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着东门的那一帮子兄弟，堵在辉煌门口，那几个保安拦着，猴子带着几个兄弟跟他们扯皮，无非问候谁谁谁别人他妈之类的…
我坐在车头上，我看着雨伞跟他们对骂，妹的，雨伞太他么狠毒了，嘴真他么够贱的…那孙子全家女性都被他问候遍了…脸色不知道变了几次…
猴子还大喊叫雨伞注意素质什么的…
我一个劲笑，反正打不起来，骂就骂呗…
没多久，四叔给我电话。
我笑笑，预料之中…
我这才想起，我好像真的好久没见过四叔了。
接过，
四叔他声音还是那样豪爽，
他声如宏钟，他笑呵呵的，他说，小东，怎么回事？怎么把辉煌给围了…？
我接过猴子扔给我的烟，点上，我说，没事，辉煌几个孙子把我兄弟给抽了，我领着人来找场子呗，东门不能委屈了自己兄弟不是？
四叔笑笑，他说，东子，这事，就到这了好吧？都是自己人，改天我让辉煌的人给你兄弟摆上几桌子。成吧？
我笑呵呵的，我说，四叔，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都被抽了，还不准出头，东门，没这规矩吧？
四叔他笑骂一声，他道，得了得了，东子，老子还不知道你？别扯淡，老子这点面子你都不给了？
我笑呵呵的说不敢不敢…
我们又不着边迹的聊了几句废话，
最后，四叔他语气有些伤感，
我或者能够想像的到，电话那头的四叔，抽着烟，揉着眉头开口和我扯皮，他语气无比认真，他说，小东啊，你变了，以前，你可不敢跟我说不…
我仰着头，眼角也有些湿…
四叔，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是什么，值得你对我耍起心眼来了？你可是看着我张大，还是你一手带我进这条道的…
你让我进东门，争东门老大，我做到了…
陈星河死了，十三叔死了…
我一个兄弟大飞也死了，
我终于都坐上东门老大上的位置上来了…
可是，你为什么又要拖我下来…？
我们，真的要动手吗…！？
啊………！！我的好四叔…
我默默挂掉电话，抽完一支烟。
我拉回还在骂娘的雨伞，
雨伞被我拉着，跟他对骂那孙子总算喘过气来了，
那孙子粗着嗓子骂，你妈的之类的二逼话…
我想了一会，
我拍拍猴子肩膀，
回身，
一脚踹在那孙子得肚皮上…！
我草泥玛的，你真当老子兄弟是蒙随便骂的……？
事情并没有闹大，其他人愣是不敢坑一声，废话…
现在在这小县城里混的，有几个不知道东门老大，东门螃蟹？
你辉煌是牛，老子东门要动你，你辉煌也得趴着…！
最后，雨伞那货又上去踩了那孙子一顿…
其他人眼睁睁的看着那孙子被雨伞拖着往垃圾桶上撞，血哗哗的留了一地，却是没有人敢出手帮他…
我摇头，一群孙子…没种…！
雨伞踩爽了，我们才散了，
一群人又呼啦啦的跑出去喝酒。
唱歌…
嫖鸡…
泡小太妹，上床…
然后一觉睡到三四点，
才懒懒散散的爬起来，
带着昨夜残留的疲惫，
点上一颗烟，独自品尝源于灵魂深处的落寞，空虚…
作为当事人，我无法去说我当时不是做错了些什么。
我只能告诉你们的是，
那一段日子里，
我上过的女人，不下20个。
可是第二天，
我连她们的脸居然都记不住。
我想，这比处男更加的悲哀？
或者，
唯有那个傻傻的妞，
曾经到过我的心底，
并刻下了，
那一道的狰狞的痕迹…
抑或者，
肖薇给我的那一道痕，
不比那一道痕浅。
我记得那天，我陪着张琳逛街，张琳，大东门认识的一个妞，19岁。
长得不错，最起码，
在这很多年以后的现在，我还能记得清楚她的脸庞。
不得不说的是，
你妹的，够骚的。
张琳她缠着我让我给她买发夹，我揽着她，嘻嘻哈哈的说笑。
我手抓在她***上，趁机揉了几把…
嘎…！
一辆红色丰田嘎的在我跟前停下，车头抵在我腿上…我
我草！
撞人了？
妹的，连老子你都敢撞…？
我刚想发火，抬头看了眼那辆车…
车里的那个人影。
我征住，
我草，肖薇？
当我脑子里闪过这两个字的时候，
我坦白，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
跑…！
我草，肖薇…！
好久，
都没见过她了，或者说，是我躲着她。
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我挺垃圾的，破了人家处女，第二天却跑了，这他么怎么说也不是事啊…
我苦着脸，妹的，这回准没好果子吃…
肖薇她那天穿着裙子，
裙子上挂着一些圈圈，挺狂野的气息。
她砰的关上门，靠在车门上，很平静的看着我，
气场，无比强大。
我几乎被她震住，
我草，肖薇…？
张琳帮我拍着裤脚，她看看肖薇，她张嘴骂
你会不会开车啊！撞到人了你陪得起嘛…你他么…
我连忙拉住她，我草…
你急毛线啊？肖大公主发起狂来，老子都得被她放翻了趴着数圈圈玩去…
我喝住张琳，我说，别乱说话。
张琳看看肖薇，轻哼了一声…
肖薇她眼神超级平静，
我无法形容那种眼神，
无神，
空洞？
抑或者，还有一些愤怒？
复杂之极…
她抬头，她轻声，她说，庞东…上车…
我能说什么？
我草，我乖乖了声。
反应过来，张琳………
我犹豫了一会，我带着笑，不用想像，我都能知道，我那一刻的表情，绝对很傻…
我比划着，我说，能不能等会？…我指指张琳…
肖薇她还没说话，
张琳就受不了了，
她甩开我的手…说了句，庞东，怎么说话呢你！
她蹬着她的高跟鞋走到肖薇身旁，
张琳瞪着眼，她指着肖薇骂，
她说，肖薇是吧？我知道你，你听着，我现在跟了庞东，你最好给我滚远点…
张琳不依不饶的，逮着肖薇骂。
肖薇抱着手冷笑，却没有跟她争论，
我抽完那支烟，
我冲张琳她摆手，我说，行了行了，张琳，你先回去…今晚我再去找你。
我转身，想上拉开车，想上车…
张琳她尖叫，她叫，庞东，你敢走……！你敢跟她走…？老娘跟你完了…！
我笑笑，没理她，跟肖薇打个招呼，我说，哎，美女，走了…
肖薇点头笑笑，转身…
张琳气的那叫一个惨…！
她拉住车门，她冲肖薇喊…！
***的肖薇，你还要不要脸了？抢别人男朋友…！
我看着有些烦，
草，张琳，你他么就这么不懂事？
我开口，我说，成了成了，张琳，我去办点事，你一边去，好吧…
张琳那货，我估计她发神经了，
愣是不理我，逮着肖薇一个劲骂肖薇不要脸…抢她男朋友…
我几乎抓狂，我草，张琳，你他么真够有病的…
肖薇看了我一眼，
眼里，是一些我不懂的情绪。
我浑身乱颤，他么的，肖薇爆了…
她转身，
抬手…
啪…！！
一巴掌抽在张琳脸上，
张琳的声音嘎然而止…
肖薇笑笑，
她说，
下一次，别说庞东是男人……
真的，你还不配…………………！
肖薇载着我，我坐在副驾驶座上。
说不清为什么，
我抓着她车上的玩具熊一个劲揉。
肖薇她转头看看我，她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一股怨气。
她冷笑，她说，怎么？庞东，你很怕我？
我知道，肖薇怨我。
这他妈也算废话，破了人家处女，上个月不闻不问，也就老子干得出来。
老子也算极品了。
我陪着笑脸，我说，扯淡呢，我怕你个圈圈啊…
肖薇她冷哼一声，她看也不看我。
她说，庞东，你够狠，我肖薇还真瞎了眼。
我绕头，愣是不敢反驳一句，
肖薇把车停在草坪旁边，
我看着窗外，很熟悉。我们哥几个还有肖薇，没少在这一片地上斯混，过夜…
肖薇她也不看我，自顾自的下车…
自顾自的靠在车头上，默默的看着那一片草坪…
我看着她，肖薇…
这个把一起长大的玩伴，
这个把自已都交给了我的女人。
我看着她的背影，
入眼的，尽是落寞…孤独…
或者，
在那一刻，心底，
那一根炫，
它颤抖过。
我下车，靠在她身边…
点上一支烟，我笑笑，我说，怎么了？你肖薇什么时候也玩沉默了？
肖薇她并不说话，
她只是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么一片草坪，我没由来的心中一慌。
她转头，告诉我，
她说，东子，我有三个消息，两坏一好，你要听哪一个先。
我默默的看她几眼，我说，先来个坏的吧。
她点头，
她低声，仿若阐述某件小事。
她说，我要走了，后天法国的几票。
我默默吸着烟，
我低头笑笑，我说，嗯，出去散散心也好。
心底，
却知道，
肖薇，你该不会回来了吧…
肖薇她看着我，不管不顾，她说…还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听哪一个…
我沉默半响，我突然笑笑，我说，肖薇，我不听了成不成？我算看出来了，你今天就给我找不痛快来了。剩下的什么毛好消息，也铁定没什么好事。
肖薇她抱着手，她说，庞东，你可以选择不听，不过我可告诉你，过了今天，你就是跪着求我肖薇，我要再告诉你一个字我肖薇就是兔子养的。
…………！！
我说，得得得，肖薇…那你说吧，再来个坏的，我抗得住…！
肖薇没有半点犹豫，仿若我跟她没有半点话题，自顾自的回答，声音冰冷…不带半点色彩…
她说，第二个坏消息，
庞魁…你四叔，
有儿子了…
我浑身一颤，
四叔有儿子了？
我点着一支烟，
是了，四叔有儿子了。
不然，为什么急着拉我下来？为什么？侄子再好，还是不及亲生的来的痛快啊…
我摇头，四叔…这就是你急着拉我下来的原因吗？
好给你儿子铺路？
我庞东，真档你的道了吗…
肖薇她沉默半响，她轻轻地，她说，
庞东，现在，你懂了吧？
你若舍得，趁早退出来，你四叔也不会真难为你。
我摆手，随手扔掉烟头，
我笑笑，我说，肖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庞东什么都好，就有一毛病，不管是谁，别在我面前充大爷，他庞魁手把手把东门交到我手上，现在又想收回去，
嘿嘿，
我庞东也不是软柿子，
我吃到肚子里得玩意，谁都别想老子再吐出来。
他庞魁若敢收回去。老子就敢跟他斗一斗…不然，还不被笑掉大牙？
肖薇叹气，她说，何必呢庞东，安安静静不也挺好嘛？
我摇头，心底，
乱的很…
我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草屑，我说，得了，肖薇，两个坏消息都抗过来了，你最后那个好消息我估摸着也不像什么好事…我就不听了，你留着一个人乐和吧…
肖薇她看着我，神色无比怪异，
她说，最后一个，由不得你不听，
庞东，
她看着我，她一字一顿的，
她说，
我怀孕了…！！
那一瞬间，
我想我表情一定2得不能再2了…
我掩不住我的惊讶，我几乎大叫，啥？有娃了？
肖薇她看着我，脸上说不出是喜是忧，她说，你觉得呢，东子。
我瞬间止不住颤抖，泥玛的，这不可能，谁他妈有第一次就怀上的？
打掉他…？
我想了想，还是没敢说出口。
肖薇，
这是肖薇，
我们自小玩到大，甚至是我破掉她的处女身子。
我能说出口？
我蹲在地上，抽着烟…
哎，我草泥玛的，他妈有病还是怎的？我才刚满20岁，就有儿子了？
这意味着，在我和肖薇21岁那一年，我们后面就得拖着一个跟屁虫…？
肖薇她坐下，靠在我肩膀上。
她说，东子，你怎么想？
我吞着烟，我问她，我说，你呢，肖薇，你怎么想？
她抚摸着她的小肚子，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笑容。
她轻轻地，她说，庞东，这个孩子，我会生下来。
或者，你会是他爸爸，
也或者，不是。
我懂她的意思，
肖薇，如果我说我不要这个孩子。
那么，你就会远去吗？
然后，你也会为他找一个爸爸吗…
我甩掉烟头，我叹了口气，我说，肖薇，不去法国成不成？
她看着我，她轻轻摇头，她说，东子，我懂你的意思。
可是，我累了，
我不想再跟谁争了，
你也懂我的意思。
我不想逼你，你也不要逼我。
她轻轻笑，她说，我们都懂，所以，东子，我们都别玩这一套了。
我无言…
我沉默的躺下，我看着天，喃喃道，我说，肖薇，你爱我吗？
她看着公路那边的小贩，仿佛心不在焉的，她说，庞东，
你觉得，问这些这有意思吗？
还是，你在逃避什么…？
我又默然，是啊，孩子都怀上了，还问她爱我不爱我？
有意思？
我眯着眼看天…
我想了很多，
我真的在逃避什么吗？
还是说，我潜意识里不想铺触碰某些事情…？
那个傻妞？
她真的合适我吗？我才认识她不到一年，我的生活，她能够习惯吗…？
我会喝酒喝到三更半夜，你不会吵不会闹吗。
我会出去打架，你会拦着我不让我出去吗？
我会出去粘花惹草，你不会介意吗。
或者，
肖薇没说错，你真的和我们不一样。
肖薇她起身，
她告诉我，她说，庞东，你决定吧，我后天的机票。
她转身…
上车点火…
却是一直都没起步。
我躺在草坪上，听着她车引擎的轰鸣声，久久不曾停过…
我似乎，能听懂一些什么…
我缓缓起身，上车…
肖薇看看我，她笑，她说，决定了？
我点头，我说恩，决定了，我们就凑合着过吧…
她笑嘻嘻的抱着我，吻我…
我回吻她…
或者，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她的是，
那个下午，
就在她那一部车子里，
我背着她，扔掉了那一块某个傻妞送我的那一个情侣钥匙圈。
我更不会告诉她的是，
随着车窗外那一个钥匙圈的远去，
张小宝，
你也会离我远去。
或者，
会一直远去…
直到，
再也看不清你的容颜。
再也记不起，
那个曾在我心底刻下那一道痕迹的你…
再见…
张小宝。
我没有告诉你的是，
你，
是我的初恋。
后来，
我跟我妈说，我说，妈，肖薇有了…
我妈当时正在做酸菜鱼，她拍碎一堆姜，她说，是嘛？那丫头也要嫁人啦？什么日子…？
她又挥手，她说，滚滚滚，一边玩去，肖薇怎的也没你的事…没看我忙着嘛…
我有些尴尬…
我说，妈，她怀的，是我的孩子…
你们可以想像，当时厨房里那一阵的鸡飞狗跳…
半天后，我妈才反应过来。
她看了我半天…她说，庞东，那…小宝呢……？
我抓头，
我告诉她，我说，去他妈的张小宝，你儿子把她甩了…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妈还是没追问张小宝怎么怎么了。
我又告诉她，我和肖薇决定摆上几围酒，让她看下日子什么的。
然后肖薇就凑合着成你儿媳妇了。
事实上，我妈还是很高兴的…
她最后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
她说，庞东啊，我跟你说，结婚了，就不要委屈了肖薇，肖薇那孩子，我算看着她大了，人没说的。
人家要真跟了你，你就得老老实实守着肖薇过日子。别亏待了人家。
我狂点头…
后来，我都忙着婚事…
买各种各样的东西…
四处通知那些铁哥们…
晚上跟肖薇泡一起，特傻的猜她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该叫什么名字…
我以为，生活会一直都这样安静下去…
或者，谁都没有想到的是，
一场超大扫黑风暴的降临…
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辉煌，大东门，被封了
东门被拷走了的兄弟也有一堆了…
问题，似乎不止这一些…
天潮的风，
还在刮…
一个星期后，城北白骨，四叔手下的三娘相继被拷走…
我也有些慌了…
，我一边忙着婚礼的事情，一边忙着跑关系…
意外的是，
四叔第一次给了我电话，
他说，
东子，听说要结婚了？
我点头，我说，恩，四叔，十月十二的日子…那天记得来…
四叔他笑了，他说，东子，四叔怕是去不了咯。哈哈…
我心底一跳…
我沉着声，我说，四叔，这一次真出什么问题了吗？
那边叹气，四叔他说，东子啊，你得记住，这世界上没有不破的墙。混这条道上，总有栽的那一天…
我靠在墙上…我默然…
半响，四叔那边缓缓叹气…
他说，东子…这一次，是市里面出了问题，我们是逃不过去了。
我刚要说话，他打断我，他说，东子，你别插嘴，让我说完…
他缓了口气，他说，庞东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更是我亲手领着进这一条道，不管怎么说，四叔都信你。
这一次上面出了大事，东门是如何都保不住了…
我心底一跳…
事情，真有那么严重吗…
他继续，四叔他说，东子啊，你才踏进这条道不久…很多事你还不懂…
我不同，我庞魁混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干过…？
这一亩三分地上，谁他么不知道我庞魁是个流氓头子…？
他说，东子，走吧…出去避一避。东门这里有我扛着…
我仰着头，眼睛有些湿润…
四叔，你一个人扛吗…
四叔他说，庞东，我们是亲叔侄，你记住，庞家永远不玩窝里反…！
他笑了，豪气冲天，他说，庞东，挺起腰来，老子庞魁死不了，你那一杯结婚酒，等老子出去了再喝…
最后，他说…东子，有时间，去香港看看你弟弟…他很可爱，嗯…很可爱…
他挂了电话…
我握着电话，听着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一震忙音…
我颤抖着想点着一颗烟！
却怎么也点不着…
四叔……！！
肖薇走过来，轻轻把我抱住…
抚摸着我的头…
我一下把她压倒在沙发角落上…
我头埋在她胸前…
我吼…
我说…
肖薇，他是我四叔。
他妈一直都是…！都是…！！
09年08月17号…
四叔自首了。
09年09月11号。
四叔被判了11年。
我去看了他，他瘦了…
我跟他对视了半天…
他挂掉，由始至终。
他只留给我一句话，他说…多些去看你弟弟…
09年10月12日。
那一天，我跟肖薇摆了几围酒…听说，她成了我的新娘…
那一天，我被灌得大醉，
我迷迷糊糊的，我狂笑着，我说，我草泥玛的肖薇…
后来，听说眼镜说，张小宝回来了，我没去接她的机…
后来，听说她很久都没出过门…
再后来，听说，她跟了一个陌生人…
至于名字，请恕我不想提起。
后来，猴子终于厌倦了无所事事的日子…他跟雨伞，组队去当了兵…听说，雨伞那2货升了班长…
而我，
我也没有在出去混，老老实实的上了班，每天装着孙子…上上网，泡泡吧…和雨伞猴子他们时不时的出去喝个酒…
单调…
但我想，
我习惯了这一种安静…
也希望…
一直都不会变。
我笑着打下这一行字，尽管我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们扯皮了…
去你们妹的，今晚肖薇煮了鱼，
我想，那他妈一定很咸…
像他么毒药…
还他么不让说……
哎，谁叫人家有儿子撑腰呢…
哥不服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