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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最伟大的创业(7)

战士们见司令员已年近花甲还在背砖,精神一下振奋起来,干起活来再没啥说的,上上下下都是小跑,工效又上去了。

还有个陶司令员的故事。那是一九五三年的一天,陶司令员来到机耕农场四队,看到损坏的机油泵座和满身泥浆的机车停在泥地上,十分生气。他叫队长马上召集机耕队的全体人员开会。拖拉机手、修理工,包括学员都被召集到修理所的集体宿舍,等候司令员讲话。宿舍虽然全是地铺,但非常干净整洁,靠右面的墙上还挂着一面小圆镜。

陶司令员进来后,扫视了大家一眼,然后带着满脚的泥巴,一步跨到了铺上,来回踩了几脚,又伸手摘下墙上的镜子往地上一摔,“当啷”一声打得粉碎。

在场的人不知司令员怎么了,人人屏声敛气。

你们心疼了是不是?司令员从铺上跨下来后说,单子是自己的,踩脏了心疼,镜子是自己的,摔碎了也心疼,还会骂我横蛮。你们把机器弄坏了,也有同样的感觉就好了。拖拉机是公家的,脏了,坏了,不心疼!这样要不得呢!同志们!

陶司令员对有损集体利益的事,总是异常气愤,语言激烈,催人猛醒,让你难以忘记。但在深责严教之后,却又会给你真诚的爱护和关怀。

第二天,他买来境子和肥皂,派警卫员送到修理所,交给镜子的主人和几个被踩脏了床单的战士,让大家把镜子挂起来,把单子洗净,还转告大家原谅他的激动和急躁。

陶先运是他的亲侄孙女,可他没有给她任何特殊的照顾,甚至连一般的照顾也没有。但他其实是很爱她的。因为他是湖南人,又和蔼可亲,他一碰到湖南女兵,就会拉上几句家常,问问大家的工作、生活情况,完了,他总会说,我有个满孙女,和你们年龄差不多的,也在新疆呢。他其实是非常挂念他的侄孙女的。但挂念归挂念,他决不会利用权职,做有违原则的事。对于一个堂堂新疆军区副司令员,兵团司令员,他如果要使陶先运有一个好的前程,是一件很轻易的事。但他对自己的侄孙女和其他女兵一样,一视同仁。

他们的人格影响了千千万万的军垦战士,也尤其影响了我。所以能做出一点成绩,与他们的影响是分不开的。这是实实在在的话。

八.华淑媛:犯人有人管制,狼却是没人能管制得住的

五十年代初,张迪源是全军有史以来第一位女拖拉机手,她因此先是闻名新疆,再是闻名全军,继而全国闻名,她与另一位东北的女拖拉机手梁军不但成了农业机械化的象征,也成了当时妇女解放的象征。《解放军画报》记者陆文骏最先报道了张迪源,我记得很清楚,她的图片登载在当年的《解放军画报》第九期上。第二年元月二十三日,王震偕迪化市市长、第二十二兵团副政委饶正锡到八一机耕农场视察时,接见了张迪源,并为她题辞勉励,王震的题词是,“努力学习,精通拖拉机技术,争取模范拖拉机手光荣称号”;饶正锡的题词是,“预祝你在掌握拖拉机技术上,不断获得新的成就,为新疆机械化农业显示光荣的示范作用”。

当年国庆节,国家邮电部将张迪源驾驶拖拉机牵引二十四行播种作业照片选为“特5.《伟大的祖国》”组邮票之一,在全国发行。于是张迪源驾驶拖拉机的倩影,便进入了千家万户。

现在,拖拉机随处可见,是最简单的机械种类之一。而当年,他比汽车稀罕。而对于我们这个几千年来靠牛耕镰收的古老农耕民族而言,能让一个不吃草、不喝水的铁疙瘩去耕地、播种、收获,无疑神奇万分。能驾驶拖拉机,在当时无疑比现在一个女性去开美国的隐形战斗机还神气。

我就是抱着要驾驭这个神秘机器的梦想去参军的。

那时的张迪源和梁军,是每个女兵心目中的英雄。能驾驶那神秘的机器,是每一个女兵的梦想。

我的父亲是个生意人,家境原本比较殷实,抗战时,举家逃到了独山一带。在那里染上了肺结核,父亲辛辛苦苦挣下的一点家产也因为治病而耗光了。我要去当兵时,已是五二年。五一年到新疆去的女兵的一些情况已传回了湖南,传得最厉害的,就是招去的女兵都作了老兵的堂客。

因为结核病,整个华家已被死亡的恐惧占据着。两个儿女已死了。第三个儿子躺在床上已不行了。我母亲害怕得不行,去请了算命的人来问我能不能保住。算命的人说,你这朵花要放出去,才能开得好,不然也会凋谢的。家里也就信了,一直在等着放我出去的机会,所以我要当兵,家里也没阻拦。

当时在衡阳有个招聘点,我顺利地入了伍。我父亲到衡阳车站含泪为我送行。如果我没染上肺结核,我就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了。父亲的心情十分难过,抓住我的手,直到车子要开走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不想我刚到长沙,我三嫂就赶过来了,一定要接我回去。三嫂说,妈不知怎么听说了,说新疆没女人,招你们去是作堂客的,让你千万不要去。

那是别人造谣呢,瞎传呢。我说。

有人从新疆写信回来讲的,人家是去年当兵去的新疆,怎么会是造谣呢。妈听到这事后,哭得死去活来的,从楼上哭到楼下,从楼下哭到楼上,非得亲自来找你回去,爸担心她的身体,就派我来接你,让我一定要把你接回去。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挺可怕的。我去问问指导员再说吧。

我找到指导员。把这些事给他讲了。指导员说,你得信任部队,那些信有可能是有些坏人故意写的,想破坏我们伟大的边疆建设。你如果不想走,没事的,你可以回去。

我说,我相信部队。

然后,我让三嫂回去,我说,指导员讲了,那可能是坏人故意写下的。我现在当了兵再回去,就是逃兵,何况那么多人都能去,我也能去。部队上的人说了,三年后就能回来。

我们到迪化正过“五一”,那天我在《新疆日报》上看到了传说中的张迪源,也从照片上看到了拖拉机,那幅照片很大,登在头版。张迪源手握方向盘,自信而又幸福地笑着,显得十分神气。我把那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羡慕得要死。

我被分到了车排子。那是七十四团团部所在地。那里有已经开垦出来的大片田地,绿色的麦浪在风里翻滚,驱赶那包围着麦田的荒凉。麦子正在扬花,麦花的清香与荒原的气息,十分浓郁地充满了初夏的所有空间。我为这种陌生的气息而陶醉。

新疆的春天和秋天都十分短暂,短暂得让人感觉不出来。雪刚刚化过,天气刚刚转暖,树叶刚刚萌发,夏天就迫不及待地赶来了。而树叶也会在九月或十月的某个夜晚突然变得金黄,然后就是白雪与落叶齐飞,冬天就这样来了。

在车排子这个地方,随着夏天一起赶来的,还有蚊子,它是夏天最为可怕和讨厌的使者。

它们使这里成为名符其实的蚊虫王国。

这里靠近玛纳斯河河湾,沼泽遍布,水洼相连。所以是蚊虫繁衍的理想场所。部队刚开到这里时,带了几匹膘肥体壮的军马,可一个夏天,就变得皮包骨头,其中一匹军马被叮得血肉横糊,浑身起满了血疹,然后感染化脓,不久就死了。

所以这里的人一到夏天,就得把全身包起来,再热,也得严严实实地捂住。实在太热,就得在劳动的地方燃起烟子熏赶,才能有一片无蚊天地。

我们在路上赶了两三个月的长路,本来就十分疲劳,到达这里后,又被蚊子扰得日夜不宁。加之水土不服,思念家乡,好多人都病了。

我虽从我哥哥的地理书上读到过新疆,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有一些思想准备。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厉害的蚊子。我被蚊子弄得心烦意乱,无所适从,睡眠不宁,茶饭不思,虽没病倒,但也像那些马一样,被折磨得皮包骨头。有气无力。即使这样,我也在关心自己能否开上拖拉机的问题。我那时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拖拉机迷”。

开始,团里安排我去学护士,我拒绝了。

然后,让我到营里当文书。我说,我初中只上了两个月,当文书文化不够。

那你想干什么?领导就问我。

开拖拉机。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金贵东西可不是想开就能开上的。告诉你吧,开它跟开飞机差不了多少,你就等着吧。

我说等就等。

别人都说我傻。因为我没去学护士和当文书,我只能和大家一起劳动。

当时的劳动十分艰苦,劳动强度十分大。队伍往戈壁滩上一开,天为帐,地为床,绿蚊帐一撑,为防蚊子叮咬再把身上用各种布片一裹,就开始垦荒。七八月份的太阳烤得大地冒火,烤得人大汗淋漓,仍得把自己紧紧裹住。

由于劳动强度太大,有些人挖着挖着地,就倒下去睡着了了;有些人吃着吃着饭,就打起了呼噜;还有些解着解着大便,睡着后坐在了屎堆上。如果是没有蚊子的时节还好点,若有蚊子,有些人就得遭罪,屁股会被蚊子叮得又红又肿,面目全非。不能坐,睡觉和走路以及劳动都不方便。若是冬天,有人的屁股会因此而被冻伤。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上工时都是天没亮就出发,每人带上三个咸面饼,就是一日三餐,夏天还好点,冬天的饼子会冻得和石头一样硬,所以,在吃它们之前,得先放到怀里暖着,姑娘们经常啃着咸面饼,就忍不住哭起来,往往是抱在一起哭,哭过之后又相互勉励,我们既然来了,就得干出个样子,就要把新疆建设得跟家乡一样美。

那时候的新疆还特别冷,常常零下三四十摄氏度,雪也下得特别厚,一般厚达二三十公分,最厚时达五六十公分。五二年冬天,雪把地窝子堵住了,大家只好从里面挖个雪洞钻出来。

即使雪大得开不了荒,人也不能闲着,得到玛纳斯河边去编抬耙。它用红柳枝编成,冬天用来抬雪,其它时候则用来抬土、运肥。大家穿着毡筒,裹紧皮朝外、毛朝里、只经过粗加工、还有些发臭的板皮毛大衣,提上一袋子馍,就往三十公里外的红柳丛生的玛纳斯河边走。

男的要编二十个抬耙,女的要编十六个,一般要三、四天才能完成。所以,那些天只能睡在野外。零下四十多摄氏度的严寒,冻得石头发裂,却只能睡在野外,想想那情形,就令人害怕。大家冻得不行了,就点上几堆篝火,挤在一起,一边烤着馍吃,一边咽着雪,一边唱着歌——那时候谁能吃苦,谁能愉快的、毫无怨言的吃苦,才算好同志。

如果我不是非得等着开拖拉机,而去学了护士,当了文书,这些苦我就不会吃了,所以别人说我傻还是有道理的。

时间在繁重的劳动中流淌,就在我迟迟等不到去学开拖拉机的消息而有些失望的时候。有一天,我终于听说师里要举办拖拉机培训班了,我非常激动,为确保自己的梦想能够成真,我决心壮着胆子去找团长。

我想开拖拉机。我对团长说。

哦,小鬼,难怪让你学护士不学,让你当文书不当,原来心里想着这一码子事。

团长怎么知道的?

哈哈,你们这些女兵,每一个都是团里的明星,都关注着你们呢。你不学护士,不当文书,这样的事我能不知道?小鬼,学拖拉机苦得很,累得很,你真的要去吗?

我就是为了开拖拉机才来当兵的,我请求团长一定让我去。

这拖拉机可金贵了,不是谁想学就能学的,要求思想好、身体好、素质好,家庭出身好,你思想还可以,素质也不错,身体有些差,是什么出身?

城市贫民。

出身也可以。行吧,我同意你去,吃不了苦可别抱怨我,去好好学习,争取做我们师的梁军、张迪源。

多谢团长,我一定好好学习!我非常高兴,走出团长的土坯房,就忍不住手舞足蹈地唱起《地头开饭歌》来——

西瓜壳篓当饭碗,

玉米苞叶当菜盘。

筷子本是芦苇杆,

光溜轻巧又直捻。

南瓜汤,洋芋片,

香甜松软“黄金砖”。

一碗菜,一块“砖”,

吃完不够有得添。

饭后有个小休闲,

又是打闹又撒欢。

众女抬起男子汉,

一夯打得脸朝天……

你知道那“黄金砖”是什么吗?那就是玉米面发糕。

拖拉机培训班设在炮台。炮台并不是什么军事要塞,而是不知哪个朝代的屯垦人留下的一个土围子,有哨楼一样的设施,它作为屯垦失败的一个象征,经受着一年又一年寂寥之风的抽打。

我一到炮台,就去看拖拉机,那是一九五〇年冬中央调来的四台“阿特兹”拖拉机和两台“乌特兹”轻式拖拉机。第二年春天,二十二兵团成立直属大队拖拉机队。陶峙岳将军非常重视这个拖拉机队,派自己的随身参谋洪涛任副组长不说,一般的问题,都得由他亲自处理。当时,拖拉机队部设在距陶峙岳将军住所不远的地方,以便他打开窗户就能看见,还可以随时去检查工作,大家就开玩笑说他是拖拉机队队长。

他在《陶峙岳自述》一书中回忆道——

1951年春,机耕组成立之初,首先是为直属大队耕地。战士们兴高采烈地忙着试车试犁。一台52马力的‘阿特兹’履带拖拉机,牵引一台四铧犁耕地,昼夜能耕地百亩,相当100多人的连队用人力劳动一天的工效,原来是一片荒芜,顷刻之间变成沃土。

一天,陪同王震同志来到地里,看到翻耕出来的土质,他不禁高兴地大声说标准的结构土壤,比南泥湾的土都好得多,大有希望!说着,他跳上一台开过来的拖拉机,亲自开了两圈,才兴犹未尽地跳下车来。”我分到了妇女组,我学得很刻苦,所以我没当农机员,就直接升成了副驾驶,二个月后,我就当上了正驾驶。结业后,我驾驶着拖拉机回到了车排子,成了一名真正的拖拉机手。

我当时刚满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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