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见被觉静问得一怔,面对这个无赖小和尚,头大无比。
他愣愣地站了一会,突然又好笑起来,自己一个三十八岁的大和尚,竟然半夜三更,被一个闯进他卧房的小和尚调戏。
他沉静地注视着赖在他床上的小和尚,心想:“这个小和尚也太无法无天了,今日既然敢找到他头上来,就好好教训他一场,就算是替天行道,替那些被小和尚欺负的和尚们出一口气。”
这样想着,虚见慢慢走到床边,沉稳地说:“你起不起来,再不起来,就别怪我以下犯上,欺负你这个无赖小师叔。”
“不起来就不起来,除非你答应做我的皇后。”觉静在床上打了一个滚,一副我就赖上你了的姿态,“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静宁寺的寺规,以下犯上者,重打一百大棍,赶出师门。”
觉静嘴里叽叽喳喳叫着,心里在想:“大和尚不知好歹,我把你从种花烧饭,直接升到皇后了,还给我脸色看。若不是要你带兵给我去守边关,本太子把你绑进宫去,看你能奈我何。”
“哼!我今天就犯一次寺规。”虚见冷哼一声,猛然出手抓住觉静的两条细胳膊,飞速地翻转在觉静后背,“哧啦”一声撕开觉静的衣服,捆住他的双手。
觉静一个大意,被虚见利落地捆住了双手,心里佩服道:“果然是高手,看来凭真本事,本太子一定打不过他,只好出下招了。”
想到这里,大声叫道:“色和尚,我们还没成亲,你还没做我的皇后,你就撕我的衣服。下流和尚,我只是要看看你的眼睛,你就动手动脚,不要脸……”
虚见被他叫唤的满脸乌云密布,手微微一迟钝,觉静双脚在床上,用力一点,一个鲤鱼翻身,头抵床沿,与虚见胸腹紧贴着胸腹,双腿夹住虚见的双臂,倒挂在虚见身上。
虚见倒是没有想到,觉静身手如此敏捷,但依然不慌不忙抓住觉静的裤腰,又是“哧啦”一声,撕破了。
双手抓着撕开的布条,灵活地绕过觉静雪白的大腿,想要捆住他的双腿。
一低头,深蓝黑的双目,不经意扫过,觉静精赤的臂部,顿时愣怔住了:“你……你是……”
就在他一愣神之时,觉静手腕的银丝飞出,将两人紧紧捆绑在一起,清脆响亮地说:“我要你做我的皇后,当然就是——鼎鼎有名,好色无赖,当今小太子……纳兰宁。”
虚见更加惊愕,呐呐地道:“太子?你是太子?太子怎么可能是……你做什么?”
虚见大惊失色地想要挣开银丝,哪里还能够,银丝早就从肩到手腕,结结实实地绑了十几道。
“咯咯!”觉静倒挂在虚见身上,得意地娇笑道:“大和尚,你认不认输?做不做我的皇后?”
虚见手腕上翻,手指捏住一条银丝,把内力注在指间,使劲一捏,银丝却依旧完好无损。