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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

第一回·今虽非昔·去年来年有何异·犹有半月明

烟锁碧湖孤人怨,青丝望月成断,白首伴低眸。冰雪碎镜重圆,唯风不止。

湖边坐着一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痴痴的低吟着。此时正值寒冬,少女一双系着铃铛的脚丫不停戏着水,伴着清越的铃铛声,心头思潮起伏,不知在想什么。寒风袭来,朦雾流转,望着渐下的飞雪,少女终究一声长叹,过了许久,这才弯身轻解她脚环处的铃铛,凝眸驻看。雪越下越大,和着山风,慢慢地往山下的木香镇飘去。

此时时至三更,夜色浓重,四下皆寂,忽听远处漆黑,却是传来一阵悉悉之声。借着半掩朦胧的月色,直见河边枯木枝干之上,依稀立着一个人儿,身子掩着夜色忽明忽暗不甚明朗。那人似在辨明方向,不住摇头四下张望,目光到处甚是留意四周,口中喃喃道:“奇怪,奇怪。昨日明明还见过,现在寻来寻去都寻不到。”那枯木离地数丈,那人也不作犹豫,翻身一跃而下,站定身子,回身运力便是一掌拍在树干之上,那力道极重,枯木啪嚓几声脆响,东摇西晃,便在这时,直见一个三尺来长的木盒从树上掠飞而下。那人眼疾手快,右手横出,抱于胸前,左手于盒底一提,顺势已将木盒负于背上。取过包袱,向南走去。那人脚步甚急,行了半日,已走出三里有余。再行得片刻,直听流水叮咚入耳,但见眼前却是一条河阻了他的去路。他微微一愣,心中惊疑,左右打量,果见河边一颗枯木孤立,走得近了,分明还能看到自己手掌击在那树干上的痕迹。那人呀了一声,心念急转:啊,不好。原处兜圈,去路来路相重,此地定有不干净的东西作怪,我可得好生小心。他抬眼看天色,暗地寻思:现在已是三更天,我可得在天晓鸡鸣前走出来。他速取下包袱,捏出一张黄符纸,往自己掌心轻啐了一口吐沫,将符纸沾紧,咬破手指,溅血画符,朗声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大小恶鬼齐来闪,开路。”念罢掌心往前一扬,符纸咻得向前甩出,刚离掌心,直见纸角边明火升起,飞掠而出,在空中左转右弯。

那人见了,不待迟疑,提了包袱,飞步急追。片刻之间,已奔出老远。过不多时,直见那符纸弯而向左,朝着一片树林中飞去。越过树林,又行一阵,只见周遭荒草枯木一片,人寂兽绝,生气全无。那人又惊又奇,目视前方,却见漆黑处一道寒光驰来,那符纸随即一隐而没,他吓了一跳,心中惊疑不止,脚下却是疾走过去,余光一扫,却是目光一滞,直见树林空地中陈着一座大庄子,破败不堪,枯草随地,蛛网漫天都是,瞧这情形,已然荒废已久,他心中一动:这是什么地方?难道便是当地人口中相传的那座无塔的觉灵塔?他心思如潮,正自抬头远望,猛见庄外朱红大门里竟然探出个人影,他身随心动,急忙往旁侧树木后躲避,转而回身窥视。这一瞧,直让他大叫匪夷所思,但见目极之处,尽皆密林树木,又哪有什么屋室院落,心下固然惊惧。岂料回过头来,却见目下余光一阵朱红刺眼,待他正眼凝视,竟将他惊出一身冷汗。那立在他身侧的,分明便是他先前所见的那扇朱红大门。那人影也自不用说,非他无疑。那人大叫古怪,急急转过头来,举目张眼向院中张望,天色漆黑,他只得看到一座轮廓朦胧的建筑,只听耳边寒风呼啸,风声中不时夹着几声异声。定睛瞧时,猛见得左起第三个窗格之上竟映着一个黑影,似人非人。他‘啊’的一声,心中诧异,忽然间只听背后啪得一响,身负的木盒微微一沉,似有人拍掌于上。他不明情由,也不回看,身形一矮,右足点地,左脚踏出,顿于旁侧木撑之上,借势向前疾跃一丈有余。他刚想站定回看,哪知竟无落地之感,脚下空空一片,随之身子疾坠而下。他骂了一声,身子向后半转硬扭,伸手想抓着力之物,却哪里还能抓着,只得身悬半空往下落去。他又不知脚下到底多深,一颗心砰砰提到嗓眼,心道:我要摔死了。这般想完,忽然一瞬间,却是脚下一实,他心中一喜,急忙侧身翻滚,借机消去下坠的力道。

身形未稳,直听背后冷风飕飕,眼下余光面颊一缕青丝拂动,划过眼眸。他不经寒意上颊,心中踹踹,情急之下随手一扬,只见数十张符纸贴掌而出,还未离掌,只觉手腕处一痛,他暗道不好,身子立时向前疾翻,眼神却是移向背后,直见身后除那漆黑一片的建筑外并无它物。他心道怪哉,忽然哎哟一声,他没想到他面前平地看似平整,实际上却是近高远低的陡坡,更没料到他自己明明是坠落下来,但是整个身子却是一路翻滚回那朱红大门处。他跃起身来,口中骂道:呸的,什么鬼地方。瞥眼间看见门闩掉落在地,与周遭尘迹格格不入。他顿时恍然,只怕那时发出声响的便是这个了。就在这时,他突然微微一怔,行止呆滞,抬头而望,直见前刻眼前尚还是朱红大门,转瞬竟成一面泛着点点青光的砖壁,心中顿觉一阵寒意。那青光极其诡异,沿着砖壁缝隙径直而上,待行至那人同高之处却又凝而不举。青光泛动,映衬在那人双眸中,一片诡异。陡然异变,那人惊惧一下还未醒神,那边砖壁又忽然传出砰砰之声,那人忽觉面前黑影一晃,背后猛然一股大力传来,来不及收势,整个身子向前疾冲,重重撞在那面青色砖壁上,便即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有悠悠醒转的迹象,他直觉脑中昏昏沉沉,身上刺痛传来,一切犹如云里雾里,不得真切。又过良久,那人神智这才渐渐清明,想起刚才那番,心中又惊又惧,他微微睁眼,直见周遭漆黑一片,耳边寂静异常,声息全无,心下又是一沉。虽不知身在何处,但他也料定绝不会是善地。他刚想翻身坐起,两边手肘却是触到硬物,伸手一摸,感觉似是隔板之类。中间及其狭窄,竟无转侧余地。伸手沿上而触,手曲折处正好也有一块隔板。他略感不妙,急忙伸手入怀取出火折吹燃,借着微弱薪光,骇然发觉自己身躺的,竟是个木棺。凝视半天,环目铮铮不语,心念窜动:看来这定是当地人万分忌讳的那座觉灵塔。他们说直消人撞见这座觉灵塔便会无缘无故走进去,最后再也出不来,也不知我还能否出去。躺在棺中,直至只觉呼吸间沉声闷气,他才心神回笼,寻思:反正出不去,我却也不想闷死在此棺里,死在外边好歹比这儿强。想到这里,他当即手肘撑力,手脚依势向上使力想顶下木棺。他本料定有一番周折,却不想木棺竟如此轻易让他移去,反而让他心中一紧,等了半日,未见异样,方才起身坐起,举起火折,当下四处打量,便见自己身处的竟是个石室。由于烛火甚微,直得看到近处陈满了形制一致的木棺,心中一叹:许多年来,只怕有许多人无故丧命在此。他摇了摇头,心想:我在这里怜惜感叹,过不了几日/我也得困死在这里,到时却有谁来怜我。想至此间,顿觉思绪紊乱,又忽想:就算绝无出路,临死之时却要好好打探个明白,这不明不白的横死,却是太冤。于是打定主意,翻身跃下木棺,借着火折,微微辨识方位,便沿一处过道谨慎而行,寻觅出路。向前数行百余步,心下便是一怔,只见眼前赫然一堵石壁阻路,竟是已到尽头。他定了定神,心想:不急,不急。还有其它地方未找,说不得尚有出路也未可知。他自东向西,从南至北,遍寻石室,这才发觉四处尽皆绝壁外,哪里又有什么出路,登时摇头叹气。失望之余,坐在墙边,空自烦恼。

身陷日长,久置昏暗,又不知时间流逝,那人渐渐思虑迟缓,神智发浑,虽说期间也曾数次寻找出路,可每寻一次,心头却是愈发绝望,如此浑浑噩噩过了两日。这一日,他在饥饿之下困躺在木棺上闭目待死,料想自己不出几日便会饿死在这儿,心中一时不甘,怒而握拳砸向身下木棺。忽然之间,心头猛然惊起一阵喜意,暗道:这几天我哪都找了,唯独这些棺椁我却一动未动。他顿觉精神大振,飞身而下,刚跃出两步,心中就想到擅动灵柩极是不敬,可又求生心切,直得取了一个折衷之法,于是恭恭敬敬地在地上跪拜叩首行礼,朗声道:“弟子俞秋不过,日前路遇木香受人之托,误入其境乃至受困于此,走投无路之际,这才不敬叨唠,特望海涵。”礼毕直起身来,他心想:这边是我身躺的木棺,便从这寻起。他走上前去,借由火折之光细细探查有无开启机关,一番下来却是大失所望。但他仍不甘心,又将木棺里里外外不差丝毫地查过,却发现毫无异样之处。他心中定神,转而回身推开旁侧的木棺,顿时直觉一股秽气扑鼻,待秽气出尽,他低身离得近了,才看清这是具半腐可怖的女尸,直见两只眼珠中尚有绿光隐动,瞧这情形,定是生前被妖邪鬼怪害死的。

他正想转过头不去看它,忽然间直见那女尸颈侧的木棺内壁上似乎写着一行歪曲扭斜的小字,他俯身凝目看去,只得看清上句有君血两字,下句甚是浅淡,他穷尽眼力也不过辨出个活字。正看到这里,忽听旁侧棺边惊起砰砰砰的敲击声,声音甚是急促。他大吃一惊,回过头来,见那木棺棺板不知何时已然偏移出位,他瞥眼看去,直见棺内既漆且深,不知何物。心中又惊又惧,他心知此物定然凶险,只怕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他回身取过木盒,屏气凝神,静观其变。突然猛听得身后嘶嘶异响,他心中一凉:不好,声东击西。心念闪动,他顿觉掌心一痛,低头看去,只见那具女尸长长四指直刺入掌心,鲜血淋漓滴滴落地。未等他反应,电光石火之间又被一股大力拉扯近前,机关响动,连人带棺及尸往下坠去。他身在半空,双手乱挥,想抓住地砖边沿,不曾想右手与女尸手掌相连,整个右侧身体被她带了下去,左手于慌乱中随处一抓,却是抓到一样东西止了下坠的力道。向上一望,直见他抓住的竟然是只人手,心中骇得他急忙撒手,这么一来,直坠下十余丈深。幸而落口窄小,木棺卡在墙壁两侧,他与女尸直接摔破棺底掉入一个斜道内。一路翻滚百丈有余,他才双手撑住斜道两侧止住身形,便在这时却发现哪里还有那具女尸半点身影。他心中又惊又疑,但这会却也由不得他多思虑,撕下身上一条碎布扎紧掌心止血,拿过木盒顺着斜道摸黑慢慢滑落。不知半滑半爬了多久,忽然他直觉眼前一片光亮,顿时精神大振,片刻之间他便已到尽头,跃出斜道,站直身子,直觉一股豁然开朗之意。打量四周只见面前一条长长甬道,墙上不知挂有何物,淡淡发着幽幽荧光。他定了定神,沿甬道深处走去,寻觅出路。行了一阵,折入左道,穿过一道石门,顿觉寒气泠然,他低头看去,脚下竟是踩上了一层薄冰。凝目细看,却是惊奇万分,直见那冰并非凡物,虽薄却坚,且有七彩流盈之色,转折其间。顺着光亮,又行一阵,片刻之后走至甬道出口,抬眼一望,只瞧得目瞪口呆。直见山岩腹中,冰湖深藏,素雪飘飘,寒气缭绕。

俞秋不过平息静神,拨开气雾,踏冰前行,未走几步,却是惊得无半分感想。直见那朦胧寒气之中,依稀可见冰晶闪烁,半浮于空,诸色水晶,上下不一。他心道:啊,是啦。刚才那冰间的七彩流盈之色,便是由来于此。细看一下果见诸色水晶之光顺着冰棱流转映射在整个冰层之间。他好奇心起,伸手抓住冰晶正待细看,却不料冰晶触手即溶,随即便知糟糕。直听得耳边一片冰层开裂之声,脚下立时不实,便摔入裂缝之中,并且不停有冰块飞落,砸在身上,疼痛之极。他刚想用木盒抵挡,一瞥眼却是吓得急忙侧身一边,只见他右侧冰层中竟平躺着一个七八九岁的稚女。过了片刻,直见那身侧稚女始终未有异动,他定了定神,这才定睛看去,细看之下直觉稚女面容精巧,发丝分明,貌容更是栩栩如生。可虽是如此,却已非活人,也不知是否冰封已久,容颜隐现晶莹剔透之状。此时冰层开裂愈甚,冰层斜倾,俞秋不过大急,尤以冰面光滑无从着力,直得从冰缝间滑落。正无可奈何,却见正前山壁竟有一处山洞。手忙脚乱间撑起身子,向前疾串,跃入洞中。未及站定,只听得背后冰层巨力倾倒之声轰鸣震耳,若是晚得片刻,焉有活命之理。一时大叫庆幸。忽而想起冰层中的稚女,顿觉此地处处透出诡异。此刻退路已封,已无后路。俞秋不过直得沿路前行,却是愈走愈险,走到后来再已无路可言,摸壁探路,不知转过几何,正感惶惶之时,忽然直觉右手探空,直听得耳边轧轧两声,石壁翻转,俞秋不过整个身子疾翻入内,将他带入一处石室之中,未等他返身,那石壁已自行复归原处。他见既已如此,直得沿内中石梯拾级而上,行了盏茶功夫,忽觉隐隐寒气拂面而来,心中笃定这必然是出路之所,一时精神大振,三步并作两步奔将过去。待至出口,发现却是个回廊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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