁上多的是。”

“那就好,回家治去,省下几十两银子好路上用。”

双杏欲访问请先生的事,尚未启齿,诸葛先生却突然问:“你们离阿山近否?”

双杏惊奇地看着诸葛先生,说:

“娃他爹早年当兵驻过阿山,后来回乡务农,还跟他先人去挖过金子哩。咋的,诸葛先生,你也想去那里挖金?从我们那儿走,不远,步行要不了半个月。”

“岂敢想挖金子的事。听不少人讲,挖金的多是有去无回,并非挖不上金子,只是图财害命之人甚多。我真佩服你母子能闯荡几千里回家省亲!说起来惭愧,时常念想着走一趟西域,可就没那魄力和勇气,眼望短胡子变成长胡子,长胡子变成白胡子,至今没名堂。”诸葛先生叹息道。

“你当郎中好好的,外面有事业,家中有贤妻,念想着闯荡西域图个啥嘛!”双杏疑惑不解地问。

“人活着不仅是为了吃穿。如若只就争饥有食粮,寒有衣裳,那和鸡狗有啥两样?人活着就争一口气。有生之年,必尽责任。为了尽责任,总不能泄气,非把责任尽到底。俗话说得好: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不瞒你说,我高祖于康熙五十六年,丢下高祖母和曾祖父曾祖姑奶奶去了阿山。高祖母守寡几十年,高祖毫无音讯,是死是活知不道(陕西口语)。高祖母直等到谢世时尚再三叮咛:要把高祖父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使另有家小,也要访个明白。高祖母至死合不上眼睛。曾祖父是文弱书生,哪有千里寻父的魄力和勇气?直到死,把话又递给祖父。祖父一辈子靠教私塾养家糊口,也没尽到责任,把话再传给我父亲。父亲只生我一个,一辈子做了郎中,本可以借行医去的,母亲抱住腿死活不让走,父亲也就松了劲。先父把希望寄托在不才身上。不才在药铺做了八年相公,二十岁那年才做了郎中。娶妻肖氏如意,却不尽人意,十年前便作古了,没留下一男半女,不才把先人的遗嘱传给谁去?没指望。不才时常想,诸葛先人武候,一生光明磊落、精忠报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世英名、万代师表,难道就绝后不成!若如此,天理不公。当然,分支许多,其他或许兴旺繁荣。今日有幸见你母子,激励我跃跃欲试,想跟你母子结个伙伴,去西域一趟,十年八年,若访得先祖遗骨也行,若访得先祖在西域留下的后人,那更是谢天谢地。那时节,我五代人的心愿就算还尽了!你说是也不是?”

双杏听了诸葛先生的一席肺腑之言,猛然想起一件往事,对老大说:

“当年妈领你们头次放风筝的事还记得吗?”

“记得呀,玩得正高兴,风筝挂在大梧桐树上了,是老二爬上去,还用衣裳兜下来一个瓦罐,里面还有灵牌哩!”

“对!正面有大字,背面还有刀子刻的小字哩。你爹虽不曾入学,但从军年限长,心眼灵,也能认出不少姓氏,有些名字常用语还能念得出。记得牌位正面写的是:‘显考诸葛讳仁贵之灵位。’”

“啊!诸葛仁贵!记不记得牌位背面的小字,高祖是谁?”诸葛先生兴致猛增,急急追问。

“有。记得诸葛仁辈份最高,诸葛仁达娶妻黄氏,生子诸葛义,女诸葛——”双杏努力回忆道。

“对对,说的就是留在家里的我曾祖父兄妹两个,还有吗?”

“有。好像在阿山又娶了,生子诸葛仁贵;仁贵生诸葛玉,诸葛辉,女诸葛香。”

“对对,我祖父排名诸葛义,我父排名诸葛义高。还有吗?”

“没有了。想当年兵荒马乱,瘟疫发作,死的死,逃的逃,后人下落不明。我就丢三落四地记住了这些。”双杏把双手一摊,遗憾地回道。

“哎呀,这就好了!我非跟你们去,寻个水落石出。”诸葛先生大喜过望。

双杏也喜出望外。不曾想一上午办了两件大事,不用苦口婆心地动员,诸葛先生自告奋勇,既得了郎中,又请了教书先生。她乐呵呵地说:

“诸葛先生,你跟我们走,保你满意,一面给我的儿郎们教书,管住管吃;一面打听亲人的下落。出门时,有我儿子护驾,保你平安无事。那灵牌还在我家供屋供着哩,你去一看便知。”

“哎呀,在下教娃娃学几个字倒也凑和,要正儿巴经地教书,恐怕难以胜任,才疏学浅,误人子弟可不好交代。你想,自幼家贫,读了四年书,就找了个营生,做了相公,尽打杂,叼工夫读了些杂七杂八的书。”

“他爹和我也不希图儿郎们考秀才里嘛中举人,只要识些字,会认姓名会写对联,懂些活人做人的道理也就行了。凭先生的学识教个过来过去,没麻达。”双杏解释道。

“你说没麻达,我就应承,尽力而为,不能亏了后人。”

“那就一言为定!”双杏冲诸葛先生兴奋地叫道。

“驷马难追!啥时节动身?我好给东家有个交代。”

“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最迟过不了六月十五。”双杏说毕,和老大笑盈盈地回到家里。

家里只有老七陪老母说话。

老七见母亲异常高兴,禁不住迎上来,笑嘻嘻地问:“妈,今天咋这么高兴?”

双杏毫不掩饰地说:

“妈今天就是高兴!不光给你大哥看了病,还为你们请好了教书先生。你爹知道了准比我还高兴。光生不教,两眼抹黑,和妈一样咋成!睁眼瞎是不全乎(完整)的人。贴错对联的事说明个啥?光会干活,光会功夫还不行。你爹说了,那是瘸子走路;文武双全,才是好样的。”

老七听了母亲兴奋的一番话,由不得赞叹一句:“妈,您想的和爹一般周全,夫妻都像您和爹那么般配就好了!”

双杏听了贴心窝子的话,说不上是甜还是酸,上前一步,把老七揽在怀里,不动声色地暗暗哭了。好些日子母子因舅舅的事疏远了。老七在大庭广众面前受挫失了面子后,一无心思,二无勇气和母亲接近。彼此都深感生疏了好多。双杏用手拍着老七的后背,内疚地说:

“小淘气,妈那天把你吓住了吧?这些天,鸦靡动静(不声不响)的,失了活泛(活泼)气,妈也心疼哩。”说着止不住滚下两行热泪。

老七无声地哭了。老大难过得扭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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