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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

第二回·往事重提·恩怨是非怎能忘·说来依旧撼人心

蔡君仙行在最末,侥幸得免。原来他随几人而来,方至银光外围,便觉呼气不顺,身上更感刺痛传来,惊悸之下,疾得御转飞剑,往后便走。未有几步,猛见一人自后而来,威势之强,竟将他连人及剑压向地面。他心中大骇,心想:孟赤婴尚且无这等气势,这人是谁?疾撤飞剑回鞘,抬头凝望,看得两眼,竟觉胸中呼息闷阻,腹内气血翻涌,便知不妙,心怯之下哪敢再行眺望。不待片刻又被剑势袭扰,踉跄几步,难稳其身,直得匍匐卧地。心内骇然生波涛,直想:何等宝物竟利害至斯?等至蔡君仙再行攀剑驾飞,前处怎会还有众人身影毫末,惊讶之下又飞往察看,却见草木皆焚,万物俱毁。回首看时,正望见涉瑶峰峰顶不堪自重,整个崩落倾泻,齐落湖中,一时水浪滔天,漫溢湖堤。此景尽入蔡君仙眼底,观之令其呆立飞剑之上,深陷思绪之中,偏偏又难测方才究竟何事。正在思忖之际,忽然直觉鼻尖竟闻出血气,循那方向,把眼一瞥,竟见妖气冲天,正是恰才与孟赤婴几人初遇之地,忽然忆起那里仍有他人留滞,当时观其衣饰,似是蜀山之人。想至此间,剑诀一指,踏剑疾驰,前脚方至,却见柳才生正欲拔剑,暗道不好,大叫道:“别拔,拔了立死。”柳才生耳畔言语猝响,疾得撤手弃剑。原来方才众人离去之后,柳才生见陆晨瑶昏厥难醒,直想任由久居地上,其人不免受那寒气熏袭。他欲另寻佳境而迁,却见俞秋不过横死荒地,心下大为不忍,心道:我与他相识虽短,却敬他是侠义之士,可得替他裹尸掩埋。当下心念动作安顿好陆晨瑶,便拿俞秋不过长剑掘坑挖洞。

走出两步,注目凝视,打量四周,正见此处荒草靡靡,雪厚寸许,想起俞秋不过身死魂散,不觉触景伤情,不胜悲凉。诸事齐备,已然就绪。柳才生缓步走去,伸手提起衣领想将他负于背上,哪知忽见俞秋不过眼眸眩瞀微张,嘴中搅舌吐咽,柳才生惊喜道:“你没死?”俞秋不过触及伤势,更增疼感,听得柳才生呼唤,良久才神清目明,说道:“本来还剩一口气息,现下被你这般拉扯,便仅余半啦。”柳才生知他责怪自己草莽大意,问道:“你伤在何处?”俞秋不过手指挪动轻指胸膛,口言甚微,说道:“胸骨怕是断得不少。”柳才生点头示意,说道:“俞兄弟,撑着点。”他虽不通医理,但知断骨之人应尽早复骨还原,再定以坚物,将养时日。于是缓托俞秋不过轻移至陆晨瑶身旁,欲寻木板或树枝之类。不料方一转身,手中长剑寒光一闪,身后跃出一人。柳才生定睛一看,正是先前那妖邪恶女,直见她目现杀意低头冷瞧着陆晨瑶,忽然将手中长剑往前一递,直刺陆晨瑶咽喉。柳才生瞬间骇得大惊失色,猛然啸喝一声,还未作迟疑,拔出长剑,疾得扑过去,挑开妖女剑锋。妖女见一击不中,忙补刺第二剑,此刻柳才生剑势未尽,无论如何作为也不及返身施救,眼见一剑便要刺死陆晨瑶,他脸红目赤地大喝:“你敢。”哪知恰在这时,俞秋不过肩抵地面,奋起余力,舍命翻身挡在陆晨瑶身前,长剑霎时透胸而过。柳才生大惊道:“俞兄弟。”两人俱不曾想俞秋不过竟以身挡剑,如此魄力,常人难有。那妖女呆了一呆,恨恨道:“为什么你们总要这般护着她?”旋即怒意上涌,冷目直视俞秋不过,叫道:“坏我大事,实在该死。”俞秋不过见她发狠,便知不妙,吸气憋劲,竟是不顾内里剧痛,径自强忍痛意,双掌使尽残力抓牢剑身。但他重伤更兼骨断之下又有多少指力,竟是被那妖女又将剑刺深几分。柳才生见俞秋不过如此受难,心下既恸且怒,转身提剑,径向她砍去。

妖女见他砍来,正欲抽剑回挡,哪知这一拔之下,竟感自己似磐石屹立,惊骇之下眼珠疾翻,向下一瞥,只见自己手握长剑剑身之上竟有一个殷红“定”字,顿时直感寒意袭身,暗道不好,直想:当真要命,这当儿竟中了这贱人的定身咒。原来恰在方才,俞秋不过趁她转目注意柳才生时,手指蘸着掌心鲜血,在剑身上画符定咒。此时眼见着柳才生剑锋已到头顶,那妖女倒也好生了得,竟将身子硬是往前移了一丈。这样一来,虽解了性命之虞,可却将她右手替了原本面门,柳才生大惊,亟待变招,但早已为时已晚,顺着剑势一落,便将那妖女右手齐腕斩下,而且此剑非凡,触及妖女手腕之时又将她震开丈许。那妖女一离自己手握的长剑,又复得自由之身,此刻心内惊怒之极,万万料不到竟致如此局面,反令自己痛失右手。她不管脑中晕眩,强忍痛意,紧捏断口止血,可一见之下,偏又生了指动的意念,脑中竟也传来完好如初之时指动的臆想。一时大喜,细瞧之下,心内愈冷,明白方才自己竟在晕眩之下出神幻想。她冷哼一声,虽感疼痛刺心,但痛意之下更生恨意,冷目直对柳才生三人,尤以倒侧在柳俞二人身后的陆晨瑶。眼瞧着柳才生还欲仗剑而来,心知今日无论如何讨不了好,便起了退意。柳才生见她欲走,心知自己也拦下不住,便叫道:“拿上你的断掌。”挑起赐还于她。那妖女回头冷笑,接了便走。

柳才生不敢大意,怕她去而复返,持剑戒备未有松懈,哪知等他转头一望,正见俞秋不过口鼻溢血,不由大骇。他快步奔近俞秋不过身旁,却见他正想说话,急忙止住他道:“你别说话,千万不能说话。”俞秋不过却轻扯他衣襟,摇头低语相告道:“咳咳,没用了,我是不成啦。”这才说完,俞秋不过竟是胸膛起伏,口内鲜血直涌。柳才生一时急得满头大汗,却无计可施,好半天后只得紧握住他掌心,说道:“你可别瞎想,我大师伯医术精深,本事高强,难道还救不得你性命吗?”话虽如此,可蜀山远在千里之外,非一月不能至。俞秋不过说不出话来,只在那摇头,眼神却直对柳才生双目。柳才生不忍再看,当即转视,只见一旁陆晨瑶安然昏睡,浑不知自己刚才处境如何凶险,心道:若不是他舍生相救。骤然一叹,心底再也无法想象下去。忽然猛然直觉自己掌心一松,他心底剧震,大叫糟糕,只见俞秋不过双臂垂地,闭目侧头,竟已了无知觉。柳才生叫道:“喂,俞秋不过,你可别死啊。喂,喂,你醒一醒啊。”心中顿时凉了一截。伸手探他鼻息,发现尚有微弱出气。他心中又想:要不是俞兄弟替我师妹挡了这么一剑,也不会遭此大难。他也不管俞秋不过是否能听到,暗暗说道:“俞兄弟,你尽管放心,我定保全你性命。”他心里计较:这剑终究碍事,不拔死,拔了生死难说,太也难办。但随即定计:两难之间,必取险着,只得姑且一试;若拔下之后能压住伤势,敷以我蜀山治伤灵药,或可延至我大师伯那里也未可知,可一旦血流不止,那只能听天由命了。迟疑片刻,咬牙发狠正要拔剑,骤然响起一声大喝:“别拔,拔了立死。”

柳才生本就心中两难,他虽不知来者何人,但在他厉声喝止之下,早就撒手弃剑。转头一瞧,发觉竟是刚才那御剑疾行的大侠。柳才生知他绝非恶人,况且道行莫测。既可凌空踏剑,便定有救人之法,他心中顿生希望,疾叫道:“大侠,求你快来救我的同伴一命。”蔡君仙暗呼太险,若就这么迟上一会,被他拔出,那真要请神仙来相救。柳才生让出身位,教他瞧得清楚,哪知忽听得蔡君仙怪叫一声,柳才生惊叫道:“你也救不活他吗?”抬眼却见蔡君仙面色奇异,惑心大起,正待出口相询,直听得蔡君仙诧异叫道:“难不成这竟是白虹剑?”柳才生奇道:“大侠也识这剑?此剑可是我师妹的佩剑。”蔡君仙“哦”了一声,这时才移目陆晨瑶面庞,直见她倒地贴伏,合眸昏睡,细看之下竟觉面容有几分故人之影,问道:“你师妹自小就有?”柳才生回道:“这我不知,但十年之数还是有的。”蔡君仙又问道:“你这位小兄弟如何会受伤,那小姑娘又怎生昏厥?”柳才生从简据要将几人所历之事大致说了一遍。蔡君仙暗暗心惊:早年间便听闻莫书云与妖孽定有私情,看来果真不假,可为何此剑又辗转流入这丫头手中?想来那妖女见之因妒生恨,才对她出手,不知这二人间又生了什么变故。柳才生见他不救俞秋不过,反相询无紧之事,大有怒意,肃然说道:“还请大侠先救我那兄弟,其余之事,稍下定当答无不言。”

蔡君仙一愣,摇头道:“他伤得如此之重,我也棘手。”柳才生失声道:“什么?”蔡君仙见他神色凄凉,又说道:“但你放心,直教我在他身边,倒还能予他续命。”柳才生见他镇定自若,喜道:“大侠定有救他之法,是不是?”蔡君仙“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说道:“自有救人之法,但这人却不是我。”柳才生奇道:“那人是谁?”蔡君仙看他一眼,只说四字:“蜀山之中。”柳才生心道:原来你绕来绕去仍旧绕到我师伯身上。但转念又想:俞兄弟为救师妹才遭厄,蜀山上下绝无不救之理。柳才生抱拳叫道:“刚才口出不敬,望大侠包涵。现下既由大侠做主,那就全凭您吩咐。”两人正谈之间,忽听见一旁陆晨瑶口中呢喃着:“别掐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喊到重时,双臂乱挥,两腿齐蹬。柳才生急忙抱住她,轻言道:“别怕,别怕,我们都在。”突然,陆晨瑶猛地从噩梦中惊醒,一派花容失色之貌。紧箍牢柳才生手臂叫道:“师兄,有个,有个妖女变化我的容貌,要想掐死我。”柳才生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那妖女被我们打跑啦。”陆晨瑶疑道:“真的?”柳才生说道:“当然。”她知柳才生所言必实,可只要一想起她那凄厉的眼神,终是心悸。正在这时,陆晨瑶明眸一闪,恰与蔡君仙双目直对,既见到生人在此,她便问道:“师兄,他是谁?”柳才生不由一愕,起初急于请这位大侠相救竟忘了相询。蔡君仙盯着她,哈哈一笑,回道:“我本姓陈,叫陈亿能便是我了。”陆晨瑶奇道:“哪有这么古怪的名,你叫亿能,那岂不是比万能还多了一万倍吗?”蔡君仙哈哈大笑:“不错,正是比万能还万能。”柳才生却正色道:“定请陈大侠救人一命。”陆晨瑶顺着手势看去,竟吓了一大跳,待看到俞秋不过胸膛上分明还刺着自己的佩剑,更骇得面色惨白,背后一摸,直觉剑鞘空空,暗暗想道:我的剑怎么会在那人身上?难道是我刺得吗?她惨然转视柳才生,目中大有疑惑。柳才生心中一叹,于是将如何与俞秋不过相遇,几人如何互助历险,又怎么得知陆晨瑶被妖附身,到最后如何与唐月清二者分离全然细细详述。陆晨瑶捏紧着柳才生掌心,只听得心内犹如狂风暴雨,惊骇欲绝,心想:怪不得那时竟听到一声女声传进我耳中。又听到后来俞秋不过竟为自己舍身挡下一剑,早已是双眼红胀,泪珠盈面。起身对俞秋不过盈盈一拜,心中甚为感激,暗暗道:多谢俞大哥救我一命,却累你受此一难。又向蔡君仙轻声道:“这位陈大侠,你既然自诩万能之万,可定要对得起您自己这名儿,一定要救活他。我在这里先谢你啦。”蔡君仙说道:“冲在这位少侠敢替你以身作挡,如此英雄好汉,侠义心肠之人,我怎会见死不救。”

陆晨瑶纤手轻举,大喜道:“大丈夫一言既出,该应如何?”蔡君仙笑容映颊,直在她掌中击拍盟誓,哈哈道:“当驷马难追。”陆晨瑶向他作揖,旋即蹦近跟前,婉然道:“陈大侠快来。”蔡君仙步履不移,身形不动,摇头道:“我一介凡人,可没有那造化之功,怎能夺冥司生死之定?”陆晨瑶听闻心惊骇动,气着道:“你方才还说能救得俞大哥,哪知转盼反口,枉你大侠身份,说出去不知羞。”思念陡转,忽觉不尽然也。蔡君仙笑道:“不急不急,我自有秘法门道。”他见此刻晨曦渐露,寻思着:凝小姐该应回来了吧。陆晨瑶低首怯道:“陈大侠,我方才言重啦,你莫见怪。”蔡君仙却道:“你们俩儿在此作伴相守,我去请位仙女回来,便可事成。”陆晨瑶奇道:“仙女?”蔡君仙不作理会,方欲迈步而走,突然心想:此地本非常人所进,可莫要我前首方走,后脚又起风波。他心念至此,忽地念决挥手,身后所负其剑自出于半空,直如旭日光华,耀人瞳目。不待柳陆两人抵手相遮,此剑又迅如电掣般疾坠,直听得噗声作响,竟已入地三分,也在这刻,竟有剑势从此剑入地丈圆之距窜出。蔡君仙对二人叫道:“你们瞧这剑阵没有,在我不曾回来之时,莫出即成。”音尽话了却尤在耳畔之际,蔡君仙早已双脚点地,起身轻灵一跃,径入那井中,直见他逆入直垂井底,涉水忽颠上下,随路而出,直上石岩凸壁。蔡君仙朗声道:“在下姓蔡,上君下仙,欲求见紫鸢公主,劳烦阁下给予方便。”忽见鬼火粼粼,有人声冷道:“有何好处?”蔡君仙答道:“此处有我游历偶得随珠三颗,在夜可萤光亮,算得珍宝。若阁下欢喜,我愿双手奉与,不知意下如何?”那人笑道:“好说好说。”身如鬼魅,随音而至,便要夺下随珠。蔡君仙合掌退步,高举于顶,叫道:“哎,东西拿来。”那人面容不清,眉目不明,却有怒色,喊道:“明灯一盏,且引且转照前路。”细展臂长,恁凭虚探,抓出锦灯通缀,烛火内藏。那人冷哼一声,递与执柄。蔡君仙并无顾忌,伸手上接,又问道:“如何走法?”那人冷声道:“绕井从中八步转西行两步,复回走抵近,背趋入井。”蔡君仙道:“多谢指点迷津。”将随石抛与其人,依他言近井踱步而行,旋即一跃而下。时无未几,周遭碎石,环碑于中。蔡君仙疾道:“素闻公主慈心善念,逢遇相助,特来移请芳驾,救人性命。”那人说道:“姑娘无暇,阁下请回。”

柳才生见他举止怪异,行事异常,实属难以猜测,但心里知他定无坏意,当下盘坐在地,凝视打量他留在地上的宝剑,竟觉此剑奇异之极,不若俞秋不过的黑剑,此剑上下通体晶莹通透:其身如玉,可荧光亮,其身透白,可鉴人面貌,其身之薄,堪比蝉翼。正自惊叹,等他转头看向陆晨瑶时,正见她神思疑虑,眉头深陷,面上大有不可思议之状。柳才生奇道:“陆师妹,你怎么啦?”陆晨瑶悄然道:“师兄,我给你说一事,但待会在那大侠面前千万不可提起。”柳才生更奇,问道:“到底什么事?”陆晨瑶回道:“那大侠的阵法我见过。”柳才生大不以为然,说道:“见过便见过,这有什么稀奇。”陆晨瑶有点恼怒,疾喝道:“什么呀,你以为在哪见过?我告诉你,这可是咱们蜀山的‘天罡伏魔阵’。”柳才生见她面色凝重,疑虑道:“我怎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又有这个阵法啦?”陆晨瑶细声答道:“我们确实没有,但你可知我在哪儿见过此阵?”柳才生不解道:“哪里?”陆晨瑶说道:“我爹爹那儿。”柳才生吃了一惊,心想:既由恩师亲自演练,那么必定是蜀山阵法无疑,否则他怎肯自下身份去学旁门之技。详问陆晨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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