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离开?自从在被软禁以后,米亚的脑子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就他而言离开并非是什么难事,问题是带着三个人怎么走?在宽敞的房子里,米亚欣赏着父亲为自己准备的各种风情的美女,正在心猿意马,看着这房间的设计,米亚真是啼笑皆非,这老头为了保护自己的战利品还真是费尽心机,好好的一间房子在中间还安装上一块隔音玻璃,即使是样阻断他们之间的联系,用这种方法也未免太幼稚一点了吧。玻璃的品质是最不可靠的。
“少爷,你看........”米亚听着这声娇嗔,恶作剧的影子计上心来“我们,是不是.....可以...”
说实话,女人的表演根本不怎么样,作为阅天下美女无数的行家——米亚,全然无味,看这意思,女人是在要小费了,“拿着吧。”米亚打开黑色玄酷钱包,里面的红色让人激动,本来米亚是在数钱来着,可是看着女人两眼放光的眼睛,瞳孔早已经变化成S形,动作随即停止,惊了女人,莫非阔少反悔了?米亚白皙的手合上钱包,潇洒的把钱把不偏不倚的丢到女人已经半裸的身体上“都给你了,还想要更多吗?”米亚轻薄的笑迷惑了爱财女的心,女人痴呆样的盯着眼前的摇钱树,小鸡啄米般点头,生怕把握不住机会“恩,”米亚满意的招手“告诉你.........”米亚俯在女人耳边说着什么,最后还总结了句“机会我给你了,看你自己了。”女人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满面红光的粉腮因情绪在鼓动着,胡乱拿了外套匆匆离开,当然还不忘抓走她的辛苦钱。
“有好戏看了。”萧让在玻璃另一边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米亚邪恶的坏笑透过平面成功的把信息传来。
“几天了,每天都看那小子在女人身边逍遥自在,我还要全程看他表演!”任灰的眼睛都要充血了,女人没有重复过,剧情却每天都一样,米亚坐在沙发上任女人摆布,喝酒,跳舞,一切的激情节目全是由女人坐,而真正的主角却做起了旁观者,别说动女人了,就是看也没看她们一眼,就连笑容都是一成不变,玩世不恭。“真想揍他。”
“怎么?嫉妒了?”明知任灰不是好色之徒,萧让却在开玩笑,不然现在能做什么?
“嫉妒?我没兴趣,萧让我们打碎玻璃走吧。”一块玻璃有什么威胁力?“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我过够了!豪门都像猪一样过日子吗?米亚不走,我看才是蠢货。”任灰突然理解了米亚,像僵尸一样受人支配,滋味真的不好受。
“出去?不会这么容易的。”自己现在是米父的筹码,用来威胁米亚的筹码,怎么可能让自己轻而易举的逃走?如果没错的话,米家的门卫现在是在自己门口而不是米亚门口。“玻璃是钢塑的,你打不开。”萧让打开电视搜索着这个时间应该上映的八点档,狼嚎则在担心狼氓,没有人看它,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至于任灰的鸹燥,谁也没有阻止,对于他来说,实践出真知。真的一点没错。
“萧让,那家伙在干什么?”任灰看着米亚往窗子上绑绳子,还神秘的朝萧让笑。
“拿绳子!”萧让一个激灵站起,责骂自己疏忽,怎么就忘了跳窗?
“绳子?”任灰一楞,立刻扯下落地窗帘拧成绳子,狼嚎也把床单折成麻花状,顺到窗口,任灰向下看了一下“萧让,目测距离在三百米左右。”
“走!”
米亚在绳子的帮助下,轻松的攀下来,萧让和任灰也下来了,只有狼嚎还在上面。夜空如水,星光璀璨,却照不出冷漠少年的光芒。
“他在干什么?怀念吗?”米亚环胸抱手,斜眼注视着。
狼嚎退出众人的视野,消失在灯光下,除了背影,别无其他。他撤了绳子,关上窗户,却把手伸向了墙角。
“快出来了。”萧让抬头看了下表,秒针一圈圈转过,狼嚎真是心细,自己居然忘记了房间有监视器,他们的一举一动估计早就被人知道了。
矫健的身影在墙壁上运动,不用辅助工具可以这么轻松下来可见也是个高手。狼嚎踩在墙壁上,脚下不断变换着脚步,双手紧攀着光滑的平面,不断的游移着,瓷瓦的色泽反光打在狼嚎脸上,古铜色的肌肤青色的血管里流动着鲜红的液体,极具诱惑力的晃动着。白色上黑色的斑点迅速的移动着,很快到达了地面。“好了。”狼嚎有些气喘,汗珠渗出来,晶莹可见。
“恩,辛苦了,是我的疏忽。”萧让拿出袖子在狼嚎额头上擦着,情景熟悉的让米亚震惊,怎么,怎么像....怎么像是温柔,漂亮温柔的美貌女子在和自己心爱的相公依依惜别?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好了!走了。”米亚尴尬的打破这幅柔情蜜意的图画,确实有点....罪恶感。
四个人在清风明月下,明目张胆的离开了。
“老头,你以为三百米我不敢跳?你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