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嗔,师叔我教你的忍字诀,看来还是挺管用的。不过你忍归忍,师叔的问题,你还是要回答的。否则的话,你还是一个不懂礼数的坏和尚,还是要受罚。”
“师叔,你有什么问题?”虚嗔恭敬地问。
觉静低头,黑目深深地注视着虚嗔。
他亮光闪闪的眼光,灵活地从强忍怒气的虚嗔身上,飘过僧袍飘逸的虚见。
最后,目光落在,树下仰首望着他的色空、戒空身上。忽然地对着两人,嫣然一笑,然后就直直地从他坐着的树枝上,跳了下去。
这树枝离地少说也有三公尺高,他就这么直接跳了下来。
色空、戒空虽然得到过他的指导,也见过他出手惩罚虚嗔。
但毫无防备之下,还是大惊失色地同时伸出手,一左一右在空中,抓住觉静的双臂,把觉静轻轻放在地上。
觉静却并不感激,他们两人的好心,而是痛心疾首地盯着掉在地上的烤乳猪,凄声悲哀不止:“我的猪,我费了多少神才偷到手的猪。我化了多少时间才烤熟的猪。你们两个笨和尚,我要你们偷十只猪来赔我。”
就在大家偷偷吞着口水,盯着地上金黄喷香的烤乳猪的时候。
觉静却又转移了目标,生气地大吼道:“虚嗔,你怪叫什么?像你这样‘哈嗨’几声,有个屁用。再说你们那练的是什么玩意,无论你们的对手,用什么兵器,就凭你教的‘哈嗨’,挡得住个屁!就算不用兵器,你这种‘哈嗨’功夫,也就吓吓大小姐、小孩儿,能打得过谁?”
虚嗔低着头,忍气吞声地说:“师叔,出家人练武,只为强身!不为争强好胜。”
“屁话!强身是不是?那你每天带着他们跑到山下,再跑上山来更实际有用。你们跑得快,至少还可以在紧要关头,抱着屁股逃命。瞎叫唤什么,什么破烂玩意,练到死也不能顶个屁用。”
“你……”虚嗔指着觉静,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我是你师叔,我说这是破烂就是破烂!你敢指着我的鼻子你……戒空、色空,把他送到面壁堂关起来!”觉静蛮不讲理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