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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遇上知己

近段时间来,工作一直不顺心的文清,有些心灰意冷了。他从未出来打过工,以前从电视剧里看到打工的人在城里的那种艰难与无奈,他还不相信是真的,认为是那些吃饱了饭没事干的人,全凭想象编造出来的,是为了迎合观众的。现在他亲身体验到了后才觉得,那电视剧里的情节真的来源于生活,是打工生活的真实写照。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打工仔的那种苦那种累是出自心底的,别人是无法感受到的。

文清自从那天陪王经理喝酒后,虽说是使劲喝了几杯,后来都醉了,但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喝酒让人醉得舒服。因为在打工的日子里,几乎没有人请他吃饭喝酒,好像被世人遗忘了一样,就这么一次喝酒的经历,让他觉得好难忘。文清从离开县城后,也从未去过歌舞厅,他也时常回忆起和向燕跳舞的情景,就像梦一样萦绕在他的心间,这让他为此而自豪和开心。

这天夜里,文清下班后,没事时又想去歌舞厅玩玩,回想一下留在记忆中的浪漫。于是,文清径直往镇上那家歌舞厅走去,刚到门口,—位小姐给他指坐,问:“先生,有啥吩咐?”

文清说:“没有。”

随后,小姐倒了一杯茶,并叫来一位小姐陪他,文清示意她坐下。他以为小姐是没事,来陪她说说话,坐了好一会儿,文清仍就喝茶,也不知道与她说什么,只生硬硬地坐着。

小姐问:“你是头—回来歌舞厅玩吗?”

文清点了点头。

“那你点首歌唱唱吧。”

“我不会。”

一会儿,小姐又说:“我们去跳舞吧。”

“我也不会。”

就这样,文清与小姐干坐了好一阵子。

小姐看他土里土气的样子,根本不想搭理他了。而文清呢,也只管喝茶,听音乐,一点也不在乎小姐。坐了好一阵,文清想原来在歌舞厅里玩还有这么多讲究,要会唱歌,要会跳舞。不然,在里面玩比生病还难受呢。

正当文清起身想离开歌舞厅时,—眼就看见了小陈,文清走上前去叫道:“小陈,你在这儿?”

小陈回头一看是文清:“你怎么来这里?”

小陈招呼他坐,然后陪他坐下说:“我来这儿只是端端茶水,没干其他的,因为厂里的效益不好,我母亲生病需要钱吃药。”

“你家里没其他人了吗?”

“没有。”

这时,老板走过来说:“小陈,今晚客人多,坐台的小姐不够,请你帮帮忙,去应付一下。”

小陈说:“我是不会去坐台的。”

“哎呀,求你了。”

“求也不行。”

老板改求为恶狠狠的口气说:“不行也要去,否则,别怪我无情了。”

“你要干啥?”文清站起来,一把抓住老板的手使劲一捏,老板哎哟一声地走开了。

文清拉起小陈就走出歌舞厅,俩人并排走着。

小陈说:“文清,你以后别管我的事,你这么一弄我在这儿的事又泡汤了,你说我该咋办?”

“小陈,你千去万去,也不该去那个地方呀。”

小陈想了一下,默默地点了点头。

文清说:“那我送你回家去吧。”

“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

小陈走了,文清望着她那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背影,他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滋味。像她这样老实本分的人,为了生活所迫,却来到了这地方。但她也不想想,这是啥地方,要不是今晚他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第二天,文清来厂里上班,刚到厂门口,就听见刘三娃在散布谣言说:“我们厂有人还在歌舞厅里当********呢,看不出呢,白天看是老老实实的,夜里就去当‘鸡’了。”

一群人挖根问底地问:“谁呀?”

“是春芳还是小陈?”

“一定是春芳?”

刘三娃摇摇头。

“那一定是小陈吧?”

刘三娃看见文清来了,忙拉着文清说:“这事文清晓得,你们问他去。”

文清气愤地说:“刘三娃,你缺德不,小陈她不是那种人。”

“对了,你说是小陈。”刘三娃嚷道,“我可没说是谁,是你说的是小陈。”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不一会儿,小陈哭着跑出厂门,文清喊她:“小陈,你怎么啦?”

小陈看了他一眼,十分气愤地说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这一句话犹如一根木棒,当头一棒打在他头上。文清顿时不知所措,他跑进车间里,一把抓住刘三娃就想揍他。刘三娃不甘示弱地说:“你们看着,看门头跑来无故打人了,你们看啦。”

文清一看这架势,松开了手。

刘三娃嚷道:“你打呀,你有种的打呀!”

文清在众人的劝说下,走出了车间,又回到厂门口的保卫室。

下午,小陈来厂里把工辞了,收拾好东西走出了厂门,文清问她:“小陈,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小陈头也没回地说:“不要你管。”

这时,厂办主任来叫文清去办公室一下。文清去了,才知道厂里决定辞退老王,因为老王岁数大了,对这保卫工作恐怕不适应了。

文清问:“老王不是干得挺好的么?”

“他是干得不错,可岁月不饶人呀,现在是你们年轻人干事的时候啰。”

“那谁来接替老王呢?”

“暂时还没有。”主任说,“所以,我想与你商量一下,暂时由你白班和夜班一起代几天,等招聘到人了再说。不过,工资我们会按加班补助的。”

文清说:“能不能让老王再干几天?”

“这事厂里已决定了,无法改变。”

待通知老王来后,文清见老王老是咳喘,大概又是他的咳喘病犯了。

文清说:“我不知道厂辞退你的原因,是你患病了?”

老王说:“当然,我岁数大了,又患病了,上夜班肯定受不了,我该走了。”

老王办理完移交手续后,在门口站了很久,自言自语地说:“这里,我已干了将近10年,今天走了真舍不得呢。”

文清说:“老王,我送送你。”

“不用了,再说你这儿离不开人。”

文清看见老王佝偻的背影,又看见门口贴着的《五一先进劳动者》的喜报,有些失常地笑了。嘟嘟地汽车喇叭声,文清一看是李厂长的小车,是李厂长回来了,他赶紧开门,李厂长把车停好,走上来问:“老王走了?”

“他刚走了。”

“对了,这里这几天全靠你了,你知道吗?”

“知道。”文清说,“是主任告诉我的。”

正好下班了,厂里的工人又高高兴兴地从里面出来,有提包的请文清检查。文清看了看又把包还给他,他们笑笑,文清也跟着笑笑。

老王走后,文清整整24小时值班,总是感到很疲倦,老想睡觉。大约深夜两点钟,刚坐下一会儿的文清,被“轰”的—声惊醒,他赶忙跑去厂门外转弯的阴暗处,只见两个人在争什么,又小声地说着什么。

“三哥,怎么是你?”

“是我又怎样?”是刘三娃在说,“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厂里的东西也敢偷?”

“三哥,我偷点东西出去,还不是有你一份。”

“少客气,赶紧把东西放回去。”

“三哥,你这不是在为难老弟吗?”

“为难?不然,我就去告发你。”

“别,千万别。”

“那你把东西拿给我,我去替你还。”

那个黑影见已到手的东西,真舍不得,但又为难地说:“三哥,小弟今天赌钱输了,没法子呀。”

“你再不拿给我替你放回去,看我这拳头吃肉不?”

那个黑影没办法,只好把东西交给刘三娃。正巧,被路过这里的几个下班的工人看见,几支手电筒—亮,正好把二人照得清清楚楚。

文清走出去,问道:“哪个在偷东西?”

那个黑影指着刘三娃说:“是他,你看他手里抱着偷的汽油内燃机?”

刘三娃气急了说:“你龟儿子怎么说是我,明明是你嘛!”

“是他,你们看,机器在他手里。”

这下,刘三娃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众人一起把这两人人赃俱获地交到厂里,厂里很重视这件事,有人提议报派出所,但李厂长一看是刘三娃,他隔房的小舅子,再说家丑不可外传。

最后决定这事由厂里来解决。

刘三娃面对厂里众多领导说:“不是我偷的,是厂里的汪四娃干的,是我在制止他。”

汪四娃说:“明明是你,你还咬我。”

刘三娃说:“我再坏,也不可能偷厂里的东西,这事信不信由你们。是汪四娃偷的,我叫他放回厂里去,他不干。”

李厂长说:“这事谁来证明。”

“我来证明。”文清大声说着站起来,“这事我听得清清楚楚,是刘三娃叫偷出东西的汪四娃放回厂里去,汪四娃不干,刘三娃就说让我去替你还。这样,东西就在刘三娃手里了。”

汪四娃面对文清的作证,低头认错了。

这时刘三娃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文清,根本不相信他会有这一举动。

最后,经厂里决定处理汪四娃,罚款1000元并开除出厂。

刘三娃十分感激地对文清说:“老弟,没想到你是一条汉子,我百般的刁难你,你反而还为我说话,我算服了你。”

文清爱理不理他说:“我只是站到公正的立场说了句话。”

刘三娃说:“凡今后用得着老兄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文清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没几天,又招来—个叫小王的小伙子当保安。厂里考虑到文清这几天太累了,决定让他先回去休息。

文清确实太疲倦了,他回到寝室里倒在床上睡去,待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夜幕时分。这一觉睡得真舒服,他有时因为想这样那样的事睡不着,这几天的加班,让他没睡好,困了就在门卫室闭闭眼睛,好像瞌睡虫好多,原想可能要睡好几天都补不起耽搁的觉,没想到睡了一天,就觉得好了很多。

他弄了点吃的,又觉得有了精神,就有出去逛逛街的想法。于是,文清走了出去,在街上逛着逛着,听见远处传来优美的歌声,他想起了小陈。小陈是因自己说漏了嘴,而谣言四起,才逼出了厂的。不知她现在干啥,觉得对不住她,还是去向她赔个不是。

文清顺便买上几斤水果,按小陈以前说的地址,东问西问,终于到了那间屋前,他敲了几下门。

门开了,一位老太太站在门前问:“你找谁?”

文清说:“大妈,这是不是小陈住的地方么?”

“你是?”

“我是她厂的保安,是她的好朋友,特地来看看她。”

老太太客气地说:“快进来坐,是这儿。”

文清坐下了,把水果递给老太太说:“你是?”

“我是她妈。”

文清问:“那小陈呢?”

老太太说:“她说厂里这几天活儿多老加夜班,所以去厂里加班去了,你没看见她吗?”

文清想她不是早辞工走了么,怎么说还在厂里加班呢,她为什么要骗她母亲,是不是她又去那地方了,便说:“我今晚休息。”

老太太给文清倒了一杯开水说:“我家小陈呀,从小命苦,爹去世早,我一手把她拉扯大,现在我又有病,需要钱治病呢。”

文清越听老太太说越觉得不对,他告别了老太太,径直往小镇上的那家歌舞厅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已喝得醉醺醺的小陈在几个男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文清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小陈,大声吼着这几个男人:“给我滚开!”

几个男人莫名其妙地走开了。文清喊:“小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这里是你待的地方么,你对得起你妈吗?”

“对得起我妈?”小陈欲挣脱文清的手说,“不要你管。”

文清说:“小陈,你听我说。”

“说什么?”小陈定了定神,“说啥没用,我需要钱,我要生活,我妈看病要钱,你懂吗?”

文清气急了,从荷包里把刚领的工资递给她说:“你不是要钱,我这里有,你拿去。”

小陈接过钱,苦笑了:“你今天给我钱,明天还有钱给我吗?你给我钱,别人也同样能给我钱。”

“来吧,你给我钱,我就陪你玩,陪你玩个痛快,一分也不多收。”

文清“啪”地一耳光扇在小陈的脸上,说:“你该清醒清醒了。”

说罢,转身走了。小陈拿着钱,哭了一阵又笑,笑了一阵又哭。最后把钱扔得满地都是,只见一个男人走上来给她一张一张捡起来,递给她说:“千生气万生气,别跟钱生气,拿好吧。”

小陈拿着钱,东倒西歪走出了歌舞厅的大门。

然后,小陈冲着大街上大声地喊了一声:“文清———”

一大早,文清又去接班了,他清理好车辆进出厂门的单据,又去用水管冲洗厂门地段。也许是昨夜他因小陈的事而没有睡好,明显看出他的眼睛显得太疲倦的样子,但他年轻,强打起精神来,也就没觉得累了。厂里一会儿进一会儿出的人很多,有的与他打声招呼,有的没有与他打招呼就出厂门走了。

“文清,文清。”文清听见有人叫他,回过头去一看,是王经理。他今天怎么啦,没坐小车,看样子也没有往日那种神气,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

“哎,文清呀!”王经理说,“一言难尽呀,我的厂被一个骗子骗去200多万元,厂垮了,我的小车也卖了,发了一部分工人的工资。”

文清一听,很同情王经理,便叫他进保卫室坐,倒了一杯开水给他。

“王经理,别急。”文清安慰道,“依你的本事,可以重新办厂的。”

“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过了一会儿,王经理问:“文清,李厂长在不在?”

“在,刚进办公室。”

“好,我有事找他。”

“那我带你去。”

文清把王经理带进厂办公室,李厂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对文清说:“我再三给你讲过,凡有人来找我,你得事先告诉我一声。我说见才见,你还是不听话。”

王经理说:“李厂长,今天我来没别的,是想请你帮帮忙。”

李厂长说:“哎呀,老王啊,你的处境我也知道,我们又是生意场上多年的故交,我真无能为力呀!”

文清只好悄悄地走出了厂办公室。

王经理说:“老朋友了,有事才来找你。”

李厂长叹了一口气说:“叫我怎么帮你,支持你一百万办厂,我们这100多号工人喝西北风去?”

王经理说:“我想,来你厂干点什么,一来可以散散心,二来可以躲过一些债务。”

“那更不可能了,我这区区小厂,哪能用得起你这样的大人物呢。再说,生意场上的一些人知道了,不说我李某有意窝藏你,让你逃债!”

经李厂长这么一说,王经理再也没什么说的了。

李厂长说:“好,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王经理只好起身告辞。

待王经理走后,李厂长把文清叫到办公室,狠狠训斥了一顿,说什么王经理以前来要账那架势,说王经理以前如何在生意场上坑他,今天别看他这落汤鸡的模样,是罪有应得。

文清搞不懂生意场上的事,他只知道人在困难时需要人帮。但他不敢说出来,只好忍气吞声地呆站着。

中午下班时,一位老大姐手中拿着一根铁棍,对文清说:“这根铁棍我带回去,我老母亲煮饭时好弄炉子,铁丝小了,她眼睛不好,经常找不着。”

文清说:“那你拿去吧。”

随后,又一位大嫂手里拿着一个铁桶,说:“文清呀,这桶我拿回去做炉子,冬天好烤火。”

文清看看铁桶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让她带走呢,说:“这恐怕不行。”

“怎么不行,刚才那位大姐不是带走了一根铁棍吗。”

“你怎么老钻这空子呢?”

“她行,我就行。”

文清气愤了:“不行就不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到厂办公室里去了。

李厂长说:“文清,那大姐的那根铁棍,你必须给我追回来,是你失职,处罚10元。另外,这位带铁桶欲出厂的处罚20元。”

李厂长然后对文清说:“这样吧,文清,你年轻气盛,老是为这为那与人斗嘴打架的,我想让你出去长长见识,明天你就不用来厂里上班了。”

文清明白了李厂长的意思,只好说:“那好吧。”

说罢,文清头也没回地走出了办公室。下午,黑板上就写出了文清因工作不认真,被厂里辞退了的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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