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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路上行

程子墨带着聊家小姐跟小德子乔装改扮混出了聊府,临行前还用泥土用力的在聊家小姐的脸上抹了两把,对方刚要嗔怪,程子墨笑道:“听话,谁让你长的跟个仙女似的,就是穿着下人的衣服也在惹眼了。”说罢,转身踏着夜色朝城门走去。

聊小姐瞪大了眼睛,感觉面前的‘小三子’好像跟过去不同,她又气又恼,跺脚低语:“混蛋,分明就是个小混球!”见旁边小德子偷笑,哼了一声跟上了程子墨。

夜色很重,只有沿街的灯光隐隐能照清道路,不时间传出几声犬吠,就着秋夜的冷风,程子墨心中十分沉重。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好似此景,漫无目又昏昏沉沉。

事实上程子墨对聊小莲的印象并不坏,按着小德子的说法,自己二人从前没少得到她的恩惠,从她白天斋饭众乞丐也能看出一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心底里对女子有着一种莫名的抵触,好像上辈子受到过伤害一般。

一路上无语,程子墨胡思乱想之际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北方成门,此时城门紧闭,城头上十数盏火把在冷风中咧咧作响,他带着聊小莲跟小德子藏身在城门对面的一座饭馆墙根的阴影处,不由的四下张望了起来。

小德子挨着程子墨,双手用力的拽着他的衣角,忍了好半天才沉声道:“那个,小三子,咱们怎么出去啊?”

聊小莲本不愿跟着程子墨他们,奈何为了逃命被婆婆托付只能跟随,天黑她有些害怕便贴在程子墨的身边,皱着眉头沉吟道:“长路漫漫无绝期,问君何日是尽头。”

程子墨眉头一皱,回手拍了一下小德子的头笑道:“臭小子,以后叫我程大哥吧,小三子太难听了.”转而看着聊小莲道:“你也一样,还有,以后除了吃饭喝水你就给我闭嘴,不让你说话就给我闭嘴。”言语中毫不客气,听得聊小莲一愣,转而眼中泛起了泪花。

旁边小德子凑了上来:“哎,小三,不是,大哥,小姐以前对咱们不错,你别欺负她啊!”他这么一说,聊小莲的眼泪更加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程子墨摇头,指着聊小莲郑重的道:“欺负她?我要是欺负她就不会这么客气了,你看她哪里像个向下小村姑,说话完全是小家碧玉的模样,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在他的印象里,好像有个地方叫‘东北’,真正的村姑那可是靠在墙上嗑着瓜子,满口跑火车的主。

“啊?!”聊小莲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眼前的程子墨居然想的这么深,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自己从小在富商家长大,受的都是官场的教育,言谈举止自然流露出大小姐的范,的确跟逃荒的身份大不相符,虽然认可程子墨之前的话,但也只是止住哭泣默不作声。

程子墨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冲着聊小莲道:“闭嘴!这可不是你聊家,再哭就打你的屁股!”说着,举起手装做要打的模样,聊小莲害怕了,使劲的憋着嘴,笑脸通红。

程子墨没工夫打理她,转头看向城门的方向,喃喃道:“怎么还不来,差不多了啊?”

城门依旧紧闭,小德子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大哥,咱们到底怎么出城啊?要不等明天城门开了在走?”说着看向程子墨。

聊小莲也好奇的侧耳听着,毕竟事关性命,她也很想知道他们该怎么办。

程子墨摇头,眼睛继续来回张望:“不行!要命婆婆说的没错,夜长梦多,咱们必须今晚就离开,放心,那门自会有人给咱打开的。”

小德子跟聊小莲自然不相信,要知道入夜后城门有专人把手,没有城主的命令谁能擅自离开,全都不报希望的蹲坐在了墙边的石阶上。

渐渐的,小德子打起了哈欠,聊小莲则抱着腿轻轻抽泣。

突然,程子墨发现了什么,大喜道:“来了!替咱们开门的人到了,快,准备好,一会我带你们出城!”说着用力的紧了紧腰间的绳子,那本是白天捡来准备对付钱掌柜一家的,如今竟有了别的用处。

小德子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聊小莲也好奇的跟着张望,只见城门对面一对火光由远及近,渐渐的有马车跟人语声传来。

不多时,他们全都看清了来人,是一队行脚的商贩,两辆马车开道,两边还跟着七八十名壮丁跟随从,最后面海跟着数十名丫鬟女眷,看样子十分匆忙,不多时便来到了城门前。

“走!”程子墨低声道,带着小德子跟聊小莲绕到车队的后面,趁着对方止步休整的机会悄悄的潜入,因为天色太暗,加上这些人一个个神色慌张,竟没人发现自己这边什么时候多了三个少年家奴。

聊小莲跟小德子惊讶于程子墨怎么知道会有人半夜出城,但此时人多不便询问,便跟在程子墨的身后不敢说话。

程子墨倒是很大方,时而帮行脚的丫鬟提些重物,时而跟身边的家丁打着招呼,好像他本就是其中的一员,竟没有被人怀疑,反倒是吓得小德子跟聊小莲阵阵冷汗。

这时,城门上有人高喊:“来人止步,现在是宵禁,想出城等明日吧。”寻着话音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甲胃的士兵探出了头摇晃着手中的火把。

这时,车上有人走出,看不清样貌,但是一说话程子墨三人便恍然,“原来是他!”

“官爷有礼了,小老儿是山,东来的商户,因为家中有事这才不得已赶夜路出城,小老儿这有介绍信,官爷可否下来一看?”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打票子,程子墨看得真切,这些哪里是什么信?分明是兑换金币的票子,想想也是,这山,东商客本就是个大财主,能用钱办到的事自然不难。

城门上士兵应了一声,不多时便从便道下来走到山,东商客的面前,一眼便看见了金票,四下看了看点头笑道:“呵呵,原来是官老爷的家属啊!好说好说,来人啊!城门半开放他们过去!”一边说一边把金票揣进怀里。

山,东商客赔笑送士兵离开,自己则招呼家丁奴仆带着车队出城。

程子墨一行三人就这样跟着车队大模大样的混出了城,一路上小德子几次询问程子墨是怎么知道今晚有人会出城,程子墨总是报以神秘的一笑,摇头晃脑道:“天机不可泄露。”惹得聊小莲好一阵白眼。

夜色很黑,天空乌云不见月,使得城外的官路十分难走,车队走走停停几乎是摸着石头前行。

整个车队没有一个火把,程子墨知道这山,东商客跟他们一样也是避难的,心说也好,省的自己三人被人认出。

官道是丈八宽的沙土道,两边则是群山峻岭,在程子墨的眼中只能呈现一团团黑色,不时地几声狼啸传来,惹得小德子跟聊小莲一个左一个右死死的拽着他的袖子。

程子墨带着二人尽量隐藏在队伍的最后,低声安慰着:“没事,咱们人多,那些畜生不敢招惹咱们。”说着看了一眼漆黑黑的天沉声道:“等到了黎明时分咱们在找个机会离开。”

小德子有些疑惑的道:“就这么跟着他们不好么?难得有免费的护卫啊!”

“啪!”程子墨用力的在小德子的头上拍了一下,嗔笑道:“你傻啊!这么多人目标多大?别说那个什么吊丧的对头了,就是寻常的山贼遇上了恐怕也没有好结果,咱们只跟他们走出山路,等明早估计就出了山脉了,还是人少才不招人惦记。”

聊小莲在一旁不答言,她上下打量着程子墨许久,眼中充满了疑惑,按说小三子跟小德子自己还是有些印象的,从前见他们可怜没少施舍些好吃的,这俩小子也总是却却诺诺的样子,没想到原来小三子竟然这么机灵,好像是久经市侩的老手,总能把事情想的十分周全。

小德子揉着脑袋傻笑道:“大哥,你啥时候养成了拍脑袋的毛病,话说咱们哪有那么背,出门就遇见山贼的。”话音未落,忽然听得官路两边的山脉之中突然锣鼓喧天,紧接着无数火光冲下山来。

程子墨大叫一声:“乌鸦嘴!”心说垫背喝凉水都塞牙,翻个墙捡了个累赘,出个门遇山贼,今天是什么黄历?难道自己五行相克么?急忙拉着小德子跟聊小莲钻进车队的角落中。

此时车队也停下,山,东商客带着儿子女儿全都下车,一众家丁也拿出了护身的棍棒,将东家围在中间。

程子墨拉着小德子跟聊小莲蹲在人群中,抓了两把沙土往自己脸上用力的涂抹,还对二人道:“你们也多抹些,一会打起来直接躺下,尽量找死倒垫在身上,免得让人家补刀。”他很紧张,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些山贼只是图财,不会害命。

小德子自然听话,抓了两把泥土在脸上涂抹,再看聊小莲程子墨气的直乐,只见这位小姐像抹胭脂一样用手指沾着土在眉毛上轻点,嗔道:“我的天,你绣花那!”说着,抓起一把土,另一只手按着聊小莲的头就开始抹,弄得聊小莲“嘤嘤”直叫,眼看一个小美女转眼变成了‘黑脸婆’这才放心的拍了拍手。

聊小莲一边哭一边用袖子在脸上擦拭着,见程子墨瞪着自己,急忙把手放下,心中委屈,自己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只片刻光景山,东商客的车队就被数百山贼团团围住,接着火把看去,这些人清一色的黑衣短打,蒙着面,人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在火光中不停的晃动,好不阴森。

山,东商客强打精神大声道:“道上的朋友,小老儿山东吕不韦这边有礼了,不知道哪位大王前来说话?”他毕竟也是长跑商路,知道遇见山贼最忌讳的就是示弱。

山贼中一个身形魁梧的蒙面大汉走到了人前,晃了晃手里的大刀笑道:“哈哈,本以为今天不会开张,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还能遇见肥羊。”大刀一指山东商客,大声喝道:“留下买路钱,放你们一跳狗命,滚!”

“滚!”数百山贼齐声大喊,声音震彻山谷,惊起夜鸟无数。

山,东商客沉吟了一下,自己这边虽然也有上百家丁,但这些人看家护院还可以,对上这些亡命徒明显不是对手,可是丢下这辆车的货物也实在是心疼,毕竟为了过冬他可是将大半的身家都用来进这些货品,左右为难之际,他的儿子上前道:“爹!咱们跟他们拼了。”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

“这。”商客紧紧皱着眉头,心中盘算着能有几成胜算,此时女儿则在身后细声道:“爹,咱们不能硬拼,舍了这些身外物给他们,保得平安自然能东山再起。”声音不大,倒是引起身边家丁的赞同。

“罢了,这趟北山城的买卖真是亏到家了。”吕不韦一跺脚,指着两个家丁大声道:“你!还有你!把马车牵过去。”转而对着山贼头头大声道:“这位大王,小老儿的身家送你了,还望放条出路,他日有机会再见还望能高抬贵手。”他常年在外行商,知道这些山贼的规矩,留财不留命,留命不留财,只要给出足够的财务对方是不会杀人灭口的。

一众山贼大笑,为首的山贼提着大刀一指商客大声道:“算你识相,罢了,东西我收下,再把你身后的小妹人送来,我便放你们离开!”说着,刀尖指向吕不韦的女儿。

“什么!你,你欺人太甚!”吕不韦大怒,平日里他的这对儿女可是他的心头肉,如今竟然被贼人看上,那还能有好?一把抢过身边家丁的棍子,厉声大喝:“货已经留下,要人是万万不行!今日你放我离开也就算了,要是执意抢人就别怪老夫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说着,用力将木棍在地上一杵,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身边的家丁全都将手里的棍棒举起,严阵以待。

山贼头再次大笑,转而高举大刀喝道:“哟呵,还挺狂啊!也罢,今日老子非要来个人才两得,明年的今天便是你们的忌日了!”说着单刀一劈,大喊了一声:“杀!”身后一众山贼便应声蜂拥而上。

霎时间刀光剑影,半空中噼噼啪啪之声惊气夜鸟无数,场中更是惨叫连连,女眷们四下逃窜,家丁们则提着木棍跟山贼交战。

程子墨拉着小德子跟聊小莲第一时间爬在了地上,不多时身边就躺满了商客家丁的尸体,血液洒满了整个管道几乎成河。

这是一边倒的战斗,护院的家丁哪里是这些穷凶极恶的山贼的对手,场面论乱不堪,有的刚拨开一把钢刀就从身背后被人砍倒,有的则满地打滚捂着脖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有的只是比划了几下想趁乱偷走,刚到场外就被埋伏在山涧的弓箭手射个透心凉。

再看山贼如山中饿狼一般,见人就砍,见女子先是辨认一下容貌,美貌的拖走,年老色衰的就地一刀结果了性命,毫不留情。

战斗持续了大概一顿饭的功夫,山贼们除了几个被打翻在地的一外其他人全都无损,反看商客的一方死伤大半,少有一些运气不错的逃进了深山之中,山贼们也都不追,毕竟黑夜的山中也有着他们畏惧的东西。

山贼们开始打扫战场了,商客跟他的女儿被山贼抓住,他的儿子不知所踪。连带被抓的还有十几个年纪较小的丫鬟,男的家丁要么是丧命于刀下要么是逃进了大山之中,等待他们的将是难以想象的折磨。

程子墨三人此时藏身在第二辆货车之中,原来他们趁着战斗的时候,悄悄爬进了车中,用车内装着财物的大箱子掩藏身形,直到的战斗结束。

不多时,车子开始移动,车外面传来了山贼们的阵阵笑声,其中还掺杂着女子的哭泣,但是在几次暴喝下也就没了动静。

程子墨叹了口气,要不是自己机警,恐怕也是那些刀下的亡魂了吧,他觉得左眼一阵恍惚,仿佛身边环绕着浓浓的黑烟让他的左眼有一种刺痛的感觉。

耳边传来了聊小莲轻轻的抽泣声,小德子则用最低的声音安慰着,转而看向程子墨问道:“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要是到了他们的地盘咱们早晚要露馅。”声音有些颤抖,明显也是吓得不轻。

聊小莲也是却生生的靠在程子墨的身边,惊恐的好似小兔子,双眼挂着泪滴,一边抹泪一边颤声道:“这些山贼怎么这么凶恶,也不知道爹爹他们怎么样了,可千万别遇上这伙强盗啊。”

程子墨冷笑了一声:“哼!山贼?”马车颠簸,巨大的木箱子发出咣咣的碰撞声,他不担心自己的话会传出去,于是靠在箱子上冷声道:“都是些冒牌货罢了。”

“什么?”小德子一愣,聊小莲好奇的看着程子墨,程子墨见二人不解摇了摇头伸出手,掰着手指道:“第一,你见过山贼么?就算是没见过,你认为什么山贼的装备如此整齐?清一色的黑衣,清一色的刀,你们注意他们的鞋子了么?”说着用手托着下巴,“就连他们的鞋都是一样的皮靴,哪里是什么山贼,跟一只部队没有什么分别。”

小德子跟聊小莲恍然,没有发言等着小德子的下文。

程子墨晃了晃第二根手指继续道:“第二,这么黑的夜他们为什么全都蒙面?山贼本就是打家劫舍的,还怕人看见?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不想让人认出自己。”说着用力的在腿上拍了一下:“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他们战斗样子哪里是杂乱无章的厮杀?进退有序,前后呼应,面对同等数量的对手几乎没有伤亡的取胜。”

小德子迷糊的晃动着脑袋,聊小莲则慢慢的张大了嘴,她似乎听懂了什么,惊呼了一声:“他们是护城的士兵!”立刻按住了嘴巴,看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人听见这才放心的拍了拍胸脯。

程子墨点了点头,用手在聊小莲的鼻子上挂了一下;“聪明!这些所谓的山贼其实根本就是之前遇见的守城士兵,他们见财起意这才乔装成了山贼打算在城外干杀人越货的买卖。”

聊小莲顿时小脸通红,一方面恼怒程子墨的轻薄,另一方面因为对方的夸奖心里还有点小得意,心中如同小鹿乱撞,干脆低头不再说话。

“他们肯定是官兵,所以眼下咱们不会去什么山寨,他们很可能会把咱们藏起来,等过段时间风声过去才会分赃,现在咱们最主要的是藏好,等机会逃出去。”说着,程子墨站起身开始翻动着一个个木箱。

“你干什么?”小德子奇怪的看着程子墨。

程子墨一笑,继续翻开木箱:“笨!当然是找吃的,还不知道咱们得躲几天,没有吃的不等他们动手,咱们首先就被饿死了,岂不是冤枉?”一边说着一边从箱子里翻出各种各样的金银玉器,见不是吃的懊恼的丢了回去,口中嘟囔着:“这都是什么破玩意,没一个能吃的。”

小德子跟聊小莲明白了程子墨的用意,也都跟着翻起了箱子,虽然没有什么吃食,但是一些人参鹿茸当归等名贵的药材倒是翻出了不少,程子墨跟小三子对着这些宝药一阵发愣。

“小三子,你说这些东西能吃吗?”小德子有气无力的坐了下来。

“能!”程子墨肯定的点了点头,转而继续道:“就是味道肯定不太好吧。”说着一把抓起了一颗手腕粗细的人参塞进口中,大口的咀嚼了起来,一股子腥色的味道在口中爆炸开来,他忍着难受吞咽了下去,口中不停的絮叨着:“这是鸡腿,靠糊了的鸡腿。”

“咦?这是什么?”聊小莲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物件,巴掌大小黑漆漆的有些分量,好像一个小盒子偏偏还安着一个圆管子,中间还有一个窟窿,手指刚好能插进去。

聊小莲摆弄了两下这块贴嘎达看不出门道随手丢在一边,一旁咀嚼着‘鸡腿’的程子墨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突然脑子里犹如雷劈一般,张大了嘴巴,嘴里的人参都掉在衣服上,只见他指着这块贴嘎达剧烈的呼吸,好半天才叫了一声:“枪!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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