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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戴静萱最初的两年一直在找那对她只知道姓厉,却连具体名字都说不清楚的夫妻,不过那个时候她的力量单薄,而且资讯并不发达,戴静萱的寻找一直没有结果。

后来施奶奶找上戴静萱,她说:“你也看见你姐姐现在过得很幸福,伯安也像保证过的那样,一门心思对她好,静萱,你马上就要荣登戴氏一把手的位置,我跟你保证,只要你不给伯安他们两口子的生活添麻烦,伯安也绝对不会在你是否可以顺利的接掌戴氏这件事上提出异议,你也知道,毕竟戴氏有一部分股份,原本是属于郁甄的。”

然后,戴静萱沉默了,继而彻底放弃了寻找雪兰的念头。

可积年累月,这件事却渐渐成了她一桩心病。

有很多次,戴静萱单独面对着戴静蓉时,都想过要把实情告诉戴静蓉,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无法吐露出来,继而一次又一次的安慰自己:再等等,等姐姐彻底释怀了,我就把事情的始末告诉她。

谁曾想,她到底没等到那一刻的到来,却等到了施伯安打来的电话,电话里的声音空洞,飘飘忽忽:“静萱,我们再也不用担心静蓉去找那个男人和那个孩子了,她死了,我到底成了她这辈子最初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了。”

戴静萱愣了一下,随即高喊起来:“姐夫,你说什么疯话,姐姐她怎么了?”

施伯安就笑了起开,那笑声透着令人心惊的悲凉,他说:“我把她撞死了,黄泉路太寂寞,我陪着她走,如果有下辈子,我会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对她好,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有机可乘。”

戴静萱开车疯了般的横冲直闯,赶到了出事现场,远远的就看见躺在血泊中,尚还温热的戴静蓉,她果真死了,睁着空洞的眼,眼角还有泪痕,混合着溢出的血,纤细惨白的手紧紧的攥着那条银链子,上面的荼蘼花被车灯一晃,闪出诡秘的光泽,混着满目的血红,织成一张触目的网,将戴静萱死死罩住,永世不得解脱。

哭喊着告诉戴静蓉:“姐姐你醒醒,你的雪兰没死,她被我送人了,易天南回来了,我们再找到雪兰,你们一家三口就团聚了,姐姐你醒醒,我错了,你起来打我、骂我啊,起来啊!”

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一生难以弥补。

当天,施伯安自杀了,不过被人抢救了回来,可没等宣判,他就死在了看守所里。

戴静蓉手里攥着的那条银链子,很多人去拽,却始终没能拽出,没曾想施洛辰轻轻一扯,那条链子便被他拉了出来。

之后施洛辰失踪,一年后,戴凌海也带着悔恨谢世了。

戴凌海死前死死的攥着戴静萱的手,老泪纵横:“静萱,你姐姐不是被伯安一个人给害死的,她是被我们大家合伙给害死了,你这辈子没成家,你姐姐就生了那么一个孩子,你去找到那个孩子,她是我们戴家唯一的血脉,也是你姐姐一辈子的心病,把她带回来,告诉她,她妈妈临死之前都在想她。”

施奶奶无心经营,施伯安死了,施戴两家合并在一起,由戴静萱代为管理。

戴静萱整理戴静蓉的遗物时,发现了整整几十本日记,随便翻看了几页,戴静萱便泪湿了衣襟。

戴静蓉说莫欢不关心戴静萱,戴静萱会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她很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妹妹哭,觉得是自己抢了原本属于戴静萱的母爱,所以她沉默,每次考试都会故意做错题目,其实最开始她也想着要学企管,分担父亲的辛苦,可戴静萱喜欢企管,所以她放弃了。

戴静蓉很喜欢施伯安,可看着戴静萱好像也喜欢,所以她远远的躲着他们。

戴静蓉还说,偶然发现戴静萱还有另外一种字迹,两个日记本摆在一起,连她都分不清哪个是她写的,哪个是戴静萱写的,所以,她不再结交新朋友,也不去和朋友们解释,那些日记不是她写的。

戴静蓉爱过施伯安,可她最后到死都没能忘记的是易天南。

还有,即便所有的人都告诉她,她的雪兰死了,可她从不肯相信,坚信那个女孩拥有像千岁兰一样强韧的生命力,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的。

所以,她凭着一己之力,苦苦的寻觅,却一直未有结果,施戴两家的防护太严密了,她一个势单力薄的女人,能有什么能耐闯过他们的防护网!

这些浸透着血泪的往事,回忆起来便如心头割肉,戴静萱已是泪流满面,她模糊的视线对着施洛辰,轻缓的说:“洛辰,我姐姐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们父子,她把对雪婷的爱全给你了,如果当初没有我们这些人自以为是的算计,雪婷应该像个小公主一样,幸幸福福的缩在姐姐的臂弯里,无忧无虑的长大,而不是受着颠沛流离,食不果腹的疾苦,雪婷的样貌有几分承袭了我姐姐,也是被姓厉的人家收养,而且她养母告诉过她,她的生日是5月21日,这么多年的寻找,总算有了结果,而且她是由那枚戒指才来到你身边的,这一定是姐姐的意思,我问过雪婷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她说是嫁给你,洛辰,听过这些事情后,你该明白的,和柔柔离婚,娶了雪婷吧!”

厉雪婷在一边不停的抽着面纸,眼睛却是干干的,以面纸遮掩,偷偷的观察着施洛辰的表情。

而施洛辰却是垂头不语,他的脑海里突然钻进那年初见了雪兰的画面。

脏乱的烧烤摊子,狭窄的工作环境,昏暗的灯光下,黑瘦的女孩蹲在大大的洗碗盆边,一双干细的手臂在里面快速搅洗着。

明明已经十六岁了,可看上去好像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那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

下了工,已经是深夜,却没有来接她,瘦骨嶙峋的身体拖着沉重的步伐,尽可能快的往家赶。

独自穿过空无一人的长巷子,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着:“不怕不怕、我很勇敢,一点都不怕……”

可尾随在她身后的他也才轻轻的咳了一声,她就尖叫失声。

一个人做几分苦工,身上穿着的衣服却是低廉陈旧的,甚至经不起他轻轻的一个拉扯。

那个险些丧命在他轻狂行为下的女孩,就是亲他、爱他的戴静蓉穷其一生在寻找着的亲生女儿。

她确实有着强韧的生命力,未出生时险些被撞流产;出生时险些因难产而被憋死;几岁的时候险些被厉娜绑树上冻死,强行灌盐咸死;十六岁被他强暴后,险些大出血而死……

可是,戴静蓉坚信的千岁兰——拥有着令人惊叹的强韧生命力的千岁兰,怎么还是死去了。

倒在血泊中,手中紧紧的抓着那条银链子,那个画面,与她母亲何其相似?

施洛辰的心彻底的揪痛起来,他想着,如果将真正的雪兰已经死了的消息告诉戴静萱,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们这些伤害了雪兰的人,别以为弄个冒牌货就可以赎罪,她死了,欠了她的,一生也还不上了。

病房里一阵沉寂,死一般的压抑着。

汤医师脸色惨白,表情惊愕,连连摇头,絮絮的念叨着:“雪兰——厉雪兰?不会那么巧的!”

挨着汤医师坐着的郁千帆挑了挑眉,轻声问:“汤叔,你说什么?”

汤医师突然起身,抓住木然的施洛辰,声音急切而紧张的问道:“洛辰,你告诉汤叔叔,那个死的时候手里仍旧紧紧的攥着银链子的女孩儿,是不是就叫厉雪兰。”

戴静萱豁然起身,眼睛瞪得老大,沙哑的嗓音走调的问:“汤四,你说什么?什么厉雪兰,谁死了,什么银链子?”

施洛辰也诧异的抬头,目光迫切的盯着汤医师:“汤叔,你怎么知道雪兰死的时候手里还抓着那条银链子?”

汤医师沉默良久后,喃喃的说:“因为——我是最后一个见到那个女孩儿遗体的人。”

戴静萱窜过来,一把抓住汤医师的手腕,身体抖,声音比身体更抖:“汤四,你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女孩儿,什么遗体,你没听明白么,我姐姐的银链子仅有一条,姐姐死后,那条链子一直被洛辰保管着,我已经把雪婷找回来了,又从哪里蹦出来个雪兰?”

汤医师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戴静萱解释,毕竟他对那些老恩怨并不太熟悉,他所知情地方,只有雪兰仅存在世的那颗心脏。

施洛辰挤开呈现歇斯底里状的戴静萱,站到汤医师眼前,声音抖得不比戴静萱好多少:“汤叔,为什么你会见到雪兰的遗体,我都没看见,你怎么会见到的,你又不是法医,怎么可能接触到她的遗体?”

汤医师表情沉重,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据实相告,嗫嚅:“因为我们需要那颗心脏,所以……”

不等汤医师将话说完,那边尼尔斯突然出声:“柔柔,你醒了?”

安裴雄先前听汤医师问话,并未觉得如何,可听着听着就听出来了异常,他害怕汤医师说出当年他们偷了那个无辜的女人的心脏换给安柔的事情。

之前施洛辰恨安柔拖住他使得他没能见到那名女子最后一面,因为这恨,安柔远走他乡,安氏差点被他毁了。

如今总算时过境迁,可一旦被施洛辰知道现在安柔胸膛里的那颗心脏是从那个女人身上偷来的,为了毁灭证据,他们甚至将她的遗体给提前火化了,让他没能见到那个女人最后一面,指不定施洛辰还能干出什么令人害怕的事情来,没准会按住他们的柔柔,强行把那颗心脏给挖出来,施家的男人,就算干出这么血腥的事情,也不值得大惊小怪,那就是一窝子老、中、青几代变态!

好在尼尔斯适时出声,安裴雄夸张的高呼着:“我的宝贝柔柔,你吓死爸爸了。”

而尚未睁开眼的安柔,已是满脸都是泪痕……

因戴静萱和安裴雄都急于逼着施洛辰和安柔离婚,所以安裴雄默认戴静萱在安柔病房里把那些老旧丑事讲出来,却没想到安柔居然半路醒过来,而且事情的走向严重偏离他们的设想,几人同时慌了手脚。

安裴雄正想借着安柔醒来,把有可能“坏事”的家伙统统赶出去,没想到有人先他一步出声了,是厉雪婷,很多时候慢半拍的厉雪婷,在钱财一事上,反应倒是也有快的时候,她听出了异常,在安裴雄高声叫嚷着的瞬间,她也扑到戴静萱怀里,夸张的哭叫:“萱姨,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随着厉雪婷那夸张的一声叫,安柔蓦地睁开了眼,清冷的视线,越过近在咫尺的尼尔斯和迎上前来的安裴雄,淡淡的扫过一脸颓丧望向她的施洛辰,最后定定的落在了厉雪婷身上。

那样的目光渐渐将厉雪婷看得不自然了起来,猛地偏转过头,恨恨的瞪着安柔,好似满腹委屈一般,厉声叫嚣:“安柔,你听见了没有,我爱洛辰,我和他之间的缘分是由我那悲苦一生的母亲牵引的,她肯定也盼望着她苦苦寻找的亲生女儿能和她呵护着长大的养子终成眷属,难道你也准备像差点害死洛辰的那个苏拉一样,非要纠缠不清,最后落得个死了也要被人唾弃的下场么?”

安柔并没有立刻回复雪婷的咄咄相逼,她只是慢慢的坐了起来,目光仍一眨不眨的盯着雪婷。

终将雪婷看慌了,安柔慢慢绽开一抹轻蔑的笑,声音飘飘渺渺的问:“雪婷,你知道什么是千岁兰么?”

这一句话出口后,在场几人表情各异,最为吃惊的莫过于戴静萱和施洛辰,两人目光中皆透出了错愕的茫然。

最为淡然的便是尼尔斯,他只是微微垂了浓而密实的睫毛,遮住了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里潋滟的风情,缓缓攥紧了安柔好似死人般冰凉的手。

雪婷以前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上的东西,只是这两天跟在戴静萱身边,心不在焉的听了个囫囵的说法,对千岁兰这种植物,她好像有些印象,挖空了脑筋之后,终于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千岁兰么?你问得是我生父一门心思想要去看的植物吧,那是沙漠里特有的,有很强的生命力,平常人见不到,当然,在我母亲眼中,我就是千岁兰。”

安柔的笑得莫测:“不错,你比十几年前有长进多了。”

雪婷看着安柔的笑,竟看出了一阵毛骨悚然,莫名的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此刻紧盯着她不放的这个女人,不是安柔而是要找她讨债的雪兰一般!

天都还没黑呢,病房里也全都是人,还能闹鬼了不成,厉雪婷虽这样安抚着自己,可还是不由的更往戴静萱身上挤靠过去,冷声回顶着安柔:“莫非你这一觉把自己给睡傻了,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安柔不答反问:“厉雪婷,你知道你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上的纹饰是什么花么?”

从前施洛辰就总在她面前提到那枚银戒指,他说那上面是荼蘼花,日日的念,她想忘记都难,所以等安柔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厉雪婷丝毫不曾迟疑,直接回道:“我这枚是荼蘼花的纹饰,怎么,你也喜欢这戒指?”

安柔点头默认了她喜欢那枚银戒指,就在厉雪婷散漫下来后,安柔突然又出声,问了个蹊跷的问题:“厉雪婷,既然那枚银戒指是你的,想必你也知道那枚戒指里面都刻了些什么,你能讲讲么?”

攀上了施洛辰之后,厉雪婷哪里还有那份闲心去研究那枚廉价的银戒指上面都有些什么东西,是以被问得噎住了,没好气的转移了话题:“安柔,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你打探那么多问题干什么,就算我把这枚戒指送给你,洛辰也不会是你的,你别白日做梦了行不行?”

安柔冷笑:“是了,就算你注意过里面的刻字,也认不出那是个小篆的‘蓉’字,或许你会把它当做是鬼画符,还有,你那戒指上的荼蘼花纹饰是抽象的,上端的一个花瓣间还点了三个针孔大小的刻点,而那条银链子的吊坠上的荼蘼花纹饰间也有刻点,这些,你知道么?”

厉雪婷的脸色开始苍白,目光现出一丝紧张,强自坚持道:“安柔,你果真居心叵测,连这些细节都调查的这么清楚,哈,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还不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看见我和洛辰的缘分是早就定好的,我也不是什么孤女,而和你一样系出名门,你彻底沉不住气了,露出狐狸尾巴来了,你和五年前一样的贱。”

震惊过后的施洛辰几步冲了过来,想要伸手去抓安柔细瘦的肩膀,却被尼尔斯一把搪开,郁千帆也冲了过来,拖住了施洛辰,大声质问:“施洛辰,柔柔刚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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