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伟同应好,其实我们才不管那麽多呢!
我和伟同偷偷摸摸经过岗哨,守卫的阿兵哥叔叔正在聊天,没发现我们,
嘻嘻。到了芭乐园,我们就去找成熟的芭乐。大人都说吃太多芭乐会倒阳,奇
怪,太阳会倒下来?真是莫名其妙。
我们越走越里面,忽然看见一颗好大的芭乐长在很高的地方,哇,好棒!
可是我忽然看见一口古井就在树旁,这口井大概就是珊珊她老爸说的吧?我们
到地能不能过去呢?
我猜珊珊爸爸的意思是叫我们不要太靠近,会掉下去,小心一点应该没关
系吧?所以就很小心的走过去。我比较会爬树,所以伟同在下面接,我在上面
爬。
爬呀爬呀,忽然听到有人在左後方叫我,「喂,赛门!」我转过头去,没
有人影,难道是听错了?很像小歪的声音耶!
我问伟同:「你有没有听到小歪叫我?」
伟同笑著说:「鬼在叫你啦!你耳朵屎多久没挖了?」说我听错了,叫我
小心爬不要东张西望。
我只好继续爬,忽然又听到一个声音从右後方叫我,我又转头,怪了还是
没人。
好不容易爬到分枝上,正要抬头摘大芭乐,这时又听到小歪的声音从下面
传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我在井口的正上方。古井井面上映著蓝天白云,芭乐
树枝,还有我英俊的脸孔;咦,怎麽井水下好像有东西在动呢?再仔细看去。
Oh my Dog!! 你看你看,那是一张脸,圆圆的,丑丑的,眼睛突得大大的,
不就是小歪吗?他他....他怎麽在水里面?难道他他....
我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就跌了下来;真是说时迟那时快,我差一点就掉进
井里,空心球得分。结果有个不知道那里钻出来的阿兵哥叔叔一把抱住我。
我说小歪在井里,大家都吓一大跳。正在探头望里面看,小歪从树林里跑
出来,两只手各拿一个芭乐吃得正高兴。那只猪!
阿兵哥叔叔罚我们立正站好,说我们太调皮了,下次抓到一定给我们打屁
股。我早就吓得没力了,好像又听到井里传来声音叫:「喂,赛门!」
那是什麽声音?--
什麽鬼天气嘛!才度过号称四十年来最严重的乾旱,又碰到六十年来最大
的雷阵雨。半夜三点,我孤独地守著两号有线总机;伟同在一旁香甜的睡著,
不知做了什麽美梦,笑得合不拢嘴。这家伙!
「当啷」一声巨响,一道急雷发自左进,「****逼」数响,总机每门信号
板全翻了白。我匆忙戴上耳机,手上七八条接线;「两号您好!」没声音;「
两号您好!」没声音;「两....」雷声轰隆而下,我抓著接头的右手给电得刺
痛,慌忙甩掉手中的一片混乱。******天气!******金门岛!******中华民国
陆军!
我叹了口气,这个雷打绝了,不知线路还通几条。我拨旅部,不通;营部
连洞三,不通;兵器连洞四,不通;步一连洞五,嘿,竟然通了。
「总机测试,洞五安全士官哪位?」
「安官不在。」电话那头声音沈缓但清晰。啧,一连安官跑那里去了?三
更半夜竟然不守在安官桌旁,被抓到又大条了。「好吧!」我挂了电话,继续
试著其他连;情况很糟,明天查线班会累死。
隔天早上我叫醒伟同,「你可好罗,除了洞五,没一门通的。」
「我刚试,洞五也断的。」伟同笑嘻嘻的答。
我脱了草绿服,钻进舒服的棉被里。感觉上才刚眯了眼,就让伟同摇醒了。
「快起来了,线不通,营长抓狂了。赶快去帮忙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