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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温小寒“哦”了一声,又觉得这样太冷淡了,加了一句,“看来,你真是喜欢高马丽;而不是和她随便相处。”

金河突然有些不快,皱起了眉头。

温小寒觉察了:“你一直没有结婚成家,我总是有些歉疚。我的这点关心,也许是多余,也许会被你一眼看穿,我只不过是想要消除一些自己内心的不安罢了。请你谅解我的唐突。——高马丽是一个谈话禁区啊?”

金河说:“我不能接受的是你谈到她的时候那种态度!她没有学历、没有文凭,更没有城市户口,难道这些能够算她品格的缺点、能够成为我和她之间的情感障碍吗?”

温小寒突然直率地说:“其实呀,你知道吗?高马丽得到了你,我、我是有点儿吃醋呀!”

金河不由直视对方的眼睛,温小寒真诚的眼光突然变得有些羞涩。这两种表情在她是许久没见过了。

金河将小船朝向码头:“如果我们能够否定存在即是合理这句话,我们却永远无法否定历史、改变历史。你的歉疚、我的遗憾,对于铸就的历史没有丝毫作用,只是徒然恼人。”

温小寒却不肯放弃:“金河,如果仅仅作为一次谈话、一种假设,我们经历过之后有无可能重建未来?”

金河笑了笑:“这是一种危险的假设!”

“仅仅一种假设,你就恐慌了?那我们还是谈点别的闲话吧!谈谈股市、谈谈天气?谈谈金钱、谈谈生意?”

金河一边划着桨,一边说,“所谓过去,历史,就像这只小船,左边是你和陈尔东的婚史,右边是我与高马丽相濡以沫的历史。你的假设,忘了这边这个女人的付出和期待。一只桨划不走船的。温小寒,你也太自我了!”

温小寒眼圈有些发红。

金河双桨奋力划船。

温小寒几乎是自言自语:“十世修得同船渡,我们的情分原来不过如此。”

金河撑船回到码头时。他的外套搭在温小寒的臂弯上,温小寒还请他再玩一些别的内容。

“对不起,实在没空。都有一礼拜没见高马丽的面啦!”

温小寒摸出一张什么卡片,狡黠一笑,偷偷塞进了金河的衣兜。然后将外套递给金河。就此分手。

161

萧太后又召集帐前会议。

上次到饲料公司撒泼哭闹,拿到两千,花得高兴。花完了,思谋二进宫。

她大哥这次摇头了:“再去找那个石金河,我说,不合适。”

小兄弟支持姐:“那个苦力白白得了一个公司,给两千块钱,那是打发要饭的哩!姐姐你还给人家写了什么保证书?要我,当下就不干。”

大哥说:“那个石金河,又登报纸又上电视的,成了人精了,恐怕越发不好对付了!”

萧桂兰其实心里也觉再找金河说不下:“找不得石金河,不兴找她苏彩花?父债子还、夫债妻还!侯发荣欠我的生活费,她苏彩花就得给我!侯发荣逃跑之前,给苏彩花留的钱能少了?我才不信!他那鬼头,谁不清楚我能不清楚?”

大兄弟便说:“要找苏彩花,千万不能大呼小叫。公司这头要是发现不了,一个苏彩花,还不是小菜一碟子!”

小兄弟说:“苏彩花要是死活不给你钱哩?”

萧桂兰定了盘:“不给钱,就抬东西!蛮妮子丫环升了二夫人,我多会想起来多会一肚子气!她还怀上了娃娃,越发兴头了!侯发荣的家产还要完全霸占了哩!”

萧太后说到上火处,不免又是杀气腾腾。兄弟们见状也就开始摩拳擦掌。

萧太后偷袭苏彩花的行动,苦力工们其实有机会发现。那阵,银河他们正在城墙似的玉米垛上揭苫布。从高处望下去,看见从郊区那面开来一辆小客货,正开往苏彩花的住宅方向。

银河觉得那不像小马的车。问了一句。

让四福旺抢白道:后生,有了家口的人啦,不用多操别的闲心啦!

事情就那么含糊了过去。

萧桂兰一帮人突然闯进老板娘的院子。苏彩花正在腆了肚子散步,一见来势不好,本能地护了肚子。

“发荣他不在。”

肃太后说:“他不在你在!和你说话!”

“有什么事,你说吧!”

萧桂兰假意笑笑:“看你怀着身子,不用吓唬你,咱们进屋里去说!”

苏彩花不肯,萧桂兰给两个兄弟使个眼色,两人上前挟持了苏彩花,将老板娘拖到门口,搜出钥匙就开锁。

苏彩花大声呼救,已经被拖进屋里;萧桂兰闩了大门,随后追回屋里。

这一下,可就摁住葫芦要抠籽儿了。

萧桂兰向苏彩花逼讨生活费:

“我也不打你,我也不骂你,你给了我娘母们生活费,咱们就是好姐妹!”

“凭什么找我要生活费?”

“侯发荣死鬼跑得没影,我就要找你!”

“我还怀着身子,你们这么逼勒我,你们还有一点人性没有?”

“你不用给我诉苦!我的苦水吐出来能淹死你!少说废话,掏钱!”

“没有!”

“我看你这个骚狐狸是活够啦!”

“怎么?你还想要我的命?告诉你萧太后,要钱是没有,要命有两条!”

苏彩花指指肚子,指指自己的头。

萧桂兰气急败坏地指挥兄弟们抬家具!

众人七手八脚,群神乱抢供。苏彩花嚎叫阻拦,哪里管用?

162

等老板娘能跑到粮垛那儿报信,萧太后一帮人已经走得看不见了。

金河回来,听说了情形,先去老板娘家里看看。

苏彩花住处一片狼藉。沙发、电视,冰箱、电扇都已不见。苏彩花披头散发、泪痕满面。

“老板娘,你身子不要紧吧?萧太后也太不像话了!”

小马也匆匆赶到了。金河让他开车先到萧太后家一趟。

“给我臭骂一顿!这是入室抢劫嘛!就说老板娘这儿无论出什么事,他们都脱不了干系,我们公司都要出面负责!看看她的态度。有必要的话,我们报公安!”

银河像关在笼子里的狼,在办公楼走来走去,等候金河问情况。

金河先责备了一句:“我和小马不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能先去看看?”

“你不是不让我和她钩扯嘛!”

“事情有个轻重缓急呀!万一苏彩花身体出问题了呢?”

银河听六对半他们说,彩花是自己走过来的,当时觉得不要紧。

金河便说:“那你等在这里干什么?”

银河说:“哥,我是说彩花快到日子了,她不能受这些惊吓!等着你是想问你,能不能让莺莺经常过去关照关照?”

金河想了想:“从大道理上说,你们两口子去看过老板娘;莺莺还陪着上过了医院。可以啦!太近乎了,好像要做样子给谁看似的。再说,柳莺莺聪明灵透,万一觉察出什么来,能了得吗?”

银河还问一句:“那,我抽空过去看看成吗?”

金河推他走:“全公司都知道老板娘没事,你去看什么?欢欢地回家去!嘴头子稳一点!脸上平静一点!整个你沉着一点!”

“一会儿嫌我不去看她,一会儿又不让我去看她。”

银河嘟嘟囔囔的回家去。

回到自己院里,银河蹑手蹑脚进了屋,柳莺莺正在午休。他一会儿躺下,一会儿起来,在屋里抽了一支闷烟,又打水去浇院里的苗圃。到底把柳莺莺折腾醒了。

“一中午,你折腾什么?三伏连天的,你想上火呀!”

银河给柳莺莺端过水来:“我没事。来来,这冰糖绿豆水,你先喝点!”

柳莺莺推开:“那是给你预备的。我喝白水。”

“一样上班嘛!你挣钱比我多、文化比我高、脑子也比我灵透,晚上还要教夜校!来,你喝点!”

柳莺莺看着他,追问:“银河,你有什么心思?有什么话和我说?”

银河悚然一惊。

柳莺莺继续问:“中午,听说老板娘遭抢了,也不知道要紧不要紧?唉,孤身一个,还怀着身子。要不,我抽空过去看一看?”

银河摆手:“那可不行!我哥不让!”

柳莺莺盯住他的眼:“哎?这中间有什么隐情?怎么就不行?下午我问问他怎么回事。”

银河解释不得,一脑门的官司。

柳莺莺真是来问金河了。

她先一路清水拖地,天气热,清水拖一拖,大家凉快些。金河看在眼里,很欣赏:“你和我家银河,真不愧是两口子,干活都舍得出力。宁肯自己多流汗,不愿意旁人说短长!”

“大哥你当着总经理,我们怎么着也不能给你丢脸呐!——听说老板娘那里没人照应,我是不是抽空常过去看看?”

柳莺莺注意金河的反应,她看出金河似乎略有迟疑。

“你工作这么多,还能再加任务?——银河是个什么意见?”

柳莺莺把刚才的话说了:“人家火烫着似的,说是万万不行。还说是你坚决不让我过去!”

金河心里埋怨弟弟太实在,说不了话!“柳莺莺,是这么一回事,老板在的时候,工人们或者过去帮忙干点杂务。老板不在了,我警告大家、包括银河,没事不许过去!他来了一个坚决照办!——老板娘那儿,我刚去过的,暂时不需要什么。”

柳莺莺没探出什么。留下句话,让大哥在苏彩花需要的时候,说一声!

金河看萧桂兰出尔反尔,闹得太不像话。就派小马去找萧桂兰,说让她把抢劫的东西送回来,否则等着法院传票。

小马本来就对萧太后怵头,从不敢得罪这个泼妇。硬着头皮去了,也是说不出几句硬话,无非是和稀泥。

回来交代金河:“哎呀!和那老婆子,你就讲不成个道理!她一口咬定,要找苏彩花要生活费。不给生活费,只好拿了东西去卖。再要诈唬她,躺在地下打滚撒泼,你是一点没办法!”

金河也不过是吓唬她的话,现在正忙,哪里有精力为这种事纠缠官司。

小马提议这事是否先放一放?“萧桂兰那头,我已经严正警告了,口头保证再不找苏彩花闹事。”

金河也只有暂时这样了。只要不来闹事,也罢。他吩咐小马去看看,老板娘那里被抢了什么,给添置几件。

小马念叨侯老板,他要在,咱们也不会有这么些麻烦事!老板娘快生娃娃了,他跑的不见面,连电话也没一个。真是叫人莫名其妙!

163

柳莺莺毕竟心细,到底发现了一些异常。

先是夜校上课的时候,银河有些走神,让她罚了多写五遍生字。

后来,又见早晨银河打扫院子后心神不宁地在院里来回走动。

柳莺莺便问:“银河,打扫完了,不能歇一歇、抽袋烟?磨道里的驴似的,转悠什么呢?”

银河吭哧半天,到底提出要求来:

“莺莺,老板娘那里,我过去给她扫扫院、倒倒垃圾!我保证一会会就回来,同意不同意?”

柳莺莺眨巴眨巴眼睛,抿嘴一笑。

“你去吧!这是做好人好事嘛。改天,我还准备过去看看呐!”

银河得了军令,故作沉稳,迈了四方步慢慢出门。

刚刚出门,一路小跑。

柳莺莺已是不免疑惑。

银河来到院子里,苏彩花挂着泪,一个劲笑。

“银河!你到底来看我了!”

“萧太后抢了些啥东西?我得进去看看!”

银河随了苏彩花进屋。看见那个烂摊子,好不来气:“狗日们的,对一个怀娃娃老婆,太狠心、太没人性了!”

苏彩花指指肚子:“总算没有对这里下手!”

银河咬牙切齿。“王八蛋们要是伤着孩子,我银河豁出这一百多斤,劈砍了萧太后她全家!彩花,你不用怕!有我和我哥,谅她萧太后再也不敢胡来!”

苏彩花说:“快到日子了,我也心里没底呀!”

银河说:“这个,我和我哥商量一下。不行,就早些上医院嘛!我还心说叫我女人过来照料你,我哥死活不让!”

苏彩花苦笑着说:“憨憨!你哥考虑得比你周全。女人们都心细!你对人家可不敢随便提起我!”

银河点头:“道理我也明白。莺莺那么好一个女人,我觉得是对不起人家!可是,你说怀的是我的娃娃,我不能不想你和孩子呀!”

苏彩花这会也不那么样硬说孩子是谁的了:“银河,你这么说说,你心里这么想想,我就满足了!”

苏彩花说着,眼泪已经又是断线珠子。

柳莺莺心生疑团,开始当面对质一些事情。

中午时分。银河下工回家,柳莺莺正在厨房做饭。

脸盆里倒好了洗脸水了,茶壶里是沏好的茶水。

银河洗脸的时间,柳莺莺出来摆置饭桌。她便开始了试探:

“早上你去打扫卫生,见着老板娘了吧?”

“唔。”

“说是让抢了些东西,损失不要紧吧?”

“唔”。

“老板娘身子没让磕碰着吧?”

“唔。”

银河一连三“唔”,柳莺莺不高兴了。

“银河!和你说话,待搭不理的,怎么啦?”

“不怎么。”

“因为男人们去到底不方便,我说去看看老板娘,你弟兄两个都不同意。那是怎么啦?”

“不怎么。”

“不叫我去看,今早上你自己慌慌张张过去看,这又是怎么啦?”

银河又是一个“不怎么。“

“大门里你还迈着四方步给我演戏,一出门你是一路小跑十万火急,你给我说,到底你是怎么啦?”

“不怎么。”

银河三唔之后接着来了四个不怎么。

柳莺莺上来,夺了银河的茶杯子掐了银河的烟。

“石银河!你不用给我打马虎眼!你心里有什么鬼?有什么事瞒着我?”

银河手上空了,嘴里也空了:“我、我、我。”

柳莺莺说:“你不用支支吾吾。上我们柳树湾,你是三不外带四哼;今儿见了一回老板娘,你回家来是三唔外带四个不怎么!这里又有什么说不出的东西。我柳莺莺看重你的不过是老实厚道,你要给我耍花屁股、藏藏掖掖、装神弄鬼、使奸耍滑,我柳莺莺眼里揉不得沙子!“

银河被点了穴,脸红脖子粗:“我、我不能说!”

“不行!你得说!”

“我、我不敢说!”

“不行!你非得说!”

“我、不好意思说呀!”

“不行!今日就是今日,你说下大天来也得说!”

银河一头的汗,嘴唇又重又厚,终于“交代”了自己天大的秘密!

“莺莺,我石银河对不起你!我和苏彩花有问题!”

听银河吐了实话,刚才霹雳火暴的柳莺莺,软软坐在了床沿上。

千叮咛、万嘱咐,到底还是出了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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